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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剑修另类速成法-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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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文官乃三朝宰辅,德高望重,得慧融大师相助,步下飞行圆钵后,迈步行至众铁卫前,自袖中取出黑犀骨雕、黄金织锦的圣旨来,扬声道:“先皇遗诏,宣公冶明镜听旨。”
  林方生却眉头微微一皱,转过身道:“且慢。”
  这一声既出,周围人齐齐变了脸色,视线皆落在此青年剑修身上。
  见他身披一条纯黑披风,将身体遮挡严严实实,却是神光内蕴,剑意雄浑,又忆起那烈火麒麟,便知这剑修应是方才结丹之人。
  只是赫连万城来得及时,又及时出手击退王、又将小徒弟抱在怀里,待那些铁卫赶来,便只以为是宁王与林方生打斗起来,导致林方生落入险地,又得师尊相救,故而突破结丹了。
  故此人人以为林方生这是怀恨宁王,故意阻挠。
  那陈将军便单膝跪地,悲愤道:“赫连掌门,我庆隆王朝绵延至今,得各位仙师怜悯,四海升平、国泰民安。我等肉体凡胎,不敢奢求长生大道,只求一生平安足矣。如今先帝已薨,外有异性王虎视眈眈,内有权臣结党作乱,唯有宁王,素来仁德,善待百姓、礼贤下士,殿下得罪令爱徒,却是受天魔咒祸害,绝非宁王殿下本意……但求赫连掌门、林仙师,怜我庆隆亿万百姓,通融一二,陈昌不才,原代宁王受罚,以命相抵!”
  说罢竟是五体投地,重重磕头,好在草原之上尽是泥地,倒是没受什么伤。
  只是这堂堂护国大将军,忠君若此,却叫其他人动容。
  就有那些在场的文臣武将,尽皆下跪,恭声道:“微臣/末将原代宁王受罚,以命相抵!”
  那慧融大师与姚宗主亦是先后叹息,劝慰道:“我等修仙之人,若是在这等凡俗事上插手过多,终究有违天道。”
  林方生却是未曾想到,简单一句喝阻,却引来如此众多非议,不由皱起眉头。
  却听赫连万城道:“方生,尽管开口。”
  亦是摆明偏袒自家徒弟。
  林方生顿觉心中和暖,微微一笑,自也不管其他人脸色,只是在师尊面前,低声将宁王修为暴涨、邪念融魂之事一一细禀后,方才担忧道:“若是此人再犯,以他元婴修为、残暴手段,只怕大渊城血流成河、再无活口。”
  其他人却也多少听见一些,纵有几个还欲多言者,亦是不知所措起来。
  慧融大师宣一声佛号,犹豫道:“不若……换旁的王爷即位?”
  此言一出,却见那老宰辅、陈将军诸位重臣,脸色却不大好看了。
  却听一个熟悉声音朗声笑道:“公冶明珑追随父亲去了,其他几个,俱是狼子野心,只可惜,龙生九子,个个孬种,除了这公冶明镜,无一可堪大用。若是勉强扶持,倒不如让庆隆亡了国,改朝换代了事。”
  这等大逆不道、狂妄至极的言语,自然只有司华钧说得出来,龙生九子,个个孬种这话,却是将他自己也骂了进去。只是无人敢提罢了。
  那些个重臣武将,虽然脸色铁青,却无一人开口辩驳。沉痛气氛,弥漫开来。
  赫连万城却道:“如此却简单。”
  又手握剑神枪,朝公冶明镜走去。
  庆隆百官们猜不透仙师心思,一时间战战兢兢,却不敢挡路,人群潮水样往两边分开。
  赫连万城仍是一脸冰雪冷淡,枪尖顶在宁王下腹,寒芒骤然一闪,没入腹中,公冶明镜顿觉剧痛难当,惨叫出声。
  其他人亦是惊怒交集,扑上前去,却被赫连万城周身凛冽剑意反弹四散,完全近不得身去。
  姚震光与慧融亦吃了一惊,甫动身形,就被林方生挡住道路:“两位前辈,家师行事自有分寸,请稍安勿动。”
  却是长身玉立,礼数周全,眼观鼻,鼻观心,完全不扫一眼站在一旁的司华钧。
  公冶明镜惨叫时,突然有一道婴儿形状的黑紫光影,自他口中飞出,发出尖啸声,慌忙逃窜。赫连万城仍是气定神闲一扬手腕,剑神枪犹如离弦之箭飞出,后发而先至,穿透那黑紫元婴,冰寒锐利的剑意在半空爆发,气势磅礴,笼罩半空,将那邪祟元婴绞杀得干干净净。
  而后那素白长枪又收敛剑意,折回赫连万城手中,再一看去,平凡无奇,哪里有方才半分杀气。
  公冶明镜却已如血人一般,奄奄一息了。
  赫连万城又是厌弃一扫:“邪祟既灭,速行救治。”
  终究是没再下杀手,折身返回,看向林方生:“传讯门人,即日折返。”
  林方生自是领命,传讯蒋长老白术等人,集合之后,祭出宝船,同返万剑门去不提。
  司华钧却暗自嗤笑,这老道果然好生小气,压制邪祟之法无数,他偏偏却选了最粗鲁的法子,让这宁王受尽折磨。这宁王自然也是咎由自取,司华钧乐得看戏,并不多言。
  只是取出一瓶丹药递给陈将军道:“每日一粒,以烈酒送服,可助伤口早日痊愈。”
  陈昌自是感激非常。
  庆隆与妖界关系尚可,何况这红蛟亦有真龙一丝血脉,与公冶一族有千丝万缕联系,故而甚得先帝信赖。陈将军自也不疑有他,匆匆与公冶明镜服下。
  他却不知这妖修用心亦是不善,这丹药虽对疗伤有奇效,与烈酒同服,则会成日成夜,锥心刺骨疼痛不已。司华钧此举,却也不过是薄施惩戒罢了。他日若是应景,少不得还有后招。
  魔修搅出这一场乱子,似是就此落幕。庆隆新君却得罪北溟与万剑门两大势力,倒不知是福是祸了。
  此后老宰辅简略宣了圣旨,又命铁卫护送公冶明镜回宫,待伤好就行登基大典。
  帝位既定,又得众修仙大派支持,纵使心有不甘、蠢蠢欲动者,如今也只得偃旗息鼓。动乱既了,其他门派自然也陆陆续续离开。
  唯有伏虎堂留下两名弟子陪伴帝驾,只因佛修一路,讲的是修身养性,普渡众生的法门,用来化解残余戾气,自是再好不过。
  姚丹青却再次错失与林方生见面机会,只得黯然随宗门返回。
  司华钧倒多留两日,眼见那公冶明镜受尽折磨,方才悠然回了北溟去。
  林方生进了船舱坐下,这才忆起,引发这场大乱的根源之一,尚在乾坤戒中——正是那截啸日黑榆木。
  神识一动,却是先取出天京阁来,一缕神识没入其中,将狼崽接了出来。
  那日自遇师尊,千头万绪无数事,竟将炎夜遗忘在阁中,若非那宝物内蕴生机,又有一口灵泉、几株果木,只怕这堂堂寒狼,要活活饿死在天京阁中。
  如今小崽子已然长出一层细软绒毛,比起昔日光秃秃顶丑样倒是好上许多。
  见到林方生后,又是哀哀哭泣,咬住袖子不放。
  林方生心有愧疚,自是抱起来好一通安抚,又按周长老所教手法,为他全身轻轻按摩一遍,喂上几粒灵兽丹。这小兽倒是心性单纯,得了安抚,又立时活泼起来,品尝美味一般,啃食那丹药。
  林方生这才去取啸日黑榆木。
  却不料神识扫过几遍,也不见那宝物踪影,唯余一个玉匣,空空如也。
  莫非是……化了?抑或与公冶明镜争斗时,混乱中与灵符一同扔了出去?
  林方生皱眉,以他神识,怎会犯如此愚蠢错误?
  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暂且放下。
  又看狼崽在脚边津津有味啃咬灵丹,不由忆起它毛皮初剃光时,被阎邪拎到水边映照。少年爽朗笑声,犹在耳边。
  那夜银白月色,犹在眼前。
  却早已物是人非。
  林方生摊开右手,伤口早已痊愈,不留痕迹。玉白修长的手掌,握剑之时沉稳有力,就连杀人之时,亦不会有分毫颤抖。
  就有一颗一颗,晶莹水珠,滴落其上,复又蜿蜒淌下。
  林方生泪眼朦胧时,又落入温暖怀抱之中。
  不由闭眼低沉叹息:“师尊……”
  而后又被赫连万城柔软唇舌堵住,再说不出话来。
  回宗门途中,白术几次想要拜访林师兄,却每每遇上掌门师伯与林师兄修炼行功。
  偶有声响泄出,或是林师兄几近啜泣道:“痛……”
  又或是林师兄哑着声音惊喘。
  又偶有那小狼崽被踹开,尖叫哭泣之声。
  这掌门师伯待亲传弟子如此上心,日夜修炼不辍,对比他那成日犯懒,连指点几句都觉麻烦的师父来,白术当真是,好生羡慕。在门外静立片刻后,摇头叹息着离开,自是回舱打坐,自强起来。
  十余日后,宝船抵达万剑门,在主峰论剑堂外徐徐降落。
  留守长老率领众人迎接,自是见到林方生结丹,纷纷恭贺。
  林方生虽觉尴尬,表面却不显,微微一笑致谢,恭敬有加跟随师尊,入了议事堂。
  落座之后,赫连万城便问道:“淬剑峰情况如何?”
  自然是问征漠闭关之事。
  此言一出,留守杨、胡二位长老与诸位弟子,却是面面相觑,露出忧虑神色来。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我有仔细看各位的评论,只是有时候事多,不一定能一一回复,请各位见谅。有读者说炮灰攻太多……不就只有阎邪炮灰了么= =他与林方生立场不同,是铁定会被炮灰的。其他都还好,本尊以后出场会比较虐,主要是虐身……主要是,咳咳,得找个机会合理地玩S那个,M。捶地,节操你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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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贵客到访
  林方生见众人如此表情;心中升起不祥预兆。
  便听胡长老肃然道:“征漠师侄……走火入魔;如今自请在百戮堂思过。”
  这老者沉重嗓音,犹如一道闷雷,在议事堂众人沉默之中;静静炸响。
  林方生心神剧震;手足冰凉;却是一言不发;唯有跟在师尊身后;匆匆往百戮堂遁去。
  山峦叠嶂之上,赫连万城却停下来;阻住林方生飞剑前行;道:“方生,你且回淬剑锋。”
  林方生不解其意,唯有内心焦虑,手指紧紧扣住,哑声道:“师尊,容我一并……”
  赫连万城又道:“若为你师兄着想,如今万不可相见。”
  竟是将他扔下,独自前往偏僻后山。
  林方生一腔牵挂急切,被这打击当头泼下冷水,将原本热情冲淋得干干净净。静立空中良久,直至赫连万城清绝背影隐没天际,方才黯然回转,进入淬剑锋黄琰堂,将自己关在小院中。
  一别数月,有剑童日日打扫,这庭院倒是干净。却因剑气四溢,寻常生物不敢近,连蛉虫吟唱亦是未闻,寂静无声。
  林方生在此居住十余年,有师兄陪伴,承欢师尊膝下,一心练剑,却从未想过,短短数月,却是天翻地覆,再不复从前。
  他又将炎夜放出,狼崽如今已是适应这等奔波生活,便探头探脑,往院外跑去玩耍。这小崽子心思单纯,睁着蓝汪汪眼睛好奇打量四周,又勇猛钻进灌木里探险,倒是比起最初那怯懦依赖的模样,好了许多。
  直至第二日,林方生才等到师尊折返,此前却是心绪复杂,就连入定也是不能。
  只是赫连万城却只寥寥数语便将他打发,亦不允任何人探访。
  如此又是匆匆数日过去,林方生每日只得在百戮堂外停留片刻,便继续讲剑打坐,勤修不辍。
  又将玄阴蟠龙剑取出,他如今金丹已成,便可以真火之力煅烧修复,只是此剑细微裂痕弥补,修补起来,也是个水磨工夫,需要耗费时日。
  转眼又过去半月,百戮堂依旧动静全无,他与师兄自幼相伴,从未分隔如此之久,林方生却是等得有些心浮气躁起来。
  这日煅剑完毕,将盘在他膝头瞌睡的炎夜放在一旁。这小狼崽如今生活安逸,吃得又富足,重长的白毛虽然尚只有薄薄一层,却是油光水滑,白锦缎一般闪闪发光,渐渐也生出些活力,将他那庭院四处冻结,伤了不少植株。
  他又轻轻抚摸几下狼头,方才起身,去寻师尊,一则,他如今可收本命法宝,便想求师尊指点,二则,自是要学水滴石穿的劲头,磨到师尊松口,开启百戮堂禁制,放他入内寻人。
  行到议事堂外,却见两列弟子,整齐排列,威风凛凛,若是旁人看了,难免又几分望而生畏。
  自是无人拦他,林方生行得近些,便见眼熟之人,正是刘子辉,便招手唤他上前问道:“可是有客人到访?”
  刘子辉躬身行礼道:“正是,五行宗关长老前来拜访。”
  林方生对这些宗派并不熟识,故而只是颔首,便迈腿进了议事堂,才行几步,就听一个陌生的妇人声音自殿内传来。
  “……征漠天资出众,行事稳妥大气,与我们姚少宗主,倒是天生一对。若是结亲……”
  结亲二字,突兀闯入耳中。
  林方生不由一愣,随即只觉轰然一声,心神大乱,脸色亦是沉了下来,停了脚步,反而转身就走。
  刘子辉见他甫一进入又即刻出来,也觉诧异,道:“林师兄……”
  孰料林方生并不睬他,甩出飞剑,倏忽便失了踪影。
  林方生只觉气血翻涌,那妇人言语反复在耳边响起,赞那二人如何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就如根根芒刺,尽皆在背。
  落在百戮堂外,照例被禁制阻挡,林方生却怒火中烧,扬手一剑,朝着木门狠狠斩劈而下。
  当一声脆响,火花四溅,黄铜锁头却毫发无伤。
  只是这一下挑衅却是引来看守众人,皆是大惊失色……赫连万城所下禁制,竟然也有人敢动,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待得白术为首的诸人匆匆赶到,见到林方生一脸愠怒斩锁,却是哭笑不得。
  若说万剑门内有谁胆敢违抗掌门命令,也只有眼前这位少爷,却不知受了何等刺激,竟是大闹起来。
  自有人报与赫连万城,掌门却是神色也不变,只道:“由他去罢。”
  却将这包袱扔回给白术。
  白术见左右同门个个畏缩不前,只得硬起头皮,挡在门前:“林师兄,你且冷静些。”
  林方生冰寒一张脸,手中灵剑直指白术:“退下,我要见征漠师兄。”
  “掌门有令……”
  “掌门那里,我自有交待,”林方生剑尖又递进半寸,几欲触到白术鼻尖,沉声喝道,“再纠缠不休,莫怪我不顾同门之情。”
  白术却不信,心知林方生此人最是嘴硬心软,只是牢牢闭上眼睛,誓死守在门口,锐利剑气却已刺得他皮肤疼痛,几欲渗血。
  林方生见状,冷笑起来,挺剑欲刺,就听一道沉沉声音响起:“罢了,让他进来。”
  却是征漠开口了。
  白术如蒙大赦,自怀中取出钥匙,将门打开,又退到一旁,才觉后背冷汗竟将外衫也打湿了。
  林方生却是许久未曾听闻师兄声音,如今眼圈也红了,迈步进入百戮堂中。
  百戮堂乃万剑门弟子思过之地,名虽有堂字,却不过小小一间砖房。庭院之中,寸草不生。几步外便是青砖小屋,外观整齐古朴。
  林方生停在门口,见那木门虚掩,却有些心虚起来。
  又听师兄道:“既已到此,为何不进。”
  他只得轻轻推门,那单薄木门吱呀一响,应声而开。
  外屋无人,他又步入内屋,见一片昏暗之中,显出人影来。
  青砖房内空无一物,唯有正中放置的蒲团之上,有一挺拔人影盘坐。
  却是白发披散,青衫不整,正缓缓睁开眼看他。
  哪还有半分飘逸出尘的修仙模样,倒像个浪荡不羁、落拓江湖的剑客。
  林方生脚步便是一滞,又是激动,又是心酸,站在原地不动,涩然道:“师兄……”
  征漠不答,仍是仔细看他,眼神亦是疲倦阴沉,良久,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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