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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惑国毒妃.九倾天凰 作者:青青的悠然(潇湘高收藏vip2015.03.01完结)-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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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抱着他,温柔而坚定地按照着自己当初接手绿竹楼向其他的小倌馆老鸨学习安抚的技巧,生涩地安抚着元泽。

    黑暗中传来青年痛苦的近乎哭泣的轻喘渐渐地重了起来,但是血腥味却也渐渐消散开来。

    不远处的宫殿里头,那近乎疯狂地敲击着编钟的黑衣妖尼忽然睁开了眼,露出一丝近乎狰狞的笑容:“开始了么,呵呵……。”

    一边伺候的雪奴几步上前,小心地看着她:“宫主,怎么了?”

    燃灯师太冷笑了起来:“没有什么,只是这一次太后老佛爷真是看走了眼,竟然会让那么一个心智不坚,信仰匮乏的小贱人去伺候国师。”

    雪奴一愣,心中却说不上是喜还是奴,只忙着道:“怎么,风奴伺候国师的时候出问题了?”

    燃灯师太轻嗤笑:“没错,看来那个小贱人手段倒是并不少,只是这一切如果就这么结束,那就不是本宫主费心钻研了多年,结合了天竺本教湿婆秘法,研制出来的靡音阵了,这样的阵势就是真佛未必躲得过,何况国师活佛。”

    她转身又坐回了蒲团之上,让人将一只金色的吊钟放在了她的面前,她拿起一只敲钟的锥,看着面前的钟,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抬手轻轻地开始敲击那钟鼓。

    那钟声渐渐地从弱到强,燃灯师太的手也不住地近乎疯狂地敲击着那钟鼓,刺耳钟声竟让一边的雪奴都受不了,浑身发软地捂着耳朵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

    云消雨散,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情欲的咸味。

    秋叶白随手扯了一块贡桌的桌布擦了擦自己的手上白黏,然后低头看着旁边已经被他拽上床榻的元泽,他几乎可以说是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衣衫凌乱,幽幽的月光反射下,他苍白的美丽面孔和失神的银灰色眼眸,让秋叶白有一种莫名的仿佛亵渎了禁欲的、干净的真神的错觉。

    “你还好么?”她已经放弃去叫人了,方才动静那么大,也没有看见有人进来,直接去桌上倒了一杯水,自己喝了一口,又递到了元泽唇边,打算喂他也喝上几口。

    元泽这时候,银灰色眼虽然还有些滞然,但是已经不再抽搐,而且秋叶白已经给他将那些喷出来的血都擦洗干净,看起来状况似乎好多了。

    元泽半垂着眸子,让她喂着自己喝水,同时有气无力地低声叮嘱:“小白……施主……房间里的钟,打碎钟、木鱼……所有……能发出声音的……东……东西……全部都不能……留……。”

    但是就在元泽乖乖地让她喂下水,秋叶白才放心的那一刻,正疑惑他古怪的要求时,忽然不远处的漏刻钟忽然响起了起来:“咚咚咚咚……。”

    而房间里新放置的小鸣钟也跟着忽然响了起来:“当当当……。”

    只是那钟声声音诡谲奇异,竟然有一种古怪的扭曲妖异感,细细长长地直磨得人耳朵疼,但是却身上一阵阵地传来瘙痒和酥麻,那种痒竟似乎要透过皮肤直接浸入骨髓。

    秋叶白不是蠢人,相反她很敏感,立刻意识到了元泽古怪痛苦的状态和这些钟声大有关系。

    她立刻伸手一下子打翻了旁边的木鱼,又打算拿着盘子飞过去将那小鸣钟打算,却已经来不及。

    “咣当。”她手上的盘子一下子就掉在地上摔个粉碎,而与此同时她忽然发现了一个惊悚的事情,她忽然那发现自己的手和身体,竟然已经渐渐地动弹不得了。

    而那诡谲的钟声却还在响起,让她身子一阵软一阵发麻,她正视图用全心的意志和丹田内息压制住自己翻涌逆流的内息,而元泽却忽然一下子坐了起来。

    他转过脸来,银灰色的漂亮眸子直勾勾地看着秋叶白,里面原本平息下去的欲色红雾气又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地笼罩了元泽的眼眸,让那银灰色看起来格外诡谲,甚至可怕。

    秋叶白看着元泽,心头蒸腾起不安,她只温柔地道:“阿泽,阿泽,你要放松,你看清楚面前的人是我,我是小白啊。”

    元泽直勾勾地盯着她许久,似乎在判断她是谁,空气里一片诡谲古怪的宁静。

    下一刻,元泽忽然一伸手就将秋叶白死死地抱在自己怀里,秋叶白感受着他颤抖的身躯,还有那极具侵略性之处死死地抵着自己的小腹,她努力地试图唤回他的理智道:“元泽,我是小白,你别……。”

    她虽然喜欢元泽,但是还没有坐好准备要走到这样不可回头的一步,还没有弄清楚彼此的’心魔’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彼此。

    但是元泽似乎等不了,他浑身紧绷,力气大的吓人,她几乎以为他会将自己的嵌入他的身体里,背脊未痊愈的伤口立刻让她感觉到了疼痛。

    但是下一刻,元泽却忽然颤抖而僵硬地开口:“贫僧知道……贫僧……知道是你,小白施主,钟声,钟声……停不下来,但是,贫僧会忍耐。”

    随后,他开始低声颤抖地吟诵般若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

    那梵音似乎强行压制住了那些钟声,秋叶白也觉得自己身体里古怪的骚动似乎平复了不少,自己的手也松了不少,竟似能动了,她松了一口气,正以为一切都过去了。

    却忽然感觉自己肩头一阵发热,她梭然一怔,随后那血腥味越来越浓郁。

    她不安地问道:“阿泽,你怎么样了?”

    元泽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念经:“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但是随着他颤抖的念咒声,空气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郁。

    秋叶白心头不安渐渐扩大,用尽力气一把将元泽扯了开来,才看见他闭着眼,神色带着一种扭曲的平静,薄唇不停地念咒:“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但是他一边念,唇角的血就不断地流淌,但是他仿佛一无所觉一般。

    秋叶白大怒:“你停下!”

    元泽只似全无听见一般,脸色惨白如雪:“不能停……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

    秋叶白终于忍无可忍,直接扣住他的后脑,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闭嘴,如果保住你我清白的代价,是你死,那么清白算个屁!”

    ------题外话------

    上章节,实在是改得不能忍,今日重新又修了后面,添加了这章节!

 第十五章 真相大白

    她一点不客气地吻住了他薄薄的嘴唇,试图控制住他的嘴唇,让他闭嘴。

    但是元泽浑身一僵,只感觉自己心头颤抖得不成样子,这个略显粗暴而笨拙的吻和下午她戏弄又温情的吻全然不同。

    若说今晨的亲吻,如此温情脉脉而青涩得撩人心弦,那这一次的吻便似诡谲的火,带着浓郁的血腥味,烧毁着他的灵智,让原本付出艰辛代价才慢慢稳定下来的灵台意识,佛音梵调一下子全部都消失不见,让他忍不住慢慢地开始发抖。

    直到感觉到面前的人儿忽然翻身压住了他,元泽才一个激灵,猛然睁大了眼,死死地闭着嘴唇,困难地试图别开脸:“别……小白施主……贫僧……。”

    他的拒绝和那些不断响动的诡谲铃声合在一起,让秋叶白只觉得心头也燃了一把火,她一把扣住了他的肩头,另外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后脑,贴着他的嘴唇轻声道:“阿泽,阿泽……你会死的你知道么,还是你真的那么讨厌我?”

    她方才探过他的脉搏气息,他体内的筋脉已经开始逆行,丹田内息紊乱,气冲肺腑,血气不稳,她甚至可以在迷蒙的月光下都看见他皮肤出现了淤血,那是体内出现了内脏出血的表征。

    “因为是小白施主……。”元泽闭上眼,单手搁在她的肩头,面容平静,声音因为强行压制着翻腾的内息而不断颤抖,却依旧温柔而坚定:“所以才更不可以这样伤害。”

    秋叶白握住他试图推开她的手腕,指尖搁在他的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阿泽,我从来非圣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要担忧,任何现在我做出的选择,我都会负责,阿泽,你讨厌我么……。”

    她不是圣人,今日的抉择,她不需要谁来负责,也不需要去想未来过去,只是知道一个人悄无声地进驻了她的眼底,即使她还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在乎他,但是她知道,这个人心中有了她,甚至宁愿毁坏自己的身体,亦不愿意坏了她的清白。

    人间路漫漫,她前半生独自前行,走马江湖,恣意纵情,也曾想过谁人能伴此生风月,曾猜测过那得自己另眼相看的人定是洒脱的江湖儿郎,或者是征伐千军,看破生死,落刀题风歌,长枪击瀚海的沙场战将。

    却未曾想过会是这么一个看破红尘万千却断不得口腹之欲的‘活佛’,更未曾想过将自己这般仓促地交出去。

    但是她更不愿意看着这个能牵动她心底隐秘幽微情绪的人就这么死去元泽闻言,一颤,没有焦距的银眸,看不清楚秋叶白的面容,但是下意识地就伸手捧着她的脸:“贫僧,怎会讨厌……。”

    “嘘,听我说,阿泽,你要记得,今夜是我要渡魔障,才坏了你的修行,非你之过,佛祖会原谅他的弟子在红尘修行之过。”她还是用手指点住了他的薄唇,轻叹了一声,随后低头再次吻上他的薄唇。

    她不是寻常的女儿家,上天让她拥有不安分的灵魂,注定是这样危险的出身,又选择了的这条路必定一路荆棘,一路危机四伏,一路风云万里,或者一路暗算血腥,所以她自不能求一个如寻常女儿家相夫教子,在高门大宅里渡过此生的‘好结局’。

    自然是只能一响贪欢,不问明日天长。

    她只做他修行里的魔障。

    元泽看着她轻轻地解开他的衣衫,他颤抖着闭上眼,不再挣扎和抗拒,双手犹豫了片刻,顺从着自己心中的翻江倒海的渴望揽住了她的腰肢,颤抖着修长白皙的手轻轻地扯下她的衣带。

    散落下来的黑发铺散在秋叶白雪白的肩头和刚刚愈合,疤痕未落的脊背上,她轻轻地喘息,汗水一点点地顺着她的额头滴落在元泽的结实优美的肩头,每次都烫得他忍不住颤抖,捏紧了她纤细的腰肢,只是银灰色的眸子里一片翻腾的血雾和泪光,脑中一片空茫,只剩下雪白和殷红的欲望交错,超脱了尘世,却又到不了西天的极乐。

    “阿泽,阿泽,阿泽……我是谁。”

    她不停地唤着他,笑起来,带着痛,或者说是带着着痛快的模样,像一个女妖,又像是九天之上的吉祥天女。

    “白……白……白……你是白。”他轻声地应和着,一如他在吟诵梵音,在中间寻得宁静与愉悦。

    月光迷离,铃声妖娆,暗夜里似缭绕开靡丽的雾气,勾动着人心底最柔软最隐秘的欲望,金光四射的佛依旧高坐莲台,手捏莲花,静静地观看着莲台下弟子和他魔障的爱欲纠缠,痴离嗔伤。

    幽暗的空间里异常的炽热,而台上瓶子里一朵彼岸花悄无声地随着情事的顶点到来的那一刹,陡然盛开。

    “阿泽……。”她忽然觉得身下的人有些异样,似乎激越过度,扣住她腰肢的手越来越紧,几乎要掐进她柔软的腰肢一般,动作恣意又放肆,让初尝人事的她难以承受,忍不住一把抓住他:“阿泽,你慢点。”

    但是对方仿佛没有听见一般,越发的放肆而邪恶,逼得她几乎穿不过气来,愈发地觉得他不对劲,只能伸手试图抓挠他,他轻笑了一声:“小白施主,不要担心,贫僧会好好照顾你的。”

    那熟悉的语调瞬间让秋叶白浑身一僵,元泽的笑声总是或者羞涩或者温柔的,而如今身下的人虽然自称着贫僧,但是她却听得清楚明白,那般低柔幽魅的诡谲声音的绝对不是元泽,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那是——恶魔的笑声。

    “你——你不是元泽,你是……你是谁!”她下意识地就一把推开他,扯着被单掩了自己的身子,向后坐去。

    黑暗里的魔,恣意地笑了起来:“呵呵,你当然知道我是谁,我的小白?”

    秋叶白的心如同瞬间落入冰窟窿之中,浑身僵如木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哒。”一声清脆的响指响起,几盏长明灯忽然诡异地亮了起来,露出来一张白皙艳美的男子面容,依旧是元泽的面孔,但是却更苍白,眉梢眼角因为情欲未曾褪去,而显出妖异的靡艳来,仿佛人世众生艳色皆生于他的眉目之间,弗远无边,浓稠得似黑暗冥河中最妖娆的红。

    一双原本该是清澈迷离的温柔银灰色眸子里,此刻一片漆黑,泛着幽幽的光,瞳孔扩散到整个眼睛,几乎一点眼白都没有,宛如诡谲的地底生存的未知魔物,幽光粼粼,魅艳诡谲到令人毛悚然。

    “是你!”她张了张嘴唇,死死地抓着被单,喉咙里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脸色惨白如雪。

    竟然是他,居然是他,怎么会是他!

    “吓到小白了是么,其实本宫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太舒服了,太兴奋了,一下子忍不住就出来了,真是抱歉啊。”他懒洋洋地拨了拨自己的一头白色流光一般的长发,嘴上说着诚挚的道歉话语,可惜神色太过诡秘而轻浮,让人感觉不到一点子诚意。

    秋叶白努力地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仍旧忍不住闭着眼试图抗拒自己眼前的一切:“不,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一定不可能……。”

    明明她拥抱的人就是阿泽,怎么会,怎么会变成……他!

    百里初赤裸着精壮的半身,随意扯了块帕子裹在腰间,走进了秋叶白,在她面前半蹲了下来,单膝靠在席子上,一手支着脸颊,一手轻抚着她柔软的黑色长发,似笑非笑地道:“本宫的小白什么时候变成这般胆小的人了,是谁方才说嘘——阿泽,我从来非圣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要担忧,任何现在我做出的选择,我都会负责的呢?”

    秋叶白梭然抬起头,一言不发地抬手就是一巴掌朝着他扇了过去,却被百里初一把扣住了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秋叶白冷冷地看着他,百里初微微勾起唇角,似一点也不介意她的怒火,只低头在她手背上落下轻柔的吻,诡谲的漆黑一片的瞳孔仿佛在看她,又不似在看她:“怎么了,你在害怕么,还是想要反悔,就因为发现了‘真相’?”

    秋叶白目光锐利地看着他:“真相,真相就是我不知道你到底打算玩什么把戏,初殿下,我也不关心你到底是谁,我只关心元泽呢,他在哪里?”

    她相信方才她拥抱的人一定是元泽,而不是面前的百里初,他们的演技都没有好到能让她混淆所拥抱的人这种地步。

    百里初似乎被她的问话逗笑了,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幽凉而诡魅:“小白,小白,想不到堂堂藏剑阁主也有自欺欺人到这个地步的时候,不知道传出去,是不是会笑掉所有人的大牙?”

    秋叶白忽然反手一拍地面,扣着自己身上的丝绸薄被单一卷一掖住,抽身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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