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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相敬如宾_派派小说-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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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头:“嗯。”

    “我觉得你爹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应该会比较想看见……”付锦澜自然明白段思对柳宸薇抱着多么大的敌意,所以知趣的没有说出柳宸薇的名字,“听懂了吧?”

    段思冷哼一声:“没听懂。”

    
付锦澜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算了,我命人去请柳姑娘。”段思看她一眼:“不需要了。”“为什么?”付锦澜有些惊讶的问道。段思一边使劲拽着她往回走,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来的时候遇见她,叫她来看看爹,她说这种时候最应该陪在爹床边的是你,所以她会过些时候再过来。”

    付锦澜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可是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任何破绽。段思用力推她一把:“我爹为了你受伤,所以以后我爹养伤的期间,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他。”

    
段景堂趴在床上,还没有醒过来。付锦澜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想起之前他倒在血泊中的情景,当时那些温热的鲜血流到她手上,似乎触动了很久之前的记忆,让她即便此时,也会难以抑制的发抖。

    昏睡中的段景堂无意识的动了动,被子滑落了些,露出背上的纱布,付锦澜无意间看见上面渗出的血迹,心内的自责便又多了几分。

    “锦澜王妃,我有些事要问小喜子,你在这里守着他。”段思静静的看了段景堂一会儿,对付锦澜低声说道。付锦澜点了点头,在床边坐下,帮段景堂将被子往上拉了一些。

    
段思出去之后,付锦澜端详了昏睡中的段景堂一会儿,才带着哭腔低声喃道:“其实那个人是想要杀我的对不对……”她刚刚开口,眼泪就又要掉下来,努力将眼泪忍回去之后,才继续说道,“我现在已经明白了,那个人是想要杀我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杀我,可是如果不是我的话,你就不会变成这样……对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段景堂醒过来的时候,就听见身旁有人一直低喃着这几句话,鼻音浓重。即使闭着眼,他也能猜到付锦澜如今哭得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慢慢睁开眼,想要转身的时候却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口,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正低头抹着眼泪的付锦澜察觉到动静,猛地抬头朝他看去:“你醒了?”

    
看着她肿成核桃似的眼睛,段景堂叹了口气,安抚道:“我没事,你哭什么呢。”付锦澜亦不想再哭了,可是眼泪却仍是止不住,不由自主的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段景堂无奈的笑道:“我真的没事。只是听你这么一哭,我便觉得头晕。”

    
付锦澜闻言,忙勉强忍住了,调整了好一会儿,情绪才稍微好了一些,问道:“你渴不渴?要喝水么?”段景堂轻轻摇了摇头:“林远和小喜子在不在外面?”“嗯,”付锦澜答应着,“思儿也在,他们都很担心你。”

    “帮我把他们叫进来,我有事要问他们。”

    
付锦澜本来担心他的身体,但是因为他一直坚持,只得将段思、林远和小喜子叫了进来。只是等他们进来之后,段景堂却对她下了“逐客令”:“我和他们有要事谈,所以……”“你是不是要问他们刺客的事?”付锦澜不待他说完便开了口,“可是那个刺客是来杀我的,我为什么不能听?”

    
“你为何会认为她是来刺杀你的?”段景堂不答反问,付锦澜一时语塞,虽然明知自己的认知是正确的,却不知如何反驳,只得闷闷朝外走去,走了几步又回过身:“你身子还太虚弱,别谈太久。”

    段景堂笑着点了点头,可是当她走出去之后,他的目光落到一旁的林远身上,脸上的笑容蓦地消失了:“一个女人就可以在我府中来去自如,你们就是这么当差的?!”

    “臣该死……”林远慌忙跪倒在地,可又不敢解释,说完这句之后只得低下头不再吭声。

    
“爹,他们说刺客本是府内后厨的厨娘。”段思开了口,段景堂眉峰一挑:“哦?入府多久了?”林远忙答道:“入府半年,是王爷大婚前一天招进的。不过她一直踏实勤快,从没做过半分逾矩之事,臣……”“她人呢?”段景堂冷冷问道,“你最好别告诉我,你们让她给跑了。”

    林远的头垂的更低:“臣刚刚得到消息……臣的手下在后花园发现了她的尸体。”
正文 信任
    段景堂听完林远的话,目光倏然一冷:“死了?”

    
林远仍旧低着头,“被匕现的时候尸体还有些温度,臣正派人在府内搜查……”“够了。”段景堂不耐烦的打断他,正皱眉沉思着,段思低喃道:“当时府内侍卫众多,到底谁会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手呢?”

    林远猛地抬头看向段景堂,段景堂见他有话要说,点了点头,林远才开口道:“王爷,会不会是……沈笑渊?”

    
他话音一落,只听得外厅“哗啦”一声响,瓷器摔碎的声音十分清晰的传进来。小喜子和林远立即跑了出去,却在看见一脸震惊的付锦澜之后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付锦澜随后再次走进内室,段景堂看见是她,只得挥手命小喜子和林远退下:“先出去吧,府内的人再重新盘查一遍,任何可疑之处都不要放过。”

    “是。”

    “为什么会怀疑沈笑渊?”房内只剩了他们三人,付锦澜看了看段景堂,终于开了口。段景堂听着她话里的质疑,却没有回答,只是皱眉道:“你怎么总是喜欢偷听?”

    
付锦澜本来想反驳,可是想到之前在宫里的事,只能咬着唇不再吭声。不过这样一来,她又难免想起当时无意间听到的段景堂的话,看着他如今重伤在床的模样,心内的情绪一时极为复杂。

    段思见她不太高兴,嗤笑一声:“我说他不是好人你又不信,刚刚那话可是林远说的,难道你会觉得他也太孩子气了,所以说话也做不得准?”

    “你别胡说,”付锦澜眉头皱眉,又看向段景堂,发现他并不开口,问道,“你难道也在怀疑他么?他明明不是那种人,你们为何会把这些事推到他头上?”

    
“府内每一个人都值得怀疑。”段景堂看她一眼,“你又为何肯定,凶手一定不会是他?”付锦澜一动不动的直视段景堂:“因为他是莫哥哥的兄弟,所以一定不会是他!”说完,她便转身跑了出去。

    
“锦澜——”段景堂叫了她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叹了口气,无奈的看向段思,“以后尽量不要在她面前提及沈笑渊的事,她脾气太倔,心思又单纯,难免会钻牛角尖。”

    段思虽然不甘心,但也只得答应了。

    
付锦澜出门之后,心中越想越不安。虽然她听到的对于沈笑渊的怀疑只是林远的看法,但是刚刚段景堂的话里,却没有半分相信沈笑渊的意思。她信任段景堂,但是若说沈笑渊会做那种勾当,她却实在无法相信。而不管他们孰对孰错,她都想要一个答案。想到这里,付锦澜转身朝沈笑渊的住处走去。

    到了沈笑渊的房前,付锦澜刚要抬手敲门,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她没有细想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沈笑渊?”厅内没有人,付锦澜轻唤了一声,却没有听到回答,她在厅内环视一周,目光最后落到桌上的古琴上。那天夜里沈笑渊坐在竹林里抚琴的身影浮现在付锦澜的脑海中,那时的他耀眼到让付锦澜几乎无法直视,而那样清雅的沈笑渊,怎么可能会和要杀自己的人扯上关系、甚至杀人灭口?

    这么想着,付锦澜心中的疑虑淡了些,笑了笑,抬手覆上琴弦,可随即却如遭雷击一般僵在了那里。

    琴旁的一块素色帕子上面沾染着的,是极为刺眼的血迹。

    付锦澜的身子有些摇晃,扶住桌子终于站稳了些,心却是凉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沈笑渊从卧房内走出来,见到眼睛依旧红肿的付锦澜,惊讶之余,笑着走过去,“王爷好些了么?”

    付锦澜却猛地后退一步,看着沈笑渊的眼里满是难以置信。沈笑渊脸上的笑容一滞:“你怎么了?”

    
“为什么你竟会是这种人。”付锦澜低声喃道,沈笑渊没有听清,皱眉问道:“你说什么?”付锦澜看着他,扬手将那块帕子摔给他:“那个刺客的死真的和你有关系是不是?不然这个是哪里来的?”

    
沈笑渊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帕子,无甚反应,一个字都没有说。付锦澜见他沉默,便当是默认,心中顿时五味杂陈:“你是莫哥哥的朋友,所以我也当你是我的朋友,可是我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

    “出去。”沈笑渊打断她的话,面无表情的开口。

    付锦澜一愣,咬紧下唇转过身去,可刚走几步,又被沈笑渊一把拽了回来。

    猛地被沈笑渊拽到面前,付锦澜的脸几乎贴到了沈笑渊身上,她向后退开了一些,心内原本的气恼之中此时又多了几分慌张:“你……”

    “第一次来是质问,第二次还是质问,”沈笑渊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如果日后没有什么事,王妃还是少来为妙,在下实在承受不起。”说着,他放开手,转身朝卧房走去。

    愣在原地的付锦澜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得他说道:“王妃刚刚所说之事,尽可以回明王爷,该怎么处置,沈某都无话可说。”

    
付锦澜呆立片刻,捡起地上的帕子追上去,拦在他面前:“你觉得我冤枉你了,可这个你怎么解释?”沈笑渊停下脚步听她说完,依旧笑着,可是那笑容里却透着几分令人难以忽视的冷意,他将右手举到付锦澜面前:“刚刚调弦时手指被琴弦割伤了,这个解释你满意了么?”

    
付锦澜呼吸一滞,握住他的手仔细看去,在他食指和中指的指尖上,果然各有一道极细极深的伤口,明显是为琴弦所伤。付锦澜还有些怔忡,沈笑渊已经收回了手:“王妃如果没什么疑问,就请回吧。”

    
“沈笑渊,我……”付锦澜突然觉得无比羞愧,却依旧挡在沈笑渊面前,低着头不再说话,却也不肯离开。沈笑渊亦站在原地不动,目光却并没有落在她身上。两人僵持良久,他才听见付锦澜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呢喃:“对不起……”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付锦澜伸手轻轻拉了拉沈笑渊的衣袖,抬起头看着他,沈笑渊的目光亦重新落回她身上,皱眉良久,终是长叹一声。

    付锦澜见他脸色缓和了些,也松了一口气,沈笑渊看着她红肿的双眼,抬手几乎触到她的脸时,却在她澄澈的目光之下,怎么都没办法覆上去。

    
沈笑渊的手颓然垂下,自嘲的笑了笑,径自在一旁坐了下来:“为什么会怀疑到我身上?”付锦澜听他又提及此事,顿时更加不好意思:“你还在生气?”沈笑渊摇了摇头:“只是有些奇怪。”

    付锦澜有些为难的低下头,沈笑渊见她如此,心内了然,笑道:“算了,不说这些。王爷好些了么?”

    “嗯。”付锦澜这才抬起头,“已经醒了,但是太医说还要卧床休养一阵子。”

    沈笑渊看着她憔悴的面颊,站起身来:“今晚阖府上下都被刺客闹得不得安宁,天已经快亮了,你也不好久留于此。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付锦澜连忙阻止道,“刚刚我已经扰了你休息,怎么还能让你送我?如今府内到处都是侍卫,我自己回去没事的。”“走吧。”沈笑渊闻若未闻的朝门外走去。

    
沈笑渊走出门之后,才察觉到付锦澜没有跟上来,回过头去,发现她正站在原地傻傻的看着自己,有些无奈的笑叹了一声:“还不跟上来?”“哦。”付锦澜这才回过神,疾步追了上去。

    
道路两旁宫灯依旧高悬,但府内的灯火在曙光中却已经不再那么闪耀。付锦澜走在沈笑渊身旁,不时看向他精致的侧脸,本想说些什么,却因为对方的沉默,使得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便只得也沉默下来。

    
到了寝殿门外,付锦澜走上台阶,听得身后的沈笑渊叫道:“小锦。”付锦澜第一次听他这么叫自己,有些惊讶的转过身,见沈笑渊不再开口,微微侧过头问道:“怎么了?”沈笑渊低头轻咳几声,重又抬起头来,笑道:“没什么,回去歇息吧。”

    柳宸薇因为段思的阻挠,无法去探望段景堂。但是由于心内牵挂,一直在寝殿附近不曾离开。无意间看到刚才那一幕的柳宸薇,心内疑窦丛生,眉头也一点一点皱了起来。

    
尚无睡意的段景堂见付锦澜走进来,问道:“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你还没睡?”付锦澜有些奇怪,见段景堂不置可否,她有些犹豫,“也许其中有什么误会,我觉得他不……”

    “天已经亮了,你还是睡一会儿吧。”段景堂打断她,声音里听不出什么起伏。

    付锦澜察觉到他的不快,讷讷的问道:“你渴不渴?我倒杯水给你?”

    “不用了。”

    付锦澜躺在床上,这才感觉到了疲惫,困意袭来,段景堂的声音似乎在无限远处响了起来:“青竹怎么样了?”

    
“……手臂被划伤了。”好一会儿,付锦澜才迷迷糊糊的答道。说完之后,听得段景堂似乎又问道:“只受了些轻伤?”付锦澜翻了个身,喃道:“嗯……好在她身手不错……”说完,眉头已经微皱,“好困……”

    段景堂看她一眼,无奈的笑道:“睡吧。”
正文 惊喜
    
付锦澜一觉醒来,发现窗外的天色仍是昏暗的。她蜷在被子里,看着窗外发了一会儿呆,直到察觉到身旁段景堂的注视,才回过神来。她对上段景堂的视线,揉着眼睛问道:“怎么一直看着我?”

    段景堂唇角的笑意清浅:“思儿刚刚来过。今儿他一个人用了早膳和午膳,实在不想再一个人用晚膳了。”

    付锦澜起身靠坐在床头,不久之后又重新倒了下去,呵欠连连的看着段景堂:“还是困……”

    看着她眼中升腾的水汽,段景堂又无奈又好笑:“睡了这么久,还没有睡醒么?”

    
付锦澜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之后不待段景堂开口,便已经再度闭上了眼睛,却因为想到什么,又突然睁了开来,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你吃过了么?换过药了么?现在觉得怎么样?”

    
段景堂看着她勉强打起精神的模样,笑着一一答道:“吃过了,药也换完了,不过自然不会好那么快,你也不必担心,再睡一会儿吧。”“那就好……”付锦澜这才松了一口气,但随即便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我居然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应该没有吧……”段景堂有些无话可说。虽然小喜子等人确实尽量轻手轻脚,但是又是伺候自己用膳、又是换药,动静实在不小。而在这些过程中,付锦澜一直睡得香甜,没有醒过一次。

    
付锦澜闭上眼睛,段景堂伸手帮她把被角掖了掖,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脸色蓦地一片苍白,但到底忍住了没有出声。他看着一旁的付锦澜,又回想起昨夜里的种种,心内情绪顿时更复杂了些。

    就在快要入睡的时候,付锦澜听到外面门声响动的声音,之后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宁湘的声音响了起来:“王爷,小姐,有贵客到了。”

    付锦澜十分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嘟囔道:“什么贵客?”

    段景堂轻轻推推她,笑道:“别再睡了,你我面前能称之为贵客的,除了皇兄还会有谁?”“皇上?”付锦澜蓦地坐起来,一脸错愕。

    
付锦澜起床之后,简单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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