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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倾城之恋+番外 by 古木 (虐心+泪文+推荐,曾经哭到无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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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绑在床边上,止疼针的效力越来越弱,我的左眼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咬一样!好想用手去 
抓去挠!但两手都被绑得非常紧实。 
好象当年,该不是我的右眼也没了!光想想都出一身冷汗,当然不是,我还能看,我的右眼 
是好好的。 
那这是哪里?我发生了什么?我眼睛怎么了?我开口想喊,却发现自己声音嘶哑,是睡了太 
久?还是被偷走了声音?我害怕地看周围,看这病房,看摄像头!我想照镜子,看自己缺了 
哪部分,几乎90%肯定自己是落入了专门偷卖病人器官的黑市医院——真没眼光,我这么倒 
霉,谁用谁跟着倒霉! 
但这痒这疼,却燃烧着我每根神经,我啊啊叫着,手不断挥舞但一点用也不了,身上急出一 
身汗也不能摆脱这绳带。 
“你最好不要乱动,黑道的实验品敢反抗,只有死路一条。”藏在墙里的扬声器清晰传来歹 
毒的男人声音。 
“混蛋!”我嘶嘶叫着,疼得满头汗。 
“实验成功的话算你小子走运,不然,你就随便扎扎丢进海里吧,敢反抗就立刻杀了你。” 
“混蛋!”我倒霉透了我倒霉毙了我真没想到这么死无全尸的事会摊我身上!我不想死啊, 
当初那么努力活下来了,还摆脱掉那两个该死的男人,不是为了今天躺在这里被挖掉器官变 
卖的! 
“老天一定罚你们下辈子都当猪被人吃——”口齿不清的骂道,喇叭却再不发声,我又疼又 
痒又累又迷糊又搞不清状况,昏昏沉沉想着我怎么能逃出去啊,慢慢睡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大部分是在吃东西,总有蒙着脸的人一口一口喂我饭,排泄也有专人处理, 
歹毒的声音每天响几次骚扰,其余时间我就忍着痛独自琢磨他们是不是在我左眼里放了什么 
可怕的昆虫之类,没准真是蚂蚁吧!为了制造生化蚂蚁吗?怪不得我的疼痛感越来越轻,因 
为已经吃进了脑袋里吧……诸如此类吓唬自己的垃圾。 
我到底还是坚持活下来,可能因为经历过比此时还惨痛悲哀的场景,已经麻木了。不知道原 
非会不会看到我的尸体,不知道他能不能认出尸体是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为我哭,不知道他 
会不会想:我不该放开他就算死也让他死在我身边,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娶环球小姐,不知 
道他现在在干什么,不知道他说爱上我很久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他现在还爱我吗?“原非, 
原非……”我想着他的样子,想着他曾经对我温柔的模样,突然不那么在乎起脑袋被蚂蚁啃 
光的恐怖死法。死有什么可怕,最怕是死时还有遗憾未了。 
我乐呵呵自言自语,“还好还好,那时,我有仔细看你的样子,总算没有遗憾。我再也看不 
见你了,你还是当我又逃掉吧,别为我伤心。在我眼里,你是最美最好的,谁都比不上。” 
隐隐约约,半梦半醒,感觉有人吻着我的额头,我却睁不开眼瞧清楚他来,突然地,一滴水 
就落到了皮肤上,非常滚烫。谁哭了? 
计算着喂饭的次数,再白吃白喝了第五十顿后,我又被打了针,五十顿期间时不时要挨上一 
针被推进尽是金属仪器的房间检查,这次,药量似乎更大,因为我更快沉进梦乡。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丢在田埂上,土壤混着麦苗的味道在风里一阵阵刮过,我愣愣躺在 
这一切安静和谐里,左眼不那么疼了就没下手抠,我到底算成功实验品还是失败品?我首度 
能张开手指触摸自己的身体、皮肤、骨骼,颤巍巍摸到居然完好,哈哈哈!我更有劲去摸, 
居然都在! 
那我是一个成功的实验品了!我摸到自己头部,摸到自己眼睛,撕开纱布,我摸到自己完整 
的眼睑,眼睫,眼皮上的青筋——为什么它在跳?我震惊地摸到那久违的跳动,我的眼睛, 
是我的左眼,它在跳动,它在饱满地跳动。 
我简直害怕睁开眼,但我慢慢慢慢地打开我早已瞎掉的灵魂之窗,这世界上真是有神吧?我 
躺在尽是芳香泥土味的田埂上,震惊地意识到这世界上真的是有神的事实!——光明,正从 
我活着的左眼照射进我的灵魂,那一定是神的杰作。 
结婚的步骤正式进行,我好象换了个人,尽管对神迹怎么发生从不说起,老院长说:“过去 
的成城总算回来了。”我问她过去的我什么样啊?她数落我:“整天捣蛋啊,砸玻璃,带孩 
子上山偷桃吃,挨批评的时候有意笑得很老实很撒娇,长大后一定骗走不少姑娘。”“哪有 
啊?我哪有撒娇?”“因为笑得很温柔憨厚,所以感觉像撒娇一样。” 
新生活就要开始。看,我还是能过上好日子的! 
摆酒的日子也定下来,素玉又回城里,她总是每半个月要回去拿些换洗衣服,为什么不一次 
全拿回来?我真搞不懂女人心思。她走后第二天,镇上来人开始每年定季的喷洒消毒剂,我 
翻了半天还是从地下室里才找出素玉房间的副钥,他们消完毒关门的时候,突然看见衣柜最 
底里露出的一小角衣服,眼熟,很眼熟,我一点点走过去,假如我没记错,这淡蓝工作服的 
袖口上还会绣一个Y,作为原氏的象征。 
原非不是公司。总部大楼不在,几个支公司也没人影。欠债还钱,我也不晓得他躲的是不是 
我? 
奔走的过程中,再度被欺骗的愤怒还是一点一滴地平息了,到最后,居然可耻地换上了松口 
气的庆幸,总算有了借口违背誓言!总算不必娶自己不爱的女人,因为都在欺骗对方而已, 
亏了原非能想到塞个女人给我这种馊点子,还特意找了个我理想的梦中情人。他是想补偿我 
吧,还不是又骗我,这个人的脑袋已经无药可救,我最不想要的就是他对我不诚实。 
素玉见到摆在桌上的衣服时,脸就白了,看了看我,说:“你知道了,你还是知道了。” 
“你是有难处的吧,素玉?你把原非给你的好处用在正途上,你跟我还是不配的。” 
“你嫌我配不上你?”她竟这样以为。 
“怎么可能?”我居然笑得出,她是个很好的女子,却不是我真正想要的人。 
“开始是为了钱,后来真心喜欢上你了。”她走过来,亲了我的嘴角,好象一种告别。用不 
着维系我想要的矜持,她大方而略微悲伤,“但你从没喜欢过我,现在变成这样不知道是不 
是命中注定?……婚纱太美了,给我留着吧。” 
送她上火车的时候,她抓住我在车窗外的手,一直抓着,眼睛红了,我知道她真舍不得: 
“素玉,要是外面累了想回孤儿院,就回来吧。你就是我的妹妹。” 
火车徐徐开动。 
“原总,他——”她突然提到那个人,她流露出一丝畏惧:“他疯狂地爱着你。每半个月我 
回去见他,他的眼里非常嫉妒,成城你肯定想象不到吧?我做梦都会梦到被他杀死。” 
火车开远了,残留在手上的体温也很快消失。她说的话,好象终于挖出了与这一年里安静高 
傲的表现截然不同的原非。 
才回家,就接到电话,某某大型律师行喊我去委托什么。发生什么奇形怪状的事我也不吃惊 
了,做过牢的人就会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老院长非要陪我去,搞得好象出庭做证一样,我 
都说没事了,但还是要跟来。 
坐落在最好地段的高级律师行的大律师非常客气,简单交代几句,我就了解是有人划了笔钱 
给我,只要我签个字就能拿到,“要在什么上签字?”我傻乎乎钻套,想难道是有人捐款给 
孤儿? 
大律师翻开了卷宗,很平淡跟我说:“离婚书。”尽管他说得平淡,但难以掩饰他老狐狸眼 
底的好奇和琢磨。 
院长先开口解释:“你们找错人了,成城他从来没结过婚。” 
我刹时口干舌燥,想着他终于又来了!总会来的躲不过。我转过头对形同妈妈的老妇人勉强 
解释:“我结过,跟一个男人。”她惊呆了。 
先瑜扬,你又耍什么花招! 
“你是他雇的?”我冷冷看着那律师,拒不签字。“那种婚姻我根本不承认,我不会签字, 
也不要他什么钱。” 
“先伯爵交代我,您不签字,可以,但您的孤儿院,可能马上就要毁于失火。” 
这烂人渣居然说的眼都不眨。我只后悔怎么带老院长过来,我扶着她央求她先出去休息,这 
里的一切都没关系,我会处理。无论如何,我都要处理。 
“什么狗屁伯爵!先瑜扬的狗都人面兽心。”我打开那份离婚书,看都不看,就刷刷刷签我 
的名。 
老狐狸面色不变,客气无比,接过可笑的离婚书就收进保险柜,我看他坐回来,正正经经跟 
我说:“好了,现在您已经是城扬基金的主人,这笔基金的数额是一百亿美金,全部由您自 
由支配。”他突然笑得诡异失态,“这应该是全球最巨大的一笔慈善基金。” 
先瑜扬!我瞠目结舌,听着天文数字,虽然对那个人来说能随随便便拿出手建个什么莫名其 
妙的基金,但这么巨大,我一下子蒙掉。“他要什么?”我不相信他什么都不要。 
大律师露出叹服眼神,果然被我料中,他看了下表,说五分钟后,先瑜扬有个电话,要我 
接。 
“还有什么?”我左眼仍蒙着纱布,现在一拍桌子,恶狠狠面目盯他看,该很有威慑! 
他竟大大摇头深深可惜:“我原以为,今天能见到这世上最美的绝代佳人,这世上竟然还有 
这样的事,这么疯狂,拿出一百亿美金来博倾城美人一笑,真是绝了!却原来……” 
是这么个残废!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烦死了,动不动倾城,什么破美人,我是男人!他盯着我似乎要看出一个窟窿,简直要拉掉 
我面皮看看我是不是做了易容,他简直要脱口而出你到底有什么魅力?我怎么一点也看不 
出。 
“就算他拿出一千亿美金,我也不会对他一笑。”我笃定道。 
电话响了,大律师示意我接。 
我接了,第一句问他:“你以为这样就能偿清你杀过的人、做过的孽吗?” 
先瑜扬的声音,一直是低沉而成稳的,此时他那边传来很大的风声,他隐约有笑,声音像蓝 
丝缎掠过。 
我们曾一起望见过那样蓝的天空。 
“你觉得我是做事会后悔的人吗?杀人,作孽,我无法如你在乎。” 
我冲电话筒喊:“你要是死了,我不会掉一滴泪!” 
他静默着,温和问我:“我就在你跳下去的崖上,我也跳了,你真不会掉一滴泪?” 
“你会为人寻死?你也是先瑜扬?你这骗子!从不说一句真话。” 
“我只问你,会不会为我掉一滴泪?” 
大律师盯着我眼睛发亮,我紧握话筒,真想推先瑜扬赶紧掉下去,免得再祸害别人!一时思 
绪万端,竟住了口。 
“别傻了。你摔不死也得冻死,海水很冷,冷得能冻坏你每根骨头,你养尊处优,临死肯定 
比我受的罪吃的苦多。”我终于出声,缓缓阻止。 
他在笑。我知道他又耍我。 
“成城,要是你在这,我怕我会推你下去。你爱不了我,那就让我亲手杀死你。所以,让你 
的原非好好保护你,别再让我看见……没有我,你要好好生活,我的爱。” 
他挂电话了。我想象不出他到底有何种心情对我说话替我安排赏我银子,这难道不是他猫捉 
老鼠的小游戏?他一直稳操胜券始终不能服输,这样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早该知道明 
白想通,这也太傻假如他真爱上,先瑜扬,你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我宁愿想你是玩这 
游戏玩得太赔本,把这血腥游戏结束尾声。 
你跳了,我真不会掉一滴泪?先瑜扬,我不会,一定不会,所以,你也不准跳! 
今天里,两个人跟我说起原非。好象又好久不见,他看来真是过得很好。 
回到孤儿院,天已黑了。我躺在床上,躺了十分钟,还是躺不住,我跳下床,要去找一个人 
,我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宅的佣人说主人有几天没回来了,跑遍他每个住所,全不在,怎么敲都没人开门。 
或许正舒服躺在哪个女人香喷喷的床上享受吧,我慢慢走在凌晨三点的大街上,疲惫不堪, 
索性坐下来,揉揉自己疼痛的关节。 
天的边缘,有一抹彩色的曙光,那是焰火。凌晨三点,突然升空的焰火,无人可见,美丽非 
常。我站起来,沿着那不断的彩色,一点一点走,失去了那年的烟花,见什么都难以有彩 
色。 
我走啊走,像中魔一样走啊走。我隐隐有个信念,原非他将会在烟花的尽头等待我。 
原来烟花的尽头是一个湖,很多年前,在这个安静的湖里,有个傻瓜下去救一条狗,狗没救 
成吓得半死,又被一个聪明人拎上岸边。 
冥冥中,都是注定。注定这苦这痛这离别。 
天上,一朵大红的牡丹花盛开了。我仰起头看着,时光犹如回到当年。 
我在老地方看见了原非。快要看不清了,比当年更幽深的湖边一角。他静静站着,好象星辰 
的距离,他总高高在上,其实就想维持神秘一点不想被人找到吧。我想还是算了,答案也不 
重要,他的安宁和自在大于答案。于是,我倒退步子,慢慢让自己的眼睛再也看不见他。 
“成城……”他低低说。 
我停了步。 
他却不再说。 
他并没看到我,静静看湖,好象里面有个我才对。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啊?原非。我一点也 
不知道了。 
我在的时候,你从不看我。你现在看着湖,有用吗? 
我们静静站立,就算相隔再近,心却太远,怎样才能看清? 
我踩在草上,一步步走着,走着,我的眼还没好,走得跌跌爬爬,当我也站在了幽深湖水的 
边缘,我念出他的名字:“原非。” 
他久久未有动作。在我以为他没听见的时候,他才回首看看我。动作依稀熟悉,十分正常, 
头部微昂,仍旧高傲,美丽啊罂粟啊狡诈啊野心啊无情啊,你还是你啊,我发现你还是你啊 
,你总还是你,我感觉自己微微笑了,因为我没错。 
在模糊的光线里,这黑夜永无止境。 
“你……”他从嘴唇轻轻吐出一个叹息,几乎有哀伤凄绝的滋味,但终于一振,冷肃了轮廓 
,飞扬跋扈:“又舍不得我了?” 
风吹着脸,由不得我拒绝,世界再大,也只有那一夜,我最后拂过你一个指尖。 
舍不得?习惯吧。你总有你的人生,多问无益。 
“你都好吧?”我打量他,朝他靠近一步,却被滑腻的石头绊住,腿一下子就滑进水里,重 
重崴了脚,我蹲下身,揉着疼,我抬头看纹丝不动、一眼不看我的他:“别骗我,我觉得你 
不对劲。” 
“你?一个瞎子能觉得什么?你那时候不该活下来,我真累了,已经懒得可怜你。” 
可怜,多沉重的东西,人们总无法可怜到底。 
冷冷看他冷酷到底,冷冷看他始终不再看我,侧着的面部这么绝世,残忍的心无人可及。 
好一个原非。 
“那天傍晚,为什么又要我好好看你?”我缓缓站起身体,才恍然:“又在骗我?” 
原非淡淡说:“是啊。”始终不看我。 
我听完他这样说,我无话可说,我转过身,慢慢走开。 
“再见。”他说,终于摆脱我。 
我听到了,我已经走了十步。就算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但已和这人无关。 
第十一步太重要,千万不要回头。 
而当我回过头来的时候,他就立刻扭过头,好象逃避灾祸一样,他要躲我远远。我很惊讶, 
总觉得他此时会做很多就是不会好像逃兵。 
他从来不是逃兵。他总是有无数必须实现的野心。 
“你怎么了?” 
我傻乎乎问这种问题,当他一步步慢慢走离我,渐渐被黑暗吞没。我不知道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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