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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生死寻人-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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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如果那些人真的有问题,那么曲建芳二人自然就有很大的可能会被关在那里。到时候,咱们再见机行事,能救人就救,不能救就撤!只要大家行事小心一些不就是了?

我的话说完,众人都不说话了。尽管他们对我的能力已经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但是,我的话确实非常有道理。特别是对于现在这种状况来说,这无疑是个最好的选择。

就算我们真的不能得救,也最起码可以摸清这里的状况,以避免更大的危险发生。而且,我的话不偏袒任何一方,他们也没有更好的理由反驳。

于是乎,到了最后,领队杨齐风和小美女绿瑶全都同意了我的方案。

这么多人里,唯有袁斌对我的主意不屑一顾。尽管他没有说话,但从他蔑视的眼神里,已经很明显流露出来了抵触的情绪。我不知道,是他觉得我的主意很失败,还是根本就不相信我会有那样的特殊能力?

不管怎么说,大家依然还是聚在了一起,没有散开。而这一次前进,我们全都多了一份警觉。几个男的,也都削尖了一些粗壮的树枝,作为武器拿在了手中。

再往前的植物更加密集,一米多高的草丛里全是露水,穿行其中就像洗了个冷水澡一般。

起初还好,领队他们还能找到一些郝卫国二人的痕迹,可是到后来,他们就怎么也找不到了。于是乎,大家只能依赖于我,按照我指引的方向前进。

一边走,我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期盼着,希望这一切不过是个误会而已。或许,这里并没有什么坏人,曲建芳两口子并不是被人抓走,而是他们两个中途出了什么事,正好被放羊的人看到,从而救助了他们罢?

不过,我虽然这样乐观的想,但从方才那些痕迹上看,的确是有人发生了激烈的搏斗,曲建芳二人遭人袭击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

草丛过去之后,依然是茂密的原始森林,森林里除了高大的松树外,还有一些板栗和野石榴之类的果树。可惜的是,现在不是收获的季节,我们并不能从这里得到什么食物。

透过树叶之间的缝隙,我们发现天空已经变得很暗,一股股低矮的乌云正在那里聚集。

我看了看手表,现在的时间是下午4点,可是感觉上,却总觉得像是夜晚已经降临似的。

我手上戴的这块飞亚达手表,是我和姚娜一起在商场里买的,花了4千多。我还以为它不防水呢,现在看来,它依然还在走字儿。

我记得,当初买表的时候,姚娜这样对我说:“这块表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我说钱是我花的,怎么能算你送的?

姚娜小嘴一撅,说,谁叫你把我的表弄丢了呢?本姑娘没追究你的刑事责任,还不烧高香去?

我则刷皮说,刑事责任就免了吧,要是追究我的“性”事责任,这我倒是可以接受……

摸着手表,往日的甜蜜回忆涌上心头,心中不免一阵苦涩。由于姚娜在我这块表上接触过,上面还依稀可以感受到她的讯号。不过,由于她接触的时间并不长,讯号也已经变得很淡很淡。

那个时候,我甚至有些后悔,我堂堂一个亿万富翁,放着享受的日子不过,非得到这种鬼地方来受苦受罪,这是何苦来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随着眼前的林子一下变得开阔,就从我们的面前,赫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湖泊。

好大,好漂亮的一个湖!

那大湖呈碗状,水是深蓝色,美得犹如一颗巨大的宝石。从我们这里目算一下,这大湖的直径至少在200米开外。

惊讶的我们走到湖水边,发现这水竟然是完全透明的,几乎一眼就可以看到湖底。

众驴友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全都是连连惊呼,啧啧称奇。好些人都拿起手机开始给大湖拍照。

这时,有眼尖的人忽然指着大湖的深处喊道:“快看——瀑布!”

我们寻着看去,但见几百米外的大湖另一端,此时正是白沫飞扬,流水如银蛇一般从高高的崖顶上冲刷下来,一直拍到湖水之中。

尽管我们离得远,但从那激起的几十米高的浪花来看,那里定是蔚为壮观,水声轰鸣的!

“哦!”王山忽然想到了什么,兴奋地冲大家说,“瞧哇!我们应该就是从那瀑布顶上转下来的!早先我们听到的水声,应该就是它!好壮观啊?”

“那么说,”一个女生琢磨着道,“难道,曲建芳他们两口子就是从那里掉下来的?他们所谓的深潭,就是这个大湖?”

“不可能吧?”唱歌的瘦子说,“我记得他俩人的水性不怎么样啊?怎么可能从那么老远的地方游过来?而且,那瀑布少说也得有30米高吧?这样掉下来都死不了,那太没天理了吧?”

瘦子的话,一下引起了众人的共鸣,众人随即议论纷纷。大家伙都在怀疑,曲建芳所说的瀑布是否就是远处那一条,难道这附近还有别的瀑布?

这时候,我注意到,小姑娘绿瑶却并没有参与到众人的讨论中去,而是在一旁用一只铅笔在小本子上画着什么。

我稍稍朝她靠近一些,很快发现,她原来是在本子上画着地图。她把我们所经过的地方,所见到的东西全都标识了出来,其中还夹杂着许多的植物名称。尽管时间仓促,但她画的却十分仔细。

这小姑娘倒真是有心,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惦记着她的论文。

“没道理!”领队翻着被水浸泡的稀软发白的地图,皱着眉头自言自语,“整个大别山里,也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湖啊?我们这到底是到了哪儿?”

听到领队如此,我不自觉地看了同样是专家的老廖一眼,却发现老廖的脸变得愈加阴沉,脸上的皱纹都像石化了一般,使得纹路格外清晰,也使得他更显苍老。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便上前问他:“老廖,你没事吧?”

老廖似乎在想着什么,竟然没有听到我的问话。直到我又问了一声,他这才回过神来,而后惊魂未定地说:“没……没什么……”

我心里更是纳闷,老廖的反应太不正常了,便问他:“你怎么看?”

谁知,老廖却反问道:“咱们离目标还有多远?”

我摸了摸门把手,说,已经很近了,贴着湖边走的话,再有个六七百米的样子!

老廖遂站起身来,看了看天,说:“那就别磨蹭了!咱们最好赶在下雨之前,到达那里!”

15、山寨

天阴沉得更加厉害,尽管离真正的黑夜还有些时间,但此时给人的感觉,却是夜色早已降临。

更为糟糕的是,小雨和我们预想的一样如期而至。豆粒大小的雨滴筛筛点点地砸在我们身上,不但阻碍着我们的前行,还在消磨着我们的意志。

我再不去想,待到我真的找到目标之后,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此刻,我真的是身心俱疲,只想找一个能够避雨的地方好好歇上一宿。

我们是沿着湖岸边前进的,昏暗的光线下,整个大湖都变成了沉沉的灰色,看上去有些叫人心神不宁的。

湖边的道路泥泞不堪,腐烂的植物散发出腐烂的味道,被雨水那么一冲,却显得更加咸腥。

走了不知多久,驴友们的精力也似是已经耗尽,他们也再没有了白天的激情,每个人只顾低着头,麻木地朝前迈步,再没有人说出一句话。身旁的树林也像是在配合着我们似的,变得格外静谧。

六七百米的距离,实际上连半个小时都不到,但我们却感觉好像是走了一个多世纪一样。

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偏离了大湖,又钻进了茂密的树林。虽然有高高的树叶遮挡,但越来越大的雨势早已穿透了它们,依然无情地拍打在我们的身上。

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没走多久,我们就从密林中遇到了一条有着清晰人工痕迹的小路,小路两旁的植物很明显被人砍削过,修葺得颇为整齐。

我感受着脑中的讯号,估计离目标连100米都不到了,我不觉变得有些紧张,不知道待会儿我们究竟会遇到什么,更不知道前途究竟是好是歹?

小路逐渐变得宽阔,透过还未完全黑透的天色,我们隐约见到正前方渐渐显露出了高高的山崖的轮廓。

怎么又见到了山?

我心头登时生出了疑问,结合着讯号查看,似乎我们的目的地就在那山脚之下。我起初怀疑,那些生命讯号是否是从山上传来的?会不会是那山上有山洞,人们都在山洞里生活?

然而,待到我们走到小路尽头,随着那些高大树木的消失,我们终于看清了那里究竟有着什么东西!

一见到雨夜中的那个庞然大物,我们每个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仰头张望,只见脚下小路逶迤而上,就在十多米高的山坡之上,一座由木棚搭建而成的巨大山寨赫然出现在眼前。

那山寨看上去好像一间巨大无匹的木头房子,隐隐显于黑黑的山崖之下,看上去是格外得壮观。

构成山寨的木头,全都是黑褐色的,在夜色的映衬下,给人的感觉是三分神秘,七分诡异。

驴友们看得呆了,许久才发出惊叹。老廖却立刻止住了他们,叫大家一定要保持冷静。

领队杨齐风小声地说出了自己的疑问:“那寨子里,怎么没有人点灯?”

的确,整个山寨阴森漆黑,没有任何生气。

我感受了一下讯号,没错啊?上百个的生命讯号显然就在那寨子之中!

就在那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非常非常不可思议的问题,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

老天!

我说怎么当初从沼泽小镇里握到门把手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呢?直到此刻,我才终于发现问题所在。

他大爷的,这从门把手上出现的讯号,居然一个活动的也没有!

我的后脊梁骨一下子就变得冰凉。

是啊!以往,我感受到的生命讯号,都是活动着的。试想我能找到的都是活人,那么活人就会活动,所以,讯号也多少都是活动着的!

可此时,那门把手上的讯号,却都是那么死气沉沉,一动不动。这似乎……太不合逻辑了!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些讯号自打我发现的那一刻起,就始终没有动过!如果说是他们都在睡觉,总不能这大半天的都在睡觉吧?

靠!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的脸色刷的就白了,恐惧倒还说不上,最要命的是,我担心真的是我的特异功能出了问题!那样的话,我就很有可能带错了路,这些驴友们岂不更认为我是个神棍了?

不过,尽管我神色有异,但是如此狼狈的情况下,并没有人发现我的异常。我自然也不会跟大家说出我刚才的发现。

咳!转念一想,反正已经这样了,倒不如上去看一看,那些讯号究竟是怎么个情况吧?

雨势越来越大,老廖和领队商量了一下,眼下情况也容不得我们再想他法,不如豁出去,到那个山寨里面走上一圈。

于是,我们走出树林,沿着蜿蜒的小路开始上山。每个人都紧紧攥着手中武器,紧张的气氛已经达到了顶点。

上山的小路崎岖难行,路旁还插着许多破烂的木篱笆,似乎那里曾经种植过什么东西,但现在已经无从所见。

山坡呈30几度,我们又是赶了一天路,走起来很是费力。此时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脚下又都是泥泞,我们自然走得很慢。

仰头再去看那个山寨,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而更远一些的山崖,则早就完全看不到了。

除了雨声,四周围静得叫人发毛。

短短的路程,我们却是又走了很久。

越往上走,木头搭成的建筑物也就越来越多。渐渐出现一些坍塌的棚子,破损的木屋。这些木头全都是黑黑的,像烧过一样,空气中满是刺鼻的霉味儿,叫人很不舒服。

再往上走,棚子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有的地方,甚至已经可以遮雨。

那时候,我们正小心翼翼地走在一条长廊之中,看着脚底下发霉的玉米棒子和一些千疮百孔的箩筐,大家伙儿全都在神经大条着呢!我却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好家伙,但见驴友们顿时乱作了一团,有的拿着木棍乱撞,甚至还有个女的妈呀一声就叫了出来。气得老廖直撅嘴,就我们这素质,周围要是真有什么敌人,恐怕我们早就被人家一窝端了!

领队大着胆子叫大家不要紧张,却不知自己拿着手电筒的手则早已经是哆嗦得不行了。

再往前走,我们已经来到了整座山寨的面前。在山下就觉得够震撼的了,到达跟前,却觉得这座山寨更是大得没边儿。

只见一排排高达七八米的木屋全都连接在一起,有的是宽大的二层小楼,有的则搭建出窄小的胡同,屋中有屋,棚中搭棚,简直就像一个巨大的木头城市。

这山寨不知道失修了多少年,十多米高的屋顶上还是挡不住雨水的渗入,许多地方都在漏着雨水。不过,这里可比外面要好上很多。

望着如此离奇的景观,我们全都呆住了,简直就像在某种梦境中一般,虚幻而不切实际。

“这……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王山结巴着问领队,“大别山里,是不是有什么少数民族?”

没人回答他。

“可是,这里这么破,好像已经没有人居住了吧?”杨红紧紧拉着另一名女生的手,说,“我怎么觉得……这里……很恐怖……”

这时候,大家不约而同地将视线都对准了我。那意思是在问我,你不说这里有活人吗?在哪儿呢?

我不说话,自顾自地体会那些讯号,却发现那些人已经近在咫尺了!似乎只要一进入眼前的大寨就能够看到。

可是,真的有上百个人的话,我们这里怎么可能如此安静?

我真的是快要崩溃了!沉了好久之后,才无奈地朝眼前的大寨一指,告诉他们,人——就在里面!

众人一听,顿时又警觉起来,再次握紧了手里的木棍。

大家伙儿面面相觑,谁也拿不定主意,我们究竟是进还是不进?

最后,还是老廖替他们拿了主意,说既然已经来了,不如进去看看。我们这么多人,怕什么?

我心里想,那讯号可是一百多呢,要真打起来,谁也跑不了!

“走吧!”

老廖押着袁斌朝正中央一间大棚子走去。袁斌什么也没说,只是在不住地发出令人讨厌的冷笑声。其他人尽管畏惧,但也都跟着老廖走了进去。

我自然不能落后,得在前方领路。

率先进入的这座大棚子四四方方的,由于棚顶上还有棚顶,这里显然要严紧很多,再没有雨水可以渗透进来。

可是,由于屋子太大,领队还有几个有手机的人把手电调到了最亮,可我们依然看不清这里的全貌。

我们只是隐约见到这间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多少摆设,地板都是竹子铺就的,正中央斜躺着几把破旧的竹椅子,墙角还堆着几床破棉被,被里的棉花都变成了黑色。

老廖一见这些东西,赶紧叫杨齐风做个火把,节省一点我们的电能。

杨齐风连连点头,很快就做出了两根火把。

当火把点燃之后,整间大棚也随之现出了原形。但见这间大棚类似于一般大户人家的前厅,在最前端的墙壁那里立着一个歪斜的供桌,供桌上蛛网密布,显然已经弃置了很久。

而供桌的两侧,则似乎曾经贴过对联,依然留有一些红纸的印记。

就在供桌的两边,还各有一个门洞,通向更深的地方。

我体会了一下讯号,那些讯号每一个都已经占满了我的脑壳,很显然,那些活人,应该就在门洞后面了。

可是,看着漆黑的门洞,我却更加纳闷,这里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个有人居住的模样,难道,我的特异功能真的出了大问题?

杨齐风虽然没有见到我的指示,但猜也能猜到该往哪里走了。

于是乎,他举着火把,想都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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