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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抗战老兵之不死传奇-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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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仔细权衡;冈村宁次认为既便继续前进;战领长沙;也不可能再达成战前制定的战术意图了;于是果断下达撤退命令;同时;为了迎击趁势反攻的国军;冈村宁次将辖下所有能够调动的野战部队都调上了前线。

此时;负责警戒整个皖南的独立混成第14旅团就不能轻举妄动了。

正是在这一大前提下;藤堂高英想要血洗龙口县的企图化为了泡影。

但是;藤堂高英的企图这次没能得逞;并不意味着他就打消了念头。

等冈村宁次的第十一军主力安全撤回;等中日两军的战线重新稳住;藤堂高英一定会再次把目光投向龙口。

所以;这次冬季大练兵;直接关乎着十九支队的生死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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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整个冬季的演练;十九支队各团战斗力有了显著提升。

当然;这些提升仍旧是纸面上的;还得经受再一次的实战检验。

不过徐十九有信心;在将来的战斗中;十九支队将不再是原来的十九支队;不敢说跟淞沪会战前的十九大队比;但至少跟德安会战中的十九大队有得一拼。

不过;也仍有不尽人意的地方。

徐十九出席了第l团的总结会;不是因为第l团的表现优秀;而是因为第l团在这次大练兵中表现最差。

第l团之所以表现不佳;李子涵这个团长要负最大的责任。

其实;李子涵对于十九支队现在采取的战术有着本能的抵触;因为这套战术分明是从共产党那里学来的;按说李子涵并非中央军校出身;更非黄埔出身;但他对共产党的成见却是根深蒂固;甚至比中央军校出身的鲁建帮都更深。

李子涵对麻雀战术有成见;这势必影响到底下的军官;这就导致第l团官兵在执行战术时不彻底;演习中常荒腔走板;大练兵效果也就打了折扣。

徐十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认为有必要跟李子涵好好谈谈。

“子涵;我不管你对共产党有着怎样的成见;但这不能成为你抵触麻雀战术的理由;不管是不是狗皮膏药;只要能够拔脓那就是好膏药;同样道理;不管什么战术;只要能够帮助咱们打胜仗;那就是好战术;那就值得我们效仿

“没错;共产党是浑身泥土气;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身上就一无是处。

“共产党在江西、在陕北跟国军纠缠了十年;国民政府倾举国之力;却始终无法剿灭共产党的部队;你就不觉得这中间存在某种原因么?你就不觉得;共产党之所以能够屡屡挫败国军的围剿;不是因为战术得当么?”

“还有;中日战争全面爆发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几次大型会战的结果已经证明;国民政府那套硬碰硬的战术不可取;这只会白白消耗我们宝贵的兵力;而共产党所采取的麻雀战术却对日军造成了极大的困扰;这些;难道你就看不到?”

面对徐十九一连串的诘问;李子涵无言以对;他承认;自己的确有些意气用事了。

徐十九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子涵;你的悟性其实不错;至少在十九支队;我还没有看到有人比你的悟性更好;如果你能摆脱个人好恶对你的影响;你就将进入另一个更高的层次;作为一名优秀指挥官;不该被自己的情绪所左右。”

李子涵默然不语;只是刚才高昂着的脑袋却耷拉了下来。

“你好好想想吧。”徐十九拍了拍李子涵肩膀;转身出了团部。

第26章雪地缉盗

刚出第l团团部;迎面就遇上了高慎行;徐十九便问道:“老高;你不是考核第5大队去了么;怎么也在这?”

高慎行道:“正想跟你说这事呢;你知道这次我给第5大队选的考核科目是什么吗?”

徐十九道:“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高慎行道:“还记得两个多月前;蛤蟆尖一带的乡党向当地乡政府反映;说他们老莫明其妙丢失家畜;有一家甚至还丢失了一头牛;你还记得么?”

徐十九道:“怎么不记得;尚文这大县长还亲自去查了;结果也没查出来原因。”

高慎行道:“殷尚文当然查不出来;他能查出来就怪了;你知道这零零总总几十起盗窃案是谁做的吗?你就想破头也想不到。”

徐十九道:“这么说;第5大队抓到凶手了?”

高慎行道:“还没有;只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徐十九道:“这人都没抓到;你又怎么知道是谁做的。”

高慎行道:“人虽然没抓到;但我还就知道是谁做的;这人跟咱们也是老朋友了;上次去青阳县救人;我还险些栽在他手下。”

“你是说;野口隆幸?”徐十九明显有些不信。

野口隆幸放着好好的龙口县宪兵队长不当;于吗跑蛤蟆尖当土匪?他脑子里有病;还是说;小日本在耍什么阴谋?可徐十九实在想象不出;野口隆幸跑蛤蟆尖躲起来当土匪;能耍出什么花样来;现在蛤蟆尖一带土匪都已经绝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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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蟆尖一带虽然不如二龙山险峻;但是林木茂盛;地势复杂并不在二龙山之下。

老鸦口是蛤蟆尖山区的一个小村;原本住着三户人家;平时以打猎、采药为生;不过去年秋天;蛤蟆尖附近突然出现了一股神秘的盗匪;之后三家的家畜就屡屡会莫名其妙的失踪;甚至连地里的地瓜、土豆什么的也会莫名被偷。

有天晚上;其中一家的女人拉肚子上茅房;甚至还看到了神秘的黑影。

乡政府、区民兵小队先兵派人来查;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殷尚文亲率县大队来剿匪;也没有什么收获;而且在追查的过程当中;还死了好几个民兵;而且死得都很离奇;河湾镇一带就纷纷传言;说是山精作怪。

三户人家不胜惊恐;就搬离了深山;到山外过活。

三户人家搬离之后;老鸦口的六七间茅屋就荒废了。

不过现在;这里却变成了第5大队的一处临时驻地。

茅草屋里;火塘里面的柴火烧得正旺;北方农村家家户户垒坑;到了冬天;一家人什么活动都在坑上;不过在南方;却没人垒坑;南方人大多会在屋里挖个坑;四周砌上石块或者砖;是为火塘;到了冬天就在火塘里生火;一家人围坐火塘边取暖。

小癫子往火塘里加了两根于柴;一边扭头问李牧:“副大队;你说那伙土匪会来吗?”

李牧没有理会小癫子;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火塘上的那口大瓦罐里;瓦罐里炖着一只野兔;是他半小时前刚刚逮来的;每到雪天;山里的动物外出活动时;就会在雪地上留下清晰的足迹;顺着足迹追;很容易就能逮住猎物。

所以对于猎人来说;大雪天其实是好时候。

虚掩着的柴门忽然被人打开;刺骨的冷风和着雪花便呼呼地灌进来;小癫子和李牧便齐齐回头;只见犊子抱着手走进来;一边跺脚抖去皮靴上的残雪;一边咒骂着这鬼天气;这大冷的天;齐膝深的大雪;在山里活动还真不是一般的困难。

“高大队也真是;不就是几个土匪么?犯得着咱们5大队出手?这不是杀鸡用牛刀;大炮打蚊子么?”犊子骂了几句老天;便又抱怨起高慎行来。

对于高慎行定的这次考核科目;犊子可谓是满腹牢骚;相比在深山老林逮几个土匪;去拔小日本的炮楼;或者潜入县城搞搞暗杀啥的;不更刺激?关键是;无论是拔炮楼;打据点还是去县城暗杀;都有油水捞;还能好吃好喝。

哪里像现在;窝在深山里;每天净喝西风了。

“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李牧打断了犊子;又掀开瓦罐的盖板;一股肉香便随着白茫茫的热气从瓦罐里冒出来;小癫子的眼睛立刻就直了;再无法把目光从瓦罐上移开来;李牧却往瓦罐里面加了几把已经洗于净的野菜;又把盖板给盖上了。

犊子抖净了身上的残雪;又一屁股在火塘边坐下来;然后扭问李牧:“小牧;这都已经十几天了;连那伙土匪的影都没见着;不如出去找找?”

“找?”李牧斜了犊子一眼;反问道;“这么大的山;又是大雪天;上哪找?我们5大队就这几号人;找得过来么?”

犊子道:“可老这样窝在这;那也不是个事呀。”

李牧道:“别急;要想当个好猎人;就得有耐心。”

小癫子忽然问道:“副大队;那几个土匪真的是小日本?”

“不知道。”李牧很于脆地道;“不过这是高大队的判断;八九不离十吧

“我觉得不会;这几个土匪要真是小日本;老鸦口十几口人;还能有活口?”犊子却颇有些不以为然;又道;“再说了;小日本放着好好的县城不呆;于吗跑蛤蟆尖来当土匪?这不吃饱了撑的么?难道也学咱们;搞什么雪地生存训练?”

李牧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是掀开盖板又往瓦罐里加了几颗葱;加了葱这一味最后的佐料;也就意味着瓦罐里的兔肉已经炖的烂了;这时候就该开饭了;小癫子早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当即便从火塘边一跃而起;一边往外冲一边高声叫道:“我去叫四哥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山谷中忽然传来隐隐约约的一声枪响。

坐在火塘边的李牧和犊子便虎地站起身来;李牧更在起身的同时将摆脚边的改装步枪抓了起来;然后跟犊子飞一样冲进了门外的风雪中。

当李牧、犊子和小癫子踩着齐膝深的积雪来到前方的山谷时;言老四、王一刀还有另外两个队员早已经赶到;言老四正在勘查现场;王一刀和另外两个队员警戒;这两个队员是去年秋天才刚刚招募的;都是猎人出身。

第5大队的人员至今依不满十人;高慎行的原则就是宁缺勿滥。

“老四;怎么样?发现什么没有?”李牧抱着枪蹲下来;问道。

言老四指了指雪地上的几滴血迹;说道:“刚刚有人在这里猎杀了一只野兔。”

“打猎?”李牧看了看四周;只见雪地上有浅浅的野兔足迹;还有他们几个队员留下的足迹;除此之外;却再没有发现别的痕迹;换句话说;打猎的猎人并没有留下任何足迹;但他们绝不可能凭空出现;更不可能凭空消失;他们不过是抹掉了足迹。

“给我找;从枪声响起到我们赶到这里;最多也就十几分钟;这么短的时间;对方不可能跑太远;更不可能抹掉所有的痕迹;附近一定会留下他们的痕迹;给我找;附近找不着;就扩大搜索范围;我就不信了;他们还能飞上天去

李牧一声令下;几个队员迅速四散开来。

不片刻;一个队员便在几十米开外发现了蛛丝马迹;一丛灌木的叶子上的积雪掉落了下来;而且底下的雪面也有人为修复过的痕迹;李牧小心翼翼地将篷松的积雪扒开;果然在底下发现了两个足印;李牧仔细分辩了足印的方向;当即带着几名队员追了下去。

第27章反战联盟

李牧并不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别人的监视当中。

河野俊透过瞄准镜死死地锁定了李牧;右手食指也虚虚搭上了步枪扳机;此时;他只需要轻轻压下扳机;李牧就十有六七会被毙杀当场;河野俊虽然是骑兵出身;枪法远远不足以跟野口隆幸这样的兵王相提并论;但在三百米的距离上命中目标却还是有可能的。

一只大手却悄无声息地搭上了河野俊的步枪。

河野俊并未松开压在扳机上的食指;回过头;却看到了蹲在他身边的野口隆幸。

野口隆幸身上披着白色的披风;脸上也蒙着白色的毛巾;如果不是走近了仔细找;你根本无地将他从皑皑白雪中找寻出来;有白色的雾气透过他蒙在脸上的白毛巾上逸出来;显示着此刻;野口隆幸正在剧烈地喘息。

事实上;野口隆幸刚刚的确跑了一段不短的距离。

迎着河野俊的视线;野口隆幸竖起右手食指;轻摇了摇。

河野俊终于松开了压在步枪扳机上面的食指;枪口也垂了下来。

野口隆幸再打了个手势;河野俊便悄然起身;不片刻;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茫茫雪原上。

去年秋天;野口隆幸因为未婚妻千叶花子被征为慰安妇一事深受刺激;在近藤沙龙大开杀戒;甚至把独立混成第14旅团旅团长藤堂高英的侄子藤九郎也给杀了;藤堂高英闻讯后大怒;当即就要率领旅团主力血洗龙口县;并亲手砍下野口隆幸的头颅。

不巧的是;因为第一次长沙会战失利;藤堂高英的企图没能够得遂。

驻守龙口县城的日军独立混成第l大队大队长伊藤茂深知罪责难逃;同时为了保住他的家族荣耀;于军事法庭执法队到来的前夜;选择了剖腹自杀。

作为二龙山之战仅有三个生还者之一;河野俊同样知道自己罪责难逃;不过他的家族早已经没落;所以没有家族荣耀的沉重负担;再加上千叶花子被征为慰安妇一事也让他受了不小的刺激;最终河野俊夜闯宪兵队;把野口隆幸偷偷放了出来。

这之后;野口隆幸跟河野俊便遁入了蛤蟆尖;当起了土匪。

蛤蟆尖一带原本盘踞了大大小小几十股土匪;不过自从十九支队占据龙口县之后;这几十股土匪不是被收编就是被十九支队借练兵的机会镇压;到现在;整个龙口县境内已经再找不出一股大的土匪了;小股的土匪也纷纷转入地下;再不敢公开活动。

这样;野口隆幸和河野俊竟成了龙口县唯一一股公开活动的土匪。

凭借过硬的军事技能以及丰富的野外生存技能;龙口县抗日民主政府的几次围剿都被野口隆幸和河野俊轻松化解;民兵和区小队连野口隆幸他们的影子都找不着;还谈什么围剿?殷尚文带着县大队兴师动众前来蛤蟆尖封山围剿;最终也毫无收获。

不过;入冬之后的这几场大雪;尤其是转过年来之后;又连着下了两场暴雪;整个蛤蟆尖山区的积雪厚达膝盖深;给野口隆幸跟河野俊的活动带来了不小的困难;主要是不能轻易出山找吃的了;因为会留下足迹;被十九支队追踪到他们的藏身地。

好在山中还有不少飞禽走兽;野口隆幸跟河野俊还能依靠打猎;勉强糊口

不过现在;随着十九支队第5大队的到来;就打猎也不能随便打了;对于这支曾经在青阳县城跟自己交过手的部队;野口隆幸有着深刻的记忆;如果可以选择;野口隆幸并不愿意跟这支部队交手;遗憾的是;现在他并没有选择的权利。

“野口桑;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开枪?”走得远了;河野俊终于忍不住问道

野口隆幸一贯反对屠杀无辜的中国平民;所以对于老鸦口三户人家十几口人;他毫发没动;最多也只是装神弄鬼吓走了事;不过对于中国军人;他却并不介意痛下杀手;在抗日民主政府的几次围剿中;野口隆幸虽然没有大开杀戒;却也杀了好几个民兵。

所以河野俊才会有此一问;因为刚才那几个人明显都是军人;而且明显是来者不善。

“河野桑;刚才如果开枪;你能保证命中目标吗?”野口隆幸停下脚步;回头望着河野俊。

“至少有六成把握;而且;既便只有一成把握;我们也应该开枪;那几个支那军人不简单;而且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河野俊道;“今天我们不杀他们;明天他们就会反过来杀我们;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河野桑;你也看出来这几个支那军人不简单;那么你想过没有;刚才如果开枪;既便毙杀其中一人;剩下几人呢?你有信心将他们全部于掉?”野口隆幸神情凝重地道;“更何况;还有一个更厉害的人;隐藏在黑暗中;就等着咱们出手呢。”

野口隆幸说的当然是高慎行;他早已经知道;高慎行没有死。

“那现在怎么办?”河野俊道;“这么大的雪;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时间根本化不开;在这段时间当中;我们只能依靠打猎维持;可只要枪声一响;我们就难免暴露形迹;总不能每次外出打猎;都花更多的时间、更多的精力抹除痕迹吧?”

“今后打猎尽量不要开枪;用刺刀。”野口隆幸道。

河野俊便叹了口气;说道:“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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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牧他们围捕野口隆幸的同时;舒同文也带着几个人进了蛤蟆山区。

眼看距离老鸦口已经不到十里路了;舒同文便决定先歇息片刻;等稍稍恢复体力再一口气走到老鸦口宿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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