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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津口-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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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儿………”苏定松开捏得发青的手,闭眼平息情绪,“我不若助四殿下又如何?娘娘也不敢揭开这秘密。”
    “是不敢,只是娘娘储君之位势在必得,倘若日后起了纷争,这受苦的是谁?苏丞相爱民如子,您是不想见到的吧。如是大人揭穿了四殿下的身份,这欺君…。。呵呵。”
    “就算如公公所说我助殿下得了储君之位,日后登了大宝也只是个傀儡皇帝。”
    “那到时,丞相只需以清君侧为由软禁丽妃,削其外戚势力。”
    “……………。”
    “呵呵,苏丞相就好好想想吧,奴才还有事,就此别了。”菰蒲笑着作揖拜别,转身离去。
    菰蒲离开后,苏定一人捏着香囊呆坐在大厅内。
    菰蒲回到宫中。
    “苏定怎么说?”丽妃坐于黑檀木镂雕梅花屏风前。
    “回娘娘,这苏丞相没有当即表态,不过这三公子虽不是他亲生的但也是其心头肉,奴才相信苏丞相是个会审时度势的人。”
    “如是,甚好甚好。他日皇儿登得自是少不了你菰蒲的好处。”丽妃拿出血色方玉赏与面前跪着的人。
    “娘娘折杀奴才了,奴才不讨赏,但求做娘娘跟前一条狗。”菰蒲低着头嫣然一笑。
    “好,好奴才。你退吧。”
    菰蒲自檀心宫退出,异兽园外的小径上,在前方琉璃八角亭中皇帝正与禁军元帅楚狂商议去宗庙祭祀一事,菰蒲的目光落在了楚狂身边的副将身上。
    菰蒲看见那人想起了自己十五年前初入宫的时候。
    ……………。
    “褚槐我不许你进宫。”
    “皇上寻太子伴读,恰巧选中我,家父也正有此意,拒不了。”
    “那你进宫,我也进宫。”
    “你进宫作甚?太子只要一个伴读,你进宫,只有做太监。”
    “我去,参军,做宫中侍卫。守着有你的皇宫。”
    ………………
    菰蒲失魂喃喃道:“锦琛,李锦琛…………”
    ps:诸位看官们,若是小流氓写的东西有何不妥请您多多提点




☆、第八章菰蒲忆之泪浥锦笺承思语千行,伊道吾情怎比那寻常

漫惹炉烟双袖紫,空将酒晕一衫青。人间何处问多情。
    十五年前。
    “锦琛。皇上为小太子选伴读,家父自请,选了我。”
    “小太子才两岁,选甚伴读,他只消识得乳娘即可,作甚选伴读。”
    “我明日就进宫了。”褚槐从树丫上跳下,自下向上看着坐在树丫上李锦琛。
    “褚槐我不许你进宫。”
    “皇上寻太子伴读,恰巧选中我,家父也正有此意,拒不了。”
    “那你进宫,我也进宫。”
    “你进宫作甚?太子只要一个伴读,你进宫,只有做太监。”
    “我去,参军,做宫中侍卫。”
    “锦琛,你与我一般大,才十一怎般参军。”
    “那你等我,我会去参军的,守着有你的皇宫。”
    褚槐掸掸下裳,嫣然回眸:“谢谢你。”
    …………
    翌日,褚槐随宫里人来到皇帝面前。
    “你就是褚槐?”
    “回皇上,正是。”褚槐跪在地上,怯怯回答,消瘦的双肩不断发抖,娇俏的蝴蝶骨在单薄的衣衫下呼之欲出。
    “去吧!”君王挥了挥手,褚槐起身偷偷的瞥见上方,见那君王埋于奏折之中,英气的面庞,俊丽的眉带离情伤。褚槐吃吃地看着那年轻君王。
    “走吧!”旁边领路的太监催促着,褚槐才回过神来跟着领路太监到了皇后所在的傍杏宫。
    拜了皇后,见了小太子,安顿好一切,在皇后的准许下由女官带着,四下逛逛。
    “褚公子前边便是苍鹤殿,是平日里皇上批改着奏折的地方。”
    “姐姐不必客气,叫我褚槐即可。”
    “呵呵呵呵,公子可是随和,也好叫你褚槐。”
    看见前边一栋全黑大殿,褚槐停下脚步,“姐姐,这就是苍鹤殿么?”
    “正是,现在皇上应该不在里面,皇上有个习惯在夕落时去奇葩园逛逛。”
    他不在……………
    “姐姐,可知皇上名讳?”
    “褚槐,你连这也不知?”
    “不知。”
    女官伏在褚槐耳边轻声道:“寒藤。”
    寒藤……寒藤………
    “今儿个就差不多了,褚槐我们得回了。”女官见褚槐发呆,“褚槐,得回了。”
    “姐姐,您先回吧!我已识得路了,我还想逛逛。”
    “也好,可不要太晚。”
    “嗯!”褚槐目送女官离去,便自径往那奇葩园走去。
    刚进园子,假山嵯峨,君王在假山叠屹中的凉亭内。四下无一随侍,想必是君王将其遣走。悄悄地靠近凉亭,褚槐发现君王的脸在夕照下微带光亮,突然明白那是泪光。
    “泪浥锦笺承思语千行,伊道吾情怎比那寻常。”
    褚槐躲在假山暗处,只听君王吟了这一句,便没再自语,四下已黑,听见凉亭里君王离开的脚步声,褚槐才从那暗处探出头。
    “泪浥锦笺承思语千行,伊道吾情怎比那寻常。”褚槐在回傍杏宫的路上一直叨念这君王作的诗,“泪浥锦笺承思语千行,伊道吾情怎比那寻常………伊道吾情怎比那寻常………怎比那寻常……。。”
    何人将君王的思恋道与那寻常不如,何人让君王泪浥锦龙袍……
    在宫中伴读的日子倒也清闲,小太子年幼大部分有乳娘管着,说是伴读也只是个幼孩玩伴。闲暇时褚槐向要好的宫女打听君王以前的事,宫中人却不知君王心中那人是谁,到了夕落便去那日的假山暗处躲着陪君王,听君王自语吟诗。渐渐地褚槐便知道了君王的心里的那事,那人。
    知道那人是君王从小的玩伴。
    知道五年前君王登基择江山,而弃恋人。
    知道君王为保江山而娶皇后。
    知道那人自此离开都城,去了穹州。
    知道那人的名字……。
    苏绎君。
    陪着君王痴,陪着君王呆,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年。褚槐觉得自己很幸福,就算那人不是自己。
    打点完傍杏宫的一切,褚槐照常来到这,躲进假山。但君王没有来。
    “寒藤……”
    一连十多日君王都没再出现,褚槐忍耐不住向傍杏宫女官打听,“姐姐,皇上最近很忙吧?”
    好傻的由头。
    “皇上最近不在宫中,说是微服出巡了。”
    他不在。这皇宫便只剩孤檠一盏。
    “出巡有多久?”
    “这哪说得准,不过听人说就这几天了。”
    谢过女官,褚槐便回自己屋了。
    寒藤就快回来了,寒藤又可以见到他了………
    几日后皇帝结束巡游,回来了,但君王病了。
    我想见你,寒藤……。
    君王病了,他什么都做不了,褚槐瑟缩在假山暗处。
    我想见你。
    ……………
    君王病愈,依旧没再出现。
    褚槐决定去苍鹤殿见君王。
    ……………。
    君王宴请鬼方来使,苍鹤殿守卫松散,褚槐将四岁的小太子引到殿外晚上玩耍。
    “太子殿下,你是玦国未来的主人,可是你怎么小那些人不一定听你的。”褚槐指着苍鹤殿外的侍卫。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听我的。”
    “因为你很小啊,那些侍卫多高大。”
    “他们会听我的。”
    “我不信,除非你都让他们陪你捉迷藏。”
    “那你等着。”
    小太子走到侍卫面前,“你们陪我做迷藏。”
    “太子殿下,我等奉命守卫………。”
    “哇哇哇哇哇……。”见到太子大哭众侍卫无奈,只好陪太子捉迷藏。
    在众人乱住一团时褚槐趁机溜进苍鹤殿,躲到君王休息偏殿漆器衣箱中。
    是夜。
    昏昏欲睡的褚槐听见有人进来。
    “皇上,您喝得太多了。奴才伺候您睡下。”
    寒藤来了。褚槐打开一点箱盖看着外面。
    “谁说朕喝得多。”君王斜倚着盘龙床柱而坐,挥手打开太监为他更衣的手。
    “皇上您歇息吧,您醉了。”
    “滚,朕没醉!”见那太监还杵在那,“滚出去,再不滚,朕杀了你。”
    “诺…。”太监战战兢兢地退出将门关好。
    他醉了。褚槐很高兴见到了君王的另一面。
    君王坐在那,像受伤的困兽。
    我想靠近他,我想抱抱他。褚槐打开箱盖来到君王面前。




☆、第九章  菰蒲忆之月浑是水沁寒香,璃心阁泪漫芜荒

楼上疏烟楼下路,正招余?绿杨深处。奈卷地西风,惊回残梦,几点打窗雨。夜深雁掠东檐去。赤憎是?断魂砧杵。算酌酒忘忧,梦阑醒,愁思知何许?
    褚槐站在君王面前。
    “苏绎君。”君王抬头看着面前人,细长的眼底迸出杀伐之气。
    他将我当作那人了。褚槐惊觉手腕传来裂骨疼痛,想要挣开,但君王已经将他禁锢在了怀中。
    他将我当作了那人。虽然想要靠近他,虽然想要亲近他,但不是,不以这种方式。幽泉般双眸沥出水来。
    我不是苏绎君。唇间传来的血腥与刺痛。褚槐欲推开身前人,怎奈力量与身形的差距,被君王用双臂钳制在龙榻与君王之间。
    “苏绎君,没朕的允许,你竟敢,竟敢娶亲。”
    他出宫是为了那人,他患病是为了那人,他现在如此崩绝亦是为了那人……
    “苏绎君,你……为何不给朕余地。”君王啃噬着那白玉纤细的颈项,瑟缩抽动的纤薄锁骨。
    “苏绎君,你,你为何如此绝决。你当朕的心意是什么。”君王不顾那不断挣扎的双手,一口咬住因畏惧而不断颤动的圆润肩头。
    “我不是,不是,我不是苏绎君,寒藤,我是…………”
    我是,我是褚槐。不是苏绎君,我是褚槐。
    嘶——衣物撕裂,完整的一件墨绿深衣已为片片绿衣絮散落在黄锦龙榻上。君王俯视着一满金黄所盛的脂玉胴体,眼底的杀伐之气夹杂着强烈的欲望。
    “苏绎君,就凭这幅身子,你还想娶亲。”君王抓住纤细骨线明晰的脚踝,向两边打开。
    褚槐双唇不断颤动,盯着君王的举动。
    “我不是苏绎君,我是褚槐。”未经人事被如此粗暴的进入,撕裂的疼痛,褚槐觉得自己已被撕成两半,便奋力向外爬,,但身子像是被炙热的铁杵钉在龙榻上,于事无补。
    “停手,寒藤,停…”君王听不见一切,将他的愤怒发泄于身下人,无视褚槐的哭喊挣扎。云锦缎被晕开血色,血腥味是君王瞳色墨暗,沉在与“苏绎君”世界中。
    寒藤,我不是苏绎君……褚槐放弃挣扎,泪浥满面,咬住左手食指指骨。那君王的模样越来越模糊,缓缓地垂下眼幕。
    …………………
    痛。褚槐腹部吃痛醒来。他被君王踢下龙榻。
    “狗奴才,你竟敢如此张狂。来人。”君王抚着额头,怒视着地上一丝不着的褚槐。
    外面的随侍听见君王的传唤随即进入偏殿,看见浑身无一处肌肤完好的褚槐无力趴在地上。
    “拖出去,妖惑之人,给朕罚二十廷杖。”
    不,我没有引惑你,寒藤,我不该被罚。褚槐抬起头看着君王,捏紧咬痕深入见骨手指。
    “寒藤!”面对围过来的两个随身,褚槐叫出了君王的名字。
    “你直呼朕的名讳,责宫刑,在宫中为奴,永世不得出宫。”
    寒藤……。褚槐痴痴地微张双唇,看着坐于龙榻上的君王,任由旁人将自己拖出偏殿。
    苏绎君,我恨你。寒藤,我………
    …………………。
    “今个儿起,你就跟着本公公做事。以前的事啊都抛了,名儿咱家也给你起了个。这做太监啊,命都在主子手里捏着。何事都又不都自个儿。就像那水一个样,随风起随风伏,你就叫菰蒲吧。”领事的公公走在前边不时回头看看褚槐,“丽妃娘娘那差个跑路的,你就去那吧!”
    褚槐跟着公公走,捏紧那日用布缠住的咬破的左手食指,啜啜而泣。
    在丽妃身边当差已有些时日,指骨上的咬伤留下了两排的齿迹,君王偶尔来到檀心宫目光也从未在褚槐身上停留抑或迟疑。君王记不得他。
    “菰蒲你的信。”
    从宫女手中接过信件。是褚槐父亲托人带入。信只有一行字。
    “吾送汝于太子以伴读,岂料竟做狐媚之事,为圣上以宫刑责之,羞于先人,故断血亲,从此陌路。”
    父亲……。。
    寒藤………
    苏绎君………。。
    褚槐揉烂信纸,捏在手中,闭上眼幕,颤抖的黑羽睫毛拦不住决堤的泪
    “似是欢聚,似是离;似是情澜,似是绝。”
    “李锦琛……。。”看见故人菰蒲不由失神,忆起十五年前的事不由抿嘴一笑。琉璃凉亭内的那人目光正投到这边愣愣地看这菰蒲,菰蒲弯起双目浅笑以回那人,便转身离去。




☆、第十章  鹅黄倩影熠人丛,凭君相忘亦珍重

一日心期千劫在,后身缘?恐结他生里。然诺重,君须记。
    “羽哥。”紫冥从轩窗爬进。
    “你怎从那进来。”羯羽抬头用手背蹭蹭惺忪的双眼,放下书本。
    “我当你在温书,确是在打眯。”
    “先生明日要是考的,若答不出,我倒不怕那老先生,就怕母妃。”
    “出宫怎样?”
    “这皇宫,除了每年随父皇农祭,我还没出去过。”
    “羽哥,要不要出宫试试?”
    “怎个出去,皇宫守卫深严。”
    “呵呵,羽哥你就放心吧。这是太监服,这是出宫令牌。”紫冥将随身带来的大包袱扔在案几上。
    羯羽随紫冥换上太监服,到了皇宫大门——魂守。侍卫盘查二人,见是出宫办事的太监便放了去。二人走到玦国都城央旗的主大街上。朱门店铺绿阁楼;喧嚣叫卖繁摊头。轳辕车马人潮涌;灯檠熠明无夜昼。
    “羽哥,我俩儿太监打扮。在街上,着实不便,要不换身行头?”紫冥托着腮帮,上下打量羯羽,咧嘴低笑。
    “确实,那换吧,衣服呢?”羯羽低头看了看自己。
    “买啊!那不是衣店吗?”紫冥领着羯羽来到前面的衣铺。
    “掌柜,来两套衣服!”紫冥又附到掌柜耳边窃语。
    掌柜先是一怔后微微笑道:“二位客官,略等。”转身在列架上取下衣物,递于紫冥。
    “掌柜借里间一用。”接过衣物,紫冥拉着羯羽走到里间。
    …………。。
    “紫冥,这衣服好生奇怪。这外面的男子的衣物好似女装。”羯羽掀开门幔款款而出,鹅黄短衫墨绿腰带月白袭地石榴裙,里为暗花锦缎外笼薄纱。这样的羯羽看得掌柜和紫冥有些痴。
    “客官这正是…。”掌柜被紫冥一掐,吃疼改口,“客官这正是男装,时下最兴穿这号衣物。”
    “那为何紫冥的和我的不同?”羯羽指着暗红深衣墨色腰带的紫冥。
    “这…。。这位客官的肤色偏暗,身姿峻拔不宜这般打扮。”
    “好了,羽哥。你穿好就是,你又不知外面人怎般穿着。掌柜是做衣卖衣的,他说的自然是对的。”紫冥付与掌柜银钱,搂住那纤圆肩头往店外去。
    “那是什么?”羯羽指着一正在白石板上以长勺作画的老翁。
    “糖画。”
    “你怎么知道?”
    “我自然是知道。”
    “紫冥,你绝非第一次出宫。”
    “谁告诉你了,我是第一次出宫。我没母妃管,没你那多顾忌。”
    “你以前怎不带我?”
    “你母妃厌我,怕我带坏你。”
    “你…。”羯羽说将不过,鼓起腮帮子背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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