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恐怖电子书 > 诡异心理研究所 >

第101章

诡异心理研究所-第101章

小说: 诡异心理研究所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吕湘子拔腿就走。

    到了严梦诗的房间门前,他敲门,听到严梦诗在屋里回答:“请进。”啊,严梦诗没有出屋,她真的不是助手一郎?

    吕湘子满腹狐疑地进了屋。屋里一片详和的气氛,严梦诗正坐在梳妆台前打扮。她已经不生气了,而是精心地拢着头发,脸上是和悦的神色。这个女人怎么了,转瞬之间会变得如此的不同?

    看到他忐忑不安的样子,严梦诗笑了,从梳妆台前的椅子上扭过身来:“吕老师,你遇到啥急事了?”

    “没有,没有。”吕湘子在屋里转了一圈儿,心头很乱,不知道应该怎样把话说出来。好一会儿,他才停住脚,说:“梦诗,我看,你不宜在安城市多待。”

    “为什么?”严梦诗有些讶然,已经转过身去,从镜子里看着他:“你是说,我会有危险,还是其他什么的?”

    吕湘子谨慎地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谁知道哪块云彩有雨?”

    “哈哈哈!”严梦诗对着镜子大笑了,如银铃一般悦耳。“吕老师,你说得太模棱两可了。什么‘天下之大,无奇不的’,什么‘哪块云彩有雨’?吕老师,你到底是啥意思啊?”

    吕湘子自己也知道自己说话没说到正地方,可他实在不知道应该说啥。他正在挖肠盗肚地想词儿,耳朵中突然听到一种声音,这是子弹飞动的声音。说时迟,那是快,啪的一声打在严梦诗的身上。严梦诗本来侧着身子,对着这面的,子弹打在她右胸上,竟然“哧溜”一声,飞走了。严梦诗大叫一声,从椅子上倒下去。

    吕湘子蒙了,整个人呆站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感觉到,屋里**了子弹,这子弹是直接射击严梦诗的。而窗子是开着的,子弹飞进来毫无障碍。他瞅着严梦诗,严梦诗躺在地上,紧紧地闭着眼睛,似乎死了。

 一百八十六、楼后的尖塔

    吕湘子吓坏了,好久他才明白:严梦诗是遭到了谋杀!也就是说,严梦诗并不是助手一郎,是自己猜错了。而窗外的那个,给自己送蛋糕的那个,才是真正的助手一郎!他送蛋糕的目的,是让自己把毒药给严梦诗灌下去!严梦诗不是超级妖女吗,助手一郎咋敢对她下手?

    那枪肯定是无声的,除了屋里能听到之外,屋外不可能听到,现在也没人知道发生了枪击案。他该怎么办,报警吗,或者马上把严梦诗送医院?

    手机响了,不正常地响,恶毒地响。响声震撼了吕湘子麻木的心,他把手机掏出来。

    是助手一郎!

    助手一郎的声音非常阴冷:“是我,助手一郎。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检查一下,她是否死了。”

    吕湘子几乎丧失了行动的能力,竟如没听到一般。

    助手一郎大骂起来:“他妈的!你听到了吗?马上检查。告诉你,你胆敢不听命令,我会像枪杀她一般,杀死你!你怕什么?你这个胆小鬼!这是从窗外射来的子弹,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稍后再报案,也决不会损害你的名声。赶快检查!”

    “好,好,我检查。”

    吕湘子颤抖地蹲下来,哭几尿相地喊:“梦诗,严梦诗小姐!”严梦诗没有声音。他对她周身上下摸索,却没摸到血,只摸到衣服上的一个洞。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的手摸到严梦诗右胸处有硬硬的东西,而衣服被子弹射穿的破洞正处于那块硬东西的位置。吕湘子好象觉得,子弹虽然打中了严梦诗,但却打在她内怀里的一块硬物上,怪不得没血,也没见伤,还听到子弹飞走的声音。

    “不对,不对,”他对着手机说,“没有血,衣服穿了个洞,却没有血。有块硬东西,是硬东西。”

    助手一郎严冷地说:“什么硬东西?你给我好好检查,她戴了个什么硬东西,难道子弹没有伤害到她?”

    “是的,确实是。她没有受伤。这是咋回事儿呀?”

    吕湘子不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不明白这些套头事儿。可他头脑却渐渐地清醒过来:严梦诗没有死!子弹碰到那硬东西,飞溅走了。他看看严梦诗,猛然觉得她犹如睡着了一般。

    助手一郎的命令又来了:“你马上动手,掐死她!”

    “啊?”吕湘子惊慌失措,“我掐死她,那我不就完了吗?警察会发现的!不行,不行啊!”

    “唉!”助手一郎长长地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吕湘子说的对。“真够晦气的!出师不利。算了,再找机会吧!但是,你要记住,千万不要报警。你必须劝住她,不能报警!一报警,下次谋杀就要很费事,像对付韩娜那样费事儿!听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就怕她不听劝。”

    助手一郎冷笑:“你是心理杀手,你会没有办法吗?你只要做到,我奖励你一万美元。”

    “好的,好的。”吕湘子顿了一下,终于耐不住性子,问道:“为啥要杀她呀?”

    助手一郎火爆地说:“这是你不该问的!反正她该死!只要该死,就得死!”

    电话撂了。吕湘子一筹莫展:助手一郎的话,就如钉子,钉进他的心里。

    严梦诗缓缓地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吕湘子:“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儿,没事儿。”吕湘子安慰她,“你躺在地上别动。你的衣服虽然破了个洞,但没出血,也没有伤,身体无大碍。我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吕湘子一时之间,怕看见严梦诗的眼睛,逃跑是他最佳的选择。他匆匆地跑了出去。严梦诗慢慢地抬起身子,向外看。窗户是打开的,里层的纱窗也没关,可以直接看到外面。对面不远处有一座大楼,那座大楼阴沉地凝视着她。她手伸进怀里,掏出一个被子弹打得凹陷下去的硬质合金小圆盘。圆盘很厚,上面刻着些字,居中还有一个大寿字;圆盘用一根金线拴在脖子上。

    严梦诗长吁一口气,另一手再度伸进怀里,那个被子弹垫着硬盘猛击过的部位,已经红肿,很疼。她轻轻地揉着,满脸都是猜疑的神情。

    她听到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不由晃晃头,痛苦地软软地再次躺在地上。

    吕湘子进屋,一只手在抖着,很不正常地抖。他不想让手抖,可禁止不住。他真想砍掉这只无能的手。他失望地说:“我一直爬到对面的高楼,却没看见什么。可能是从哪里飞来的流弹吧?”

    “流弹?”严梦诗很困难地抬起身子,“那应该报警啊!”

    吕湘子迟疑一下说:“对,是应该报警。你虽然没有受到伤害,但报警还是应该的。可我就不明白,到底是咋回事儿呢?你能给我一点时间去追查吗?”

    严梦诗虚弱地说说:“可以,当然可以。你瞧瞧!”

    严梦诗举起从怀里掏出来的那个硬盘。吕湘子连忙上前,仔细看,叹息道:“你命可真硬!是它替你挡了子弹。这是什么东西啊?”

    “这是我八岁时,我爸找人给我铸造的一块长命牌,材质是合金的。这东西太沉,一直藏在我的箱子里。昨天晚上,我找出来,觉得挺好玩儿,就挂在脖子上,忘记拿掉了。”

    吕湘子不仅手抖,现在连腮帮子也跟着抖起来。他知道已经不能克制身体这种由骇怕、惊吓引起的震颤了,只好努力地说话。他赞叹道:“梦诗,你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就凭你身上这块长命牌,凭你今天的特殊经历,你肯定能长命百岁。”

    严梦诗却害怕了,一把抓住吕湘子的手,哀求道:“吕老师,请您告诉我,刚才到底咋的了。我刚刚想起来,你进屋时说的那些话。你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谁知道哪块云彩有雨?’难道你已经预测到了,我会有危险,难道有人要暗算我?”

    “不不不!”吕湘子慌了,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说了多么愚蠢的话。“我那都是瞎说的,没有预测,真的没有预测。再说,我也不可能预测到流弹的飞行呀!你肯定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你能保证!”

    “我当然能保证!”

    吕湘子心里却直吐苦水。他想起助手一郎的叮嘱,他不能让严梦诗去报警啊!他能保证什么?他能保证个屁,其实他连个屁都不是!

    严梦诗似乎相信了,让他扶起她来,躺到床上。吕湘子昏头昏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按照以前的做法,他应该揩油,找女人的便宜。可现在,他似乎完全丧失了这个功能。严梦诗**了一声,就像往他心脏里打了一颗子弹。他把她扶躺下。她说口渴,他忙给她倒了怀水。

    吕湘子坐在旁边,叹口气,有些镇静了,劝她道:“梦诗,依我看,你应该出外散散心。”

    “散心?”严梦诗似乎有些意外,“去哪里?”

    “你可以去任何一个国家呀!出外走一走,也许心情会好的。你想想,还有什么国家没去过?”

    严梦诗淡然地道:“我对旅行已经不感兴趣了。那是初出茅芦的少男少女喜欢的事儿。我不差钱。再说,我要出门,也必须得有如慧陪着。她快放假了,我倒可以考虑。”

    吕湘子无话可说了。他只想拦住严梦诗,别报警。他借口检查屋里的情况,转悠着,把话题岔开了。他发现,射中严梦诗的子弹,溅飞到旁边的墙壁上,嵌在里面。他用手指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抠出来。

    “你看看!”他拿到严梦诗跟前。

    严梦诗端详着,轻轻地说:“这是一颗阻击枪子弹,劲道应该很大。这种流弹,怎么会崩溅到屋里来呢?不对,不对,这是特意朝我射击的。”

    吕湘子心想,坏了!他不应该抠子弹,这不又引起严梦诗的注意了吗!

    严梦诗的眼睛却还在瞧着那颗子弹:“吕老师,你可能对枪不太懂。我在美国时,练过各类的枪,尤其对狙击枪特别关注。你瞧我胸前这块硬合金牌,它是应该有一定的承受能力的。如果枪手就在对面楼顶上,阻击枪子弹应该能够穿透合金,打进我的身体里!”

    “是吗?”

    吕湘子疑惑了。他再仔细观察对面的楼,忽然发现楼的后面还藏着一个尖塔。那是一幢离这里很远的楼,名叫“国联大厦”,顶头有个尖塔,距离不超过六百米。也就是说,枪手如果趴在那个尖塔处,同样可以看到严梦诗的房间,同样能够向这里射击。

    “哎呀,哎呀!”吕湘子乱叫起来,纯属叫驴一般地瞎叫。“我太笨了,刚才没有好好地观察,没有注意后面的那个尖塔。梦诗,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出去转转,看看枪手到底趴在哪里,然后报警。顺道儿,我再给你买点儿好的饮料。”

    “谢谢!”

    吕湘子忙忙地跑出去。严梦诗听到他的脚步声消失,皱皱眉。被枪击过的地方显然很疼,她不由再度轻轻地揉着那里,嘴里吐出一句话:“你确实是条笨猪,笨到家了!”她低低头,闻到刚才吕湘子扶她时留在身上的味道,不由嫌恶地啐了一口。她一边抚着自己的疼处,一边下了地,到柜前,找出一件衣服,把被打破了一个眼的衣服换下来。她再到卫生间里,不断地洗手,一直洗到认为闻不到吕湘子的气味为止。

    吕湘子很快地跑到“国联大厦”。那楼里是轻工市场,一层层的全是各类商贩和货摊。吕湘子不仅为了躲避与严梦诗的对话,他还想寻找助手一郎的蛛丝马迹。他一直跑到八楼,找到了进入顶楼的门。他上到顶楼,在能够看到严梦诗窗子的地方,果然发现了痕迹。是一个人趴在地上的痕迹,还有丝丝的烟末,一看就知道这杀手是吸烟的。他趴下,模仿杀手的动作。他明白了,杀手的子弹只能直接打在严梦诗的胸脯处,因为从这里只能看到严梦诗的前胸。而子弹射到严梦诗那里,已经是强弩之末,所以才被硬合金挡开。

    可是,助手一郎为什么要谋杀严梦诗?

 一百八十七、阴冷的警察

    吕湘子不断地告诉自己,要镇静,镇静。如此一来,他果然镇静了。南美那座野鸡大学的老师正经课讲得一塌糊涂,唬人却一个顶俩。老师说:“你搞心理学的,就得心理比别人多几个洞洞,多容纳些鬼主意。”吕湘子总是记起老师的这句话。是啊!凡事不能想当然,一定要反过来再想想,这样才不至于被眼前的假像所迷惑。自己原先一直怀疑严梦诗。那么,现在,如果反过来想,这能不能是个圈套呢?

    吕湘子蓦地清醒了。

    可他想了半天,也没发现这里有什么特异之处。严梦诗能是演戏吗?谁会拿着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让人用枪打呢?水火无情,枪弹无眼,这不是闹笑话的。

    为了求证,吕湘子拿出手机上网,查询各类狙击枪的结构、功能、射程等等。他对从尖塔处到严梦诗的窗户的距离反复测量,最后判断有六百米的距离。子弹射出去,完全可以洞穿严梦诗的身体的。严梦诗没有演戏,确实遭遇到了谋杀!

    吕湘子终于放心了。他买了新鲜的葡萄回到严梦诗的房间。严梦诗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缩在床上,眼神是哀哀求告的,无依无靠的。吕湘子心里一颤:这样的女人,会搞阴谋诡计吗?

    可他马上想到了天台上的那次鞭打,那个恨恨地发牢骚的超级妖女。不行啊,他可不能上当啊!眼前是假像,全是假像!他不能轻易相信严梦诗。

    他忙忙地给她洗了葡萄,端到跟前。看她躺在床上,侧着个身子,样子十分柔顺,一粒一粒地吃着葡萄,心里却又猜疑起来。唉!这种女人,确实魅力四射呀!一般的男人,只要站在她跟前,跟她接触,就不得不被她所倾倒。这真是无奈的事儿呀!

    吕湘子很想给她验伤。可是,她已经把受伤的部位贴上了纱布,无法看了。

    严梦诗停止了吃葡萄,脸上现出迟疑的样子,望向吕湘子,期期地说:“刚才,有两个警察来了。”

    吕湘子大惊:“警察,怎么来了?”

    “我也不知道。他们敲门,就进来了。男警察问我,听没听到枪声?我一犹豫,就把我中子弹的事儿,告诉了他。”

    “啊?”吕湘子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他知道,他不能紧张,要镇静,不能露出任何马脚。他打了个转儿,面向严梦诗,若无其事地说:“也行,应该告诉警察的。这窗外的枪击,子弹,毕竟是不寻常的事儿,”

    “是啊!”严梦诗长吁一口气,似乎很放心的样子,委屈地说:“我刚才心里正乱呢!我很怕你责备我。可刚才警察来了,我确实没忍住。”

    “不要紧,咱们应该告诉警察的。”

    正说着,有人敲门。吕湘子忙过去拉门,一个警察进来。是个男警察,二十七八岁,个子不高,但很精悍,一双眼睛带着某种沉郁的、难以言表的东西,犹如一层厚幕,低低地垂落着,让人难以看清他的心思。他皱着眉头,拿着一落子纸,很不善意地看看吕湘子,眼睛里满是怀疑的神色。

    “你就是吕湘子先生吧?”

    吕湘子连忙回答:“对,是我。”

    “你刚才为什么不报案?”

    吕湘子心全乱了,似乎有一只惶恐的小鼠,从脚底下直接蹿到身体上部来。他忐忑、骇怕。他的腮帮子又抖起来,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控制住。他不得不慢慢地回答:“我还没有查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想一会儿报案。”

    警察不满地说:“这种事儿,是很严重的。酒店里怎么会发生枪击案呢?这位女士明明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