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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披错嫁衣赖错郎 作者:初秋浅眠(小说阅读网vip2012-5-6完结)-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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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他,一点也不像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秋将军,传我的旨意,待这些伤兵病好后,都送回家中,每人赏百两银子养伤,伤好后要户部每月拨十两银子,以保障他们日后生活无忧!”南宫朔沉声吩咐。
  伤兵们眼含泪花,怎么也没想到太子会亲自来抚慰他们这些伤号,毕竟他们于国家已没有多大用途了!
  一时间,士兵们都极是感动,伤轻的再次跪倒在地,大声向南宫朔致谢。
  南宫朔亲自将他们扶了起来,嘱托他们好好养伤,便要离去。
  他经过林浅身畔时,忽然顿了一下,低头瞧向她;“这位便是莫老的孙子?”
  莫百草慌忙走过去:“是的,正是我那不成材的孙子。”
  南宫朔犀利深邃的眼对林浅瞧了一番:“叫什么名字?”
  “叫,叫莫尚。”林浅故意磕磕绊绊地回答,以显在太子面前的惶恐。
  南宫朔皱了皱眉:“莫尚?莫老果然不愧是神医啊,孙子也不逊色。”语毕,微笑离去。
  方才不知为何,自己在经过那小子身畔时,心头忽然没来由的一震。
  待南宫朔细细再看时,那不过是一个面貌平凡的小子罢了,况且他还是莫百草的孙子。
  南宫朔当即苦笑了下。





  姻缘惜 疑惑丛生
  更新时间:2012…4…25 13:04:20 本章字数:5692

  南宫朔缓步从帐内走出,头上丝带随风徐徐飘动,一身蓝衣荡起细软的波纹,像江南水乡里那被长篙搅动的烟水。
  他的黑眸也淡然如水,唇角含着一抹浅笑。
  抬眸望天,夕阳如火,高挂在天边。
  太阳,无论它多么灿烂,多么炙热,多么高高在上,它终究是孤独的。
  因为这世间永远只有一个太阳。
  在世人眼中,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但只有他自己晓得,没了林浅,他内心深处是多么的寂寞和孤独,一颗心好似开了一个洞,时时都有荒凉的风袭来。
  林浅站在军帐内,直到南宫朔走远了,才敢抬眸凝视他的背影。
  望向南宫朔飘逸的身影:师兄,很抱歉!
  莫迁从内帐走了出来,望见林浅呆愣的样子,拳头紧紧握了起来,指关节发白。
  他沉默不语地走到一个伤兵身边,抓起那个伤兵的腿,一使劲便将钉在肉中的箭头拔了出来。
  “哎呦!”那伤兵嘶吼一声,痛的昏了过去。
  林浅这才回过神,走到莫迁面前一看,却见那箭头原是带倒刺的,根本不能直接拔。
  她慌忙从托盘里拿过金疮药,为那伤兵细细地敷药,遂用布条包扎好。
  “这种箭是带钩的,方才不是和你说了吗,不要硬拔!”林浅语气有些凌厉。
  方才他明明做得很好,这会怎么又忘了。
  阿勇背脊一僵,忽然转身向帐外走去。
  “哎,你去哪?”林浅望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最近阿勇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你这个师兄,脾气倒是不小啊。”旁边床榻上的一个伤兵拧了拧眉。
  林浅淡淡笑了笑:“是啊,他的脾气是不小!”
  说罢,继续为那伤兵服药。
  忙碌一下午,一直到了夕阳西下,她才将那些伤兵的伤口处理好。
  林浅担心阿勇,便急急赶回了他们的帐篷,但帐中却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他的身影。
  天色全黑,还是不见阿勇回来,林浅心中担忧,便出去寻找。
  这些军帐是建在一个高坡之后,此时夜色渐深,空中星光时隐时现。
  林浅穿梭在帐篷间,仍不见他的身影。
  心中不免有些焦急,却也不敢大声呼喊,只能默默地寻找。
  南宫朔的军队莫律严明,一到入夜,士兵们都到了帐内歇息,只有巡夜的士兵一对对举着火把在巡逻。
  说实在的,林浅一个女子呆在这全是男人的军队中,着实有些恐慌。
  但还是鼓起勇气上前问:“各位兵大哥,可曾见到过我师兄?”
  那些巡夜的兵举起火把,认出她是莫百草的孙子,倒没怎么为难。
  其中一个士兵揉了揉额头:“我刚刚好像看到他到那边林子里去了。”
  林浅抬眸,果然见高坡之外有一处黑压压的林子。
  她急忙抬步,毫不犹豫地奔到了林中。
  林中黑压压的,新月的光芒根本就照不到林内。
  林浅深一脚浅一脚地缓行,小声呼喊:“阿勇,你在哪里,快点出来吧,我不怪你了,快出来吧!”
  林浅知道,阿勇此刻定是躲在林中伤心,今日自己对他说的那番话是有些狠了。
  想到他一个孤独的野人,为了怕自己劳累,帮自己为伤兵治伤,而自己还责备了他。
  “阿勇,我给你赔不是了,快出来吧不要吓我。”林浅担忧地喊。
  “浅!”黑暗的林中,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答应。
  林浅心中一喜,隐约看到前面树影下,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那里。
  “阿勇,你怎么躲在这里!”林浅快步走了过去。
  距离阿勇不到一步,却见他一个前倾,双臂如钳般抱住了她,炙热的唇忽然落了下来,吻住了林浅。
  林浅惊呼,但那呼声却淹没在他的吻里。
  他的吻是炙热的,好似爆发的洪水,向林浅席卷而来。
  林浅彻底被这样的情景吓蒙了,阿勇竟吻了她?
  难道阿勇喜欢自己?
  野人也会亲吻?
  这个问题,林浅没研究过,不过她现在知道了。
  林浅蓦然发现,是不是自己平日里对他太过关心了,是以他将自己当成他的,他的什么。
  她不知道野人是如何称呼自己夫人的。
  “阿——勇——”林浅试图说话,他的舌却趁机钻了进去,在她的口中搅弄。
  身子被钳住,她推不开阿勇,只能瞪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但这个法子似乎不管用,黑暗之中,彼此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脸。
  林浅不知阿勇打算何时停止这个吻,但她只觉自己的身子明显热了起来,而且有一种熟悉之感。
  她忽然一阵恐慌,一颗心剧烈跳动起来。
  趁着阿勇不小心,手臂脱困的功夫,举起手臂,向他的脸抽了过去。
  力道虽不算大,但寂静的夜那声音却极是响亮,打完林浅才发现,此时阿勇竟没戴面具。
  也是,戴着面具要如何亲吻呢?
  看来,阿勇早就做好了亲吻她的准备,而她就这样傻傻地迎了上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气。
  阿勇,原来并不似她想象中那般单纯!
  林浅忽然转身就要离去,阿勇似感到她的气恼,拦在了她的面前。
  “浅。”他有些可怜兮兮地喊她。
  “干什么?”
  林浅硬邦邦地开口:“我要回去了!阿勇,我告诉你,我们是朋友,不是夫妇,我们不能,不能这样亲吻的,你知道吗!”
  阿勇愣了一瞬:“你跟我住在一起,那我们——就是——夫妇!”
  他的声音粗噶,汉话说的生硬而断断续续,但语气却不容置疑。
  林浅彻底蒙了,难不成这野人自他们在洞中住在一起开始,便以为她是他的人了?
  这是什么理论?
  难道,这是他们野人部落的风俗?
  “我们不是夫妇,夫妇是要拜堂成亲的!”林浅气恼地说。
  要她和阿勇讲道理,一直是林浅最头疼的事,因为阿勇大约是天下最固执的人了。
  “在一起——就是——夫妇!”阿勇果然不理她的解释。
  “你!”林浅气恼地咬了咬牙,真不知要如何要跟他解释。
  “你——和人——拜过堂了?!”阿勇望着林浅气恼的样子忽然问。
  林浅一愣,拜堂?
  是的,她是和人拜过堂,还是皇上赐的婚。
  想起莫迁,心尖处忽然一缩,但她依然淡淡开口:“我是有夫君的人,所以我和你根本就不是夫妇。”
  如今,她只好拿莫迁做挡箭牌了。
  “那他人呢?”阿勇继续追问。
  林浅脸色一暗:“阿勇,我们快些回去吧,这可是在军中,我们躲在林子里,会被当作敌军的奸细。”
  莫迁是有武功的人,在幽暗的林中,也能看清林浅的表情。
  此时见林浅提到他,竟是那样一副清冷漠然的表情。
  心中不禁一痛,原来他伤她那样深。
  她就连想起他,也是那样不屑。
  而她对南宫朔的深情,令莫迁内心好似打翻了五味罐,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都有。
  是他将她推离自己怀抱的,又怎能怪她。
  当下,心中一片悲凉。
  莫迁戴上面具,提起地下方才打来的兔子,尾随林浅向营帐走去。
  两人到了帐内,早就过了晚膳时辰,所幸有他打来的兔子,当下两人并没有挨饿。
  夜晚,林浅躺在毡帐上,直到听见外间传来阿勇细微的鼾声,才敢入睡。
  她真的很怕固执的阿勇把她当作他的娘子,然后将她那个啥。
  但林浅内心也有种奇怪的感觉在慢慢升腾,那就是对阿勇似乎越来越熟悉了。
  好似,阿勇就像是那个人一般。
  林浅不懂,她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明明是两个决然不同的人,怎么会给她相同的感觉?
  这一夜林浅睡得有些担惊受怕,所以不到天蒙蒙亮,她便醒了,穿好衣衫,步出帐篷,想要到外面走走。
  清晨的空气,极是清新,偶尔有鸟鸣声传来,极是清脆。
  林浅穿过一座座军帐,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
  今早的营帐里,有股死气沉沉的气息。
  若是平日里,早有兵士开始练习拳脚,准备伙食的伙夫也该做饭了。
  可今日,为何诺大的接天连营里,竟一点动静也没有?
  林浅心中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她匆匆回到营帐便看到阿勇已经起身。
  “阿勇,你到营帐里瞧一瞧,怎么今日没人起身?看看他们是怎么了!”林浅急急的说。
  阿勇看出林浅的焦急,手脚麻利地穿好衣衫,朝离他们最近的一个营帐走了过去。
  不一会儿,他便出来了:“毒!”
  林浅吓了一跳,顾不得男女有别,冲进了营帐。
  正见那些兵士似乎仍在沉睡,鼻端还有气息。
  只是叫不醒,看样子似是中了**药。
  林浅将手搭在那人的脉搏上,这才发现,那人确实中毒了。
  能让全军中毒,那毒绝不是一般的毒。
  因为军中有军医,每一餐都有人专门试毒。
  若是一般的**药或者毒药,早就试出来了。
  他们平日做饭用的水,是附近的一汪泉眼,看来是有人在泉水里下了毒。
  而那毒,却是无色无味,根本就试不出来。
  所幸,林浅和阿勇昨夜没赶上吃饭,吃的是自己捕猎的兔子,才幸免于难。
  林浅心中一沉,忽然想到了南宫朔,不知他是否有事。
  当下,快步向南宫朔的主帐走去。
  他的帐外一片幽静,林浅掀帘走了进去,南宫朔依旧在沉睡之中,俊美的脸极是恬淡,只是眉宇间隐有一股郁色。
  真是厉害的毒药,竟他也没察觉出来。
  林浅心中酸楚,当下跑到做饭的营帐,将昨夜剩下来的饭检测了一番,果然是一种奇毒。
  而且是无色无味,这世上竟真有无色无味的毒药。
  好在,她有从谷中采来的墨花。
  这种世上少见的花,是可以解这种毒的。
  林浅极是奇怪,既然敌军要下毒,为何不下无药可解的毒?
  或者,下置人于死地的毒,为何要下这种只会使人昏迷的毒?
  不管如何,林浅感觉那人似是留了点善心,这才让她有机会将这些中毒的人救起。
  林浅从帐内将墨花拿出来,吩咐阿勇烧水,然后将墨花的粉末放了进去。
  墨花药性极好,只需一小口便能将人救起。
  林浅首先将解药喂了南宫朔和他帐内的侍卫,不待他们苏醒,她便早早离开了。
  她现在还不能去面对南宫朔。
  随后,林浅将解药送到了医帐,先把几位军医救起。
  莫百草苏醒后,气得七窍生烟,活了几十年,他还没被人毒晕过,当下将那个下毒之人的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然后几位军医便忙碌着从各营帐开始救人,不到一个时辰,几千号兵将,终于全部苏醒。
  林浅事先嘱咐了莫百草,让他说昨夜自己没用饭,所以才幸免于难,将这次的功劳都推给了莫百草。
  莫百草当然知道林浅的意思,她是不愿出头,怕被人认出是女子身份。
  莫百草极是惭愧地受了赞赏。
  南宫朔坐在主帐内,对面站着两位将军和刘谦。
  “我们这次中毒,绝对是禹竹惯用的招数,既然如此我猜他一会势必会来攻营,传令下去,从这一刻开始不准说话,不准走动,让敌人认为我们这里是一片死营!”南宫朔沉声吩咐。
  两位将军连连称是,将命令传了下去。
  “那下毒的人,定是一位高人!这样的高人隐在敌军中,对我们很不利!”刘谦沉吟。
  “可怕的是,他的手中竟有无色无味的毒药!”
  南宫朔负手叹气:“好在莫老昨晚没有用饭,及时相救。”
  南宫朔甚是佩服莫百草,若不是他,他们定全军覆灭了。
  “那老家伙?!”
  刘谦深深皱起了眉:“他昨夜和我一起用的饭啊!”
  南宫朔心中一惊:“是吗?你的意思是,他也中了毒?”
  莫非不是莫百草解的毒,那么替他们解毒的人是谁?





  姻缘惜 险些露馅
  更新时间:2012…4…25 13:47:36 本章字数:6567

  敲得她头生疼,林浅咧了咧嘴。
  她的样子引来刘谦哈哈大笑,抚着她的头:“尚儿还是和小时候脾气一样,不爱说话,不过个子长的可不太高啊,是不是随爷爷学医太辛苦了?”
  林浅闻言,心中腹议:她是女的,自然个子不高了。
  随即憨憨地笑了笑,没敢说话,话多容易泄露身份。
  林浅是见识过刘谦本事的,他已经要她消失一次了。
  万万不能让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莫百草更是小心,若是让刘谦知道他让别人代替自己的孙儿到军中,岂不是要被他嘲笑。
  嘲笑是小事,怕得是军规。
  这军中向来是不允许女子进入。
  是以,莫百草和刘谦寒暄了几句,便借口医帐那边很忙,要赶紧过去帮忙。
  刘谦点点头,莫百草便带林浅到了医帐。
  军中刚有过一场恶战,伤员极多,林浅和莫百草一进入医帐,便看到一个军医正在忙碌着为伤员包扎伤口。
  他是一个年逾四旬的男子,面容清癯,面色温和。
  见莫百草进来:“早耳闻莫老的大名,倾慕已久,苦于没有机会前去拜访,日后同在军中莫老可要多多指点程某啊。”
  说话的是程军医,莫百草掳着胡须:“不敢当,日后还要程军医多关照。”
  林浅的目光越过榻上几个伤兵,寻觅阿勇。
  可诺大的帐内,却不见阿勇的身影,方才他明明说不欲见生人,要到医帐呆着的。
  林浅担心地拽了拽莫百草的袖子,莫百草会意:“程军医,我那个学徒呢?怎么不在帐内?”
  “你那个徒儿啊,在里面呢!”程军医边说边指着里面的内帐。
  林浅急急走了进去,却见内帐里有两个卧榻,阿勇正躺在其中一个上面小憩,样子倒是极悠闲自在。
  自从离开山中,林浅愈发感觉到阿勇的倨傲。
  他除了对自己百依百顺,极是呵护外,对旁人包括对莫百草,都是冷冷漠漠,不予理睬。
  起初林浅认为那是因为他很少和人接触的缘故,但最近越来越发现,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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