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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胖女倾城 作者:鸽子树(晋江12.11.28完结,丑女翻身,种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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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钱增第二天在我早膳时分便来了千欢园。
  阿荷极有眼色的赶紧多备了一份吃食,钱增也就极不见外的坐在了我的对面。我们不明不白厮混的久了,钱增以前那种食不言的良好风气早已不知所踪,学坏三天,学好三年这
  句话果然说的十分有道理,不仅验证在了我身上,也同样应验在了钱增这里。钱增含了半口银耳粥在嘴里,一边低声问我“阿胖,还记得你表哥这个人么?”
  我正和一块炖的不算太烂的牛筋较着劲,想吃很久了,只是一直没好意思开口,估计前两天做梦不小心说了梦话,被绿荷或是绿柳听到了,今天一早就发现桌上多了这东西,按理这道菜是不应该出现在早膳时分的,现下嘴谗,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一边奋力撕扯着牛筋,一边含混不清的回答钱增“不记得,除了你和阿进还有这府上的一些人,就谁也不认识了。”对于宋公子我直接略过了,这辈子就没打算再碰上他,每次遇见他都免不刀光剑影,有着性命之虞,莫飞跟他一路的,直接打叉。
  钱增不再多问,边吃边和我聊了些别的,直到阿进急匆匆的跑进来说外面有人递拜贴求见钱三少爷,钱增才慢悠悠的擦完嘴,往门外去了。
  我慢吞吞的吃完饭,捂着发酸的腮帮子出门歪在秋千上,就看见柳绿急急走了进来,低声问一边正给我添披风的绿荷“小厨房的牛筋可是你拿了?”
  阿红一边忙着给我系带子,一边答“早上去厨房见摆在案上,就和搁在一边的早膳一并端过来了,怎么了?”
  我微合着眼没说话,心里寻思着莫不是把给府上其它主子的份例抢了,这下吃都吃了,也还不回去了,这下可好了。
  绿柳二话没说,转身进了房,看了一眼空空的碗盘,又风风火火的冲了出来,急急问道“牛筋呢?”
  “我吃了”我望着绿柳,有些内疚。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连累她们两个受罚。
  绿柳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吃了?”见我极是郑重的点头,绿柳一张脸苦的如丧考妣“姑娘,你没事吧?”
  我还没来的及回答,绿荷先忍不住了,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绿柳一脸悲状“那牛筋没熟,就过了过水,厨房本打算腌一会,上屉蒸了午膳时再送来,谁知只转了个身,就怎么都找不着这牛筋了。”绿荷顿了顿“我一想,你早上去过厨房,兴许就是你端了来了,谁想还真被我料中了。”
  听完了绿柳的话,那酸意从牙根里密密麻麻渗了出来,难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啃的动,牙都快啃掉了,本以为这时空就是这种烧法,想着不能浪费,哪知道根本就是没熟的半成品。
  我
  暗暗吸溜着酸出来的口水,安慰着神色都透着紧张的绿荷绿柳“没事,味道挺好的”我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你看,这不是好吃的我都吃光了么,一点没剩下。”
  绿荷绿柳松了口气,也是,万一我吃出什么问题来,钱增一定会怪她们两个没照顾好我,就算我求情,怕是也免不了一顿罚。绿荷放了心,想起什么似的又回过头来问我“姑娘,我看到厨房还放着一块没煮的牛筋,还要吃么?我让厨房蒸好了中午再送来?”
  我激灵灵打了个颤,牙更酸了。笑着吩咐“早上肉吃太多了,中午还是清淡点好,就上一份粥和一份蛋羹就行了,清清肠胃。”
  支走了绿荷绿柳两个,我捂着腮帮子无声干嚎“唉呀,我的牙。”唉,现在上下牙稍一亲密接触,都酸的我眼泪直流。
  前厅里,我那表哥正在滔滔不绝的说着溢于言表的感谢词,谢谢钱增对我的关照和收留,并挑明了如今既然找到了我,就要带我走的意愿。
  钱增一边客气的虚应着,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我不记得以前的事,问他可有证据证明他就是我货真价实的表哥。听说我那表哥长叹了一口气,只能说出我耳后有一颗小黑痣,小黑痣旁边还有一道极浅淡的小小疤痕。钱增遣了人来核实,绿荷仔细对照后,如实告诉我分毫不差。 
  想到先前那自封的表哥扯过我耳朵来着,我忙差人将这件事告诉了钱增,万一他是假冒的,只是那一瞬间恰好看到我耳后的痕迹,岂不是让他钻了空子。
  事实证明,凤飞对我的评价是对的,我总在不该多想时想的太多,却在该多个心眼的地方神经大条的让人无语。
  晚上钱增来看我时,将我那表哥的情形详详细细的说给了我听。
  钱增难得的坦言相对,他说以我的条件,实在没有必要逛我,认我这样一个表妹。虽然这话听起来有点伤自尊,却也是实情,以我的条件,卖不出去,娶还得花成本养,不事生产,什么都不会,骗过去一点好处都没有,确实没必要硬认一个假表妹,也就是说,那个我不认得的男子,八成就是这具原主的正宗表哥。
  最重要的是,我那表哥就住在古塘,位于江南五塘中的一塘,家世与钱家倒也相当,商贾巨富,不同的是钱增经营范围甚广,而我那表哥只经营玉器一项,大多非凡品。他与钱增都互相早闻其名,只是一直不得见罢了,现在因我的缘故结识,也算是机缘凑巧。
  》  钱增的意思是他会派人送我和我表哥回去,直到我安全进了我表哥家的府门,他的人才会回来。钱增认为这样的结果对我也是最好的,有了我表哥这个娘家,以后说亲也容易些。况且玉塘古塘相距不远,若是有什么事,我只管捎信来,他定会帮我。我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感激。当年我何其羡慕凤飞有着无数的男颜知已,为她挡风挡雨,如今好歹也算轮到我了,菩萨果然不是白拜的。
  钱增看着我,眼里满是深意,说了句摸拟两可的话“阿胖,过去的事,不记得也好,若有一日,你想起什么,需要我帮忙,你尽管开口,我一定帮你。”
  我看着钱增,总觉得他有些话没说完,可又想不出究竟是什么。我现在满脑子想的是既然这个表哥的家在江南,我醒来时为何会在千里之遥的无名小镇上?为何找我的是表哥,这具身体的血亲呢又去了哪里?
  


☆、第十九章   表哥

  认可了表哥的身份,钱增便留表哥在钱府盘桓了三日,顺便安排送我回去的事宜,表哥这几日似乎也有很多事情要做安排,那日见过跟在他身后的人都被他派了出去,是以跟他回去的路上,一路上跟的都是钱增安排的人护送。
  钱增大致对表哥说了我的情况,总而言之,就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表哥似心疼似放松的嘘出一口气,一路上向我灌输着我的身世。
  这具原身是个苦命的人,却也是个极其幸运的人。用精练的语言概括来说,属于父母双亡,没车没房。好在有一个极其疼爱自己的小姨,视如已出,自小便养在了身边,加上姨父极其疼爱小姨,几乎是有求必应,所以我的身份在表哥家,比表哥更金贵三分。至于其它的,表哥零零星星的说了一些,我也没往心里去。
  古塘与玉塘的确相距不远,我进钱增府门时,只有几个不大的包袝,一些不值钱的玩意。走时却带着钱增送我的马车和细软,还有一行随从,钱增将我们送到大门口,目视我们渐行渐远,我在马车里回过头看他,他恋恋不舍的目光,让我恍然有种他在送妹妹出嫁的感动,而他一直伫立未动的身影,让我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一路慢行,一日工夫便到了表哥家门口,表哥先派人送了信,门口已是站了一堆的人,门前一位中年美妇,神色中有着焦急,又带着几分惊喜,不停往路口处张望,看到我们的马车,不顾身边人的阻拦,竟然就那么跑了过来,挡在车驾前,激动的叫了声“宝儿。” 
  我一直没问表哥的名讳,万想到他有一个这么时尚的名字,宝儿,多有港味的名字,想来他在家里必是如珠如宝般珍贵。只是这名字似乎女气了点,我正想揶揄他,却听表哥无奈说道“娘在叫你,怕是一收到我的信就等不及要见你了。”
  “我?”我一指自己的鼻尖,万分诧异。这一路上,他唤我表妹,我唤他表哥,倒是忘了阿胖这个名字是自己随口取的,并非这具身体本尊的原名。之前,钱增一直唤我阿胖,表哥似乎也从未纠正过他,对他说过我真正的闺名。
  “宝儿”车外又是一声轻唤,似是带着哭音。
  表哥顾不得再多说些什么,忙着把我推出车外。我刚探出个头,就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头顶头传来一阵号啕大哭“宝儿啊,我的宝儿啊,你可回来了呀”她的一双手在我身上不停的摸来摸去,一边摸一边哭道“怎么瘦了这么多,该吃了多少苦哇”。
  我头上冒出两
  滴虚汗,阿进前些时日还说我又胖了,建议我清减些来着,怎么到了这儿,就好像我瘦的皮包骨了似的。
  不过她的怀抱的真的好暖,她情真意切的声音,让我眼底不由自主的一阵微热。这就是我的姨母,上天送给我的姨母。
  我好不容易被那个怀抱松开,看到姨母身边的男子轻轻拥着她,低声安慰道“如今回来了便好,你别哭伤了身子”他看着姨母的眼神满满都是疼惜,想必他定是我姨父了。我心里又羡慕又嫉妒。想到那追着别人跑了的男友,再也见不到的凤飞,我鼻子一酸,眼泪就扑啦啦的落了下来。我这一哭,又引的姨母一阵唏嘘哭泣。姨父见劝不住姨母的泪,转头瞪向表哥“都是你这逆子,害你母亲如此伤心。”
  有人陪着哭,比较有气氛,我哭的专心,一时也忘了问,这姨母哭,和表哥有什么关系,要说有关系,那也是看到我的关系,怎么不怪我,反倒怪起表哥来了,莫非亲生的就可以随意责怪,反正不怕有隔夜仇。
  好不容易哭够了,一行人才左搀右扶的进了屋,姨母紧拽着我的手,一刻也不肯松开,姨父无法,只能委屈自己在下首坐了,任姨母拉我坐在她边上的上位。
  表哥借口要安置钱增派来送行的人,向姨父姨母告了罪,便急匆匆的走了。
  姨父姨母细细问着我这一年来的经历,听我说的有声有色,不禁又是感叹我的不易,又是欣慰我懂的照顾自己。提到我忘了以前的事,姨母一脸忧伤的问我是真的忘了,还是怪她们没照顾好我,才故意不想认她们。
  我忙举手做发誓状“上有天,下有地,举头三尺有神灵,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姨母切莫多想。”姨母才算展开笑颜,拉着我又说了好一会儿话,立志一定要把我失去的肉再养回来,养的白白胖胖。还是姨父说我累了,才算得以解放,终于肯放我回自己院子休息。
  有姨的孩子像个宝,此后我的日子就如真正的小宝儿般无忧无虑,连穿什么衣,三餐吃什么为主,每天要做些什么,那可亲而又美丽的姨母都为我安排的妥妥当当,钱增安排来的人住了两日,见我没受半点委屈,忙着告辞回去复命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府里孤军奋战,连反抗都觉得没有底气。
  活在幸福中觉得痛苦的,除了我,还有我那可怜的表哥。每每他一出现,姨母就命令他打起十二分精神陪我,务必使我笑口常开,快乐不断。天呀,亲受的姨母,知不知道,笑多了也会变成面瘫
  的。
  可怜的表哥,明明一脸的抑郁,却不得不强做笑颜陪我四下行走,陪我说话逗乐,陪我熟悉环境。可惜他心不在焉,我对他又没有对钱增的那份亲近。于是常常是他一路没话找话,自说自话的保持着僵硬的笑容,我附和的点头微笑拍拍肥手。
  直到数日后姨母开恩,终于撤走了我身边的眼线,两个她给我的贴身丫头,我和表哥才算在亭子里出了一口长气。
  “表哥,这些日子实在辛苦你了”任谁被人逼着做三陪,都是一件苦不堪言的事,何况是日日面对我这个并不赏心悦目的表妹。
  “表妹,何出此言,都是我的错,才让表妹吃了恁多的苦。”表哥又是一脸的愧意和悔意。
  其实这事我个人认为并不怪他,不过是带着表妹出门,结果出了岔子,
  两人失散,表哥找不到表妹,表妹也不知怎么就落在了那个小城外,出了点意外,让我捡了个现成。
  听说因为这件事,一向和善的姨母发卖了原本两个跟着伺候原主的丫头,又罚表哥跪了三天的硬石板,放言一日找不到我,他便一日不许娶妻。
  如今我找回来了,虽然换了个魂,可身子没换,所以姨母认定我和表哥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娶妻除了我外,不做二选 。所以,苦命的表哥,找不找到的我,都是一件很悲摧的事。
  论外形,表哥一表人才。近亲的说法,姨父姨母都不在乎,我在意也没用。按理和表哥亲上加亲,对我而言,确实也算一条上好的路,从此生活无忧,姨母又宠的我如珠如宝,这米虫的日子铁定能过的很好。
  可看表哥的眼里,总是藏着隐隐的痛苦,我再是想找一张饭票,可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何况,当初姨父哄姨母那一幕实在深深刺激了我,我也想找个心里眼里只有我的男人嘿。
  “表哥,你可有意中人?”我决定和表哥开诚布告,共同出谋划策做出欺上瞒下的勾当,争取让姨母和我们双方都能过的舒心如意。他若有意中人,我们正好一拍即合。
  “表妹莫瞎想”表哥的眼神躲闪着我的目光,看着远处一棵叶子半秃的树说道“我会按母亲的意思,好好照顾表妹。” 
  咳咳,这个表哥,不按常理出牌,没按我的剧本走。
  我赶紧澄清自己的立场“表哥,那太委屈你了,还是娶个漂亮点的嫂嫂回来袝你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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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一愣,似是不相信此话出自我口。也怪不得他不信我,我回来不久,可从姨母那里听到的故事却不少,多是我以前的原主为了讨他这表哥欢心,没少干些傻事,恨嫁的司马昭之心,府内人皆知。比我当年在酒吧单刀直入问别人愿不愿娶我的豪迈不惶多让。
  看他一脸的深思,我忙举起两根手指“我发誓,我真是这么想的”
  表哥终于正眼瞧了我一眼,语声幽幽道“母亲不会答应的” 
  “那有何难”我一把扯过表哥,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起来。表哥一开始眉头紧皱,不时摇头。偶尔再插话两句,我不遗余力的卖力发表着私下演讲,外带着一阵比手划脚。
  我们说的越来越多,表哥的脸上渐渐露出笑容,不时点着头,开口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远处躲在假山边的两个小丫头耳语一番,一个忙着往姨母院子里去,另一个接着留在原地,偷偷打量着我和表哥的动静。 
  接下来的三天,表哥陪我陪的心甘情愿,脸上的笑也是自自然然,看不出半点勉强。姨母喜中带忧,毫不避讳她派人盯梢一事,问我和表哥到底说了什么。
  看着满眼都写满关心的姨母,我试探道“表哥不愿娶我,我也不愿嫁。”
  “胡闹!”姨母一声厉喝,身子有些发抖道“可是你表哥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别怕,有姨母在,就绝计不让你表哥负了你去。”
  这是哪儿跟哪儿,知子莫若母,看来表哥料的没错,姨母是铁了心要把我表哥凑成对,也不知她哪来的那么大的执念。
  见姨母的怒气越来越盛,一迭声的唤着丫头去找表哥来,要当我面好好斥责他,我忙拉住姨母,尽量嘟着包子脸装出可爱的样子撒娇“姨母,您还没听我说完呢”。
  姨母理了理气,对我缓了脸色,柔和着声音道“那你说”
  “其实也没什么,我知道表哥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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