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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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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风不是不喜欢吗,是徐爷爷拿出来的?
  月还叫来铃铛解闷,比如说一些段子让徐爷爷和铃铛猜,诸如“黑人为什么只吃白巧克力?”徐爷爷和铃铛摇头,月呵呵解答“因为怕咬到自己的手指头”。
  又问“在火城武汉,一位记者采访一个黑人‘请问这位来自非洲的朋友,你认为武汉的天气怎么样?’你们猜黑人回答什么?”铃铛说“很热呗。”月摆摆手,模仿老外的腔调:“黑人说‘我再强调一遍,我不是非洲人来的,我是在武汉晒黑的’。”徐爷爷明白过来,虽然忍着,但还是隐隐笑了。
  月和铃铛依次表演节目,月唱英文版的两只老鼠,边唱边跳。
  铃铛跟谁都亲近,一会儿就跟徐爷爷混熟了,唱完歌就趴到老人身上去拔胡子了。
  怀谦坐在旁边看着,静静的微笑。
  子风瞧了一眼月,感叹,“还是一样幼稚。”
  月瘪瘪嘴。要你管!
  她一定是哪里不正常,才会在过去的两年里一直想念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人。一定是有妄想症,所以才会在夏至想证实子风是否喜欢她时,抱着一丝期待。
  不管这些。
  月从包里拿出一张纸给徐爷爷看,上面列出了按月份最适合去的名胜景点,央求爷爷挑一个地方和她出去走走。
  爷爷推开她的手:都这把年纪了,走都走不动了,哪还能去那么远的地方。
  月装模作样在徐爷爷脸上找起来:哪里老了,我看看,哪里哪里。我怎么看不出。
  爷爷终于被逗乐了“你这个丫头!”
  子风却问:这些都哪来的?
  月答:网上找的。
  怀谦赞:英文歌唱得不错。
  月骄傲:也是从网上学的。
  爷爷终于意识到什么:不会专门为了跳给我看吧。
  月认真点头:是的,所以你一定要开开心心的。
  子风感叹:花样倒是蛮多的。
  月心里乐的开花:我在法,不,在国外的时候,选修了很多课……所以学的也多了一些。
  月想尽办法逗徐爷爷开心,功夫不负有心人,老人的心情终于渐渐好了起来。
  怀谦温暖和感激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月。
  子风只说:傻丫头!
  月从子风语气里听出,他知道徐爷爷曾经斥责过她。
  但她不傻,徐爷爷虽然为难过她,语气也重了些,但站在老人的立场,当时那样做无可厚非。何况他现在只是个老人,是怀谦的爷爷!
  这天,子风家来了一位贵客。
  两年后,月再次见到袁玫,似乎比以前更加明艳高傲了。
  她是来看望徐爷爷,月客气相迎、热情召待。
  袁玫坐在徐爷爷对面,那样的温婉端庄,柔声讲着,希望爷爷养好身体,说帮他租了房子,提议搬过去住,并承诺帮老人购回盘龙村的开发权,重振公司。
  徐爷爷浊眼亮了,似乎又看到了希望。怀谦立即谢绝,老人便不再应答了。
  月注意到一个细节,袁玫诚心诚意的笑着,指甲却掐着自己手心。
  傍晚怀谦准备送月回工作室,接了一个电话,听了一会,什么也没说就挂了。
  但电话又响了起来。
  “是袁玫吗?”不知道为什么,月感觉就是她。
  那晚在度假村看烟火时,电话也是这样不断响起。
  怀谦说是,但完全没有再理会的意思。
  徐爷爷却问了“她找你做什么?”
  怀谦回答,袁玫约他在旁边的酒吧见面,说最后一次,以后不再出现在他面前。徐爷爷叹了声气,点头说“也好,和月一起去吧。”
  月看到袁玫坐在高高的吧台上,大口大口灌自己酒,怀谦劝她,袁玫完全不听,一手拉住怀谦,一手递上酒:“要不你代我喝,你不在这里,我等你,你回来了,我还是等你,一等就是两年,你知道我因为你做了多少事?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你为我喝杯酒都不可以吗?”
  怀谦拨开她的手“袁总,请自重。”
  这时的袁玫噙着泪水,那么虚无,那么纤弱,像秋风中摇曳的柳条。
  看得月都不免动容,上前扶住柳枝“袁总,你醉了,先回去吧。”
  袁玫突然花容大变,恶狠狠的望着月——直到月说话,她才发现怀谦身旁还站着一个人。
  最终,怀谦联系了袁总的秘书。
  千千曾说,爱情就是一片泥沼地,踏进去的人都难以自拔,越是挣扎,越是深陷。月原来一直觉得夸过其词,可见到袁玫这样,不得不信。
  三个月后,月存了一点钱,托子风转交给晨晨。子风问为什么要给晨晨,月说自己欠晨晨的,只想表达谦意。
  子风问什么意思。月便讲了晨晨脸受伤的事。
  子风奇怪:你是怎么知道的?
  “袁玫告诉我的。”
  至于袁玫怎么会知道?月问过,她没有回答。
  子风沉思一会便转身走了,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收下卡。
  月把钱捐给了意外受伤需要整容的孩子。
  上课、作画、去天使之家照顾孩子、陪徐爷爷散心,月的每一天都过得充实。
  这天傍晚,接了电话,居然是袁玫,说找月谈点事。不出所料还是谈怀谦的事。但月已经不再是那个对袁玫钦佩膜拜,言听计从的小妹妹。
  月没有坐下,没有和袁玫长谈的意思。先发制人,说出心中所想:谢谢你告诉我晨晨的事情。至于怀谦,他会选择自己爱的人,如果他选择你,我会祝福你们。
  说完,月自顾离开,不管身后袁玫有多么气恼。
  至少她对袁玫是坦诚相待的,无论怀谦和袁玫是否还能在一起,希望两个人都能幸福。
  出了咖啡厅,恰好一辆的士停了下来,月上了车……
  醒来时感觉全身像塞了云团绵软无力,她勉强睁开眼睛,却漆黑一片,惊觉眼睛被蒙住了;试着起身,才知道嘴被封,手脚被捆。
  这是什么情况?梦里?
  还是像夏至常看的小说,睁开眼发现自己穿越到了几百年前。
   

作者有话要说:  




96

96、疑惑 。。。 
 
 
  月呜呜挣扎,一点用也没有。翻动身体,滚了两下,砰地一声落空着地。顾不上疼,继续用力滚,碰到了东西。她坐在地上,用反绑在背后的手摸触着身后的东西,类似小柱子,可能是桌子脚。再翻一下立面都是平的,或许是墙壁。
  知道再用力无益,加上实在是乏困,就索性安静的侧卧着。
  这时候她想起那个梦,那个重复过N次,一个人躲在桌子下呜咽的梦,是不是预见的就是此刻。
  月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她应约和袁枚见面,谈话结束,出门搭车,然后……这是哪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外围始终死一样的寂静。在这份深深的沉静中,月似乎听到丝丝凄凉从中抽了出来,编织成一张孤独的大网笼罩着她,将她吞噬。几张血腥大口,无数妖魔鬼怪的爪子,一点一点逼近……
  强烈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月再次醒来,才知道自己在梦里梦外游离。
  一阵阵发冷,恐惧感再次袭来,毛骨耸然,心里一遍遍喊着一个名字:子风,子风,你在哪里?
  隐隐听到子风的回应,“月……”声音远远传来。
  幻觉?但再仔细听来,真真切切是子风焦急的喊声。
  声音越来越近。
  月欣喜若狂,想开口回应,被胶布裹住的嘴根本不能闭合,只能发出细小的啊啊声。
  继而是打斗声,越来越近,然后是门被撞开混着打斗的声音。
  月惊吓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本能缩紧身体。
  被人扶了起来,扯了眼罩,撕下胶布。
  月眨了眨眼睛,视觉适应过来,一眼看到子风,哇得哭了。子风抱了抱她,安慰“没事了。”然后帮她解开手脚上的绳子,又问“哪里伤了吗?”
  月摇摇头“只是绑得太久了。”甩着手,欲活动筋骨。听到子风说了声“带她走。”便有人将她拉了出去,月回头初略环顾,知道自己原来在床上,然后翻到了地上,又滚到窗台下的桌子底,这间房子里的摆设——类似于旅馆。
  回过神来,才发现一群人在拼打,从屋内打到了屋外。
  月被拉上了车,趴着车尾玻璃呆呆看着。霍霍霍,乱成一团,打成一片,而子风就在这个场景里,挥拳拍掌,横踢竖扫,像极电视剧里演的打架斗殴片断。
  没想到会真实发生在自己眼前!
  月捂住嘴巴,惊讶的说不出话。车在林子里开了很久才到大路,警车呼呼鸣笛由远及近。接连几台police标志的车擦边而过,朝反方向开去。
  月缓过神来,发现车上还坐了两个中年男人。一个开车,一个坐在她的旁边。连忙问,你们是谁?刚才是什么地方?打架的是什么人?子风呢?
  两个人都视而不见,他们是子风的朋友?为什么不回答。
  月试图打开车门:我要下车。却被旁边的人按住“我们会负责送你到画室。”或许恐慌加上受了惊吓,反正月觉得很累,什么都没来不及思考,就靠着睡了。
  迷迷糊糊中,看到旁边的人拿起她的手,扎了一下,用试管汲取了血,收进盒子里。
  血再次恍惚着醒来,看到的是一张张惊奇担忧的面孔,有夏至甜蜜的笑脸,也有卿姐亲切的面容,千千俏丽掩不住欣喜的脸庞。
  千千扶月坐起来,问题也接连不断:你都睡了几个小时了,去哪里了?发生什么事了?送你回来的人是谁?
  月摇头,她确实不清楚。
  子风进来,千千迎上去,把同样的问题抛给子风。
  子风没理,径直走到床边。
  月已经下床,上下打量子风,“你还好吗?”子风避开她的目光,简洁两字“没事。”
  千千更加好奇,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月摆开架试,准备说子风打架的事,被子风一把捂住了嘴。
  他小声却严厉的警告:“安静点,忘记这件事情。”
  月一动不动!
  卿姐虽然好奇,但拉开千千,对子风说:“我们先走了,你照顾一下月。”
  夏至自然会意。
  千千无奈跟着卿姐下楼。
  相馆的人刚走,怀谦三步并两步冲上楼来。月表示没事后,怀谦才安下心来。他提出疑问:怎么会有人要绑架月,月会得罪什么人?如果说是业界的竞争对手,那几年前在俊朗山庄又是怎么回事。不应该是巧合。如果为钱财,月并不富足。如果是为了……
  子风补充“劫色?现在不会安然无恙。再说也没见得姿色在哪里,有什么人会为此冒险犯罪。”
  怀谦望向子风,“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子风漠然。
  听怀谦这么问,月才想起来:“难道我无意中得罪了谁?”
  子风借机提醒:“所以说,没事别出去晃,呆在家里。不然,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月还想问什么,子风一句话挡了回去:“什么也别想,也别问,好好休息。”
  从第一次睁开眼睛,到山庄被打晕苏醒,再到现在每天清晨醒来,每一天都有新的感受和体会,看到、听到、学到不一样的东西,有开心、有困惑、有失望,无论怎样,正是这些让她慢慢成长。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估且当作磨砺吧!
  或许真的只是意外!
  为了答谢救命之恩,月请子风吃饭。
  想着子风杀敌的帅气样子,真心夸赞“你打架好像越来越厉害了?”
  子风把这句话当作嘲讽“你应该想想因为谁才打架。”
  月不计较:“我知道,所以请你吃饭。”嚼着嚼着,又想起一茬:“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子风回答卫星定位。
  噢!月又问:“那些是什么人?还有送我回来的人,你都认识吧?”
  问题多了,子风有点烦:“无可奉告,只能告诉你,如果不想再发生类似的事件,平时多个心眼,小心点。”
  “究竟是为什么,我到底是谁?为什么和你们不一样,你是知道的,对不对?请你告诉我。”月忽然觉得子风有意隐瞒了什么,不断恳求。
  “知道了对你没有好处。”
  “没好处?就是粉身碎骨,我也想知道。”月郑重表态。
  子风一扔筷子,“再这样,下次横尸山野,别指望有人来救你。”
  月后怕,只好放弃,使劲扒饭。
  子风接一个电话,沉默的听着。
  抓住月的手,将袖子卷到胳膊上。
  月才发现右臂肘关节里有个红点,像是被什么东西扎过。
  “噢!这是什么?”她惊奇的问。
  子风很平静,“没什么。”
  可他接电话时一直望着月,表情凝重。
  对,这红色针眼,就像铃铛打预防针和夏至献完血……
  月终于明白了,“有人抽了我的血?”
  子风摇头。
  月搓着手掌,再次恳求“告诉我?”
  子风不语。
  第二天却拿来了几个白色的瓶子“每天两次,每次各两颗。”
  月拿起来瞧,白色、黄色药丸各瓶,瓶身上空白一片,“这是什么?”
  子风的态度好似医生给病人开处方,“只管照办。”
  “谁知道,说不定一言不和就被人害了。”没弄明白原因,月心不甘情不愿,看着药瓶,低声嘀咕。
  子风忽然特诚恳的劝道“提高抵抗力的。只管吃就是。”
  月摇着手指头“错,可能我方方面面都有待提高,唯独提抗力没有再提高的空间。”
  真的。这几年,除了意外事故,连丁点感冒都没有过。
   

作者有话要说:  




97

97、疑惑2 。。。 
 
 
  两天后,子风特意过来检查瓶子“一颗没吃?”声音平淡,表情惊诧。
  月好整以暇,“你好歹告诉我这是什么?”补要补得有根有据,死要死得明明白白。
  子风重申“就是提高低抗力的。”
  月拿起一个瓶子转着玩“你还不如告诉我这是什么美容,抗衰老的!我还可以分点给夏至。”
  子风气盛“和端木呆两年,合着尽磨嘴皮子了。”
  月一点也不生气,指了指桌上茶盘“又错了,我和端木老师和谐得就像一个系列的杯子。你以为每个人和你一样,生活在j□j年代,见人就斗。”至少她和怀谦、端木、夏至以及身边的每个人都是相处融洽的,只和一个人犯冲。
  子风上下牙切了很久,努力平静下来,又经一翻思想斗争。终于下了决心,清楚告诉她;“你的血液里有一种毒素。”
  月一下子转不过弯来,血液里怎么会有毒素,什么毒素,会怎么样?
  又想起来:那天在车上,坐她旁边的人好像用什么扎了她,可扎的是手指,不是胳膊肘儿。
  子风解释,“车上的人没往你身体里注射什么东西,只是抽了点血做检验。不然怎么会知道你体内有毒。”
  看着月一脸糊涂,子风笑了,笑得那么山高水远,云淡风清“别紧张,要不了你的命,只是对人体免疫力有点影响。”
  可是她怎么觉得子风说的有些勉强。
  “吃这个就会好吗?”
  “差不多。”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子风不语。
  “我能相信你吗?”
  “你必须相信!”
  不管啦,反正不死人的事都不是什么大事。
  月再问“你和那些人是一伙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子风装糊涂“哪些人?和谁一伙?”
  月笑眼弯弯的望着子风“干脆你当我保镖吧。”
  子风也陪笑“你雇得起吗?”
  贫了一翻,郑重警告“以后离袁玫远点,不要单独和她接触。”话说的很重,好像袁玫是恶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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