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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不要原谅我 作者:枫叶流丹(晋江vip2012-04-07完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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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在写这个文之初,我曾经用过一段生涩的文案“这个故事里的所有关键情节都被爱情所推动,但是严格地说这并不是一个单纯的爱情故事。爱情与命运,坚守与背叛,职责与枷锁,坠落与重生,归根结底,这只是一个女人孤勇的传奇。孤光自照,肝胆皆冰雪。”后来由于这段文字弄在一个小言的文案上实在太四不像,所以去掉了。不过我想看到这里的朋友一定能体会这段话的意思。
    连初觉得此生已尽,不过其实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殊城和夜燃也是,总会有想不到的转折等待着他们。
    但愿大家不要被虐怕了,这是全文的谷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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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VIP'  她还想要见到他……这才是她不想随着那条船一起沉下去的真正理由!  2706 2012…03…22 01:58:17
    玉
    祁连初终于想通一个问题,既然老天让她在这样九死一生的情形里活了下来,那么她就应该活下去,不管是为了什么。
    处理完一切,她回到甲板上。船沉没的很快,当江水没上甲板时她站起身,看了看不远处的夜燃,犹豫片刻,走过去将他负到背上。
    夜燃醒来时,眼前的一切模糊而微晃,过了一会,他弄明白,是连初负着他。
    此刻,天际已微微泛白,不过在这寒冷的凌晨,路上几乎没有行人。他们的情形很怪异,虽然连初的体力比一般女人好,可背着他这样体型的男人还是十分吃力。
    过了好一会,夜燃方开口涩然道:“谢谢你。”
    她脚步微顿,平静地说:“我只是送你去医院。”
    夜燃蹙了下眉,费力地看了看周围,“这是哪里?”
    “B市。”
    是的,确实是B市沿江一带。夜燃道:“这附近应该有一家刘氏诊所,你带我过去。”
    她沉默一会道:“你的伤去那里不行。”
    “不要去公立医院。我这个样子去坐牢还不如直接报销来得痛快,黑白两道都不会放过我。”说着,他又虚弱自嘲地笑了笑:“除非你愿意为我做伪证。不过,你不会这样做对不对?”
    她没有说话。
    他犹豫一会,低声道:“……连初,你很恨我吧?那个U盘的事情……我想,宁可你被暴怒的丈夫打一顿,也好过活活来送死。”
    连初无波的目光变得微微黯然和恍惚,顿了一会儿,道:“我知道。”
    他唇角不禁略许弯了弯,问:“他怎么会许你出门?”
    “……他猜出了你是谁。”
    夜燃一怔,然后略为苦涩地笑了起来。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裴殊城的精明。
    他们这三个人都过太聪明,可偏偏都为聪明所误。
    罢了,随她怎样吧。
    他不再言语。偏过头看着她覆着薄汗的颈,不久,视野又开始模糊起来,他强撑着睁开眼睛。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那所简陋的诊所门口。连初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头发乱蓬蓬的瘦高男人,大约四五十岁左右,一脸颓废。
    他看着门口的情形先是一愣,然后蹙眉道:“这么重的伤你送我这里干嘛?赶快送医院去。”
    连初微微一怔。
    夜燃强撑着抬起头,对那人道:“刘叔,何卫介绍我过来的,帮我个忙。”
    那位姓刘的医生目光犹疑地看着他片刻,最终还是点头道:“你们先进来吧。”
    夜燃心口一松,对他面色苍白地一笑,随即又垂下头彻底昏了过去。
    刘一鸣与连初合力把他放到诊床上,仔细一检查,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居然还有枪伤?!”他摆首道:“这人我治不了,你赶紧把他弄走。”
    连初不禁犯难,她确实不愿把夜燃弄到公立医院去。是说实话让他以“夜燃”的身份去坐牢?还是说假话让他以“杜庭”的身份当英雄,这两样她都不愿意。连初道:“刘叔,您就帮个忙吧,我们也是没了法子才来找您。”
    刘一鸣依旧冷着脸,“老实说吧,既然你们能找到这里来,应该也是道上的朋友。一般的伤我可以接下来,但你男人这样的可不行。别说以后会不会给我招惹麻烦,就说他这一身伤,一不小心就得被我给治废了。”
    连初见他的态度坚决知道没什么希望,若是有钱或许还可谈谈,不过她身上根本没带什么钱。
    
    她忽然心中一动,犹豫片刻,扯下颈上的红绳,咬咬牙,取下上面的玉佩,“刘哥,我现在手头的现钱不多,你先把这个收下,如果不够我再去凑。”
    刘一鸣表情烦躁,正要训斥,突然看见她手中的玉佩不由一愣,取过来仔细看了看,眼中异光微微一闪,抬头问她:“这东西你哪来的?”
    连初狐疑道:“我婆婆送我的,怎么了?”
    刘一鸣看了看病床上闭目昏迷的夜燃,表情不动地说:“还值几个钱,怕来路不正。”
    他沉吟片刻道:“这样吧,我先试试。万一治死了你别怪我。”
    说着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自个徒弟:“别睡了,有活,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他对连初说:“行了,我要准备手术,你随便在那儿坐一下吧。”说着便把夜燃推进里面一个房间。
    不一会,一个年轻人赶了过来,一样也是头发乱糟糟、一脸颓废状,匆匆忙忙换衣消毒进了所谓的“手术室”。
    老实说这样一对组合能不能救活夜燃的命真是让人怀疑,不过连初并没有什么心思担心这样的问题。
    她静静坐在外面的条凳上低头看着手里的红绳,那上面孤零零挂着一个戒指。
    ——“一个戒指戴一辈子啊?你毛毛躁躁弄丢了怎么办?”。
    ——“怎么会?人在戒指在!大不了我不取下来就是了,看它怎么掉!”
    ……
    那一天她对他说:“老公,帮我系个水手结。”
    他站在她身后细心地打好结。
    她满意地笑:“这下不会掉……”。
    温热的大手突然从宽大的衣领间伸进去握住了她的胸房。
    ……
    她猛然站起身,对正好从里间出来的年轻人道:“对不起,我要出去一下,过几天我会回来把不够的钱补齐。”
    那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她便迅速地冲了出去。
    是的,她不能就这么离开。
    她和夜燃同时失踪,人们自然会把他们联系起来,他们会很自然的联想到他们是一起私奔!
    那个男人给了她一切,为她付出了一切,难道她带给他的除了背叛,就只有这样巨大而公开的耻辱?
    怎么能让殊城那样的男人接受旁人同情、怜悯、甚至是嘲笑、讥讽?
    不行,她不能那样对待他!
    而且……她还想要见到他……这才是她不想随着那条船一起沉下去的真正理由!
    而此刻整个桐城警界已经闹得天翻地覆!昨夜一个秘密组建的特别行动组破获了M省建国以来最大的制毒、贩毒案,现场抓获制毒工人17名,查获毒/品*****221。9公斤、*****(k粉)351。65公斤,“神仙水”、麻古及冰/毒一批,查获捷克造制式手/枪4支、子弹125发、涉案汽车7辆。
    然而,这个秘密行动组的指挥者之一:祁连初却意外失踪了,所有的通讯手段都联系不上。
    厅长汪世白忧心忡忡,下令用尽一切手段全力查找。
    局长办公室内。
    刘局拍拍殊城的肩膀,他抬起头来。短短数个小时,殊城平素英挺清朗的面容变得憔悴不堪。他见到刘局目光一亮,“有消息了?”
    刘局摇摇头。
    他神色一下子黯淡下来。
    刘局心中不忍,安慰道:“你也别担心,这才几个小时,应该没什么事情。现在全市的警察都在找她,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殊城沉默不语,忽然问:“杜庭来了吗?”
    刘局蹙眉想了一会道:“今天好像是没看到这小子,怎么了?”
    殊城心里一沉,昨夜他也没找到杜庭,难道……他强迫打断自己的思绪,现在连初生死未卜,他不愿用那样的揣测侮辱她。
    昨夜她说她有行动,他以为是谎言,可那并不是。在这煎熬的几个小时里,他把前前后后所有的事情又想了一遍,虽然很多事情想不通,虽然越想越不了解自己的妻子,可他还是相信连初不会为了别的男人就这么背弃自己和警察的职责。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禁又是一阵锐痛,曾经,他也无法相信她和别人……
    刘局看着他的脸色不禁有些狐疑,正要问话。
    这时,殊城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一看,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那位?”他接起。
    “……殊城,是我。”
    他猛然坐直身体,“连初!你在哪里?!”
    
    
    
    
    57  挣扎(小修)'VIP'
    
    听到殊城的话刘局脸色也是一振。
    连初道:“我在外面办点案子,很快就回来。殊城,你是不是在警局?”
    “是的。”
    “让我和他们说几句话。”
    殊城按住心中的不快,把电话递给刘局。
    
    刘局发脾气道:“连初,你搞什么鬼,大伙找你都找翻天了!”
    连初顿了顿,答道:“我的线人突然离开桐城,我害怕他潜逃或是被害,所以追了过来。”
    刘局一怔,“结果怎么样?”
    “没有找到。”
    刘局叹了口气,“你回来再说吧,你在哪里?我派车去接你。”
    “不用了,我马上搭车回来。”
    “那也行。立刻回来!你这丫头真是瞎胡闹。”他忍不住斥道。
    “是。再见。”她准备挂电话。
    “连初,”刘局叫住她,“……干得漂亮。”
    连初沉默一会儿:“……嗯,再见。”
    
    挂了电话,刘局忍不住叹道:“殊城,你这老婆和你还真像,胆大心细,平时看着闷声不响的,办起事来一准一个一鸣惊人,还真不能因为是个女的小瞧了她!莫不是真像别人说的那样是你的关门弟子?”
    刘局难得开次玩笑,殊城脸上却殊无笑意,他问:“她在哪儿?”
    刘局一愣,“啊呀,她刚才没说这个呢。”
    殊城这个老领导行伍出身,以耿直勇猛出名,可为人确实有些粗枝大叶。
    殊城也没有多话,拿过手机回拨回去,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哦,这是公用电话……刚才那女的啊,已经走了……这儿啊,是B市。”
    
    从B市到桐城并不远,最便捷的是汽车。连初从汽车站出来,有人在身后唤她:“连初。”
    她回头,彼此凝视片刻,她微笑道:“殊城,你来接我啦。”
    她的目光柔软又欢快,却让人徒然想落泪。
    殊城静静看着她,无数纷繁复杂的心绪难以沉淀,最后他只说:“先回局里去吧,大家都等着你。”
    她微微垂眸,说:“好。”
    
    两人上了车,安静无语。他们之间好像从来没有这般沉默的时刻,连初偏头看了看他,熟悉的眉宇间有她看不透的悲喜。
    他目视着前方开着车,问:“你受伤了?”
    连初反射性的低头看自己,并没发现什么不妥,说:“没有啊。”
    其实在回来之前她专门用仅剩的钱买了件衣服,换下自己身上那件狼狈不堪沾着血迹的外套。
    殊城眸光微微一暗,没有再说话,一打方向盘,车拐了个弯,停下。
    连初抬头,是他们常来的一家早餐店。
    殊城下车, “先吃点东西再说。”
    连初心中五味杂陈,跟着下了车。
    两人坐下,殊城对服务员说:“一碗打卤面,麻烦快一些。”
    很快,热气腾腾的面条就端了上来。
    再寻常不过的早点,他们一起来吃过无数次,这一家的面汤清味正、很是地道,平素她是极爱的。
    连初挑了一筷子吃进嘴了,咽下,喉头艰难涩然。
    殊城微靠着椅背默默看着她,面容静如止水,眸光深不见底。
    她低着头,专注地吃饭,泪水却不知不觉大滴大滴落在碗里。
    她奔波一夜,劫后余生,早已忘记饥渴,可他,世界上最该恨她的那个人,却还记得她饿了。
    殊城骤然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到门口背对而立。他的背影依然如往常一样坚毅挺拔,可是再仔细些看就会发现他浑身都在压抑地微微颤抖。
    他方才见到她,第一感觉不是愤怒、不是欣喜、也不是伤心,竟然是心疼!
    
    只不过短短一夜,她变得他几乎认不出来,整个人落魄憔悴地像个没有生气的游魂,平素鲜明生动的眼眸里没有一丝丝光彩。
    他忍不住想,她这么落魄憔悴,到底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那个人?
    现在看着她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般落泪,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去抱住她。这事不能就这么完!
    可是,她再怎么强也只是一个女人,又被自己宠坏了。这半年里她内忧外困过得定是艰难之极,他又不在她身边,这时正好有个男人关心支持她,她一时犯了糊涂,也怪他没有照顾好她,给了别人有机可乘。
    真正不可饶恕的不是连初,而是那个趁虚而入的杜庭!
    殊城像所有偏心的家长一样,竭力给犯错的孩子找借口,心中明明已经怒极恨极,可依然不忍真正地惩罚她,宁可惩罚自己。
    这时,连初悄悄地走到他身边,小声道:“我吃好了。”
    声音低低的有几分忐忑的愧意,她在自己面前一向作威作福惯了,何尝露过这样的情态?还有那天早上和那天夜里也是……他的心就像被什么猛然揪住了似的,酸胀难受极了,他克制住烦躁的心绪,一言不发地走到车旁打开车门。
    连初上车后,车启动。
    连初定定神,考虑一会道:“殊城,先别回局里,先送我去省厅。”
    殊城回头看着她。
    她解释道:“汪厅长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我直接向他负责,我想先向他汇报。”
    殊城沉默着看了她好一会,尔后唇边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连初,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没有告诉我?”
    连初怔住。
    他已回过头,神色如常地发动汽车。
    
    B市,刘一鸣从“手术室”里出来,看见外间的连初不见踪影,不由蹙起了眉头。
    他徒弟道:“那个女人老早就跑出去了,说是有点事情,我看八成是跑路了。老大,你又惹上一个烂摊子。”
    刘一鸣略略点点头,好像浑没在意,自己若有所思地上了楼。
    关了房门,他拿出口袋里的玉佩仔细又看了看,莲花底座上雕琢着一个小小的“殊”字。确实是的!
    他取出手机给聂伯坤打了电话:“……老聂,是我……你马上来B市一趟,我看见你当年送给赵殊的玉佩了……在一个年轻人手上…………老子哪知道是不是你儿子?你赶快过来做个亲子鉴定……”
    桐城,公安厅厅长办公室。
    汪世白看见连初平素精锐的目光一下子就舒缓下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那情态就像看见子侄的父辈,快慰远过于责备。
    连初心中一热,“汪伯伯,给您添麻烦了。”
    汪世白摇了摇头,然后正色道:“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连初在吐露真相和继续隐瞒之间有一瞬间的挣扎,她与他相交不多,可他的信任和关切,让她真正感受到近乎于父的关怀。
    她说:“昨夜我的线人突然离开桐城,我怕他潜逃或遇害,所以跟去了。”
    情与法的挣扎,只要她一个人背负就够了。
    汪世白沉吟道:“你的线人是谁?”
    “何卫,杜显的贴身保镖。”
    “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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