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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秦皇,乖乖躺下来-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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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下越来越无力,依着树干也无法支撑起身体,顺着树干滑坐在地面上,“你们就不怕被惩罚吗?”他们到底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045】熟悉的温存

  “惩罚?不悔将军也太自以为是了,若明日被人发现你躺尸于此,谁会知道是何人所为?”元梓噙着嗜血的笑意蹲在我面前,伸手扯下我的眼罩,露出眼角的桃花刺身。
  他们要杀我?我何时得罪过他们?关键是元梓那抹嗜血的笑是为何?像是我是他的仇人一般,我何时与他结下仇恨?
  “不愧是连秦王都为之留恋的人,桃姬娘娘果然国色天香啊!”元梓细长的食指挑着我的下颚,轻蔑之意毫无掩饰。
  “元梓立了大功一件,等我们先将他调(和谐)教好了,便给你享用。”其中一人搭在元梓的肩上,色迷迷地看着我说。
  原来之前窥视我的人是他们?而且他们竟然知道我是桃姬?远离王宫的军营中的人怎会知道我之前的身份?他们到底是谁?
  诸多问题缠绕在我的脑海里,突然想到之前跟王翦说过的奸细问题,会不会是他们?如果是他们这些问题也不能全部说通。
  我向王翦献计,才会使燕军大败,他们要杀我也在情理之中。可他们为何会知道我之前的身份?
  军营离这里不远,若弄些声响出来营里的人应该可以听得到。如此一想,再不管他们如何在我身上毛手毛脚,暗中运气凝神,猛的挥臂,用尽气力将身后的树干生生撞裂。
  树干斜斜倒下,又撞向旁边的数,枝干碰撞声传得老远,干枯树枝从上空落下,他们为了躲避,稍稍远离了我。
  我赶紧站起身,捂着因为太用力差点折断的手臂,向着军营的方向奔去,只有到了军营,才能摆脱他们,还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可因为方才的运气,药力已经蔓延全身,更是无力。他们见我想要逃脱寻救,飞快地跑到我身边,扯住我的衣领,向后一拉,无力地倒在雪地上。
  几人又拳打脚踢了一番,我是半分力气也使不上了。脑袋越来越昏沉,只能祈求援兵快些过来。
  身上厚厚的衣服被剥得七零八落,入骨的寒气冻得我瑟瑟发抖,双腿被他们粗鲁地分开,私密处顶着硬物,闭着眼睛等待着撕身地疼痛来袭。
  我身上为何总是会发生这样的事?难道是我上辈子作孽太多的缘故?我本就不是无神论者,况且又有穿越重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发生在我身上,更加让我确信,人是有前世今生,因果报应的。
  疼痛并没有如预想的那样来袭,反倒感觉一阵温暖,是谁将我拥入怀中?鼻尖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混沌的脑子已经记不起来这个香味是属于谁的了。
  旁边有愤怒的喊杀声,也有恐惧的求饶声,分不清谁是谁。
  ······
  有人在为我发泄,因为我感受到“小不悔”身上传来的温润湿度,谁在帮我伺候它? 应该是军(和谐)妓吧。
  迷蒙中半睁着双眼,这里是个军帐,还是我自己的军帐,知道自己现在是躺在床上,帐内点着油灯,昏暗得很。
  获救了吗?下体传来异样的感觉,燥热难耐。他做的很生疏,偶尔牙齿都会铬到“小不悔”,不够,一点都不够,我要的远不止这些。
  不知哪来的力气,伸手拉过身下正努力“工作”的人,将他压在身下,看不清他的面貌,但是他在反抗, 我嗤笑,既然都爬上我的床伺候我了,还想着装清高吗?
  扯下发上的发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的床柱上,又将他翻个身子趴在床上,看不见他的脸。
  可他身上散发的熟悉香味令我闪神,下体涨的有些疼,粗鲁地分开的他的双腿,抬起腰身,不经前戏,直接闯入他体内。
  因为疼痛,他惊叫了一声,熟悉的声音,也是熟悉的温度,包裹着“小不悔”,没心思想他是谁,只想快些解除身上燥热的感觉。
  因为药性,“小不悔”一整个晚上都很精神,雄赳赳,气昂昂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他也一直隐忍着不肯再叫出声,这一点让我想到一个人,一个被我骗过一次的人,他此时应该在王宫中享受着后宫妃嫔的温柔侍奉。想到这我更加卖力地进出。
  回想着赵政的美好,将身下的人一遍又一遍,翻来覆去的折腾。抓过旁边的被单将身下的人的脸遮住,不想因为陌生的面容破坏心中对赵政的渴望。
  一道白光闪过,我终于将体内的液体射出,无力地趴在他身上,迷糊间看见赵政那倾国绝色的容颜。
  他紧皱着眉,似乎在怪我背叛了他,是啊!我背着他跟别人欢好,是我背叛了他。
  “对不起,赵政,对不起······政···政···”
  旁边温暖柔韧的身体跟赵政很像,闭着眼睛把他当作赵政拥进怀里,很紧很紧地拥着,“政,对不起。”我背叛了你······
  旁边温暖柔韧的身体跟赵政很像,闭着眼睛把他当作赵政拥进怀里,很紧很紧地拥着,“政,对不起。”我背叛了你······
  嘶······头真疼啊!看来以后不能再喝这么多酒了,醉酒误事,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我扶着额头支着床畔起身,感觉嗓子干涩,想穿上衣服下床倒些水喝,当我掀开被子——吓了我一跳!


☆、【046】反常

  谁能告诉我,床上这滩血是谁的?自己没感觉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啊?当然,除了脑袋。难道是昨晚那个人的?回头向王翦问问,给他点补偿吧,真难为他了。
  兀自跑到炊事营吃了些饭垫垫肚子,现在都快到午时了,竟然睡这么死。
  炊事兵跟看怪物似的看我,等我差不多吃完了,他们才跟我说让去一趟将军账里,王翦找我有事,正好我也有事找他,昨晚的那个军(和谐)妓受苦了,给点补偿,至少心里好受些。
  人未到,声先让他闻闻,“大将军找我有事?”随即挑开帐帘走了进去。
  王翦先是看了我一眼,低头擦剑身······突然又抬起头,死盯着我,张着嘴也不说话。 不过他回神很快,皱着眉问我:“你不是有眼疾吗?”
  “是啊!”我理所当然地回答,还若有其事地伸手抚上左眼——眼罩呢?完了!眼罩在昨晚被元梓扯掉,现在肯定不知道弄哪去了。
  我还大摇大摆地把整个军营逛了半圈,还没戴眼罩,怪不得别人看我都跟看到陌生人似的,这下可不好解释了。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第一次变得这么严厉,甚至有一丝——鄙夷?
  我敲着脑袋想着该怎么回答:“这个,那个,你也看见了,我一个大男人脸上纹个粉粉的桃花,跑来参军谁会要?”
  “恐怕不止这个吧?······桃姬娘娘?”
  看他眼中很明显的鄙视的神色,我顿时怒了,“大将军既然知道了还问我作什么?怎么?我不能来参军吗?还是你要跟王汇报一下我的事,让他再将我绑回去?”
  他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疑惑,又有些慌乱,反正很复杂, 我没能看懂。
  “昨晚不是王······”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突然进来的士兵打断,“启禀将军,不悔将军也在?王谴属下过来宣旨,宣两位将军觐见。”
  赵政来了?什么时候过来的?在我睡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我跟军(和谐)妓的事······就算被他知道又怎样?准他又三宫六院,就不准我跟个军(和谐)妓欢好?
  路上也没问王翦赵政什么时候来的,因为我还在生气,身为男人的宠姬就这么不得人待见?还以为他会是多么深明大义之人,没想到也是这么的肤浅。
  也对,我都忘了,我不是还做过一段“魅惑王的祸水”的时间吗?文武百官没有一个不想将我碎尸万段的。毕竟我让赵政,让他们尊敬如神明似的王,颜面尽失,成为他国的笑柄。难怪他会这么看不起我。
  到了主帐内,我俩对着坐在上位的赵政行礼,免了礼便立在一旁跟王翦站一起,低着头不敢看他。
  时隔数月,再次相见竟是君臣有别?且,我当时是诈死离开,现在好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不知道他问起来要怎么解释。
  “此次大败燕军,两位爱卿立下大功,本王特此前来慰望;此战辛苦两位了。”他语气威严带着欣慰,似乎又有些虚弱无力。
  王翦听他这样说,忙着抱拳施礼,说:“这些都是臣的本分,吾王切莫如此,臣惶恐。”
  是该惶恐,光是王亲自驾到军营就该让人惶恐了,现在还说这样安慰人的话。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撇下朝中政事跑来边塞军营里?朝中不是还有相国虎视眈眈吗?
  我可不相信他只是单纯地跑来看我?他心思缜密,来到这里必有他的道理,此刻身为臣子,不该妄自揣摩王的心思,也揣摩不透。
  “不悔爱卿若有事便先去忙吧,王将军留下。”他话中带着无人敢抗拒的威严,让我过来就只是君臣之间的慰问?我抱拳行了一礼,倒退着出了主帐。
  回到自己的营帐中,不禁疑惑,看来赵政此次前来是真的有事了,肯定比朝中其他的事更重要。想完这些又开始担心他的身体,他说话间总透露着一丝疲倦,出主帐时特意瞄了他一眼,见他面色无异却嘴唇苍白,难道是生病了?
  有可能,毕竟塞外不必王都,这里寒气逼人,想我刚来的时候不也是病了一场吗?他身边都有贴身的宫人伺候着,我的担心只会是多余的,或许······我已经没资格去担心他了。


☆、【047】胡闹

  午膳前我已经用过饭食了现在别人吃饭,我只能在自己帐里无聊着。与其在营帐里憋着,还不如出去溜达溜达。
  徒步走到营帐边,顺着小河踩着河边枯草,边走边向小河的冰面上丢石块。还是觉得很无聊,转身往大营的方向走,没有顺着来时的路。
  离营门不远,竟然看见营门口的木杆上挂着几颗——头颅!
  走进一看,才知道是昨晚的那些奸细,有得还惊恐地等着双眼。数了数,好像少了一个,再看看他们的面貌,确定了少的人是谁。我拉过旁边刚好经过的巡营的卫兵,问他元梓呢?
  他说昨晚元梓趁着慌乱逃掉了,王翦已经派人去追了,不久就该追到。
  我想,这个时候都还没消息,应该很难追到了,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城府竟这样深?
  也没想到,多年后他竟然是我最大的仇人,亦是最难得的朋友。
  王翦因为知道我曾是王的宠姬,看我都不太顺眼,连带着营里的士兵很多也都带着鄙视。外加最近两天,赵政都对我避而不见,其他人更是漫天蜚语,多半是说我被王玩得腻了,现在丢进军营里受苦。
  赵政也对这些话充耳不闻,像是我真的被他丢弃了一般。
  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了,总不可能一辈子活在别人的鄙夷中,必须找只“鸡”儆儆“猴”,而这只“鸡”——只能委屈王翦了,毕竟只有他才能儆得住这些“猴” 。
  这日,我专门跑到王翦的营帐里,强拉着他出来跟我比武,奶奶滴!老子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了!
  之所以跟他比武,也是看清了他的性格,这人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除了鄙视就剩鄙视,他很惜才,不然也不会跟我比试了一场就向上面举荐我。
  现在要做得,就是让他把心里“我是宠姬”这件事淡化,而淡化的主要手段,就是让他从心底里看得起我,如果能让他尊重我那就更好啦!
  他本来因为我去找他还不愿见我,现在没什么战事,多是闲着练练兵,看看兵书,后来知道我是主动找他比武,也兴奋起来,拿着自己的宝剑跟着我到校场 。
  我则是用了一条锁链跟他比试,他还笑我自大,小看他。我挑着眉,故意装作看清他表情,老子就要以劣势赢你!
  在鬼谷中,师傅为了逼着我练武,将我的双手锁上锁链,扔到饿狼窟里,那些狼可是饿了好些天的,见到我碧绿的眸子嗜血地盯着我,要是我稍稍不注意就会被他们给生吞活剥了。
  说句实话,我初遇赵政时也有故意掩藏自己的实力,只是想让他对我卸下防备,虽然有些不如人意······
  随意地甩着手里的锁链,斜着嘴角挑眉看着王翦,“你若能赢我,我甘愿一生做你的下属,一世对你忠心不二,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我当然是故意这么说刺激他,不然他哪里会真心与我比试,赵政还没有表明真的不在乎我,若他伤了我也有可能会惹赵政不乐意。身为臣子,王的心思他是很难琢磨的,我也一样琢磨不透赵政。
  话刚说完,王翦便挥着剑身向我飞身过来,“你这小娃娃也太过嚣张了。”
  我用锁链抵着冷冽的剑稍,笑嘻嘻地说:“将军不知道吗?我做‘娘娘’做得时间长了,嚣张惯了。”
  他眸中闪过一丝尴尬,应是对自己的肤浅觉得不好意思,我趁着他分神的这一刻,甩着锁链尾部袭向他的脖子,不带一丝迟疑,决然冷情。
  他赶紧抽回长剑抵住,斜身,长腿一扫,攻击我的腰身,我侧身险险躲过,反身跃起踢向他的右肩,同时收回锁链。
  他的反应也是极快的,向后倾斜了上身,左手一把拽住我要收回的长链,右臂挡住我提过去的腿。左肘一曲,将锁链向他的方向收去。
  而我差点没稳住身形,脑筋一转,松开长链,快至尾部时在紧紧握住,一脚踢向他的有手腕,将他的长剑踢得脱手而出,长剑被甩到不远处的地面上,直直插在结了冰的缝隙里。
  此时的我们二人手里各自拽着一条长链的两端,暗比内力。
  他将锁链缠在手腕上,快步向我门面袭来,我也顺势等着他过来,身形突然一矮,扫腿踢向他快步移动的双腿。
  他脚尖点地,轻身一跃,拉着长链从我头顶飞过,手腕轻转,长链却激烈抖动,甩在我的肩上,差点让我把手中另一端的链尾松开了。
  见他刚落地,便翻身单手支着地面,双腿直直向后提过去,而他还未稳住身形,正好被他踢中前胸,向后移了两步。


☆、【048】弄巧成拙亦成巧

  我趁机再向他正面攻击,舞动长链,几个扭转,便将他的双手钳住。双手无法使力只好用腿,我与他面对着面,他比我高出许多,长腿一踢正好踢中我的腹部。
  没办法,只好闪身攻击他的背面,还是因为身高的问题,总是无法将他一击拿下,心中郁闷不已,也不管正式不正式,一个起跳,双腿夹住他精壮的窄腰,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任他怎么甩也甩不开我。
  看来我必须想法子让自己长高点,虽然我才十六岁,以后肯定还会长。可是现在真心对自己的身高感到不满。
  “你这是什么比武?怎么跟孩童打闹一般!”耳边清晰传来他不满的低吼。
  我才不管,只要赢了他就好。
  “你管我!有本事将我甩出去?”
  正当他要努力挣开我的时候,不远处又不合时宜地传来一声轻咳······
  王翦“背着”我转身,我从他肩上看过去,竟然是赵政阴郁着狭长的丹凤眼,蹙眉盯着我们。
  我赶紧从王翦身上跳下来,松开他手上的锁链,跟着王翦单膝跪身行礼,“参见吾王。”
  “起来吧。”随着他免礼,我们才缓缓站起身,低首并肩立在空旷的校场中间。
  仰首瞄了眼身旁的王翦,只见他本就黝黑的脸,显得更黑了。心下叹道:我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赵政走到我们面前停下,声音低沉,似有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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