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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美妙的幽会-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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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科长竭力避开徐刑警的视线。 
  “你别说不知道,不知道要说明理由!当班的不知道,谁知道呀!” 
  经理发火了大声说,但是郑科长说不出理由。 
  徐刑警估计要说明理由可能非常困难,便站起身来。他决定推迟一天去玉子的家乡。他到W旅馆来只是想证实一下,谁知接触到意外的事实,就不能轻轻放过了。他感到这儿也有第三者的影子在晃动。玉子失踪了,两张卡片不见了,这不奇怪吗?他不能不认为有一个人抢先一步下了手。 
  徐刑警在W饭店订了一个房间,用电话向河班长报告说: 
  “好像有人下了手。” 
  “要把这事彻底调查清楚!” 
  “保证办到。” 
  他向Y警察局的崔刑警请求支援。约摸过了两个钟头才联系上,崔刑警赶来了。徐刑警对他谈了谈情况以后,暗暗地把郑科长喊到茶馆里。郑科长脸色煞白走了进来,一看见崔刑警的凶相,就索索直抖。 
  “这位有杰出才能的人,能让说假话的人开口。如果执迷不悟,他会让说谎者粉身碎骨,你可得小心。” 
  徐刑警采用这种方式把崔刑警介绍给郑科长。郑科长尽管非常害怕,但不屈服。有时像小草一样弯倒,有时却在关键的部分矢口否认。看上去,是个比较坚强而又有韧性的男人。 
  “只要你照实说出来,就不会有任何问题。我们不告诉经理,也不会作为盗窃罪来处罚你。我们想了解的是,这两张卡片被谁拿走了。我们想会一会那个人。好,你照实说吧!” 
  “我没有抽掉过卡片。这一点我可以对天发誓。怎么会没有,我也不知道。” 
  一个钟头一个钟头过去了,两个刑警轮流审问。这是一件冗长而又痛苦的事情,但又不能后退。徐刑警坚信郑科长隐瞒着什么事情。 
  五个钟头以后,他的信念终于转化为现实。郑科长挺不住了,终于开了口: 
  “我没有看见过那人是谁,弟弟要我拿,我抽掉了两张,仅此而已。” 
  所谓弟弟,是他的表兄弟,经他介绍进了饭店,在饭店里的鸡尾酒柜上当调酒师。 
  “你拿了多少钱?” 
  “十万。” 
  他说他从表弟那儿拿到十万元后,便抽了两张卡片给他。至于那卡片最后到了谁手里,他就不知道了。他又说调酒师张涌洙傍晚才上班。于是他们一直等到傍晚,六点钟才到鸡尾酒柜去。可时间还早,里面只有调酒师一个人在整理柜台。 
  两个刑警走到柜台边上,刚刚在椅子上坐下,调酒师就转过头来看着他们,招呼说: 
  “请进。” 
  张涌洙是个三十岁左右、身材修长的青年。 
  徐刑警要了一杯苏格兰威士忌,崔刑警要了一杯马蒂尼。直到张涌洙替他们把酒端来为止,两个人都一声不响。当张涌洙把酒杯放到桌上后,徐刑警才开口说: 
  “求你一件事,行吗?” 
  调酒师微微一笑,恭敬地问道: 
  “什么事?” 
  “昨天我跟一个女人在你们饭店里住了一夜,对于住宿卡片很不放心。我老婆让两个兴新所的职员跟踪追查我的底细,我心里挺不安稳。要是那张卡片有朝一日落到老婆手里,我将犯通奸罪。所以想请你把那张卡片抽给我。我将给你一笔报酬。” 
  调酒师以复杂的表情看着这两位客人,好像不知道应该怎样来理解。于是微微一笑,说: 
  “唔,你这个要求很难办到。别找我,干脆到服务台去直接谈谈,怎么样?通常是会答应的。” 
  “我以为你会答应才来找你的。因为你是一个有经验的人。” 
  调酒师不再微笑了。他装着没有听见,想到那边去。徐刑警用酒杯敲敲柜台。 
  “你别躲开,到这儿来。我要以盗窃罪逮捕你,所以你别想逃走。你哥哥郑科长已经被捕了。” 
  “你,你说什么?” 
  崔刑警掏出身分证来晃了晃。 
  “你是不是通过郑科长拿出去两张十二月二十四日的住宿卡片?郑科长已经坦白了,你不会否认吧?” 
  一只杯子滚到柜台底下,响起了砸碎了的声音。张涌洙变得脸色苍白起来,怔怔地看着他们。这时郑科长进屋来了。 
  “否认也没有用,照实说吧!他们说只要照实说,就不成问题。你说吧!” 
  听了郑科长的话,调酒师也许是多少放心了一些,躬着腰走到刑警们跟前: 
  “十二月二十五日有一个人来找我,托我替他把两张卡片抽掉。同时给我三十万元,于是我就拜托表哥。” 
  调酒师深深地垂下了头。 
  “你把那两张卡片给了那个人吗?” 
  “唔,给了。” 
  “那人是谁?” 
  “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后来到这儿来过吗?” 
  “一次也没露过面。” 
  “那人长得怎么样?” 
  “是一个年轻男子……蓄着小胡子、戴着墨镜。也许是烫过发,还有一个女人同来。” 
  “什么样的女人?” 
  徐刑警屏住气凝视着调酒师。他生怕调酒师记不清女人的长相,所以怀着焦急的心情看着对方的表情。所幸调酒师不负他的期望,应声答道: 
  “年纪显得比那男的大得多。男的尽管蓄着小胡子,戴着墨镜,但年纪显得并不那么大。他脸上没有一点皱纹,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照我的看法,他是为了要让别人看上去年龄大一些,才故意蓄了小胡子,戴上墨镜的。” 
  “就是说好像化过妆?” 
  “对。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比起男的来,女的脸上有皱纹。她浓妆艳抹,也戴着一副黑蜻蜓眼镜,唯独脸上的皱纹好像掩饰不掉。我没看仔细,四十以内总是有的。她是个美人,身段也挺好……这两个人是完全不相配的一对。不过,他们像恋人一样行动。” 
  “你跟女的谈过话吗?” 
  “没有谈过。女的好像话不多。我主要跟男的谈。这个建议是他提的,所以我拿了钱就给他卡片。当时那女的也在场。” 
  “他接过卡片,怎么样呀?” 
  “他仔细地看了看卡片,然后朝口袋里一塞,走了!” 
  徐刑警感到,有关第三者的影子的设想开始具体地在他的心中确立了地位。他认为第三者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调酒师给他提供了非常重要的证词。要说那年轻男人和比他大得多的女人的关系,很有可能是不正当的关系。 
  “他们到这儿来是二十五日几点钟?” 
  “傍晚,而且隔了两个钟头又来了。头一次来的时候,要求我把卡片抽出来,我叫他们两个小时以后再来。两小时以后他们再来的时候,我把卡片交给他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调酒师把没有问他的话也说了。徐刑警想碰碰运气,便把吴妙花和孙昌诗的照片掏出来给他看。 
  “是这两个人吗?” 
  调酒师摇摇头: 
  “不是。不是这两个人的长相。” 
  他们为什么要把吴妙花和崔基凤的卡片抽走?从他们单挑吴妙花和崔基凤的卡片抽走这一点来看,可以说他们对吴妙花和崔基凤的活动了如指掌。告诉崔基凤说吴妙花和孙昌诗二十四日晚在W饭店过夜的,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那女人莫非就是跟蓄小胡子的男人一起行动的女人?倘若如此,他们很可能就是掌握着这个谜语的钥匙的罪魁祸首。徐刑警的脑子里乱了,眼前好像突然变得一片漆黑。 
  他们刚刚从W饭店出来,崔刑警的便携式无线电就响起了瞿瞿瞿的信号声。崔刑警赶忙跑到公用电话旁边,给本部打电话。 
  “K警察局来的徐刑警现在也跟你在一起吗?”刑警课长大声问道。 
  “唔唔,在一起。” 
  “发现了一具年轻女尸,好像是徐刑警要找的人。赶快去看看,我也要到那儿去。” 
  “明白。” 
  崔刑警问清了位置以后,赶快走到徐刑警身边,把通话内容告诉了他。 
  发现被害尸体的地点是安阳天边。 
  尸体好像是从污水里拖上来的,浑身沾满了污秽。冻得挺硬,看起来更加丑陋。 
  尸体被拖到堤埂上,周围围了一大圈穿着制服的警官和看热闹的人。尽管天气非常冷,看热闹的人也没有要散去的意思。 
  发现尸体并报告警察局的是一个二十岁的青年人。他跟爱人一起散步时发现了尸体,对当时的状况,他作了这样的说明: 
  “那是天快要黑的时候。起先并不知道是尸体。因为有杂草遮着,上面还覆盖着一层雪,所以一下子看不清楚。尤其是半个身子埋在冰里。然而一阵风刮过,露出了人的手!” 
  据说他的爱人首先看见了手,吓得叫起来。用木棒拨开来一看,是具女尸。 
  点名要搜查金玉子的通令早已发到一线警察手里,听见汇报,派出所的巡警马上就骑自行车赶到现场。尔后就非常迅速地采取措施。 
  徐刑警打着电筒对着被害人的面部仔细地看了好半天。尽管脸上有脏东西,而且上了冻,但遮不住她的本来面目,分明是金玉子。从食道左侧的喉部起,有一道好像是被尖利的凶器戳过的深深的伤痕。 
  “是金玉子吗?”Y局的刑警课长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站在背后,生硬地问道。 
  “唔,对。”徐刑警张开肩膀,失魂落魄地回答。 
  “妈的,何必在我们的管辖区里……” 
  现在对徐刑警来说,就没有必要到金玉子的家乡去找她了。徐刑警好像是站在案件的中心,被卷进了旋涡。 
  “第三者不是一个人……好像至少有两个以上。其中还有女的。金玉子被杀,意味着他们开始行动了。使人感到所有的情况都朝着要把崔基凤打成凶犯的方向在发展。” 
  徐刑警用电话向河班长报告。 
  “越闹越大,这不是事情的终结,而是刚刚开始。” 
  由于事态紧急,河班长连夜乘车奔赴汉城。 
  Y局刑警课的姜课长好像碰见了老战友一样,一把抱住河班长。河班长看见他也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 
  “活着又见面了!” 
  “我们好像又得在一块儿工作一阵,那姑娘偏偏在我们的管辖区内被杀。尽管是偶然的……” 
  跟河班长的干瘪相比,姜课长给人以一种忠厚的印象。与其说是警官,不如说是企业家来得更适合些。 
  他们好久没见面了,还没来得及分享重逢的喜悦,就必须扑到眼前发生的事情上去。他们决定案件解决了以后再喝酒。 
  首先他们对案件进行了全面的研究,仔细讨论了孙昌诗之死和吴妙花的失踪、涉嫌杀人而被拘留的崔基凤的态度,以及在一连串案件中可以称得上是重要人证的金玉子之死等等。 
  “这些事情任何一件都不能单独分开来侦破。分别侦破,就不可能得到解决。”姜课长听完河班长的话,说。 
  “不能分别侦破,因此它们彼此关系很深。” 
  金玉子遇害时间被确定为一月三日子夜到一月四日凌晨之间。 
  “要是这个时间,可以估计金玉子是在一月四日凌晨从罗伊阿卡拉舞厅出来,就被几个怪汉挟持,从而被杀害。” 
  “金玉子不会到安阳天边,肯定是跟案犯一起乘车去的……这就要广泛找寻最初的目击者。也可能是乘出租车去的,所以要以出租汽车司机为对象进行调查。肯定会有目击者。” 
  河班长说要搞一个出现在第三者嫌疑线上的蓄小胡子男人的模拟照片。又加了一句说,这张照片不公开,专供警官们使用。 
  “这把刀就是用来行凶的刀。好好看看,非常之快。” 
  河班长瞪大眼睛仔细地看了看姜课长拿出来的刀。它插在塑料套子里,快得让人恨不得要戳一刀,而且把手上还有血。 
  “这好像不是国产刀。” 
  “美国货。不过,最近国产货也贴外国商标,难以分辨真假。” 
  那是一把可以折叠的刀。把手是白象牙做的。 
  “还没有拿去给专家看过,但那把手好像是象牙做的。” 
  “那就不是真的罗?” 
  “得鉴定一下。” 
  “凶犯把这个放下就走了,也许是犯了个大错误。”河班长满怀希望地说。 
  “要是这样就好了。” 
  “有指纹吗?” 
  “没有指纹。好像是没有擦就丢掉的。” 
  不一会儿,天蒙蒙亮了。 
  侦察员们或者围着火炉坐着,或者踱来踱去。 
  “又下雪了!”有一个人嘀咕道。 
  大家都朝窗外看。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又飘起一朵一朵的大雪花来。 
  “今年冬天怎么下这么多雪?” 
  “光是看下雪才好哩!” 
  河班长和徐刑警把打印过的检验单拿过来仔细地看着。 
  “致命伤是这个部位。” 
  徐刑警指着食道左侧的喉管,那里画着人体的形态。 
  “杀得很残忍。”姜课长说。 
  伤口非常之深。深五厘米,横十厘米。由于是向右边划开去的,所以等于是斩首。 
  “杀得脖子都放不稳……凶犯好像是个挺残忍的家伙。” 
  徐刑警猛然想起犯人也可能是个女的。因为他看见过好多次女人比男人更残忍。 
  “你认为金玉子之死和孙昌诗之死有关系吗?有关系的话,请拿出根据来。” 
  姜课长边喝茶边轮番看着河班长和徐刑警。 
  “没有明确的根据。我们只是从最过硬的证人、也就是我们过去找的人物这一点出发认为有关系。”徐刑警说。 
  河班长不吭声。 
  “能不能认为完全是因为别的理由被杀害的呢?也就是说是另一个案件。能不能认为是她偶然被一个疯狂客人拖住,但她拒绝跟那人睡觉而被杀了呢?就是说,跟别的案件完全无关。一个舞女,每天要跟陌生客人打交道,往往会发生突发性事故。你们认为怎么样?”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有什么必要一定要拖到安阳天边去把她杀掉!” 
  河班长好像无法认可,话音刚落,姜课长就直摇头。 
  “这话不通。杀人犯当中,可能有精神失常的,也可能有心理变态的。这些人会用难以想象的手段杀人。” 
  “看来是那么回事。不过,我总不想把它看成是个别事件。” 
  “河班长的心情我理解。” 
  Y警察局方面在维持与河班长的联合体制的同时,作为个别案件进行侦察,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姜课长把自己的侦察员分为两组,一组和河班长携手合作,另一组进行单独侦破。 
  河班长把考虑的结果打电话给本部,指示部下速来汉城。因为要想以汉城为中心进行侦破,现在的人力是不够的。 
  天完全亮了的时候,有两个刑警带着两个陌生的男人进来了。两个都是中年人,好像都还没有睡醒。他们是专门卖刀的商人。 
  “这是真货。”看了用来杀害玉子的刀,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这种刀很难买到,相当贵,国内没有几把。” 
  “把手是象牙的吗?” 
  “对,是象牙的,而且镶的是真金,十四K的。” 
  “这种刀国内有吗?” 
  “唔,有时也偶尔出现。你看一看就知道了。这个上头写的是今年制造的。这个商标是非常有名的商标。” 
  四方形的框里面画着一只兽头,下面写着PUMA几个字。 
  “这种美洲狮牌的刀一般不是平常人用的,主要是收藏家们买的,而且也不是每年都生产。据我所知,以五年为一个单位,少量生产。” 
  “可以卖多少钱?” 
  “这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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