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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重金属外壳-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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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成狮子有陈放这身本事,绝不可能错过良机,即便明知夺冠无望,他仍然报名参加了选拔。只因比赛是唯一的绕过积分,直接晋级的方法。  
  玩家享受限制级待遇的资格不是积分,而是等级。通常情况下,在获得足够的积分以后,玩家才能得到晋级,而参加比赛的选手,只要通过一层选拔,就能直接晋级。  
  “明白了。”陈放强行结束通讯。  
  阿姨们没有再阻止,因为她们的兴趣,已经从狮子的身上转移,落到谜一样地陈放身上。  
  夺冠,小菜一碟。换成别人说出这样的话,一定被认为是大言不惭,出自黄金狮子之口就另当别论。                                
            《重金属外壳》 第169节                       
  《重金属外壳》    第169节  
作者: 屠狗者             
  黄金狮子不是缺少见识的人。知道夺冠需要什么样的实力,作为贵族,他也不可能信口开河,溜须拍马也该有个限度,马匹拍过了头,可就变了味道,成为挖苦。有趣的是,陈放对于他的说辞没有多大的反映,相当于默认了,最终的结论是,陈放的确实力过人,至少有冲击决赛的潜质。    
  话说回来,什么样地人能有这样的潜质?难道仅凭陈放在修难星的表现?  
  从两人地谈话中可以得知,陈放过去在天网混过,细数天网过去出现的高手。似乎找不到这样的人物,阿姨们再怎么想也想不出答案。她们首先就排除了最有可能的人。屠夫。  
  谴责归谴责,既然陈放骗钱的指证查无实据。筹码仍是有兑现的,母亲率先将资金打入陈放给出的账号,她地姐妹们自然无话可说,何况她们本来就不在乎输掉的拿点钱,充其量少买几件首饰。  
  不久,公务繁忙的父亲也匆忙赶来,另外,还有陈家的另外几名亲属。无论来再多的人,离家两年之久的陈放都不可能淡出人们的视野,让陆凌雪奇怪的是,自己的未婚夫在陈家受到关注地程度,远远高于他的父母,而且,所有子嗣见到陈放以后,表现都非常地奇怪。  
  陆凌雪说不清奇怪在何处,反正,那不是兄弟间该有地表现。    
  在一间古色古香,宽敞到不像书房的书房里,陈博威出奇地没有摔烂任何东西,认真倾听来自妻子的情报。  
  陈放到来的时候,他的妻子也在场,只不过,这个女人有一项特殊的本领,能在任何时刻游离于人们的视野之外,默默的观察一切,作为家主的女人,这可并不简单。  
  身为家主,陈博威很清楚一个事实,子嗣们的所有动作都是在他的背后进行,他需要能看到背后的眼睛,妻子就是他的眼睛。  
  当然,妻子绝不是他唯一的眼睛,他的眼睛还包括陈家的司机,员工,甚至许多看似与陈家无关的名流。所以,虽然陈放归家后没有来拜访过他这个家主,他仍然能清楚知道陈放的一言一行。  
  陈放的表现非常有趣,尤其在车里说的那句,家主现在很忙,他也不想见到我,格外值得玩味。    
  这句话最有趣的地方就在于,不同的人听来有不同的意思,作为未婚妻,陆凌雪以为家主不喜欢陈放。  
  换成陈放的母亲听见,一定认为陈放还在记仇。  
  小的时候,陈放做  
  令家主非常不悦的事,险些用外公送他的猎枪打死三是保镖挡了一枪,结果很难预料,可怜的保镖被轰成支离破碎。  
  谁都知道,小公子的枪法十分不俗,而且将猎枪藏到背后,悄无声息的来到三叔房间,显然不是虚张声势。  
  陈放对自己的动机并不否认,他的理由是,三叔意图谋害他的父亲。这种事在陈家谈不上稀奇,真要是搞个水落石出,大家的面子都不好看,和以往的内斗一样,最终不了了之,而陈放成为唯一被家主痛打过的子嗣。    
  极少有人知道家主痛下狠手的原因,可是陈博威自己十分清楚,那个时候,陈放的表现在子嗣中都非常优秀,论家世,也是继承家主之位的不二人选,他是爱之深,责之切,在失望中失去了冷静。  
  不管怎么说。三叔自从那次地事情以后,对陈放的父亲客气了许多,甚至对这个孩子有些畏惧,许多年以后,他还能清楚的记得,陈放赤着小脚敲开他的房门,亮出短枪以前,还亲昵的叫了他一声三叔,脸上挂着少有的笑容,当年。这小兔崽子还不到七岁。  
  此时此刻的陈博威听到这句话,不得不联想到不久前传来的情报,蛇在剿灭暗组的行动中缴获了一份名单,在这份名单里,清晰的暴露出一个雇佣者地身份。  
  再笨的人也不在买凶杀人时暴露身份,可是这个雇佣者的击杀目标却在无形中泄露出他的身份,被他买凶击杀的目标当中,几乎包括除了五公子以外,陈家其余的全部子嗣,当然。击杀的目标不见得是子嗣本人,大多是和子嗣有关的人。  
  令陈博威恼火的是,这份本该被严格保密的名单。竟然离奇地泄露了。  
  这样的一份名单,对于失去竞争家主的资格,被打入冷宫地五公子来说,无疑代表杀身之祸,不单五公子本人,还包括他身后的势力。  
  本来,陈博威还在考虑名单是如何泄密的。如今不需再想,能接触到这份情报的,除了》~再明白不过,陈博威的确很忙,他在忙于保护五公子,找出泄露情报的家伙。    
  泄露情报地人是陈放,当然知道家主很忙。当陈博威知道这一切原来是他在幕后捣鬼,自然不愿意见他。  
  “这小子还是这么狂。做过的事就敢承认。倒是挺诚实的。”妻子淡淡的笑道。  
  “的确够狂,但是和诚实无关。他在和我叫板呢!”换成数月以前,陈博威也不敢相信,有子嗣敢挑战他的威严,拜访过布鲁斯以后,他开始相信,这个被他痛打过一顿,淡出他视野很久的小兔崽子,有这份胆量。  
  “他敢和你叫板?”妻子有些不信,子嗣们在背后算计家主倒不奇怪,公然对抗却是两码事。  
  “不敢?他有什么不敢的?他敢让布鲁斯辞掉中情局长的职务,不敢泄露一份名单?他敢向三叔开枪,难道不敢向我这个叔公开枪?”陈博威快速地让自己冷静下来:“说下去,他在母亲的房间里做了什么?”    
  “做地事可多了,要不要捡重点地说?”妻子想了想问道。  
  “不,我要听全部的经过,不用分析。”陈博威将身体靠在了椅背,闭上了眼睛,妻子地描述转化成一幕幕的画面,在眼前逐一浮现。  
  经历了十年的沉寂,那个让人喜爱,也让人头疼的小子又回来了,而且一如既往的优秀。  
  先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避过十九个P主的考量,不再斟酌之列。  
  随后母子两人临时编排了一场赌局,赢到一笔不小的数目,虽然是一场骗局,却证明了陈放在机甲战斗方面的才华。驾驶机甲再厉害,也不过是个武夫,不值一提。    
  老二的媳妇到现在还是老样子,不过,这小子和他的母亲心有灵犀,足以证明临机应变的能力,尽管随后几乎被人拆穿,还是侥幸蒙混过关,很好。  
  “陆家的小丫头说了什么?”陈博威突然睁开眼睛。  
  “要是陈放成为黑龙军团的领袖,我的父亲和兄长都将十分愉快。”妻子依照丈夫的要求,不加任何评论,一字不差的将原话复述出来。  
  “这个兵痞,自己后继无人,竟然动女婿的脑筋,亏他干的出来,难道就不怕我和他翻脸?”陈博威冷哼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我们也到老二媳妇的寿宴转转。”  
  “你从来不参加这种寿宴的,突然现身,不怕人家说你偏心。”妻子不无担心的提醒,信任家主落实以前,丈夫的任何细微变化,都牵动子嗣们紧绷的心。    
  “老二的媳妇与别  
  这些年,家族的对外的事务都由她打理,说她是陈家不为过,如今她做生日,我不露面反倒说不过去。”陈博威一本正经的解释,其实,连他自己都感觉这种理由未免牵强,说到半截便中途打住。  
  妻子心中暗暗好笑。老二地媳妇固然能干,还不至于叫他上心,要是值得他出面,为什么从前不出面?丈夫是摆明是对三公子有了兴趣,可惜人家不将他放在眼里,久别归家,竟然不来拜见他这个家主,既然人家不来,他只能上杆子过去,说什么祝寿。给自己找个台阶罢了。  
  宴会,华丽的窗帘挡住外面的光线,九层的生日蛋糕摆放在楼梯边,蜡烛的微光在黑暗中宛如点点星辰。  
  女人的大敌是岁月,无论花再多的钱,付出再多的努力,也不能挽救渐行渐远的青春,生日对女人来说活,绝不是值得庆祝的事。  
  母亲依例在蛋糕前惆怅一番,在丈夫和儿子地协助下。吹熄蜡烛。国际惯例,由她来跳宴会第一支舞。  
  “听说你最近练习跳舞很刻苦,你来陪我跳第一支舞。”母亲匪夷所思的找上儿子。陈放与父亲当场石化。    
  “为什么我要和自己的母亲跳舞?”陈放进退两难。  
  “原来你是个不成熟的孩子。”母亲失望的惋惜。  
  “这关成熟什么事,你该和父亲跳第一支舞。”陈放压低声音据理力争。  
  “只有不成熟的孩子才认为,和母亲一起跳舞很丢脸,成熟的男人,不介意陪年老色衰,无人问津的母亲跳舞。”母亲微笑着搭上陈放肩膀,经验老道的乐队及时奏响了乐曲。  
  在陈放的眼中。母亲是个斗士,无时无刻都在与他战斗,而他从未胜过。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娴熟地舞步,此刻变得无比生涩,僵硬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像个牵线的木偶。  
  “在外域地时候,你和那个女孩跳舞不是很奔放吗?现在为什么像个木偶?”得逞的目前笑颜如花。  
  “没有感觉,跳舞要讲感觉的。”陈放随口答道。  
  “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跳舞么?”漫步的舞曲轻柔而不失优雅,正好说话。    
  “大概是有话和我说。”陈放目不斜视的回答。母亲是今晚的焦点,而他又是两年来第一次回家。要不是借助跳舞。两人难道有独处的机会。  
  “总算智商还没有降低,你这小子。一声不吭地跑来拜寿,有什么企图。”母亲严厉的质问,这一次可不是装的。  
  “就是回来给你拜寿,没有别的企图呀,你不是当真以为我回来骗钱吧,好像是你先说小赌怡情的,我可没说过博彩的话。”陈放大喊冤屈。  
  “不要和你的母亲装蒜,你是从我的肚子里爬出来的,有几根花花肠子能瞒得住我?你还好意思说呢,本想帮你捞笔小钱,谁知你却贪得无厌,几乎把我也拖累进去,我不是提醒过你,叫你见好就收,当心血本无归吗?竟敢把我地话当场耳旁风,你以为我的姐妹都是笨蛋?她们什么都看出来了,不便明说而已,这个人情还不是要我来还。”话方说完,母亲立即作出一个优雅地旋转。    
  论起舞技,母亲绝不逊色专业地舞者。有谁能想象的到,这么漂亮地旋转,居然是踩在舞伴的脚背上完成的,裙摆挡住观众的视线,陈放只能自认倒霉,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还要强颜欢笑,要不是病情痊愈,体质得到了恢复,这一下非叫他骨折不可。  
  “这是事先的警告,等会儿你三叔也要到场,你要是敢乱来,小心我修理你。”转眼间,母亲重回陈放的臂弯,作出小鸟依人的娇态,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儿子是个刺头,偏偏有些不长眼的人要招惹他,眼下是选拔家主的非常时期,千万不能让他闹出乱子。  
  “我就纳闷了,父亲这些年是怎么在您的折磨中存活下来的?依我看,他不是陈家最怯弱的人,他是陈家最坚韧的人。”陈放满脸委屈的抱怨,老实话,他是真心实意的回来祝寿,尽管是受到父亲的提醒,但是绝无别的企图,也不想招惹谁,为什么母亲像防狼一样防范他呢?                                
            《重金属外壳》 第170节                       
  《重金属外壳》    第170节  
作者: 屠狗者             
  “别拿你父亲说事,他是好人,我能去欺负好人?”母亲美目一翻,望向仍在石化中的老公。  
  “你儿子也不是坏人呀。”陈放欲哭无泪,这种理由似乎很难叫人接受。  
  “这个吗,你父亲是个本分人,可是你不同,欺负你叫做乐趣,欺负他叫做缺德,明白没有?”母亲的解释很富于逻辑性,很叫人郁闷。      
第一百九十三章 争锋    
  不及郁闷,舞曲再次奏起,陈放的舞伴换成未婚妻。  
  贵族跳舞注重形势,缺少情趣,虽然与帝国之花共舞的机会羡煞旁人,陈放并未感受到多少快乐,这不是陆凌雪之过,贵族生活原本如此,在公众场合绝不放纵自己,真正的游戏往往藏在幕后。  
  习惯了两年脱缰野马生活的陈放,很难适应这种沉闷的宴会,跳舞中不时东张西望。  
  “你在找什么?”尽管同样感觉无聊,陆凌雪尚能保持优雅。  
  “没什么?”陈放心不在焉。    
  “我猜想与你和母亲刚才的谈话有关。”陆凌雪出言点破。  
  “居然被你猜中了,她提醒我,等会有几个亲属也要到场,让我主动和他们打个招呼,不能失礼,等会跳完舞,我先失陪一下。  
  ”陈放继续搜索,目标出现,三叔正向母亲走去。  
  “这种事还要事先提醒?好像应该我陪你一起去吧?”纵使陆凌雪冰雪聪明,一时之间,对陈家错综复杂的关系也摸不着头绪。  
  “也好。”陈放狡黠的笑了笑,像是生怕猎物跑掉,一曲终了,立即拉上未婚妻凑了过去。    
  见到儿子屁颠屁颠的过来,脸上还挂着匪夷所思的笑容,母亲顿时感觉一阵阵无力,她可不指望儿子打什么招呼,只求陈放离三叔远点。  
  “三叔,能见到你真好。”陈放的热情出人预料,不知情的人,决然猜不到两人地关系。  
  三叔是一名军人。也是在军方效力,陈德章这个名字尽管不显山,不露水,却控制了北方军团五分之一的兵力,属于典型的实力派人物,如今,他正值壮年,可以预见,在军团的成就远远不止于此。  
  这样的人当然无心陪别人演戏。何况陈放的笑容让他想起从前,貌似陈放向他开枪以前,也是这么笑的。也叫过他三叔。  
  “原来认错了人,搞不好那个老东西早就挂掉了。”陈放转眼间换了副嘴脸。自言自语。  
  母亲做出头痛的表情,也懒得去阻止儿子,话都出了口。阻止还有什么用?何况,脸色阴郁的三叔一定认为是她纵子行凶,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反正她尽过人事了,问心无愧。    
  话说到这个份上,陆凌雪也听出些端倪,什么打个招呼,分明是在挑衅,回想陈放平日是多么冷漠,即使被乔男那种小人排斥也不予计较。如今却像是凶狠地狼,截然不同的表现实在令人费解,除非。他和自己的三叔有仇,或者。陈放只有在遇到真正地对手时才可能认真,  
  乔男不够资格做他的对手,同为陈家子嗣地陈德章,显然具备这个资格。  
  “陈放,他的确是你的三叔,不要乱说话。”父亲悄悄在背后拉动陈放衣角。  
  “不用担心,我不至于和小孩子计较。”陈德章冷哼一声,在他看来,这一家地三口,母亲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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