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业外传之时空之缘-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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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那也好，我每天放学后都要去你的家，帮你补习功课，做美味的饭菜给你吃！”

　　　　不知道小美是因为太过喜欢我才容易被我哄笑，还是她天生就是一个思想简单的女孩，每次她不开心，只要我温柔地说两句话，她就恢复了笑颜。

　　　　忙了一整天，洗了个冷水澡后，我终于能舒服地躺在床上了。我所在的房间很空旷，十多平方公尺，只有一张写字台和一个衣柜，还有我躺着的床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这显得很有空间感，对我而言这种感觉也挺不错的。

　　　　我是最后一个睡的人，小美和两位婶婶九点钟就睡觉了，不用说她们现在一定睡得很熟。伯母和星武俊彦在吃完晚饭后就离开了，听伯母说她们要回公司去。明天是我第一天上学，所以我也没多想其他的事，闭上眼睛很快就入睡了。

　　　　第二天的早上，修正了的生物钟告诉我要起床了，我伸直了腰，打着哈欠道：

　　　　“啊……闹钟还没响，昨晚睡得真好。”

　　　　离闹钟响还有二十多分钟，我跳了下床，拿出昨天收到的学校制服正准备穿上，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了小美的声音：

　　　　“文业君，快要上学了，你今天还要去见校长呢！起来了吗？”

　　　　我懒洋洋地道：

　　　　“啊……我起来了……”

　　　　我还没说完，小美就推开门进来了，只见她穿着整齐的校服。看见我手上拿着校服，她眨了几下眼，轻笑道：

　　　　“文业君你拿错了，这套运动制服是上体育课时穿的，平时要穿礼仪服，日本学校最注重的就是学生的仪容，你初来不久，我记忘提醒你了。”

　　　　“什么嘛，你是说那套要打领呔的衣服吗？我可不穿，你明知我只喜欢穿运动服的，而且穿了那种衣服后，混身都很不自在，像被蚂蚁咬似的，我可不穿！”

　　　　“在学校里你不能随心所欲的，因为学生的本分就是要学习知识和礼仪，况且这是学校的校规之一，你不是答应过我妈妈要好好学习的吗？这么快就忘记了。”

　　　　我万万想不到小美对学习是如此认真的，我好像弄得她生气了，平时可爱的小美如今变得很严厉，我不由得生出一股畏惧来。

　　　　“我穿就是了，别那么凶对我嘛！”

　　　　小美“嘻”地笑了出来：

　　　　“你明白就好了，如果文业君以后都是这样听话的话，小美会很开心的哦。”

　　　　说完，她把门关上。我非常无奈，但又不能不听只她的话，只好穿上那套讨厌的衣服。纤美婶婶一早就为我们准备了早餐，在饭桌上，众人见到我的装扮，都忍不住称赞起来，特别是两位婶婶，她们你一句我一句，把我弄得差点连早餐都吃不下。

　　　　好不容易和小美走出家门，穿着这套衣服坐着不动的时候更难受，混身痒痒的，还是走路时比较舒畅。在回校路上，小美突然说道：

　　　　“文业君，我可以楼住你的手走吗？学校里很多学生都是这样上学和放学的，我很希望能像学校里的情侣一样。”

　　　　我听后，脸上感到一阵烫热，说话有点不太自然：

　　　　“你觉得那样好吗？你是学生会长呀，被其他学生看到不太好的。”

　　　　我说的话简直是白费功夫，小美还没经我同意就搂住了我的手，或者在我的潜意识中也有想和小美亲近的原故吧，所以我干脆把手抽出，绕到小美身体的另一边，一把搂住他的腰。

　　　　小美吓了一大跳，但却没挣扎，她小声地道：

　　　　“文业君你……”

　　　　我接住她的话道：

　　　　“那样太难看了，要感受你所谓情侣的快乐感觉，就要做足一点，照你所说，这样才是最基本的。”

　　　　小美的脸比我更红，她把头挨在我的肩膀上，害羞地道：

　　　　“你好像比以前大胆多了，是什么原因呢？”

　　　　“是因为我越来越喜欢你的原因吧？”

　　　　小美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最喜欢听的莫过于男孩说的“我很喜欢你”、“我很爱你”、“没了你我过不了日”，之类的爱情语句，相信小美也不例外。而我心里暗暗地感到自豪，因为我渐渐地学会了怎样去讨一个女孩的芳心了。

　　　　可能是快到学校了，我见到和我们穿相同校服的学生越来越多，我有点紧张，放开了搂着小美的手，小美有点不愿意地道：

　　　　“怎么放开手，还没到学校门口呢。”

　　　　我生害怕附近有小美班里的同学，低下了头，小声地道：

　　　　“不能这样的，你不记得两个多月前在你学校发生的事吗？人家见到我会很吃惊的。我知道你们日本人很多事，被你的同学见到我们如此亲密的话，一定在学校会传开去的。你是学生会长，我不想坏了你的名声。”

　　　　“我不会介意的，难到生徒会长就不能有男朋友吗？”

　　　　始终我和小美是两个不同国度的年轻人，思想上难免会有差异，尽管小美说不介意，但我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到了学校门口，小美说要去广播室，今天轮到她负责一个叫“同学早安”的广播节目，而我就要去校长室，我们就这样分开了。

　　　　不稍多久，我已经站在校长室的门前，门并没关上，我看到里面的一位老师接过了校长的一叠文件后就向门外走来，我和那位老师互视了一眼后就走了进去。校长见到我，很有礼貌地道：

　　　　“史文业同学早上好呀，想不到你也挺准时的，请坐吧。”

　　　　我也回礼道：

　　　　“校长您早。不用了，我是学生，站着比较好。”

　　　　校长微微地笑道：

　　　　“看来你是个不错的学生。其实我叫你来找我也不是为了什么大事情，只是想跟你说，我已经通知了铃美老师，你一会儿就可以去上她的课了，她说没问题的。”

　　　　我向她鞠了个躬，道：

　　　　“谢谢校长。”

　　　　“好了，没事的话先回教室吧，我安排你在小美的班里上课，教室在三楼的一年D组。”

　　　　我道谢后就退出了校长室。在走廊上走的时候，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定要把领呔和外套的纽扣松开。我倚在走廊的边上，用手松开领呔。就在这时，广播器里传出了小美的声音：

　　　　“各位同学早上好，今天是由小美和出木杉同学主持‘同学早安’这个早晨节目，请各位同学静心收听。”

　　　　接着传来一个男孩的声音：

　　　　“各位同学早上好，我是出木杉，请问大家做好作业了吗？还要记得按要求穿整齐制服啊……”

　　　　听到这里，我留意了一下自己刚才松开的衣服和领带，弯起半边嘴笑道：

　　　　“哼，这就是所谓的‘同学早安’广播节目，日本人是这么无聊的吗？”

　　　　说罢，我走向走廊的另一边，正准备走到三楼。我见到有两个男孩站在楼梯边的广播器下，其中一个男孩的样子非常陶醉，闭着眼睛道：

　　　　“哇——是小美会长呀！虽然平时很少机会见到她，但每逢星期二就能听到她的演说，这个时候是最幸福的。”

　　　　另外一个点头称是：

　　　　“是呀！尽管这样站在广播器下呆呆地听着很傻，但我还是很甘心的。”

　　　　我听了心里不禁大笑起来：小美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吗，竟然能令两个男孩明知干着傻事都要去继续做的。我越想越忍不住，终于大笑起来，声音差点掩盖了通过扩音器说话的小美：

　　　　“嘻嘻……哈哈哈……请问你们在干什么？”

　　　　那两个男孩在陶醉中醒觉过来看着我，但他们并不惊讶，这证明上次的事件中，面前两个男孩并没看见过我。身材比较高大的那个有点不满地道：

　　　　“前辈你是在笑我们吗？”

　　　　我有点不解地问道：

　　　　“你叫我前辈？”

　　　　站在一旁的那个男孩样子也略显不满：

　　　　“前辈好像在嘲笑我们呢，难道前辈您不觉得小美会长的很迷人吗？”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道：

　　　　“你门是几年级的学生？”

　　　　“我们是二年级E组的学生。”

　　　　他们一齐回答。

　　　　我伸手搔了搔头，笑道：

　　　　“哦，不用叫我前辈了，我只是一年级的学生。”

　　　　我这样一说，面前的两人态度立即大变，高大的那个将手插进裤袋里，高傲地道：

　　　　“长得那么高大，原来是一年级的小僧！看看你穿成什么样，刚才听不到出木杉副会长说要把制服穿好的吗？赶快整理好衣服！”

　　　　另外一个附和着道：

　　　　“刚上一年级就这么糟糕，当心小美会长教训你！”

　　　　教训人的不是小美，而是他们。日本人的性格古怪非常，我看一时是不能习惯的了，但我又害怕自己会变成他们那样怪性子，心里有点难受。我尴尬地笑了笑，心想还是赶快回教室，乖乖地坐着等上课还好。正准备下楼的时候，迎面走上来几个女孩，她们看见我，首先是瞪大了眼睛，接着脸上的表情突变起来，齐声尖叫道：

　　　　“那个男孩……那个男孩是上次的那个男孩——史文业！”

　　　　她们说话语无伦次，就像见到怪物似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她们便一个接一个不停地道：

　　　　“他是史文业！好英俊啊！”

　　　　“哇——你们看！他穿着我们学校的制服！”

　　　　“他怎么会在学校出现的？”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女孩们的话音刚落，后面又听见了男孩的叫声：

　　　　“他……他就是史文业吗？”

　　　　“刚才和我们说话的人就是史文业！”

　　　　坏事情接踵而来，楼上和楼下的学生听见史文业在学校里出现，都纷纷蜂拥而来。短短十多秒钟的时间内，我身旁围着至少二十多个学生，众人已经忽略了小美主持的广播节目。我就像动物园里的一头狮子，被多人围观，只差没人向我抛食物。不知是因为我思维极乱的原因，还是围着我的人太多，说话声音杂乱，他们所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清楚。正当我开始眼花缭乱，分不清东南西北之际，校长的声音不知从何方响起：

　　　　“你们都在干什么！全给我分开左右两行站好！”

　　　　真想不到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竟这么有威信，所有学生紧张万分，男孩站在左边，女孩站在右边，只剩下我一个孤零零地呆立在楼梯口中间。校长越过他们，一直走至我身旁，大声地教训道：

　　　　“看你们成什么样！这里不是幼稚园，是高校！高中的学生还能这样胡闹的吗？”

　　　　校长生气原来是这么可怕，我还是半声不哼地站着。她望了望站在右边的女同学，厉声道：

　　　　“女孩子家叫叫嚷嚷的，成何体统！我在办公室里也能听到你们的叫声。我不是说过，在学校里不但要认真学习，还要注意自己的礼貌吗？今天只是来了个新同学罢了，用不着那么疯狂吧！”

　　　　可笑的是，校长看到我的校服乱糟糟，以为刚才混乱时造成的。她又骂了起来：

　　　　“竟然把一个新同学的制服弄成这样，你们到底没把我这个校长在眼内？”

　　　　站在走廊上的二十多个学生惹来了其他学生的注视，别的学生看着他们向校长道歉，校长这才跟我道：

　　　　“史文业同学，你迅速整理好衣服回教室吧，快要上课了。”

　　　　我“哦”的一声，两只手假装着整理衣服，快步下了楼。一串柔和的铃声响起，我刚步至教室门口，还没进去便听到铃美老师说话的声音：

　　　　“各位同学，今天将会有一位新同学插进来我们这个班。”

　　　　我从旁看过去，还没有人发现我的存在，大家都面面相觑，吱吱唔唔地讨论着，只有秋叶发现我站在门旁。我看到她坐在窗边最前面的座位上，高兴地向我招手，我对她笑了笑，举起手做了个胜利的手势，慢慢走进教室。我面向同学们，大声地打招呼：

　　　　“大家好，我们又见面了，我叫史文业，就是铃美老师所说的插班生！”

　　　　我的出现令到整个班安静了半晌，接着就是一场哄动，我早有此预料，干脆闭起一只眼，双手掩住耳朵，让他们闹个够。铃美老师并没理会学生的嘈闹，她走下教坛，连招呼也没跟我打，几乎是尖叫着道：

　　　　“史文业同学，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长这么大也不会穿衣服吗？”

　　　　她实在是大声得很，虽然耳朵被手掩住，但也听得很清楚。我开始有点不满，反问道：

　　　　“铃美来师，你的话算什么意思？我听不懂，请你说清楚一点！”

　　　　本来我对她就极其不顺眼，所以我说话一点也不留余地。听到我的话，她有点不知所措，她根本就不知道我会以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作为一个老师，学生竟然这样对自己说话，铃美老师立即生气起来，继而把声音提高：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你是学生，我是老师，怎能这样跟我说话！”

　　　　我没说话，只是用一种凌厉的眼光注视着她，一股愤怒在我心中酝酿着，正等待爆发。她以为我对她屈服了：

　　　　“外套的钮扣全解掉，而里面的白衬衫只扣了三颗钮，把整个胸膛都露了出来，那条领带松得要命，第一天上学就穿成这个样，我说你简直是个流氓！”

　　　　我越来越怒，脸上的肌肉还在抽动着，不过那股愤怒还没到达顶峰，我尽量把说话声音压低：

　　　　“那又怎样，我刚从中国来，还没适应这所学校的习惯！”

　　　　“你还敢这样说，你来这里的目的是学习，不是叫你来观光旅游的！单单穿衣服这种小事就能难倒你，我想你以后都很难在这里生存了。”

　　　　听完她的话，我双手握起拳来，继续道：

　　　　“我觉得穿着这套衣服很辛苦，难到你们这些老师就是喜欢看到学生在痛苦中学习吗！”

　　　　“混账！你的话简直是横蛮无理，学生在校上课就一定要穿制服。学生制服不但是青春的象征，而且还是学校的标志，穿上它应该觉得光荣才对，哪会感到辛苦的？要是穿着制服对你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那你根本就没资格当学生！”

　　　　骂到这里，班里忽然安静下来，所有同学都静静地看着我和铃美老师的冲突。铃美老师用手指着某部分同学道：

　　　　“你看看他们，根本没有学生会像你穿成这个样的。老实跟你说，我是个严格要求学生的老师，绝不容许像你这种性格的学生存在，要是你不改的话，我是不会允许你走进这间教室！”

　　　　我硬向前走了一步，睁着眼睛，咬牙道：

　　　　“我硬要进来，你可以把我怎样！”

　　　　铃美来师被我的样子吓着，往后退了一步，这时，秋叶在后面叫道：

　　　　“文业君，别这样对待铃美老师，我知道你是为了上次的事而对她不满，看在我的份上就算了吧，她是个很好的老师！”

　　　　要不是秋叶替她说话，我真不知道下一步会做出什么来，但不教训她又难以泄我心头之恨，我还是续步逼近她，而她不断地往后退：

　　　　“你……你打算怎样做？在这里是学校，你不能胡来，快给我停下！”

　　　　小美的广播还没结束，要是她回来的话定能阻止我。一些在座的女同学对我嚷道：

　　　　“喂……史文业同学，你千万不要伤害铃美老师！”

　　　　大家看到我凶神恶煞的样子，都已为我想伤害铃美老师，但其实我只想令她在众人面前丢脸而已。正当退至墙边没路可退时，她想从左边走出去，我的左手以极快的速度向前一伸，“噗”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