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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许你安稳+1番外 作者:晏语菲菲(晋江2014-09-02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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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晔没好气的说:“你勤快,有种爬下去!安之啊,待会儿咱一起坐缆车下山哈!”边说边懒洋洋的坐下捶腿,对许益柯能冻死人的目光视而不见。
  后面断断续续的人都上来了,男女老少齐齐坐下喊累。那莫西干头名叫丁瓜瓜,人确实挺瓜的,一点儿也对不起这名字的谐音。搂着身边的女伴满脸挑衅的冲许益柯嚷:“老子今儿之所以落在后头,完全是因为昨晚太嗨了!宝贝儿,昨晚几次来着?”
  他的女伴满脸娇羞,假意推了他一把,笑骂道:“你讨厌了啦,人家哪里记得,七次还是八次的……哎呀最后一次人家不是晕过去了嘛!每次都那么卖力,弄得人家现在还疼呢!”
  周围人都窃笑,丁瓜瓜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惹得她又是一阵花枝乱颤的笑。
  宋安之一阵恶寒,许益柯心里鄙夷,问安之要不要先下山。丁瓜瓜却大着嗓门儿说:“许二多久没开荤了,精力都用到爬山上来了,要是床上也有爬山这么狠,那到……”
  许二死死的盯着他,直盯的他有些发憷。他就是为上次赛车输了有点儿不服气,到也不敢真的跟许二死扛。要知道,许二整起人来那不是好玩儿的。
  安之皱了皱眉,扫了一眼在座的男人,幽幽的说:“男人一生大约可射J五千次,就你们这玩法儿,还是悠着点儿为好。年轻的时候玩多了,老了只能空泪流了。”
  众人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没想到宋三这丫头还真是什么都不避讳,公然说出口了。不过想想她那职业,也就释然了。
  五千次啊……有人欢喜有人愁。
  安之瞧了瞧那幸灾乐祸的人,加上一句:“打手枪也算。”那人立刻石化了。
  许益柯在肚子里快笑死了,再在这儿呆着恐怕会憋不住,连忙揽着她的肩先走。
  丁瓜瓜在背后阴阳怪气儿的说:“年轻的时候玩儿多了倒也爽快,就怕有人年纪轻轻的就没得玩儿。”
  许益柯十分不屑,他知道这是在说他呢!可他自个儿的毛病自个儿清楚,还真不是外人三言两语就弄得清的。所以,对于这样的含沙射影,他没必要放在心上。若在安之跟前失了风度,到不划算。
  许益柯在缆车上一路都是笑呵呵的,五千次呐!他最起码还有四千九百九十九次!一面笑一面偷瞄身边的人,安之,我会让你幸福的!
  宋安之白了他一眼,冷冷的说:“梦遗也算!”
  许益柯一口口水险些呛死自己。
  晚上,大伙儿一起吃晚饭,觥筹交错、说说笑笑,倒也其乐融融。许益柯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一手习惯性的搭在安之的椅背上,唇边带笑,望着这一群男男女女。
  除了安之,所有的女人都对身边的男人笑颜中带着讨好——她们依附于身边的男人,纵然放肆也不敢过分。
  只有他的安之,不卑不亢,不温不火,看着才舒服惬意。相处起来,才不会别扭。
  他想到了傅思聪。
  跟那么一个小女友相处,价值观都未必一致,真的能过到一起?
  他喜欢看时事新闻和财经杂志,她真的能懂他?
  许益柯想起自己交过类似赵倩那样的女友,带她去高档场所消费,总会带着一种崇拜的眼神望着他。不可否认,那时候他的确很受用,可也仅限于那时候而已。
  关键是,沾上了就很难甩的掉啊!
  幸好他没对她做什么,不然就得跟傅思聪似的,赔上一辈子了。
  “我去下洗手间。”他的思绪被安之打断,听清楚之后微微颔首。
  丁瓜瓜瞅准机会也跟了出去。
  安之刚出洗手间,就看到丁瓜瓜在等她。
  “宋三,”他自来熟似的喊了一声儿,笑眯眯的望着她。脸蛋儿漂亮,身材不错,家世好,学历高,这样的女人非常适合娶回家,也难怪许二会盯着不放,倒是傅大那人魔怔。
  “有事吗?”安之的态度有些许的冷,是因为在山上他那德性。
  丁瓜瓜一笑:“没什么事儿,就是想告诉你……其实吧,我这人还真不是喜欢背后说人的,只不过这心里有什么藏不住,看你这人还挺不错,不想你吃亏!”
  安之好整以暇,似笑非笑:“哦?”
  丁瓜瓜凑近了,安之立马保持安全距离,丁瓜瓜啧了啧,说:“得,实话跟你说吧!许二他……根本不是个男人。”
  宋安之白他一眼,迈步就走——这种骂人的方式落伍了点儿。
  丁瓜瓜急得在后头直喊:“哎你别走啊!我说真的,他真不行!他跟别的妞儿从来没上过床,上了床也不做那事儿!哎我可是为了你的终身性福啊!你别不识好人心!”
  宋安之对丁瓜瓜此人的好感度下降为负无限。
  爬了一天山,大伙儿都累了,晚上也就没再安排余兴节目,都回房间睡觉去。
  安之洗澡的时候脑海中莫名浮现出丁瓜瓜的话,鬼使神差的,她做了件蠢事。
  只裹着一条浴巾,她敲开了许益柯的房门。
  许益柯也刚洗好澡,头发湿漉漉的,也只有一条浴巾裹着。
  打开门他就吓了一跳:“安之?你……你干嘛?”头发垂在肩上,水珠顺着精致的锁骨蜿蜒向下,眼神迷离的盯着自己,微皱着眉头,好像在做什么思想斗争。双手抱胸,露出胸前深深的沟壑。
  他的脑袋“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点。
  安之也在打量他,除去那张迷死人的脸,结实的胸,精瘦的腰,竟然还有腹肌!
  她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许益柯倒吸一口凉气,结结巴巴的说:“宋、宋安之!你……你再这么看我,我……”我就把你给办了!
  安之很快将视线落在他两腿之间,脸倏的一下全红了,暗自嘀咕:“无稽之谈!”立马转身离开。
  第二天离开的时候,安之狠狠瞪着丁瓜瓜,真想把他脑袋用手术刀劈开,把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割掉!
  随后,她又深深的鄙视起自己来,竟然会怀疑,竟然真的就跑去试了!害得现在许二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还好她很快就要走了,不然她真没脸再面对许二。
  许二送她去机场,义正言辞的对她说:“记住了,你是中国人,不管身在何方,心都是中国心!”
  安之鼻子发酸:“知道啦!我就是在国外死了骨灰也得带回国来埋!”
  许二脸色巨变,低吼:“不许胡说八道!”
  安之眼里都是泪,却笑了起来。
  眼看安检时间就要结束了,安之准备告别,许二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几乎让她出不了气儿。
  “安之,”他的声音闷闷的,“我会等你。”
  安之有点儿发蒙,直到上了飞机她都不太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多年以后她才明白,原来许二那二傻子,真的等了很久、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  

  ☆、两年

  许二应酬结束了回大院儿——许妈声称丫再不回来就断绝母子关系,于是许二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满身酒气的让司机送他回大院儿。
  回去无非就是听他们唠叨让他接受他们的安排去相亲。
  自安之走后,已经两年了,他被逼相亲的次数不亚于傅思聪被逼分手的次数。还真是应了难兄难弟那句话,他死活不肯相亲,傅思聪也死活不肯分手。
  没想到拖来拖去都两年了,安之那丫头还是没有一点儿回国的意思。
  上次通话还是上个礼拜,没说两句就被急救铃打断了。人现在可了不起了,救死扶伤的医生呢!
  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当初报效祖国的话了!
  回到大院儿,许妈倒了杯蜂蜜水给他:“整天应酬,应酬就是喝酒,也不怕醉死在酒桌上!”
  许爸哼了一声:“他比领导人还忙呢!就是不知道整天都忙个什么劲儿!”
  许妈叹了叹,拿出一叠相片儿摆在许二面前,开启了慈母模式:“柯啊,你也老大不小了……”
  才说一句,许二就犯浑打断了她:“何止老大不小啊,老二都不小了!”
  许妈的慈母模式戛然而止,许爸的暴龙模式上阵。
  得,也不用语重心长,谆谆教导了。就见许爸手持拖鞋一脚高一脚低的追杀着,誓要在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儿上留下一记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前空翻后空翻无死角鞋底印子。
  许益柯不胜其烦,但他就是被拖鞋抽死了也不会去相亲!
  宋安之你丫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说好的中国心呢?说好的报效祖国呢?
  还要不要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呜呜呜呜……
  许二抱着他爸的大腿撒酒疯,许爸的拖鞋底在他背上抽的PIAPIA滴。
  许益柯是被宿醉后的头痛和后背上火辣辣的痛给折磨醒的,他只记得回到大院儿,还记得他妈让他相亲,他说了一句老大老二……然后就不记得了。
  老大老二?什么来着?
  去冲凉时,转过身照镜子,他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多拖鞋印子!
  他爹八成又暴走了!
  “不就是不想去相亲么!至于下这狠手吗?我还是不是老头子亲生的了!”他嘟囔着冲澡洗脸刷牙,今天得把应酬推了,有个同事的老丈人由他推荐去圣心医院安排了手术,预计晚上十点出手术室,他得去看看。
  下楼的时候爸妈都不在,他长吁一口气,麻溜儿的跑出家门上班去了。
  晚上吃过晚饭,九点到了手术室外面,看到同事一家都在等着呢!
  “哎,许处。”同事过来打招呼。
  许益柯指了指里面:“怎么样?”
  “不知道啊,这都进去十几个小时了,横竖人就快出来了,等着呗!”要不是许处帮忙,未必这么快就能安排上手术啊。
  许益柯点点头,又问:“你们在这儿一天了吧?吃过晚饭没有?”
  “吃过了吃过了,也没等一天,我们都抽空休息了会儿。倒是里面的医生,早上八点就进了手术室,听说这回还请了个德国回来的专家呢!您瞧,我这心里怪过意不去的。”
  “德国的专家?”许益柯心底某处被触动,神情有些古怪。
  不会是安之吧?
  怎么可能!
  她邮件里没说要回国啊!再说了,凭她的资历也就一实习医生,哪儿排得上专家啊!
  “可不嘛!不是说宋院长的女儿在德国留学,所以就拜托了一位专家来帮做手术。”
  许益柯明白过来,笑得有些勉强:“原来如此。”就知道那丫头没良心,不会这么快回来的!
  她只知道惦记医院的事儿,一点儿不惦记他!
  他想她想的都快成深闺怨夫了!
  反正没什么事儿,他就在这儿坐着吧!手术要是成功了,也有他一点儿功劳不是。
  等到了十点,手术室的门准时打开。
  家属们一拥而上,领头的主任医师欣慰的叹道:“手术很成功,这得谢谢德国来的郝奇特先生。”
  “郝医生,谢谢您,谢谢您了啊!”家属的手全都围攻上了灰眼睛大胡子的高大个儿。
  郝奇特用蹩脚的中文“谢谢”大家,于是家属和医生忙不迭的互相致谢。还好手术床被及时推了出来,家属撇下郝医生,簇拥着推了病人回病房。
  许益柯不方便跟过去,正准备就此离开,却听郝奇特和人咕噜咕噜说了一堆,他敏感的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蓦然回首,穿着白大褂,挂了半边儿口罩的宋安之出现在三米以外的地方。
  安之和郝奇特嘀咕了一阵儿,也看到了许益柯,冲他轻轻浅浅的一笑。
  许益柯觉得,院子里的桃花该开了。
  安之跟着许益柯进屋,抱歉的说:“爸妈还不知道这次我跟着郝奇特回来,飞了十几个小时,一下飞机就进手术室了,刚才还不觉得什么,现在忽然觉得好累好困。”说着,她假装可怜的看着许益柯。
  许益柯把她的行李放好,蹬着她冷冷说道:“别在我这儿装!你也不是装可怜的料!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十几个小时的手术,宋安之,你行啊,女超人!怎么不干脆内裤外穿得了!”
  安之双手合十,放在唇边冲他笑。
  许益柯气得翻白眼,但又实在心疼她,不耐烦的摆摆手,赶鸭子似的,说:“算了算了,我欠你的,快去睡吧!不过客房收拾了,你只能睡我的床。”
  “没事,我不嫌弃。”安之高高兴兴的拿了睡衣进去。
  许益柯瞪她,腹诽:你以后要在这儿睡一辈子的,还敢嫌弃!
  安之淋浴之后换上睡衣,倒在许益柯的床上。
  不得不说许二这小子还是很会享受的,绵软温暖的床褥带着淡淡的男性气息,一点也不难闻,相反,有一种明媚而清爽的阳光般的感觉。
  她很快在这样的气息中入眠,睡了一个两年来质量最好的觉。
  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了,走出卧室后她才发觉自己饿的前胸贴后背——敞开式的厨房里传来的阵阵香味将她的馋虫勾了出来。
  顺着香味看过去,在厨房忙碌的竟然是……许益柯?!
  许益柯转身发现了她,催促道:“愣着干嘛?快去洗脸刷牙,完了过来吃饭,就快好了!”
  安之又愣了半分钟才恍恍惚惚的去洗手间洗漱。
  彻底清醒之后她又站到厨房外,这次确定不是做梦,那真是许二啊!
  “这些都是你做的?”看着桌上的三菜一汤,安之还是有点儿不敢置信。
  “这儿还有别人吗?”许益柯解下围裙,心里得意,面上故意不悦的问。
  安之仔细看了他两眼,看不出什么来,接过他递来的筷子,将信将疑的夹了一筷子菜。
  味道还真不错!
  看着她露出满意的神情,许益柯心里的得意都显现在了脸上:“怎么样,比你不差多少吧?”
  安之笑着点头,然后优雅而快速的吃起来。
  许益柯第一次觉得,做家庭煮夫的感觉还不错!不枉他过去两年耗费在烹饪班如此之长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止损

  吃过饭,安之自觉的收拾碗筷,许二则默契的泡了一壶茶。
  安之抿了一小口,惬意的眯起眼,倚在沙发上,满足的叹了口气。
  “还是祖国好吧?”许益柯调侃的笑道。
  “那是!”安之笑眯眯的,吃饱喝足睡眠又好,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学子宋安之,回来报效祖国,为医疗建设添砖加瓦,奉献光和热来啦!”
  许益柯哈哈大笑,歪着头瞧她:“不错,能说俏皮话了,淡定姐不会变成萌妹子吧?”
  安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只在你面前,哥,看到你我就倍儿亲切。”
  许益柯的眼神复杂,唇边带笑,说不出什么情绪。慢慢品了一口茶,舌尖缠绕着芳香,敛容说道:“不问问别的?”
  安之一手撑着头,笑着说:“长辈们的身体都还好,只是傅阿姨的心脏不太好,傅叔叔的血压也总是偏高。想必,思聪还在僵着呢?”
  许益柯冷笑了两声,说:“傅家怎么也不肯松口,思聪更犟,打死不肯分手。能有什么法子,只能僵持着呗!”
  安之不以为然的摇头,说:“当初就是觉得思聪在感情方面太幼稚,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许益柯一眼不眨的盯着她,盯的她直发毛,他才悠悠问道:“不怨恨了?”
  安之爽朗一笑:“无爱无恨、无怨无嗔。”
  许益柯嗤笑,说:“你这是要四大皆空啊?赶明儿不会找地方出家吧?”
  安之笑道:“我可还没看破红尘呢!我要的是救死扶伤,再说,我也不信佛啊,我的信仰是希波克拉底。”
  “得!白衣天使同志,我可是为你请了半天假,是不是该送你回家了?你回来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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