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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作者:晴空向晚(潇湘vip2013.3.23完结,高干,娱乐圈,宠文)-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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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问被疼痛撕扯得要裂开了,车毁人亡摔个粉身碎骨可能还要来得痛快些。
  陆铮看了她一会,眉梢眼角的戾气缓和了一些,他漠然的扭过头,从车备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你喝一点水,也许会好受一点。”
  素问一动不动,不去接。
  陆铮飞快的腾出手扭开瓶盖,再一次递到她面前。
  啪——
  矿泉水整个连瓶子被她拍开了,水洒了车内一地,也泼溅得他半身都是湿漉漉的。
  下一秒钟车身发出锐利的噪音,迷雾中车子剧烈的扭动,擦到一侧的峭壁上,陆铮双手急转方向盘,一脚紧踩刹车,车轮在山地上划过一道深刻的车痕,终于停了下来。
  陆铮一身冷汗的把双手从方向盘上拿下,半晌,扭过头。
  素问也吃了一惊,但她仰头,挑衅的看着他。
  陆铮侧身,一只手扣住她的头和颈子,拉向自己,居高临下的要把这个女人看了个仔细。
  “你不爱惜自己,没问题,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但你能不能想一想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孩子的爸爸!这个孩子他不是你一个人的!你能不能成熟点长大点像个母亲的样子!”
  他怒不可遏的语气把素问怔住了。她正要反驳,下一秒,陆铮的唇带着怒气,不耐,愤怒和压抑已久的情感恶狠狠的压在她的唇上。
  唇舌交缠,不能呼吸,素问的头更痛了。
  他们野兽一样的厮打,身上的衣物被撕裂,素问身体里的不服输的因子完全的被点燃了,她不顾一切的撕扯着这个可恶的男人,欺身上来,没有足够的力气,就用身体压住他的身体,手指缠住他精短的头发里,扯他,狠狠的咬他,要他疼,要他服从。
  陆铮要抓住她的手腕,可这个时候,动作因为面对的是她而次的迟钝,每每错过,捕捉不到。另一个声音在耳畔告诉自己要镇定下来,冷静,不可以。
  他说:“素素,素素……”
  素问不顾一切的抓向他的脸:“你不配叫这个名字!”
  陆铮终于抓住她的手。
  她要脱离出来,被他捏住:“素素,素素……”
  她混乱的看着他,黑的发丝贴在脸上,目光狂野而迷离,嘴唇被他吮得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她的眼角有泪溢出来。
  她一定是疯了,要么就是身体在犯贱,在他吻她的时候,她竟然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陆铮!
  她臣服于他口腔中的味道,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坐立不安,趋于崩溃。她竟然在异国他乡对一个陌生龌龊的男人的侵犯有了感觉!
  她痛恨眼前这个碰触她的男人,因为他让她看不起自己。
  “你不如杀了我!”她羞愤的流下了眼泪。
  陆铮把她拉近,身体严丝合缝,脸对着脸,胸膛对着胸膛,腹部对着腹部,贪婪而急切的感受着她的柔软和温度。
  “我只想你好好的。”他慢慢的说,伸手放在她的唇上,缓慢的抚摸,让她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栗。
  “你听话好不好?不要再任性了。完完整整安全的回到你的祖国,那里有爱你的人在等你。”他的鼻尖擦过她的鼻尖,那么近,感受着她的喘息,用深肺呼吸她的气息。
  她身体就范,不能活动,只是定定看着他。一只手伸到背后,慢慢的摸索,手指按住背包里的刀柄。
  他慢慢的说话,仿佛有魔力,按耐下她不由衷的激情和恼怒。
  她被他柔软的抱住,身体眷恋着这种感觉,心却不由衷的顽抗着。既然遏制不了身体的屈服,那就杀了个这个男人!
  乌钢的刀锋慢慢露出背包,在看不见的暗处闪着精光,陆铮毫无所觉的拥着她,贪恋这一刻无所顾忌的温存,有水汽沾到他的脸上,是她的眼泪。
  陆铮睁开眼睛,一手托着她的脸颊,一手慢慢抚过她的眼角,用指尖抿去她的眼泪。
  素问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动作,太像了,有一刻她几乎要抑制不住的扑进他怀中。
  握着刀柄的手在颤抖,她疑惑的看着他:“你……到底是谁?”
  陆铮伸手摸她的脸,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有光穿透迷雾,层层的照进来,刺得两人都睁不开眼,不得不拿手去遮掩。当他们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是车灯时,冲破浓雾直线驶来的福特汽车已经来不及刹车,极速调转车头的福特与黑色吉普拦腰相撞,吉普车被带着划出了一段距离,而福特车失去方向,冲出了悬崖……
  素问听见耳边一个轻轻的声音说:“笨蛋。”在轰隆的碰撞声中,被他按在怀中,紧紧的罩在了身下。
  ……
  ……
  ……
  素问第一次和陆铮吵架的时候,两个人就在车上打了一架。
  他打了她一巴掌,还把她绑在副驾驶位上。她快要气疯了,抓着他的手臂,狠狠一口就咬下去,直到舌尖尝到血腥的味道,她才松口,看着他虎口上那个深深的牙印,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
  而他一动不动,看着她咬。仿佛这就是他的道歉方式。
  讨厌的男人,连一句道歉都不会说,却温柔得让人无法忘怀。
  在她心里还介怀的时候,车祸就发生了。
  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离死亡这么近。真得狠劲,一步之遥,死神就在她眼前招手,但是有一副臂膀挡在了她身前。
  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死心塌地的爱上他的吧。渐渐的,不可自拔,疼了,累了,都自己一个人无声的咽着,连埋怨也忘了,只要能看到他就好。
  因为她是欠了他一条命的。
  她的鼻端,一直能闻得到那天的血腥味。
  现在,也有血的味道在逸散。
  碰撞终于结束,素问睁开眼睛,迅速整理好视线和思维。身上压着一个很重的重量,她艰难的挪开来,动了动手脚,身体无恙。
  她心下一舒,突然意识到攥着她胳膊的手。
  回头看,那个男人就倒在她的身旁,没有死,眯着眼睛看看她,不说话。
  她推他的肩膀,用手指探他的鼻息:“你……还好吧?”
  他“嗯”了一身,伏在座位上,说不出话。
  吉普车被撞得变形了,车门都被卡死了,素问试着推了几下,推不开。
  她回头看被困在座椅里的男人,问:“喂,你能不能打开这玻璃?”
  陆铮点了点头,皱着眉头,却不动。
  素问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慢慢的问:“喂,你怎么了?”
  “……”
  她一直有闻到血的味道,她突然间扶起他,然后看见:那把劈刀,她拿在手上准确要砍在他身上的劈刀,现在如愿以偿的插在他的肋骨上,伴随着他的每一次轻微的呼吸,便有鲜血,汩汩流出。
  “没事的,别怕……”他已经气若游丝,失去血色的嘴唇苍白,却还在说着逞强的话。
  他挣扎着坐起来,一动,那血就流得更快,他的气息开始不稳,素问吓坏了,忙伸手扶着那把劈刀,不敢拔出,怕鲜血喷涌。
  “你……你别用了……”她的声音在发颤。
  她应该是希望他死的,无论如何,她都讨厌这个男人。但现在荒野里只有彼此,如果他死了,她会丧失求生的**。
  陆铮勉强的笑了一下:“没事,没伤到内脏,我心里有数。”
  他坐起来,曲起一拳,用力打碎前面的玻璃,素问把尖翘的玻璃尖拔掉,先跳出去,然后回过头,小心翼翼的向外挪动陆铮。
  她抱着他的身体,尽量保持他身体原来的角度,不让刀尖插得更深,血依然顺着刀与肉的缝隙流出,她终于把他从车子的前窗拖出。
  她把他放在旁边的地上,拽开扯烂的裙角,捂在他的伤口上。
  他摸她的头发和脸颊,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
  素问一把拿住他的手,他的手那么冷,吓了她一跳:“你不是说没事的吗?我求你了,你别死。”
  她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害怕,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生命就要在眼前消失了,她会开始惊慌。
  陆铮的额上有汗流出来,是冷的,他的身上也在抖。他想要说话,气息提起来,却发不出声音,缓缓的伸手向她,指尖沿着她的鬓角和发丝,颤抖的抚摸。
  他的嘴唇动了好几下,素问才听清他说的是:对不起。
  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她整个人都慌了,颤抖的手渐渐摸到那把刀柄,她犹豫着问:“拔出来你会不会死?”
  他闭着眼睛,轻轻的摇头,嘴角是弯的。
  素问吞了口口水:“我拔了……?你不要骗我。”
  天杀的,谁会在这当口拿生命开玩笑骗她?
  她坚定了下,双手颤抖的握住刀柄,陆铮好像又睁开了一点眼睛,隔着迷蒙的视线看着她。她闭上眼,抖得厉害,使尽了力气把那劈刀从他的肋下拔出——
  满鼻满口的血腥味,刺激得她几欲作呕。
  素问睁开眼,血喷了她一脸,连视线都变成血红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哄”的一声,什么东西被硬生生的从身体里割裂了。她来不及擦脸上手上的血,趴下去用自己的手,用自己的身体要覆住他哦伤口,阻挡涌出的血液,心里愤恨着,怎么有这么恶劣的人,用生命去戏耍她?
  他明明说过没事,不会死,可鲜血将他身下的一块地都染红了,他闭着眼,一动不动,没了气息一样。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大骗子?
  




☆、一九一,笼中鸟

  素问感觉到平生最愤慨的一次被欺骗。
  她把他的头抱起来,嘴巴贴着他的耳畔,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我知道你听得到的:你这个骗子,要是死了,我就把你丢下山崖,让你死无全尸。我说话算话。”
  昏迷中的陆铮忽然咳了一下。
  素问心头一松,立即用手按住他的伤口,将自己的衣服撕成条缠在他的身上,动作谨慎,小心翼翼。
  然后她便不知道还有什么可做了,只能将他的身体抱在自己怀里,阻止他那可怜的体温的流失。
  不知过了多久,素问坐在那里几乎要变成一具雕像,思维也停滞了,整个人好像都是空白的。忽然她怀里的身体轻轻的动了一动,她一下子惊醒,低头在他耳畔问:“你醒了?”
  陆铮闭着眼睛,可是感觉到她身上的气味,虚弱的叫她:“素素。”然后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素问听到他这样叫自己,鼻尖莫名的一酸。这是属于她最亲近的人的称谓,但是这一次,她却没有阻止他这样叫自己。
  “你走吧。”
  “……”素问抱着他的手一紧。
  “你留在这也不过是守着一具尸体。走吧。”
  “别说话。”
  “顺着原路下山,去机场,你就能离开这里……”
  “我要你活着。”素问突然抱紧了他的身体,温柔却不失力道,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给他力量,温软的手指堵在他的唇上,阻止他说话。
  “……”陆铮吃力的抓住她的手,“你低下来一点……”
  素问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压低了头。
  他说完吻住她的唇,冰凉的带着血腥味道的唇,微弱的汲取着她的气息,香甜温软的,让人沉醉。
  细致的亲吻,久违了的温存。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北京料峭的春夜,酒店的房间里,他细腻耐心的吻遍她的全身,告诉她:素素就是素素,你在我心里,已经超过了女人。
  他离开她的唇,又留恋的将她抱在怀里:“我不想走,一点也不想,不想……”
  素问别扭的被他抱在怀里,虽然听不懂他的胡言乱语,可是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在一点点逸散,就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紧紧的抱着他,抱着。
  黎明的时候,山上雾气更大了,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睫毛上都是湿漉漉的水珠。
  素问趴在陆铮身上,因为之前舟车劳顿了一整天,她的视线渐渐模糊。
  蒙蒙的大雾中,先看到的是郝海云,他叼着烟,骑在大象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色还是臭,口气也不好:“不是叫你不要一个人乱跑,就不能让人省心。”
  然后那个人忽然变成了陆铮,他静静站在雾气中不说话,忧郁的英俊面庞。
  素问突然间觉得酸楚,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他,经历了这么多事后,思念更加发狂的生长。她此时确定之前的种种不堪都是自己的错误,她站得远远的,轻轻的说:“对不起,都怪我。是我弄糟了一切。”
  她知道现在乞求原谅已经晚了,于是失落的低下头。陆铮的手搭在她肩上,轻轻的拥她入怀,耳畔有水声,有植物的气味,做(蟹)爱的时候,他身上的味道。
  素问抬起湿蒙蒙的眼睛看他,却愕然看到他扭曲的笑脸,鲜红的血从他身体四处迸出,模糊了她的视线,将陆铮从她的眼前一点点抹去。
  她猛的惊醒来,听见奇怪的声响。
  树的嚓嚓声,地在震动。
  Chai还在她身旁,她扶他起来,手一直护在他的伤处,看着远方晨雾中慢慢现出的庞然巨物。
  是两头大象。
  “有人来接我们了。”她欣喜的说道。
  大象装着华丽舒适的鞍,其中一只上面坐着曾经对她怀有敌意的女孩,夕。
  夕的目光落在素问身上,看见她满身的血痕狼藉,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当她看清素问怀里的人时,眼神却一怔,随即绷紧了脸,对随行说:“带他们回去。”
  素问不得不松开怀里的人,两个仆人过来检查他的伤口。用当地语言交谈了一会,有人飞快的冲进山林中,采回药草。
  素问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种原始的治疗伤药,不知哪来的勇气,忽然扑过去挡在男人身上:“你们不能这样对他,会害死他的!他需要现代医术的治疗!”
  两个仆人面面相觑,然后回头用询问的眼神看夕。夕轻蔑的扫了一眼素问,接过仆人手中的药草,亲自捣碎,蹲在陆铮身前,一把将素问扯开。
  “滚开!”她举起手里一片锯齿形的草药,枝叶锋利,像一片小刀,“这叫淡竹,是止血疗伤的灵药,比你那狗屁现代医术要有效的多。”
  她掀开陆铮的衣角,把捣碎的单株盖在他的伤口上。然后用干净的白绢替他包扎伤口。
  素问怔怔的看着,她不认识这里的草药,可仍然怀疑,这样草率的处理,伤口会不会发炎,感染,葬送一条人命?
  夕做完这一切,起身上了一只大象,另两名仆人过来将陆铮抬上另一只,夕看看浑身狼狈的素问,嘴角一弯:“你既然没有受伤,可以跑着跟我们走了?”
  一口气堵在胸口,素问横了心,走就走!
  他们乘着大象在密林里往山上行走,素问跟在随行的仆人从中步行。沾了晨雾的泥土变得松软,踩一脚仿佛要陷下去似的。
  山中的草药发挥了奇效,陆铮的流血止住,开始有了点精神,坐在大象上,安静的看着周围。
  他忽然抬手,示意象队停下。夕从前面回头,莫名的看着他,他却看着素问,向她伸出手。
  素问看了看夕,讷讷走过去。仰着头看他:“你好点了?”
  陆铮伸手拨她的刘海。被汗打湿了,贴在额头上。
  这样像是枝头的鸟儿,细致的为爱侣整理毛发,呼吸都溶在一起。
  他说:“上来吧。”
  素问看看夕,摇摇头。
  陆铮抓着她的手不松,又紧了紧。
  夕扭开头,终于有仆人过来将素问拖上大象的背脊,素问坐在他身前,感受到他的身体无力的伏在自己背上,呼吸轻轻拂在耳后。
  象队重新出发。他们沿河走过,伏在河岸树上的鸟儿惊起,呼啦啦的一片一片。
  素问忽然抬头,一群飞鸟振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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