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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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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姐始终没有移转目光,她欣赏着、微笑着,惋惜地感叹:“年轻真好,穿什么都好看,怎么弄都吸引眼球呀!”然后又对子风说:“暂时住你的工作室了。”
  子风低头舒了口气:“我已经想到会这样。”
  卿姐安慰:“放心,你的东西都打包封住了,完好不损。”
  “那我的‘暗屋’呢?”这是子风真正在意的。
  卿姐继续笑“你当然可以继续用。”
  “怎么用?”
  暗屋是冲洗照片的,是工作室里面套着的一间小屋。
  子风无语更无奈。
  铃铛乐颠颠跑过来:“子风哥哥,她虽然没有我长得好看,但是也不赖,她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关于霸占了他房间的人的话题,实在没兴趣没心情讨论。
  铃铛闭嘴低头深思,忽然看到自己裙子上的弯月,“长得和月亮一样白,叫月亮姐姐吧。”子风点头:“都好。”然后走近女孩“原来你还在地球上?”见女孩抬头迎着他的目光微笑着,没有一丝愧疚,更也没有谢意。于是又俯耳字字清晰得说:“留下来可以,别在我面前晃悠。”
  女孩仍然笑着,用带着探究的目光与他对视,然后又自顾玩起来,将纸片揉搓成一团,重复抛向空中、跑去接住、再抛的动作。
  无比幼稚的事情竟玩得欢乐无比。似乎他根本没有说话,更没有警告她。
  子风叹气,古人对牛弹琴的感受不过如此。
  “啊……”踢到凳子的声音。
  子风本能地转身伸手抓住了向他扑来的人,顺势一拉,女孩如缎的黑发画成弧形掠过他的脸面,轻滑如羽。
  “月亮姐姐,你没事吧?”铃铛惊叫着跑过来。
  子风迅速将女孩推开,目光无所适从。就在刚才的一刹间,不止是触感上的奇特,他捕捉到还有她剔透无暇的侧脸,光洁如月的后颈,以及淡淡的清香,那种若有若无的气息直触心底。
  该死的职业病!
  如果她只是顾客,或一个脑袋正常的人,他会建议她拍一组生活照,淡妆都不用化,也不用做任何后期处理,纯然天成。
  可,她不是!
  “你们真的决定留下她吗?”子风气恼的轻吼一句。
  没有人回答他。显然,已成定局。
  在千千的广播下,隔壁婚纱店的女孩们、蛋糕店的店员、便利店的张婶等很快都知道相馆来了一个奇特的漂亮女孩,陆续跑过来看。她们审视女孩时,女孩大眼睛呼闪呼闪的,好奇得看着她们,倒是把她们看得不好意思,低语着打道回府。只有终日抱着宠物狗,留着一头与狗相似的棕黄色短而卷头发的张婶盯着女孩上下左右的细细打量,抚抚小狗身上的毛,摸一摸女孩的头发,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半响没看出名堂,却半天也不打算离开,直到千千把她推了出去。
  子风看着,眉毛挑起:“你就装吧,能装到什么时候?”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一天。
  千千不懂:“哪个在装,张婶吗?她本来就是脸皮厚兼市井气。”
  好吧,你们就等着麻烦不断吧!
   

作者有话要说:  




9

9、眼睛不会骗人 。。。 
 
 
  顾客多,店员都忙。千千吩咐铃铛看着女孩,可她显然忽略了一个实事——铃铛也是个孩子。
  女孩没事可做,跑到各个摄影室、造型室翻箱倒柜,几乎使大家都不能工作,而铃铛不是帮着她一起捣乱,就是站在旁边乐呵呵的大笑。
  某日女孩单手抓着婴儿衣服,照镜子似的将孩子举在眼前呵呵的仔细端详。让千千心脏几乎蹦出嗓门的是,一不留神,她竟然一把抽出婴儿身下的毛毯,孩子随着毯子从桌面上飞出,如陨石落下。虽然在众人惊叫声中,千千快速伸手,在离地不到半尺处将婴儿接住。但孩子哇哇啼哭,孩子妈妈更是魂飞魄散。
  相馆开办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给孩子带来任何伤害的事,因为能来这里消费的顾客,每个孩子都是无比金贵的王子公主。卿姐一再诚恳道谦,送两年套餐才稍微平息孩子母亲的紧张、怒火及不满。
  卿姐再次发话:“子风,麻烦顾好你的人。”
  千千提出一个问题:“子风的人?”
  子风头也不抬地说:“谁喜欢谁顾。谁从外面抬进来的谁顾。谁收留的谁顾”
  千千不再说话。
  卿姐走过来抽掉他手中的书,就近坐下:“你是送到收容所了,可是收容所的人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怎么都抓不住,拼了命往外跑,他们完全没办法。她为什么要来这里?我知道你怀疑她和以前那些女孩们一样是有意图。”
  如卿姐所说,子风见多了花痴女人惯用的技俩,学校、相馆、旅游途中,总有莫名其妙的女人装可爱、装清纯、装可怜、扮性感,制造各种貌似偶遇的机会,出现在他的面前,想要接近他、魅惑他、得到他、俘虏他。他确实把这个女人归到了这类女人当中,只是她是装傻瓜、装白痴,想要博取同情、获得关爱来接近目标、达成目的。
  子风不可置否,轻合了一下眼,表示卿姐所说正是他所想。
  卿姐停了停,继而扭头望着坐在电视前的女孩,继续说:“但是你看那泉水一样的眼睛,怎么会骗人?再说不是每个年轻漂亮女孩都花痴、虚荣、世俗,你不能用有色眼睛看所有人。”
  子风也自然地望了过去,女孩坐在儿童小椅子上,双手撑着膝盖,手掌托着下巴,似乎被魔力吸引着,一动不动地看着电视。铃铛蹑手蹑脚过去,从女孩的后脑探出一个头装模做样惊叫一声。女孩整个人吓得轻弹了一下,随即发现是调皮的铃铛,露出甜美开心的笑容,眼睛清亮如水,纯净见底,没有一丝杂质。
  卿姐继续:“无论怎么样,即使你赶她走,也得想办法弄明白,她为什么会在这样,然后安安心心地让她离开。”
  子风双眉紧蹙,“需要多久?”明知卿姐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但还是脱口而出。卿姐松了一口气,她知道提这个问题算是答应了,欣慰地笑笑。
  “对了,你也别太自恋,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你这类型的。”这是这段谈话的结束语,子风自动过滤。
  卿姐离开,留下子风坐在沙发上沉思,如果眼神不会骗人,事情可能更糟。
  白痴比花痴更可怕!
  他放松自己,向后仰,重重地倒在沙发的靠背上,轻闭双眼。
  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中餐后,把女孩拉上车,暂时送回家,打开电视机,并且从冰箱拿出吃的喝的,示意肚子饿了,可以吃。
  返回相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以至于工作时不能集中注意力。实事上,他很快就知道这个欠缺考虑的行为有多么愚蠢! 

作者有话要说:  




10

10、你是蚂蟥吗 。。。 
 
 
  傍晚时,子风接到家政阿姨的电话,语无伦次地说着:“你家多了一个人,似乎被盗了,又好像不是……。”
  他跨上摩托车冲刺到家。
  家政正在收拾厨房的水壶、水杯,客厅的音箱、椅子都倒在地上,楼上工作室里三角架、书房的书籍和橱柜的衣物都翻到了一楼的客厅,冰箱里的东西也都翻了出来,胡乱扔在地板上、沙发上,到处都是。宽敞的客厅竟然没有一处踩脚的地方。
  什么状况?风暴突袭。
  女孩系着子风的衬衣,饶有兴趣的望着整面都是大大小小照片的墙。见着子风,咧嘴直笑。
  子风望着一屋杂乱,皱起眉头,怒道:“你都做了什么?”
  女孩不回答,无辜地无比纯真的笑着,似乎她完全是个局外人。
  子风一只手贴着自己的前额,不相信的摇摇头,“我倒底在做什么?真是要疯了!”
  他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这个女孩完全是个例外,确实不是装傻,而是完完全全脑残加疯癫。
  他没有多想一分钟,拉起女孩的胳膊,“哪里来,回哪去!”再次将女孩推到门外,然后啪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
  家政阿姨看不懂状况,小声问:“要报警吗?”子风摇摇头,拿过一个篓子,弯腰一件一件拾起衣物。家政阿姨露出颇感奇怪的神色。
  子风当然知道她奇怪什么,因为平日里很少住,阿姨来的时候,屋里总是没人,却总是干净整洁,什么也没动,就像没住过一样。
  他完全不理会家政阿姨的目光,把装满衣物的篓子搬到衣橱,把大件的东西放回原位,把饮料食品放回冰箱。
  客厅整理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泡了一杯咖啡上楼,走进书房。
  一落坐,听到了清脆的玻璃裂开的声音——搁着什么东西并坏掉了。伸手取出来,是一个相框。相片上的女孩黑发如瀑,眉心朱砂如画,恬静的笑着。他看了一眼,把相片翻转铺在桌上。
  那年花开胜似画,韶华倾负空留恨。有些事,他不愿想起。沉默了一会儿,转身把相框丢进了垃圾桶。
  终于下决心将她抛开了。
  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与女人有关的纷扰烦忧彻底滚蛋,明天开始正常的新的一天!
  可是他没有想到,或许他应该要想到。第二天清早,准备出门时,女孩迅速闪了进来,又是一脸明媚的笑容。
  子风头痛“你是蚂蟥吗?到底从哪里来”。 
  女孩从哪里来?当时子风并不想知道。但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却被这个问题牵扯着。
  遇到她,越想远离却越靠近,越靠近谜团越多,烦恼越多,生活乱了,思绪乱了,理智乱了,一切都乱了。
  当谜底解开,当他接受现实,当他悔恨当初,当他甘愿承受的时候,已苍茫一片,空如大海,只余叹息!
  没有事情转过弯还能回不到原点! 

作者有话要说:  




11

11、回忆如歌 。。。 
 
 
  载人航天飞行控制中心大厅,当7,6,5,4,3,2,1倒数完,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响起,绵久不息。
  任子风用力向上撑着上眼皮,可泪还是夺眶而出。电视里继续播着,工作人员相互击掌、点头、微笑,发自内心喜悦、艰辛付出获得成功的欣慰和任务圆满完成的激动溢于言表。
  怀谦也盯着电视频幕,神情凛然,目光聚焦无点,心思明显也不在直播上。
  新闻直播完毕,他转过身面向子风,微笑着端起咖啡:“叫我过来,不会就是看这个吧,我可是在电视台工作?”
  子风赶紧扭过头,对着窗外,眼睛还有些迷蒙,却尽量用听起来轻松的口吻回答“不然呢?”
  神舟上天虽然是国家重视、国民关注、举国同喜的事,但自己从来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更不可能重视到把他叫过来一起看直播。他知道怀谦一定会察觉到什么,可他实现没有更好的答案。
  怀谦苦笑。
  似乎注意到子风表情异样,打开包拿出几张票放在桌上“客户送的音乐会门票,去放松一下。”
  子风勉强一笑,却无意瞥见怀谦包里一个红色的小盒子“那是……”
  看到盒子上的字,他立刻明白了,问到一半的话咽了回去。
  那是一个因只做订婚戒指而赫赫有名的品牌,有过恋人或准备求婚的人都知道。重要的是他清楚那个戒指是为谁订的。
  怀谦拉上包“我还有会要开,晚点再联系。”
  子风没有说话,没有起身。
  怀谦如果知道就在刚刚看新闻时,就在国人激动欢呼声里,原本应该戴上戒指的人已远离,到他再怎么努力也够不到的地方,他甚至再见不到她……会是怎样的心情。
  很多事,怀谦应该要知道,可是他却不能说。
  就保持着那个姿势,就那样坐着,直到夜幕降下,直到怀谦打电话来。“你今天不对劲?”
  “还好。”
  “去喝一杯。”
  清夜如水,思绪缠绕的时候,霓虹灯下光影摇曳,音乐与美酒交错,无论是想倾诉,想放松,还是想宣泄,酒吧都是一个绝佳的好去处。
  怀谦略探过头,想说些什么,但见子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于是只正了正身子,没有开口。
  此刻,对于子风和怀谦来说,再高分贝的音乐、再疯狂摇摆的小蛮腰和再醇厚的威士忌,都是天边浮云。他们很清楚对方和自己想着的是同一个人——月。
  子风表情沉重,内心翻腾,像在重要场合吃饭明明咬下一口朝天椒,却要装作只是在嚼一片胡萝卜;儿提时代明明迫于长辈命令送出心爱的玩具,却为了一句“这孩子,就是懂事”,假装若无其事心甘情愿;眼睁睁看着自己愿意用生命来交换的东西消逝了,那样无能为力,却要装出什么事情也不曾发生的样子。
  子风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感。一直以来,淡然于世,不求名,不勉强,不争持,不牵扯,只愿什么都与己无关,在自己的世界里独自悠哉闲适欢喜。但从第一次见到月后,接连发生了太多的事,让他措手不及,没有办法控制。虽然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事却终不隧人愿。
  他理不清事情是怎样潜移默化发展到现在这样,有时候甚至觉得像一场梦,那么地不真实,即使说出来,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
  但是这一刻他无比清楚,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的,因为心底纠结的疼痛那么清晰,那么深刻。
  手指沾酒在桌面上写着:时光荏苒人易老,尤忆那年花正好,往事如风亦如梦,只是当时已惘然。
  感觉到自己的眼眶又湿润了,害怕一开口就会抖落出泪珠,只能轻轻低头看着自己的酒杯。
  余光中,他看到,怀谦望着舞池的方向,嘴角依旧扬着儒雅的笑容。他猜怀谦心中缠绕着很多疑问,很多自己知道答案却不能说的问号。
  如果怀谦得知自己刻意让他来看神舟上天的用意,会有怎么样反应?如果知道一切真相,是一拳砸向自己,还是和自己一起痛苦。
  这些年来,他从来没有向怀谦解释过半个字,而现在,他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因为他有必须遵守的纪律。
  或许,怀谦和他一样,想在喧闹中孤单,在酒精里沉沦,忘却过去和未来,只余自己和灵魂相伴,寻求片刻的麻痹。
  可他们都忽略了,记忆和纠结都似泉眼,越堵压力越大越往上涌。
  于是大脑不受意识控制,如挣脱缰绳的野马,窜进回忆里,疯狂奔驰。
  过往如电影般在眼前放演,一幕幕片断连接成两人这几年来的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  




12

12、从一通电话开始 。。。 
 
 
  对于怀谦来说,事情从三年前的一个清晨开始。刚准备出门,接到子风的电话。
  “我这几天要出去,帮忙照看一个人。”
  “孩子?”
  “不是。”
  “是女人?”
  “是。”
  “你的新女朋友?”
  “不是,出了点状况。”
  “不会是有孩子了吧?”
  “想哪去了。”
  “那是怎么回事?不说我怎么帮你?”
  “世界上总有很多荒唐的事,不幸的是我碰到了一个。总之,麻烦你照看一下。”
  “你知道我要上班,而且一个人住。”
  “知道才这样。”
  “不行。”
  “那我告诉徐爷爷你买逸朗山庄的事?”
  “都是赚钱,只是理念不同。”
  “那袁玫呢?”怀谦肯定知道子风说的是袁玫有别的男人的事。在各方面,特别是看人方面一向自信满满的老爷子如果知道自己千挑万选高贵端庄的孙媳妇实则残花败柳、男人无数(具体情况不明,只有子风这么认为),肯定会受到打击,公司合作也会黄了。
  为了老爷子的晚年幸福,怀谦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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