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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先生与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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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说的在理,只是我也介怀这为祸一方的妖孽,且韩知府为官清廉,前些日子不是他愿意收容,石城与青平镇怕是不少老弱妇孺都要得病而死。”
黄道子终究与他们萍水相逢,闻言也不说了,甩著拂尘离去。
李晋容打发了阿山离开,并不是不信任阿山,只是他城府太浅,知道了什麽事,怕他走漏出去。
李晋容吹著水面的茶叶,轻轻啜一口,“你可知当日我为何不当众提狐仙庙与龚生被邪气附身一事?”
雪阳道:“你不信任胡仙和黄道子。”
李晋容叹气道:“虽然觉得胡仙并不会作恶,然而他出现在狐仙庙前,问我向狐仙许了什麽愿,怎的也是和狐仙庙有些干系的。而龚生被附体之时,提及狐仙庙,那狐仙庙虽然看著清静宁静,其中必然还有隐情。你可知道什麽?”至於黄道子,缘分尚浅,更谈不上信任与否。
“那座狐仙神像之所以能言,并不是她道行之高可以通达神灵,而是石像里残留一缕魂魄。”
“一缕魂魄?”
“人有三魂七魄,生灵修道则灵窍开,等同凡人,亦是三魂七魄聚於体内,然受到重创,则会魂飞魄散,这位所谓的狐仙娘娘当属此情形,只是因为执念过深,加之神像是她的本相,受人香火供奉,得信仰之力,她栖宿神像之中,方能保一缕残魂不散。”
“早知如此,不如起初就问你,也省得我东猜西想的。”
雪阳摇头,“我能勘破她真身,却不能勘破她的心,世间最为复杂的莫过於心。凡心、仙心、妖心,如此说来,她本相如何,又有何所谓。”
“你所言极是,人心尚有善恶之分,却是我迂腐了。”
“你若是迂腐,也不会收留我与阿山了。”
雪阳难得会说这样如同安慰的话,李晋容轻轻笑一笑,站到门边,望著晴朗的天空,只盼著日子一直这麽爽朗下去。
“我们出门走走吧。”
作家的话:
唔……我真的不是故意写一小段那什麽的……但是大家不觉得一小段肉汤更撩那什麽人什麽的咩?




☆、16 戏水(H)

骤雨初歇,石城自然不能立刻恢复秩序,却也有不少百姓将家里的积水舀到外面来,浸了水的物件摆在院子里晒著,热热闹闹,忙忙活活的,倒也让人感觉到十足的生气。
百姓们忙活著收拾骤雨留下的麻烦,食肆之类的一应没有开张,李晋容空著肚子,带著雪阳穿街走巷,却也颇得乐趣。
一路走到郊外,地上还泥泞,李晋容一脚深,一脚浅,弄得衣摆上都是泥污,却也不在意。到了河边,因为水位一涨一退,岸边还留著些小虾米和小鱼,李晋容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块布来,将那些现成的虾米和鱼兜起来,随即脱下鞋袜,泥土虽然脏,但是柔软湿润,踩在脚下微微下陷,倒也是新奇,李晋容往河里趟去,然而没走两步,便身子一轻,被人从後面撩了起来,像抱孩子似地托著屁股抱在臂弯里。李晋容不满地回头,雪阳道:“你身子骨不好,可别再受寒了。”
李晋容道:“放我下来。”
雪阳依言将他放到岸边,李晋容便挽高了裤腿,撅著屁股在河里洗衣摆上的污泥。雪阳则坐在他身边,缩小的龙尾从衣摆里露出来,伸入水中一搅一搅的,李晋容看著好笑,掀开雪阳的衣摆道:“让我瞧瞧你的尾巴是不是从屁股里变出来的。”
然而不等李晋容细看,雪阳一把将他拽下来,李晋容叉著腿跌坐在雪阳身上,正要起身,便被雪阳搂住了腰,李晋容眯了眯眼,索性一把将雪阳推到地上,俯身压了下去,正要调戏身下的男人,却有东西忽然砸在他脑袋上,李晋容低头一看,竟是条活蹦乱跳的鱼。
“……”
雪阳尾巴依旧悠悠哉哉地在水里晃著,不一会儿尾鳍又戳了一条鱼出来,往李晋容扔来,李晋容不巧回头,鱼在他脸上砸了个正著。
李晋容面无表情,抄起还在乱蹦的鱼反手往雪阳脸上砸,雪阳却在瞬间变回真身,张开大嘴,鱼直接飞进龙嘴里,李晋容来不及道可恶,险些被雪阳掀到地上,雪阳卷曲著身子转过巨大的头颅,龙目怒张,龙须飘然,五爪张扬,神威浩荡,万物臣服。雪阳低下巨大的头颅,舌头从下往上一舔,几乎将李晋容全身舔了个遍,衣衫也因为龙舌的撕扯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使得衣衫底下修长的躯体若隐若现,在泥土上被衬得雪白雍容,更加招人。
雪阳忍不住又用舌头将李晋容刮了一遍,李晋容满身都是他的唾液,实在很难不嫌弃,便翻身想要爬开,却被雪阳一根龙爪轻轻松松又掀回去,雪阳巨大的躯体悬空在他身上盘成一圈又一圈,没在水里的身躯更不断探出水面,像是没有止尽一般,李晋容不明白雪阳的用意,好奇地看著,眼底甚至有几分纯真,雪阳见了却是眼神一沈,等李晋容明白过来,已是悔不当初,只能惊慌失措看著青龙,“你要做什麽?!”
雪阳道:“不用怕。”
纵使知礼如李晋容,此刻也忍不住啐了一口,不用怕,说来轻松,谈何容易?尤其当青龙展露出来的阴茎几乎有自己半身之长,李晋容拼命挣扎,雪阳爪子按在他肩上,偏又怕伤了他,不敢太用力,以至李晋容仿佛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弹跳不止,却又无法真正解脱。
“雪阳,蛇蛇,不要……不可能的,放开我!”
“晋容,我不会伤到你。”
李晋容胡乱摇头,他当初历经剧变,命悬一线,也没有今日恐慌。雪阳却是不容分说,巨大的阴茎已经往李晋容身上擦来。
“啊啊──唔……嗯……”看著可怖的阴茎,擦在身上就仿佛赤身在石头上摩擦,有些刺痛,但不至於承受不住,李晋容喘气,眼睛雾蒙蒙地看著雪阳,难得地有些可怜。雪阳起初有所克制,然而阴茎下的肉体太过滑嫩富有弹性,雪阳终究忍不住,一声龙吟之後,俯下身用力冲刺。
“啊啊啊!!雪、雪阳……慢一点!不,停下──!”
虽然没有实际进入,然而巨大的阴茎撞在李晋容身上,比分身进入身体时冲撞更加剧烈,李晋容被撞得前後直摇晃,只觉得天旋地转,不知今夕何夕。
雪阳不知何时停了下来,一根爪子轻轻翻过李晋容,李晋容的皮肤已经在地上磨得渗出血丝,雪阳巨大脑袋拱了拱李晋容,李晋容半睁著眼睛,推开他道:“滚。”
青龙呜咽了一声,舌头又舔了李晋容全身,那些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雪阳又将巨大的肉舌插进李晋容腿间,舔著他下身。
“嗯嗯……啊……混蛋,化成人形,不然不要碰我!”李晋容气得一脚蹬在雪阳脑袋上,雪阳往日冷漠骄傲,今日许是知道自己过分,会像小蛇时那般,摇晃著头颅呜咽两声,又拱一拱李晋容,状似讨好。
李晋容本来是恼怒的,然而看著宝相威严的青龙像只小狗般伏低做小,充满讨好,巨大的落差实在有些滑稽,李晋容忍不住终究是笑了出来。
“很可笑?”
李晋容听到这话,雪阳已经变化人身,抬起李晋容一条腿,使他修长的双腿完全叉开,私密处展露无遗,因著龙舌方才的照料,此刻已经湿淋淋一片,李晋容感到羞耻与被冒犯,然而刚才的挣扎已经耗费他甚多体力,如今想要拒绝,竟然也是力不从心。
雪阳坚持地抓著李晋容还妄想挣扎的腿,另一只手摸到李晋容下身,好奇地在他会阴处摸索,直到後庭。
李晋容忍不住扭动身体逃脱雪阳的抚摸,手紧紧在地上抠著泥土,忍住私密处被人探索的怪异。
雪阳沾了李晋容身上的唾液,修长的手指拨开後庭的入口,李晋容线条漂亮的身体忍不住抖了抖,雪阳看到地上抓出来的血痕,皱了皱眉,身体覆盖上去,含住李晋容的手指舔舐著。李晋容面上略有些红,若无其事清了清嗓子,正待说话,忽然一声惊喘,却是雪阳的手指已经进入他体内。雪阳将李晋容抱著坐在自己腿上,分分合合亲著李晋容,时不时将他的呻吟与喘息堵在喉间。
“啊──嗯……”被进入的那一刻,李晋容往後仰直了身体,又向前头靠在雪阳肩上。从未碰触过的地方被另一个人打开,李晋容那一刻恍若梦里,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又觉得有些满足,他已经许久没有这般,与一个人贴得这麽亲近。
李晋容低著头,忍著喘气。
雪阳含一口咬一口他的耳朵,“不要忍,叫出来。”说著下身拼命朝李晋容顶去,李晋容再也按捺不住,叫了出来。
雪阳变出两套衣物,一套在自己身上,另一套李晋容穿。李晋容全身乏力,却还是稀奇地摸著身上的衣物,交领缎面镶边长衫,腰上还垂著两条丝绦,挂著两块翡翠配饰,简单素雅。虽然知道雪阳一直穿著变幻出来的衣饰,但李晋容自个儿著还是头一次,难免会害怕自己下一刻就裸露回去,只是自己真的衣物已经被雪阳破坏成碎布。
雪阳要抱李晋容回去,李晋容不答应,拍拍雪阳的肩,示意他蹲下身,随即爬到他背上。知府府上收容的一些老弱妇孺已经回到自个儿家中,见著李晋容,便寒暄道:“先生,你这可是怎麽了?”
作家的话:
哈哈,其实晋容也是小萌物对吧 =v= 
这肉鲜美得自己都有点无法想象……脸红奔走,球评论大大的有 ~(@^_^@)~




☆、17 事後

李晋容拢了拢变化出来的衣服,道:“瞧著天上好不容易放晴了,便按捺不住到处走了走,不想郊外那片地还泥泞,不小心摔了。”
“哎,先生可得当心呐。”
李晋容笑笑。回到知府府门前,李晋容又拍了拍雪阳的肩,“吁~”
雪阳回头看他,李晋容笑得清浅又好看,“只兴你骑我,不可以我骑你一回?”
雪阳也笑了。他难得笑一回,李晋容看著,替他摘去头上一片落叶,“你还是笑著好看。”
雪阳笑容微微淡下来,李晋容道:“见你这般笑,我好像也不怎麽疼了。”
雪阳低头在他耳边道:“我舔一舔,就不疼了。”
李晋容本是对他带著些微怜惜,听他这麽说,可是什麽感情都没了,瞪了雪阳一眼,转身进了府里。
韩知画虽说挽留他,李晋容也答应了,然而雨都停了,若没有一个说头,留在韩府却也不甚妥当。李晋容正考量著,就见前面婢女慌慌张张跑了来,李晋容道:“怎麽了?”
婢女指著主院的方向,喘气道:“夫、夫、夫人她……”
李晋容忍著不适往主院的方向去,远远就瞧见韩夫人披头散发,张牙舞爪地在庭院里蹿著,被她堵住的婢女们无不惊慌逃窜。
“我要吃,我要吃,你们给我送吃的来──!!”
“夫、夫人!”
“少爷,你上哪儿去了?让我一阵好找。”从後面闻声而来的是阿山,阿山本是凑热闹,见到李晋容又立刻向李晋容走了去。
却见韩夫人忽然掉转了方向,向阿山扑来,阿山愣了愣,哇地一声尖叫,慌不择路,一追一逃,闹得院子里鸡飞狗跳。
韩知府闻讯而来,见著的就是这般人仰马翻的一幕,“你们在胡闹什麽?成何体统?!”
一众奴仆知道韩知府是真动了肝火,讷讷站在一边不敢言,韩夫人却置若罔闻,依旧追著阿山,韩知府自持官家威严,哪丢得起这种颜面,当即箭步走到韩夫人面前,他近日历经诸多变故,心中烦躁,对待发妻也不如往日纵容,一声怒喝道:“素环!”
韩夫人彼时已经抓到阿山,韩知府一拦,却阴差阳错一口咬在知府胳膊上,连皮带筋撕下一大块肉来。
在场众人目瞪口呆,片刻後才惊醒,丫鬟们抱头尖叫,家丁们也各个面无人色,看著韩夫人说不出话来。
韩夫人好似也惊醒,不敢置信地看著韩知府胳膊上的血窟窿,战战兢兢道:“老、老爷……”
韩知府怒极攻心,一巴掌几乎将韩夫人掀翻到地上。
“娘!”韩知画赶忙上前要扶,却被韩知府伸手拦到身後,“她现在根本不是你娘!来人,夫人中了邪,将她送入卧房中,严加看管!”
“老爷!老爷你听我说,老爷──!!”韩夫人哀泣著被奴仆拉了下去。
阿山几乎吓破了胆,不敢想象那一口真咬到自己身上,该损失多少肉,李晋容皱眉看著,韩知府过了片刻,终是冷静下来,然而看著昔日疼爱,眼下哭哭啼啼的女儿,却也无心安慰,李晋容对身边管家道:“还不给知府大人请大夫去?”
管家如梦初醒,“对对对,先生说的极是。”
韩知府包扎了伤口,在屋子里坐了良久,终於冷静了些许,“晋容,你与黄道长相熟,不知能否请黄道长回来?”
“道长离开虽然不过一日,但我与他也只是浅缘,不敢妄断道长去处。”
韩知府一捶桌子,满脸懊丧,“作孽,作孽,老夫到底做了什麽丧尽天良的事,以至今日几家破人亡!”
李晋容看著一夕之间仿佛苍老许多的韩知府,纵有心安慰,却也只怕交浅言轻,徒增感伤。
李晋容回到自己的院子,只看到多日闭门不出的胡仙站在树下,仰头望著光秃秃的枝桠,阿山抱著膝盖像是一只圆滚滚的肉球,望著胡仙的下巴,韩知画打理著自己被风吹拂起来的青丝和裙摆,望著别处,不知思忖什麽。雪阳仍旧冷淡,一袭十分衬他气质的白色长衫,姿势松懈,却又有几分从容与矜傲,目光淡淡,垂落在手中玉佩上。
李晋容心里好笑,这倒是一屋子都凑齐了。
“少爷!”阿山立刻爬起来,圆润地滚过来。
李晋容笑著看著地上飘飘然落下的几根鸡毛,“煮一壶茶来。”
“好!。”阿山又屁颠屁颠滚走了。
“不知韩小姐到访所为何事?”
韩知画往日是一朵寒梅,而如今连番的打击折了她的傲骨,黯然失色道:“我知道爹爹近来颇为倚重你,还望晋容在爹爹面前美言两句,叫爹爹莫再生娘亲的气了。”
李晋容点头,“一日夫妻百日恩,知府大人是明事理之人,断不会与她为难。”
韩知画点点头,衣衫翩跹而去。
胡仙看著韩知画的背影,李晋容笑道:“怎的?数见倾心,以至念念不忘?”
胡仙摇头,“只是觉得韩姑娘颇有舍妹几许风骨。”
李晋容挑眉,这倒是头一次听说胡仙家中还有妹妹。
胡仙笑了笑,“我只是在房中闷了数日,难免触景生情,让晋容见笑。”
李晋容眼珠子转了转,胡仙以往也是懒散之人,如今却这般正儿八经的,可见近来的风波,影响了不少人。
胡仙与李晋容叙旧一会儿便离去了,阿山珍惜地摸著自己鲜美的皮肉,被李晋容哭笑不得哄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两人,准确说来是一人一龙,青龙上前,揉捏著李晋容的腰。
“可有何不适?”
李晋容回身坐到上座,提著腿道:“给爷敲一敲。”
雪阳竟没反驳,坐到李晋容身边,把他腿架到自己腿上,揉捏著。
李晋容本是与雪阳开玩笑,然而他往日受惯他人侍奉,眼下即便雪阳真是纡尊降贵,他也不觉得折煞,“你可知韩夫人是怎麽了?”
雪阳道:“她是要化狐了。”
“化狐?”李晋容第一次听到这说法,有些稀奇,“是被狐精附身了?”
“不,被狐精附身只是狐精魂魄操控凡人肉躯,然而凡人化狐,却是彻彻底底变成狐狸,再也算不得人了。”
作家的话:
哈哈,我们可怜的晋容同学也只能那样“骑”,“骑”小攻筒子啦




☆、18 化狐

李晋容皱眉,“怎会如此?”
“世人皆知魂飞魄散,实是魂魄分离,然又有魂魄糅合一说,上古铸器之人便好把自己魂魄投入器皿中,以得上古绝世神器,亦有人生来魂魄不全,取阳间游魂为己所用,皆是魂魄糅合。韩夫人生来为凡人,却忽然化狐,怕是己身魂魄与狐精魂魄融合之故。”
“会是谁做的?”
雪阳摇头,“这便不知了,许是别人害她,又许是她心甘情愿,虽堕畜生道,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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