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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掌上宇宙-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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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极仙翁面色刷地白了,颤声道:“我……难道我永远也没有希望?” 
  圣女见了他伤心欲绝的模样,不由心肠一软,但随即想起倘若自己言语含糊,对方又得死乞白赖地缠着,有道是快刀斩乱麻,对南极仙翁而言,亦是长痛不如短痛,当即以冷漠的语调道:“不错,我永远也不会嫁给你!” 
  此言一出,南极仙翁心口宛如被狠狠地刺了一刀,连退数步,“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染得胡须、衣服都红了,失魂落魄般道:“不错,我南极仙翁算是什么东西,怎有资格迎娶圣女?灵儿那丫头说的对极了,我连癞蛤蟆都不如,怎配吃天鹅肉……” 
  假如换个时间、地点,古精灵一定会为南极仙翁这番话拍掌喝彩,可此时见了他这等伤心吐血的模样,却觉心中沉甸甸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南极仙翁忽地凄声长笑,掉转身来,狂奔而去。 
  圣女大感歉疚,叫道:“仙翁兄,仙翁兄!”欲待追赶,但想了想又顿住身形,黯然返回洁心斋。 
  吃吃吃见南极仙翁吐血,只觉鼻子酸酸的,忍不住流下泪来,见他狂奔而去,大吃一惊,奋力追去,叫道:“仙翁,你别走,等等我,等等我!” 
  我急道:“灵儿,吃吃吃的伤还未好,祢千万不能让他再出事!” 
  古精灵道:“心仪、心音,祢们去把吃吃吃叫回来。” 
  二女得令而去。 
  时间不大,吃吃吃被硬拉了回来,坐在屋里,呆呆出神,不断地流泪,不断地呼叫“仙翁、仙翁……” 
  次日,圣女和我、古精灵到仙居去找南极仙翁,却发现他根本没有回来。 
  一个月过去了,仍不见南极仙翁踪迹,好似远离南极,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在这期间,我体内鸩毒发作两次,幸得圣女以浑厚功力镇住,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看着圣女默然神伤、古精灵泪流不止的模样,我默默地想:“假如我有一天死了,灵儿必定陪着我死,那我岂不是对她不起?” 
  与世无争、宁静淡泊的南极终于出现了强大而诡秘的外来入侵者。 
  三天前,心仪等少女外出巡逻,似乎发现有人从不远处掠过,只因对方身法太快,一时疑是幻觉。 
  下午时分,心如无意中发现一座冰峰上屹立一人,但当她试图再看第二眼时,那人似有警觉,一下子消失无踪。 
  这两件事综合起来,使得圣女不敢怠慢,下令严加戒备,增加巡视次数。 
  圣女暗想:“若是第五乘驾、铁无敌等人入侵,我自忖可以应付,但若是独尊大帝亲来,我便没有把握了。因利害关系,我与独尊大帝均得保持平衡,轻易不向对方挑衅。那么是谁有这么高的身手,潜入南极而不为我所知?总不会是撒旦那个恶魔吧……” 
  想到这儿,以圣女之能,心里也不禁打了个寒噤:“撒旦已被耶酥叔叔囚禁在‘十字架’,如何能够脱身?可是…… 
  “那恶魔的武功实在高得可怕,从那个时候到现在,已经过了几万年,连我的修为都大有提高,何况是他?‘十字架’虽厉害,可也禁他不住,如果是他来了……” 
  圣女愈想愈怕,正要亲自巡视,忽听得外面惊呼声响起,忙展开“心灵之眼”望去,只见心音躺在担架之上,浑身是血,正被古精灵、心仪等抬着飞奔而来。 
  圣女大吃一惊,飞身掠出,迎上众女,沉声道:“发生了何事?” 
  心曲流泪道:“我和心音分头巡查,忽听她一声惊叫,待得奔近,她已变成了这个样子。” 
  圣女双掌一举,两束蓝光射入心音体内,“噼噼啪啪”响个不停。 
  须臾,心音双目睁开,笑道:“师父、灵姑姑,诸位……师姊……” 
  圣女收回蓝光,柔声道:“祢的身体虚弱之极,别再说话了。” 
  她施展“洞心术”,瞬间知悉心音想说的话,道:“那人是突如其来欺近心音的,心音连对方的相貌、身形也未看到。 
  “那人是友是敌,实令人费解。若是敌人,他为何不立毙心音?若不是敌人,为何又要打伤她?” 
  她吩咐心仪:“心仪,祢迅速把巡视的众姊妹召回,从此取消巡视制度。” 
  心仪道:“弟子不解。” 
  圣女道:“那人的武功比祢们不知高出了多少倍,祢们人虽多,依然形同虚设,万一惹恼了对方,反而会伤害了祢们。” 
  心仪等人齐声道:“师父,我们不怕死!” 
  圣女微笑道:“我何必要祢们作无谓的牺牲?照我的话去做吧。” 
  心仪领令而去。 
  圣女的眉宇间袭上一丝愁云,心想:“从那人出手打伤心音来看,对方似乎不是撒旦。撒旦丧尽天良,只要出手,手下从来不留活口。来者不是撒旦,那又能是谁?无情先生?独尊大帝?还是……假如南极仙翁没有走,我与他联手,当可胜算大增。” 
  果如圣女所料,撤了巡视,众弟子尽皆相安无事。 
  心如笑道:“那人见师父动怒,心中害怕,夹着尾巴乖乖逃跑了。” 
  众姊妹齐声大笑。 
  圣女螓首轻摇。 
  直觉告诉她,那人非但未走,反而在南极潜居下来,随时都会像幽灵般冒出来。 
  暴风雪再次降临南极。 
  古精灵因去照顾心音,未能在我身边。 
  我对这样的气候已经司空见惯,反是未能搂着古精灵睡觉有点不适应。 
  半夜里,我倏觉嘴巴被人掰开,一大口辛辣的酒灌了进来,大惊之下,欲待起身,却怎么也动弹不得,这才明白不知何时穴道已为人制住。 
  烈酒入肚,我全身燥热,腹部升起强烈的情欲,禁不住想蠕动身体,这一动,发现穴道已然解开,灌酒之人已不知去向。 
  我手臂一动,立时触到一只坚耸柔软的乳房,吃惊地道:“祢是谁?” 
  只听身边一个年轻少女的声音道:“我……我如何到了这里?你不要碰我!” 
  我欲火狂炽,忍不住双手齐出,抓着她的两只乳房,肆意揉捏。 
  只不过摸了几下,那少女的乳房便有了反应,乳房胀大,乳头凸起,声音却倍加惊惶:“不要!你不要这样!” 
  我虽涌起强烈的占有欲,但尚有一丝理智,而且在黑暗之中,没有见着对方 
  胴体,诱惑力减了几分,狠狠在自己胸口击了一拳,趁着剧痛,我移开身体,揭去灯罩,冰灯的光芒立时洒遍全屋。 
  睡在我身边的少女绝非圣女众弟子中的任何一人,眉目如画,美貌无匹,眉心画着一颗月牙形的印记,虽远远不及圣女之美,但与古精灵比起来,各有千秋,难分优劣。 
  更为难得的是她拥有一副骄傲诱人的娇躯,肌肤柔腻光滑,在冰灯下看来,犹如闪光的缎子,胸前双峰竞秀,小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两条腿蜷屈着,更具诱惑之美。 
  见了这少女的胴体,我呆了一呆,澎湃的激情立即淹没了理智,转过身去,把她压在身底。 
  少女奋力挣扎,可惜她力气太小,怎能把我掀翻? 
  她惶恐到了极点,哀恳道:“求求你不要这样,过了几天,如果你还想,我可以答允。” 
  我低下头来,在她双乳上一阵狂吻,一边含含糊糊地道:“为什么现在不能答允?” 
  少女道:“我那个……那个东西来了。” 
  我与古精灵相好多日,已不再是以前那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少年,闻言一呆,道:“祢来了月事?” 
  少女泣道:“正是!如果你在这时强行与我……那个,我……我比死了还要痛苦。” 
 
 
 
  
 ~第十九回旧情人~
 
  翌日,我与圣女、古精灵、夜月一起,再次拜访南极仙翁的“仙居”。 
  夜月见了圣女所施展的“缩地成寸”神功,惊奇得挢舌不下,赞叹不已。 
  古精灵叉腰而立,大声叫道:“短命鬼,你给我出来!” 
  连叫几声,不见南极仙翁回答。 
  古精灵气极反笑,道:“短命鬼,你做了缺德事,以为做缩头乌龟便没事了吗?你若不速速出来,我一把火烧了你的乌龟窝。” 
  我走近古精灵,轻声道:“灵儿,我觉得……觉得祢似乎不该这么骂我大哥,祢骂他是乌龟,他听了会生气的。” 
  古精灵狠狠瞪了我一眼,道:“他这么做,你占了便宜,把人家夜月姑娘又搂又亲又摸,当然不愿责怪短命鬼了,说不定还想再来那么千儿百回的。” 
  我红了脸,不敢再说,更不敢去瞧夜月。 
  圣女清声说道:“翁兄,我知道你已经回到仙居。我此次拜访,实有一件大事与你相商。如果你坚决不出,便是生小妹我的气了。” 
  古精灵道:“他不出来最好,我好放火烧了这鬼居。” 
  又过了一会,南极仙翁愁眉苦脸地从仙居里走了出来。 
  古精灵蹿上前去,一把揪住南极仙翁的胡子,喝道:“夜月一个黄花闺女的清白就这样被你毁了,你……你该当何罪?” 
  南极仙翁耷拉着脑袋,看也不敢看圣女,道:“毁夜月清白的是岳钝,灵儿祢别弄错了,况且……况且我那傻兄弟不是没有那个嘛。” 
  古精灵道:“你这样做,是否对得起夜月?” 
  南极仙翁道:“一个平凡的姑娘,倘若嫁给岳钝,而且能够认识圣女、灵儿等人,立即会变得不平凡起来。夜月能做我的弟媳妇,那是她前辈子修来的的福份,对她不起从何说起?” 
  古精灵听他间接夸赞我,顿时心花怒放,道:“从认识你以来,你这番话才像人话。” 
  夜月羞得垂下粉颈,只是搓弄自己的衣角儿。 
  圣女道:“翁兄,你掳来夜月姑娘一事,我不和你计较,但……” 
  南极仙翁不等她说完,摇手道:“不论发生了什么大事,祢都不要我和商量。我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祢还是另找别人罢。”说罢,掉转身便欲入屋。 
  以往,南极仙翁想尽一切办法接近圣女,现今却害怕她似的。 
  圣女以为是自己屡次拒绝南极仙翁的爱意,伤了他的自尊心,忙道:“翁兄慢走!” 
  南极仙翁走得更快,一溜烟进了仙居。 
  圣女叫道:“翁兄,南极已经来了一个神秘的高人,心音已遭他打伤,这事非同小可,所以我来和你商议一下咱们该怎么办。” 
  南极仙翁向来好奇心极重,一听说有高人,便忍不住手痒想去较量较量,岂知圣女把话说完,南极仙翁竟装聋作哑,一点动静没有。 
  古精灵双眉一扬,低声道:“圣姐姐,我去烧了他的鬼居,叫他没有藏身之处。” 
  她语音虽低,南极仙翁却听到了,不耐烦地道:“我怕了祢这丫头,倘若祢烧了我的仙居,我只得拍拍屁股走人,离开南极了。” 
  圣女道:“翁兄……” 
  南极仙翁叫道:“你们别再来烦我了。我这是自作自受,自讨苦吃。唉,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真恨不得用脑袋踢自己的脚,不,用自己的脚把脑袋踢烂了。” 
  圣女愈感歉仄,柔声道:“翁兄,我知道前日伤害了你,现在向你道歉好吗?” 
  此后,无论她说什么,仙居内皆寂无声息。 
  古精灵道:“看来还得用我的法子。” 
  圣女叹息一声,道:“我们已经得罪了他,岂可一错再错?下次再来吧。” 
  数日后,他们再次登门,只见门前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道:主人休息,请勿打扰。 
  古精灵又好气又好笑,道:“这短命鬼在搞什么鬼?” 
  圣女从不喜欢勉强他人,但她心内警兆一日比一日强烈,似乎那神秘的高人随时出手,而且既然来了,总不能一句话不说便离开,于是出言求见。 
  这一次,屋内再无人说话,也不知南极仙翁是否仍在仙居。 
  接连四天,皆是如此。 
  古精灵知道南极仙翁真正“伤心欲绝”,不得圣女允许,也不敢擅自纵火,免得火上浇油,令得事情不可收拾,可她心里也颇感奇怪:“即使圣姐姐明确表示不嫁短命鬼,而短命鬼爱她如此之深,也不该连见圣姐姐一面也不敢?” 
  夜月天真烂漫,毫无心机,而我也几乎不懂人情世故,两人无形中有了共同语言,由于和我有了那么一段亲密接触,起初见了面双方都有点害羞,但时间一久便成了最好的朋友,只是偶尔目光触及,均情不自禁地脸红心跳,露出会心的一笑。 
  圣女、古精灵、心仪等人也很喜欢夜月,古精灵见她和我很谈得来,渐渐的也没有了嫉妒之意。 
  吃吃吃的伤势已经痊愈,不知怎的,我心中非常渴望与他亲近,说一些体贴的话儿。 
  可惜他精神错乱,每次谈话,大多莫名其妙,哭笑不得。 
  他的目光时常朝我的衣袋偷瞄,我明白他想打《润妍日记》的主意,自不会让他抢走或是盗去。 
  我满腹心事,漫无目的地在雪原上乱走,踩得冰雪“吱吱吱”直响。 
  灵儿被圣女唤去修习武功去了,我因鸩毒蓄体,不能练武,又找不到夜月,只得一个人出来。 
  鸩毒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多,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圣女、灵儿虽没有说什么,但我看得出来,她们都极为担心。 
  尤其是灵儿,有一次做梦,神色惊惧,大叫道:“岳钝,你不能死,千万不能死!”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正欲把她唤醒,灵儿的语音低了下去:“岳钝,其实你被鸩毒毒死了也没关系,我会陪着你一起死啊。”说着,缓缓滑落两颗泪珠。 
  晶莹的泪珠,远胜窗外的星光。 
  我不禁听得呆了。 
  灵儿翻了个身,又说道:“圣姐姐说了,你最多只能活一年,在这一年之中,我要尽力让你开心。你喜欢夜月,其实也可以娶她啊。只要你开心,就算娶一千个一万个老婆我也不嫉妒。不过,圣姐姐说了,你最好不要再娶老婆,因为你若在一年后死了,她们都变成了寡妇,会很伤心很伤心的,但你一定要娶我……” 
  语音渐低,我再也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灵儿说了几句,不再呓语。 
  我闻知自己只有一年时间可活,心里并未悲凉绝望,反而大受震撼:“灵儿是个好姑娘,我不能让她陪着我死!” 
  现在,我的心中仍在转着同样的念头:“灵儿是个好姑娘,我不能让她陪着我死!” 
  不知不觉中我来到高冰屋较远的地方。 
  但怎么样才能做到我虽死了,灵儿仍可活下去呢? 
  我伤透了脑筋,仍想不出一个妥善之策。 
  突听鸟声尖鸣,但见空中盘旋着数头大鸟,翅膀又宽又长,身躯肥胖,羽毛丰满。 
  我想:“它们在叫什么?” 
  陡见一头大鸟俯冲下来,我凝目望去,只见覆盖着冰雪的地上躺着一只海豹,好似生了重病。 
  正在我不解之际,那头大鸟如鹰一般的铁喙已闪电般啄瞎了海豹双目。 
  海豹痛得凄叫哀鸣,不住翻滚,可惜它病得太厉害,没有一点反抗之力。 
  空中众鸟一齐飞落,扑在海豹身上,分而食之。 
  我万没想到这些大鸟如此凶猛嗜血,念及自己身中鸩毒,日后如果死在南极某处,说不定也会成为这些大鸟的美餐,不由得热血沸腾,冲上前去,叫道:“不要吃海豹!不要吃海豹!” 
  众鸟惊吓之下,振翅高飞,初时仍不甘心地在空中盘旋,希望我能马上离去,但见我没有走的意思,便逐渐飞去。 
  我抱起遍体鳞伤、早已气绝的海豹,眼泪在眶中直打转,强忍悲痛把它深埋冰雪下,难掩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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