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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军婚日上 作者:公子卿城(晋江vip2014-01-05正文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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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他尾音稍稍的上扬,明明不苟言笑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却偏偏听出了一股邪魅的味道来,她睁大眼睛想看清他的脸,正好和他没有温度的视线在空交汇,她一直都知道他长得很好看,是很耐看的那种,不然当初也不会脑残的跟他结婚,谈了一场三个月的恋爱。
  
  穆梁和喝完茶起身,视线瞥了她一眼,径自踩着拖鞋上楼,她盯着他的背影恨不得灼出一个洞来,闭眼抚头,三年,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变了不少。
  
  沿着铺了灰色地毯的楼梯上去,转过弯左手房间的门大开,里面的灯光溢出来,她站在门口不想进去里面适宜的响起一道男声,清冽的很。
  
  行李箱静悄悄的立在卧室中间,映入眼帘的是首长的一张大床,铺的整整齐齐,就跟他的性格一般,她以前都是叫他首长的,再次重逢之后她都是连名带姓的叫他。
  
  “你把东西都放在那边,我明天会让人送张梳妆镜过来,今晚你先将就着。”
  
  穆梁和把柜子打开腾出地方给她,她不情愿的打开行李箱拿出里面的东西,来的匆忙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她一件件叠好放在柜子里,旁边就是他的衣服,军装挂了一排,便装挂了一排,然后是……额,视线竟然不巧的落在了他的内、裤上,是黑色的,不自然的别开脸,幸好他没发现。
  
  穆梁和走到露台上吸了一根烟,军队里的男人几乎没有不吸烟的,他也不例外,但平时却吸得很少,猩红的光在指尖忽明忽暗,神色晦暗不明,吐出一口烟圈,屡屡的白烟在空气里蜿蜒着飘散,最后化作一缕清风消失不见,颀长的身子斜靠在栏杆上,夜空明亮,今夜的星空真美。
  
  谢清宁纠结着洗了澡出来,脸颊被热气熏的红通通,眸子如水洗过的一般更为明亮,洗完澡后头发放下来披在肩上,穿了一套她最保守的睡衣立在床前,盯着大床发呆。
  
  穆梁和抽了几根烟进来,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径自进了浴室,在他转过身之后她立马踩着拖鞋跑下楼。
  
  陈铭给首长开了两年的车,还是第一次见到首长夫人,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年轻、漂亮、有活力,只是为何之前一点风声也没有,外面传言首长是棵不开花的铁树,果真传言不可信也。
  
  穆梁和有了上次的经验,草草的冲了下就出来,前后估计不过两分钟,卧室里空无一人,踩着步子下楼,鞋子陷在地毯里听不出声音,也听不出频率。
  
  “饿了?”
  
  谢清宁从冰箱里伸出脑袋,没好气的开口:“我就是看看有没有老鼠药。”
  
  冰箱门被她用力关上,鼻子哼了一声,故意擦肩而过的时候撞到他肩膀。
  
  灯被关上,宽大的床上躺着两个人,一床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她趴在床沿,尽可能的隔开距离,奈何被子上都是他的气息,说不上来味道,站在公正的角度上来说,真的挺好闻的,浓烈的味道充斥在鼻尖,穿透神经,几乎想把被子踢到地上去,裹着被子翻个身,借着窗外暗淡的灯光,模模糊糊的看清他脸的轮廓,想着趁机挠花他的脸,让他跟自己一样,谁料到他忽然翻身,他们的视线在黑暗里再次撞在一起,此刻她分明听见火花在空气里刺拉拉的声音。
  
  被子从身上滑走,穆梁和盯着他们中间的距离,长手一捞,被子盖在身上,只听见对面的女人气呼呼叫起来,手忙脚乱的过来拽被子,谢清宁就算是使上了吃奶的力气也拽不过穆梁和一只手,始终是处于下风的状态,夜里凉,又不能不盖被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往里面摞摞,摞了那么一点,恍若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温热的气息,灼热的难受。
  
  “睡吧,若是我想对你做什么,你能抵挡。”
                      
作者有话要说:  发文感觉好凄凉啊,没点击,没收藏,没评论




☆、第三章

  这一夜谢清宁睡得并不好,夜里醒了几次,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早上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窗帘被拉开了一半,清晨细碎的阳光穿过玻璃,跳跃在地板上,又是美好的一天,她下意识扭头看向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若不是枕头明显凹下去一块,几乎都要怀疑他昨晚是不是睡在她身边。
  
  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拉开柜子,最亮眼的是他挂了一排的军装,衬衫被熨的崭新的挂着,还有军裤,不禁想到他穿军装的样子,颀长的身子腰板笔直,袖口和裤腿都正正好,包裹着他精瘦健壮的身躯,胸前的勋章熠熠生辉,漆黑的眸子镶嵌在不苟言笑的脸上,他的肤色不是晒的古铜色,反而要比古铜色要白一点,又不失他的军人刚毅的气质。
  
  这么想着都没发现自己盯着他的军装出神,若不是楼梯口的声音,她还没反应过来,从柜子里匆匆找了件衣服进卫生间里换,洗漱好之后踩着拖鞋下楼。
  
  楼下转了一圈并没看见他的身影,就连昨天的勤务兵也不在,倒是被桌上香喷喷极有食欲的早餐吸引了,昨天晚上只吃了一碗馄饨,后来的夜宵也没吃到,肚子昨晚睡觉的时候就咕噜噜了。
  
  屋子里并没有人,她眼咕噜一转,拉开椅子坐下来,捏了一个蟹黄小笼包塞进嘴里,美味的汤汁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她喜欢的眯起了眼睛,窃喜的像个孩子,再次伸手捏一个往嘴里塞。
  
  “夫人,你起来啦,首长走的时候还嘱咐我别叫醒你让你多睡一会,我这就去给你端粥来。”
  
  她捏着小笼包的手一顿,连带着下巴都神奇的一抽,小笼包掉在地上,滚了一圈停在桌腿旁边,中年妇女爽朗的声音还在耳边,那声夫人,真心是如平地里的一道炸雷,将她炸的粉身碎骨,垂下眼睑默默地从地上捡起滚落的包子扔进垃圾桶,忽然间没了食欲。
  
  中年妇女利索的从厨房端着粥出来放在她面前,还搭配了可口的小菜,她说了声谢谢,拿着勺子随意的挖了几口,熬得极为粘稠的粥在舌尖滑过,有点甜,思绪万千,放下勺子开口:“他什么时候回来?”
  
  吴嫂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回头答道:“首长说他去部队开个会,晚上回,让夫人别等他。”
  
  她点点头,对着长相柔和的吴嫂一笑,又草草的吃了几口便搁下勺子上楼,昨晚临睡前想好今早起来找他谈谈,他们之间在法律上虽是夫妻,但在感情上只比陌生人多了份了解和认知,几年前的三个月恋爱,现在回想起来记忆已经模糊,甚至看不清当年他们的面孔,又或许那三个月只是一场游戏,她为主导的游戏,而他并没有拒绝参演其中。
  
  她拉开玻璃门坐在外面的露台上,上面有一组藤椅,中间还有个玻璃茶几,上面放了几本书,可以想象到他平时坐在这里看书的情景,沐浴着细碎的晨光或是夕阳,她坐在藤椅上面望着楼下园子里的花圃,细碎的阳光从镂空的黑色栏杆里照进来,斑驳的打在地上,她伸出双手想要接住这一缕美好的光。
  
  阳光从指尖的缝隙里落在地上,她的手指在墙上映出一个影子,好奇的变动着手指的姿势,那影子也不断的变动着模样,玩了一会觉得无趣,长长叹了口气。
  
  现在的谢清宁着实和以前不一样了,这一点她不得不承认,当他说该承担责任的时候,她竟鬼使神差的心里咯噔一下,若是搁在以前,她定是卷着行李跑掉的,任性的癫狂。
  
  不禁好奇起他这几年是不是只要一想到她就恨的咬牙切齿,在领证的第二个星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当真是任性的很,不过当时的自己是感谢他的。
  
  陷入回忆里的人并没有听见门口的声音,吴嫂在门口叫了几遍之后没反应,走到跟前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谢清宁被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老首长来了,在楼下。”
  
  人倒霉的时候喝点水都塞牙缝,更别提喝的还不是水,是粥啊,她跟着吴嫂站起来走到门边上忐忑的问:“老首长经常来这里?”
  
  “这倒不是,不过今天正好路过,就过来看看。”
  
  闻言,她大概已经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好一句路过过来看看,分明是得到了什么风声过来打探,而她不得不见啊,头上的这顶穆太太帽子,当真是压得难受。
  
  跟在吴嫂后面下楼,转过楼梯口便看见一个挺的笔直的身影立在鱼缸前,身上穿的是军装,黑发里夹杂着少许的白发,身形健硕宽大,只一个背影就感觉历尽了沧桑,而当他缓慢的转身,看见正脸的时候,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自然的散发出来,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幽深的瞳孔望着她,似打量似浅笑,她不自在的别开脸,手指背到身后,紧张地搅在一起。
  
  心里把穆梁和骂了一百遍,要是碎碎念能念死人,穆梁和早被她念的体无完肤了,若不是他执意把她弄回来,也不会面对如今的局面,谢清宁从小就是个聪明的丫头,识趣的很,在穆梁和面前敢不讲理发脾气瞎闹腾,在他爹面前,她可不敢,小心翼翼的呼着气,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穆宏军向前迈了一步,步子也不大,仍旧和面前微垂着头的女人隔着点距离,眼前这个还像个孩子一样的女人是儿子结婚三年的媳妇,准确来讲,是领证后然后离开三年的媳妇。
  “梁和呢,不在家?”他出声,声音浑厚。
  
  “嗯,去部队开会,晚上回来。”她小心的回答,正好吴嫂泡了壶普洱出来,茶香四溢,她借机开口移步到沙发上坐下,穆大首长给她的感觉一直是压迫的,虽然他并没有表现出敌意,或许是因为自己心虚吧。
  
  “叫谢清宁是吧,我听梁和说过你。”
  
  穆大首长的话如一颗石头扔进水里,泛起圈圈的涟漪,怎么也平静不了,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她端着白色的瓷杯子放在唇边轻轻的啜着,茶香一点点的钻进鼻子里,其实她并不喜欢喝茶,也不会品茶,相对于清亮的名茶,她更喜欢五颜六色的果汁,甜到骨子里。
  
  穆宏军不难看出谢清宁的紧张和忐忑不安,放在膝盖上的手虚握成拳,笑了出来,笑声低沉,衣服下的胸膛起伏,和以往严肃的形象有些不符,低头看看表:“是不是好奇梁和和我说了你什么,回来你可以问问他,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穆宏军说完便已起身,如他来时那般,她思来想去开口留他下来吃午饭,他说还有个会要开,她也不好说什么,送他到门外,看着勤务兵给他打开车门,车子缓慢的驶出了大院子。
  
  穆宏军的到来似是一场戏剧,现在已经落幕了,而演员却还没从戏里走出来,心跳仍旧是比寻常跳动快了半拍子,过了许久才慢慢的平复下来,吴嫂似是看出她的不自然和忐忑,好言的安慰她,她笑着道谢然后回了卧室,掀开被子又钻了进去,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外面阳光灿烂,她拉起了窗帘,所以卧室里面稍显的暗沉,恍若是到了傍晚。
  
  躺在床上她并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如打了结的藤蔓,理不清,剪不断,若是曾经的路再走一遍,她估计还是会那这走,不是不后悔,而是自己性格所致,宁可粉身碎骨。
  
  只可惜了穆梁和,偏偏倒霉的遇见她,还脑残的答应了她的提议,作为一个军人,他无疑是最优秀的,最年轻的少将,但作为一个丈夫,不是不合意,而是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强扭的瓜不甜,等他回来再说吧。
  
  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梦里繁华飘落,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压得她沉沉的喘不过气来,使劲的往前跑,偏偏那些回忆如泥淖般,缠住她的脚尖,挣扎不开,唯有一点点的沉沦下去,漫过头顶。
  
  醒来时,卧室里更暗了,她坐起指尖划过眼角,竟有些湿意,眨眨眼睛,一颗珍珠从眼睑滑落,滴落在看不见的地方,楼下声音嘈杂,她掀开被子起来,想到的第一种可能就是他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有些大大会说看不懂,是因为前面我埋了很多伏笔,慢慢看到后面就明白了,~(≧▽≦)/~




☆、第四章

  “夫人,梳妆镜送来了,你看着放哪?”吴嫂领着送家具的工人进来,她吃惊了一把,以为昨晚他只是随口说说,未曾想到动作这么快,今天下午就送来了,她侧身让他们上去,指着卧室里沙发的另一面墙:“就放在那里吧。”她看过了,放在那里只要拉开窗帘光线就很不错,不需要开灯便可以上妆。
  
  “夫人,中午没吃,现在要不要吃点。”现下已经接近傍晚,吴嫂煲了汤。
  
  “不用了,我还不饿。”
  
  她看见吴嫂脸上失落的表情,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真的是不饿,估计是因为沉甸甸的心情吧,待他们都走后,她走过去坐在梳妆镜前,白色的梳妆镜,镜子周围的花纹繁琐,有种欧式、复古的感觉,病态般的拉开一个个抽屉,然后关起来,镜子里的女人,刚睡醒,发丝有些凌乱的披在肩上,脸色略带苍白,眉眼间少了份活力,多了份忧郁,伸手点在眉眼间,然后拉着眼皮子、嘴角,做出各种奇怪的表情。
  
  镜子里忽然间多了个人,她吓了一跳忙松开手转身,穆梁和一身军装立在身后,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她不禁有些生气,自己搞怪的表情给他看去了,没好气的开口:“怎么走路一点声音也并不带,吓死人了。”
  
  穆梁和没答话,忽略她不好的语气开口:“吴嫂说爸今天来过。”
  
  说到这个话题,谢清宁来了劲儿,指着他鼻子:“你到底跟大首长说了我什么,还有我们领证的事情你到底跟多少人说过?”
  
  她气势汹汹,就跟点了火的爆竹,下一秒就要冲上天爆炸,反观他淡定的很,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解开军装领口上的两颗扣子,习惯性的将手搁在膝盖上,看她怒的眉毛翻飞的模样,神色不变的起身丢下一句下来吃晚饭。
  
  他的背影笔直,长腿很快消失在门口,她气的在原地跺脚,穆梁和这男人脾气真臭,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早晚有一天要让她知道她的厉害。
  
  这么想着动作上没慢下来,紧跟着下楼,吴嫂的手艺不错,做了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本是不饿的肚子,现在也适宜的叫起来,穆梁和已经脱去了军装外套坐了下来,她不情愿的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谢清宁吃饭之前喜欢先喝一碗汤暖暖胃,尽管现在不是冬天,这个小习惯仍旧持续着,给自己盛了碗乌鸡汤,拿着小勺子一口口吹冷了喝,穆梁和瞥了眼,没说话把铁板牛排推到她面前,紧靠着她的碗。
  
  饭桌上无人说话,气氛死气沉沉,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压抑的喘不过气来,戳着碗里的饭,找话题开口。
  
  “穆梁和,你到底跟多少人说过我们领证的事情?”她坚持不解,一定要问出盘桓在脑子里很久的问题,奈何他的嘴巴跟上了锁一样的紧,一个字也不透露。
  
  “哪来这么多的问题,吃饭。”
  
  她一口饭噎在嘴里,咳嗽了几声,憋得脸通红,接过他端来的水杯,咕噜噜喝下去,不轻不重的搁下杯子,饭桌是玻璃的,杯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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