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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天价萌宝,爹地是谁 作者:听晰(潇湘vip2013.8.29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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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叶子进来,见到安含饴时叶子一楞,安含饴起身说:“没我什么事,先走了,叶子,再见。”

    “明天记得早点来。”黎宇煌叮嘱,安含饴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拎着保温桶潇洒的离开。

    “黎总,这些是你要的资料。”叶子把一堆文件放到病床上,黎宇煌随手拿起,翻了翻,越看眉头蹙的越紧,最后啪的一声将文件合上,深邃冷冽的没有一点温度,这帮啃食公司墙角的鼠蚁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叶子,火鹰那边的事情先告一段落,让他立刻回来,不要出面,呆在暗中实时帮衬一下,不要让这帮鼠蚁掏空了公司的人才,半个月后,我要把这些枯枝全部清除,还恒远一个安宁。”树大枯枝多,他的斧头已磨得足够锋利。

    “是。”叶子应了声,离开。

    黎宇煌陷入沉思,他不会再手软了,以前看在姐的份上,放了黎震桦一马,没想他不但不服老,还想再孤注一掷,从他手上夺走恒远,人的贪欲可怕又可悲,永不餍足。

    安含饴回到家,换上拖鞋,直接进入漫漫的房间,见漫漫穿着卡通睡衣坐在电脑前,还在纠结那副跑车图,摇了摇头,安含饴走过去,摸了摸漫漫的头。“娃娃,还没睡?”

    漫漫伸手关了电脑,转身露出一个笑脸,看着安含饴问:“妈咪,你去看爹地了,他伤的严重吗?”

    安含饴说:“没事,一点小伤,你学校挑好了吗?”

    “挑好了,我们明天可以直接去报名,妈咪,你钱准备好了吗?”漫漫问的相当无辜,她妈咪爱钱的程度让人不敢恭维。

    安含饴立刻绷紧了神经,有些防备的问:“你挑了间什么学校。”

    “一间中等学校。”漫漫回答。

    安含饴松了口气,还好,中等学校用不了多少钱。

    漫漫看着自家妈咪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将她鄙视了个彻底。

    “妈咪,我们明天报了名,是不是顺道去医院看爹地?”漫漫不想再找打击,聪明的转移话题。

    安含饴想了一阵,一来呢歉意的看着漫漫。“娃娃,我们现在不能去看你爹地,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再等一阵子,好吗?”

    直觉告诉安含饴,黎宇煌这次煌伤重,一定有某种目的,而他会这么大费周章地折腾,只会是为了恒远。

    恒远是该大洗一次牌了。

    “好吧。”漫漫垂下小脸,失望溢于言表。

    安含饴看在眼里,她又一次让闺女失望了,心里虽然不忍,但她不后悔,疏远有时候也是一种保护方式,此敏感时期,所有和黎宇煌扯上关系的人都有可能受到波及。

    将漫漫抱下椅子,放到床上,拉过被子为她盖好,安含饴说:“早点睡觉,明天我们还要早起。”

    漫漫听话地道了声晚安,乖乖的闭上眼睛。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很快就睡熟,安含饴在漫漫粉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伸手把床头柜上的小夜灯打开,通明的房间立刻泛起些微桔黄色的光亮,安含饴起身往外走,倏然感觉一阵冷风吹来,她回身,见窗户开着,她轻轻走过去关上窗户,看了床上的娃娃一眼,关了灯,带上门。

    夜还在继续。

    黎家别墅,灯火通明。

    黎知秋坐在花园的摇椅上,手支着头,呆呆地看着夜色。

    煌又一次赶她离开,还是为了安含饴那个贱人,她想不通,疼她,宠她的煌,怎么会忽然变了个样,她不能接受,她爱了煌二十几年,眼看就要成了,觉不允许那个贱人来破坏她和煌的幸福。

    “黎大小姐,容我提醒,你只是黎总的姐姐,可并不是他的妻子,他的私生活,你无权干涉。”安含饴讽刺的话,再次在黎知秋的耳边响起,她拼命的挥着手,想挥开耳边的声音,美丽的大眼里一片猩红。

    “知秋,知秋……”一个声音在叫她,但她觉得好遥远,几近疯狂的挥舞着双手,不料挥舞的手被大掌抓住,但黎知秋还是本能的挣扎,眼神狂乱。

    来人见她这样,面无表情的暗暗咬牙,不自觉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黎知秋因痛眼神变的清明,看清抓住她的人后,猛的摔开他的手吼叫道:“黎宇翔,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以为我想来。”黎宇翔冷哼一声,不说一句话,站起转身就走,黎知秋莫名其妙,茫然地看着他离开的放向,他又发什么神经?

    黎知秋跟她的亲弟弟不亲,反而和黎宇煌亲,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她对自己的亲弟弟没有对黎宇煌的一半好。

    “知秋,你刚刚怎么了?”黎震桦威严的声音响起,同时他也坐了下来,目光如炬的看着黎知秋的脸。

    她刚才疯狂的举止,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只有在面对黎宇煌的事情时,她才会有这样的疯狂,黎震桦记得,知秋他们小的时候,若英打了黎宇煌,知秋放学回来后知道此事,冲进厨房拿着菜刀说要和若英拼命,也是今天这样狂乱的眼神。

    从那之后,若英再不敢打黎宇煌,他也再没见过她这样疯狂的举止,这件事也慢慢的淡忘了,要不是刚才见女儿的失控,他也想不起来。

    “爸爸……”黎知秋扑进黎震桦怀里,抱着他的腰,痛哭失声。

    黎震桦轻拍她的肩膀,等黎知秋哭够了,她自己坐直身,眼眶因为哭泣而红的像小白兔的眼睛,她咬着唇,委屈极了。

    “怎么了,来告诉爸爸,谁欺负了你?”黎震桦轻拍着黎知秋的手背,慈爱的问道。

    他不问还好,一问,黎知秋又开始抽抽噎噎的哭泣来,她是真觉得委屈,她被姓安的那贱人整了两次,还被威胁,但她谁也没敢说,她真心觉着委屈。

    黎震桦不知这些,他只知道黎知秋的重要性,六年前就是因为黎知秋,黎宇煌才放过了他,并且承认他是董事长,他才有这次东山再起的机会,准备了五年,他还是没有必赢的把握,机会来的太仓促,他不得不将计划提前,如果失败,黎知秋是他的后路。

    人就是这样,有了一次,就会理所当然的认为还有第二次。

    但他也是真心的疼这个女儿,毕竟是他唯一的女儿。

    “是不是和煌吵架了?”黎震桦猜测着,拿出手帕递给黎知秋擦眼泪,想到黎宇煌还躺在医院动弹不得,黎震桦觉得连老天都在帮他。

    黎知秋好不容易止住哭泣,边擦眼泪边说道:“不是煌,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叫安含饴,是煌的助理,爸爸,那贱人勾引煌,我该怎么办?”

    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样子招人怜惜,黎知秋最擅长的就是扮弱。

    原来是争风吃醋。

    “煌现在的地位,倒贴的女人很多,以前你都没有在意,现在怎么开始在意了?”黎震桦蹙起眉头,淡漠的问。

    “爸爸,你不知道,那个女人说我是煌的姐姐,没有权利干涉煌的私生活。”黎知秋因哭泣而嘶哑的声音,哀怨至极。

    “姐姐。”黎震桦冷笑几声,淡漠的语气透着阴冷,“没关系,你只要告诉她你们根本没有血缘,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岂是她几个月能比拟。”

    黎知秋忽然抓住黎震桦的手说:“爸爸,我不要做煌的姐姐,我只要做煌的妻子。”

    “放心,你会是煌的妻子。”黎震桦拍着黎知秋的手,精锐的目光看向彩灯照耀的树,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那是阴谋即将得逞才有的笑意。

    可惜,黎知秋没有看见,反而还乖乖的点了点头。

    红玉医院,贵宾病房。

    日光灯照耀下,如白昼,傅纬躺在沙发上睡觉,黎宇煌坐在病床上用手提电脑处理着国外分公司的事情,倏然,似有似无的脚步声响起,他警觉起来,走廊上有脚步声不奇怪,但似有似无就可疑了。

    因为人走路,声音都是一致,但一阵有一阵没有,那就只能说明那人非常小心,害怕被人察觉,这种低级错误一般发生在刚出道的杀手身上,稍微老道点的都不会。

    黎宇煌过人的听力不是天生地好,是在美国那段日子练就出来的,警觉心比一般人要强。

    沙发上熟睡的傅纬倏然睁开眼,看了黎宇煌一眼,抬手示意他躺下,静观其变。

    黎宇煌手脚麻利的盖上电脑,顺手把电脑放到枕头下,闭上眼睛,耳朵却竖起,不放过一丝声响,输液的手摆在被子外,装成输液的样子。

    傅纬眼神锐利的看了四周一眼,闭上眼睛假寐。

    病房的门轻轻被推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身影走了进来,他先看了看病房的四周,然后目光落到沙发上开始打呼噜的傅纬身上,最后走进黎宇煌的床边,见他正睡熟,来人狠戾一笑,笑容看起来更像咬牙切齿。

    黎宇煌和傅纬均是不动声色,感觉到来人正狠戾的注视自己,黎宇煌淡定的闭着眼睛,完全无感,傅纬却睁眼,一瞬不瞬地看着来人,只见他从口袋里拿出根针筒,扎在输液管上,慢慢的把针筒内白色的液体推进输液管里。

    趁来人正忙着,傅纬悄无声息的起身,小心的靠近来人,等他忙完了,收起针筒,感觉到后面有人,来人忽然转身,傅纬一个手刀砍在来人的脖颈上,来人一声没吭的倒下,躺在地上。

    凝神静听了一阵,确定来人没有同伙,傅纬松了口气。

    黎宇煌坐起身,和傅纬面面相视。

    两人眼中均有着疑惑不解,这杀手太过诡异,不堪一击的太不寻常。

    黎宇煌移身到床边,傅纬蹲下身,一把扯下来人面上的口罩,一张中年男人宽阔的脸出现,傅纬蹙眉,在他身上四处搜了一遍,除了那支针筒,没有任何称得上武器的物件,如果针筒算武器的话,这个杀手也太简单了点。

    没有功夫,没有技能,没有脑子,甚至武器都没有,那就不能称之为杀手了。

    “你是不是还得罪了什么人?”傅纬站起身,锐利的目光扫向周围。

    黎宇煌反而一脸平静,翻身下床,利落干脆,忽略他的石膏脚和常人无异。

    看清来人,黎宇煌墨染的朗目闪过了然。“原来是他。”

    “谁啊?你还认识杀手?”傅纬锐利的俊目带着促狭的笑意,好像在说,你也不是多老实的商人嘛。

    “你见过这么笨的杀手吗?”黎宇煌看了傅纬一眼,漠然的转身走向沙发,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漠的声音道:“他是我前段时间开除的部门经理。”

    石膏脚拖在地上,和冰冷的地板摩擦出声。

    “那个部门?”傅纬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中年男人,一般的部门经理被开除了,大不了另起炉灶,还不至于愤恨的要杀了他解气。

    “财政部。”黎宇煌依旧是淡漠的声音回答。

    傅纬眼睛一亮,幸灾乐祸地问:“他坑你钱了?”

    八卦之心人人有,不分男女。

    “差不多。”黎宇煌鄙视他一眼,本不想多说,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挪用公款,手法又不够高明,被人举报,公司报了警,他坐牢,我将他除名。”

    简明扼要,说明主因。

    “前段时间是什么时候?”傅纬听见自己脑中断了根弦,感觉自己被耍了,他咬牙切齿的问。

    黎宇煌回答,“两年前,我记得他是被判刑两年。”

    傅纬无语哽咽中,他真的着了他的道,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打算如何处置?”

    “交给你处理,只要别让他有机会和指使的人交流就成。”黎宇煌漠然的眼眸,冷冽的视线看向地上躺着的人。

    两年的牢狱生活还是没有让他学的精明点,又一次被利用,愚蠢地为他人做嫁衣。

    傅纬抽了抽嘴角,从牙缝里蹦出。“你还真会利用人。”

    “那是,不然我也不会有今天。”黎宇煌权当赞美来听,他早练就了一身金刚不坏之身,任你话语如利剑,他统统听不见。

    傅纬彻底败给他了,毕竟生活的环境不同,傅纬是行动执行派,动手多过于动口,而黎宇煌是天天和商场上狐狸豺狼级别的人物打交道,口才思维远远的超过傅纬。

    这位日内瓦国安部的顶级特工,怎么会是黎宇煌的对手。

    傅纬认命的拿出电话拨号,简单的交代了几句,收了线。

    走向床旁的输液架,把混合了另一种物质的药瓶取下来,拿在手里左看右看,没有什么不同,要不是他亲眼看见部门经理注射了,满满一针筒液体进入药瓶,突发情况时没人会注意到这瓶子动了手脚。

    敲门声响过后,走进来三个人高马大的男子,都是清一色的黑衣黑裤劲装,给人一种精锐之感。

    “把这药瓶拿去化验,结果出来,立刻送来。”傅纬将手中的药瓶交给其中一人,那人点了点头,其余两人利落的抬起地上的男人,迅速的消失,和他们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黎宇煌感叹,这才是做杀手的本钱,来去悄无声息,不惊动一只老鼠。

    见傅为站着不动,黎宇煌说:“睡不着了,要不要过来聊聊天?”

    他说话是礼貌的征询意见,动作确实不容反驳的强硬,黎宇煌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傅纬过来。

    傅纬叹气,没好气的说:“是你想问什么吧?”

    话要问,行动也是不能少,傅纬走了过来,一下将自己高大的身躯摔在沙发上,双手交错的枕在脑后,神情懒懒的依靠在沙发背上,俊目直视黎宇煌。

    他几乎可以猜到他要问什么了,无非就是暗中有多少人,敌人是谁,有了目标便于防范。

    他是该问的,毕竟关系着他的生命安全,黎宇煌是恒远的总裁,跺一跺脚,世界经济都会陷入危机,更别说他的生命了,重要性,比他,甚至是联合国国安部主席都重要。

    这已经是第几次刺杀了,傅纬自己都数不清,从他出现表明身份后,黎宇煌从来没问过他,连这次受伤住院,黎宇煌也没问安全方面的问题。

    黎宇煌看了傅纬一眼,伸手从茶几下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在傅纬错愕的神情下,打开盖子,各自倒了一杯红酒,放下酒瓶,黎宇煌端起其中一杯,拿在唇边抿了抿。

    “你和安安认识,我想知道安安在伦敦的生活。”黎宇煌漠然的眸子看着手里的红酒,仿佛看见安含饴带笑的脸般,微微勾起唇角,冷冽的神情柔和了许多。

    傅纬一惊,不明所意地瞪着黎宇煌柔和的脸,这是提到安含饴后才有的神情,而且他叫安含饴,安安。

    “你怎么会问这个?”傅纬防备的问。

    黎宇煌微微一笑,“想知道她一些过去,以后好相处。”

    他想了解他的女人,但他不会去查她,那是对她的不尊重,而且安安也会不高兴,即使她嘴上不说,心里也会留下些不愉快地痕迹,他们的关系才刚起步,他不想让本来就不稳固的关系出现裂痕。

    傅纬彻底僵住。

    以后好相处,几个字刺痛了傅纬的心,安含饴的好他知道,但他没想到有人和他一样懂得欣赏,回想起安含饴白天来医院的情形,她和黎宇煌之间有些不寻常,但他没在意,直到他送保温桶进来,看到黎宇煌头枕在安含饴腿上,他当时真的很气愤,心里闪过无数个拆散他们的念头。

    但他最后什么也没做,连一句话都说不出,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他一直不肯接受,催眠自己眼花了,没有看清楚。

    敛起思绪,傅纬淡淡的开口,“想知道自己问安安去,喝酒我就陪你,但安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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