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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相敬如宾_派派小说-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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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远看着她跑回了房,愣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来,笑容越来越大,最后才终于想起什么似的,朗声笑道:“姑娘不必客气!”

    “思儿,昨晚没睡好么?”用午膳的时候,付锦澜有些担心的看着段思,他不仅眼下有浓重的阴影,而且看起来神情十分恍惚。

    “嗯。”段思点了点头,“昨晚做了个噩梦了,没睡好。”

    听他这么回答,付锦澜反而松了口气,笑道:“梦见什么了?居然你也会害怕么?”段思没精打采的瞪她一眼:“谁告诉你我害怕了?”

    
“不害怕为什么会睡不着?”付锦澜继续调侃着,段思突然笑起来:“那要不要我给你讲讲我梦见的无头鬼?”付锦澜一愣,细细想了想这句话,顿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急忙笑道:“不用了不用了!”

    段思这才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段思勉强和她说笑了一会儿,付锦澜说道:“待会儿用完午膳就回去歇息吧。”段思点了点头,问道:“那今儿下午可以不上课么?”付锦澜思量片刻,点头答复:“那好吧,待会儿我命人去跟沈笑渊说一声。”

    
“我爹什么时候能回来?我有些事要同他说。”段思想到了些什么,又问道。付锦澜皱眉想了想:“这几日似乎什么时辰回来的时候都有。”说完,看了看段思,“总之你先去歇着,有什么事等你睡醒之后再说也来得及。”

    “好。”段思答应着,放下筷子站起身来,“那我先回房了。”

    付锦澜一个人用完午膳之后,亦觉得有些困倦。她在房内小睡了片刻之后,心内还是担心段思,便出门往段思所住的小院走去。

    
经过沈笑渊所住的厢房时,她突然想起,自己竟然忘记了派人同他来为思儿告假!她在自己额头重重拍了一记,自语道:“竟然这也会忘记!”说完,转身走向沈笑渊的门前。

    “我哥绝不会做背叛将军的事!”

    
付锦澜刚要抬手敲门,便听见里面隐约传出来一句女子的叫喊,她心内一惊:这个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但是因为声音传出门外之后,已经有些含混不清,所以她一时实在想不起,说话的人是谁。

    
“王妃有事找我家公子么?”沈安的声音如同一声惊雷,突然在付锦澜身后响了起来,付锦澜吓了一跳,猛地回过身去,对上沈安讳莫如深的眼神,她不由自主的有些结巴起来:“我……我只是想……”

    她话还没说完,房门已经被人从里面拉开了。沈笑渊走出来,挥手命沈安退下,才看着付锦澜笑道:“这么冷的天儿,怎么在门外站着?”

    
付锦澜瞥见沈安离开时犀利的目光,心内仍是吓得扑通扑通直跳,沈笑渊见她这副模样,叹道:“进来吧。”付锦澜闻言又是一惊,下意识的往屋内看去,小厅内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人在。

    她咬着下唇走进房门,在厅内环视一周之后,迈步朝沈笑渊的卧房走去。沈笑渊见她这般,亦并不阻拦,关了房门之后也跟了进去。

    
付锦澜走进沈笑渊的卧房,发现房内装饰极为简单,几乎一目了然,根本不可能藏得住人。她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一个大活人是不可能这么凭空消失的,那么,难道是自己听错了么?

    “在想什么?”沈笑渊看着她,笑得一脸无奈,“怎么今儿的样子这么奇怪。”付锦澜仍是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之后,才摇了摇头:“没什么。”

    
“那么王妃可以移步外厅了么?你这么一直站在我的卧房里,我会觉得……”沈笑渊的话没有说完,笑容里满是调侃。付锦澜点了点头,一边往外走去,一边喃喃自语:“难道真的是我听错了么?”

    
沈笑渊眸光一闪,笑道:“听错什么了?”付锦澜想了想,认真看着他:“我似乎听到你房里有女人在……”她话还没说完,沈笑渊就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女人?”看着笑得十分开怀的沈笑渊,付锦澜有些不知所措,好一会儿,他才勉强忍住了笑意,“除了你,我这里没有来过别的女人。”

    付锦澜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沈笑渊看着她,笑意清浅:“你不信我?”

    “我……”付锦澜皱了皱眉,老实答道,“我也不知道。”

    
“你过来是有事找我么?”沈笑渊笑得颇有些无奈,岔开话题问道。付锦澜这才将几乎再次忘到脑后的事情说出来:“我是来告诉你一声,思儿他昨晚没有睡好,如今回房休息了,今儿的课就先不上了。”

    
沈笑渊看着她仍然皱着的眉头,笑着嘱咐道道:“以后再有这些小事,不拘叫哪个下人送个信儿也就是了,天儿这么冷,你的身子又弱,尽量少在外面走动。”付锦澜点了点头,面上也带了笑意:“我知道。我只是有些担心思儿,过去看看他,也好放心。”

    沈笑渊同她闲聊了几句,见她担心段思,便送她出了门。

    
付锦澜到段思房内的时候,他正安安稳稳的睡着。付锦澜在他床边坐下,看着他即使在睡梦中依然紧蹙的眉头,暗自笑叹道:不过才这么小,哪里来的这么多烦心事呢?这么想着,她便抬手轻轻抚上了段思的眉间。

    睡梦中的段思不知呢喃着什么翻了个身。付锦澜忙缩回手,正有些担心会不会吵醒他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他的枕边露出一个信封来。

    
付锦澜拿过信封上下翻转着看了一遍,上面没有任何字迹。付锦澜悄悄往信封里看了一眼,里面似乎有一张薄薄的信笺。她看了看睡得正香的段思,将边角有些卷起的地方展平之后,重新塞回了他的枕下,笑容里的宠溺一览无余。



 冷箭
    

    
付锦澜刚要起身离开,便听见外间隐约的门声响动,过了一会儿,段景堂已经走了进来。看着熟睡中的段思,段景堂的眉头一皱:“刚刚听下人说你来了这里。他怎么这个时辰还在睡?”付锦澜忙压低声音为段思解释道:“思儿昨夜没睡好,我看他实在困倦,就让他回来先睡一会儿。”

    段景堂见她一心维护,也不好再说什么。付锦澜站起身来,低声笑道:“让他睡吧,我们出去。”

    
段景堂和付锦澜从段思的房间走出来,付锦澜的声音才大了些:“今儿比前几天都早。”段景堂笑了笑:“皇兄说因为我的伤尚未痊愈,不忍看我过于劳累——只是他越是如此,我伤好之后只怕就越是劳累。”“你可以伤好之后继续装作没好的样子。”付锦澜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段景堂奇道:“你也能想到这种主意?”

    
付锦澜便笑得颇有些自得:“小时候不想念书,我也时常装病的,不仅先生信了,就连姐姐和莫哥哥都从来没怀疑过。”说着,她越发的“骄傲”起来,“说不定一直到了今天,他们也不知道我是装病的。”

    她如果绷着脸一本正经的说自己生病了,想来也是没什么人会怀疑的。段景堂想着,不禁笑出声来。

    两人一边说笑着一边往前走,经过沈笑渊的房前时,付锦澜突然想起之前的事,心内原本已经渐渐淡去的疑惑重新升上心头。

    
“你也有好些日子没进宫了,皇嫂一直念叨你。再过两天,莫……”段景堂说着,朝付锦澜看去,发现她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段景堂回头看了看沈笑渊的房门,重又看向付锦澜,“怎么了?”

    付锦澜抬头看他一眼,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段景堂思量片刻,笑道:“和沈笑渊有关?”

    
“嗯……”付锦澜点了点头,段景堂没有再追问什么,但是付锦澜犹豫良久,还是将之前的事细细说给了段景堂:“我虽然没有挺清楚那人是谁,可是我当时明明听见她说话了……难道真的是听错了么?”

    
段景堂认真回忆着沈笑渊房内的构造——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沈笑渊的房内应该是有一间后窗的吧。他一边想着,一边也对于身旁这个小妻子的粗心感到无可奈何。想到这里,他笑着劝道:“定是你听错了,不然那人还会凭空消失不成?”

    付锦澜以为他在笑自己,有些不满的嘟囔着:“为什么一定会是我听错了?也许真的有个女人,听到我说话,吓得从窗户逃走了啊……”

    段景堂呼吸一滞,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你……怎么会这么想?”

    
“胡乱想想罢了。”付锦澜以为段景堂“信以为真”,笑道,“如果真的有人,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沈笑渊为什么要否认呢?他又是不会说谎的人。”段景堂看着她平静的笑脸,心内不免有些唏嘘:如果真的半分怀疑都没有,刚刚便不会眉头紧锁了吧?即使她选择了相信沈笑渊的话,可到底还是对自己说出了心内的疑惑。自己呢,应该庆幸她对自己的信任远远超过了沈笑渊么?

    “再说,沈笑渊并没有长一副会骗人的脸。”付锦澜兀自笑着打断了段景堂的沉思,段景堂顿时啼笑皆非:“难道还有人会长着一副天生会骗人的脸么?”

    “怎么没有?你不就是么?”付锦澜一本正经的答道。

    “……”

    
“到家了,你还不醒醒?”倚在段景堂身旁小睡的付锦澜听见段思说话的声音,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喃喃重复了一句:“到家了?”瞧着她仍睡眼惺忪便要下车,一旁的段景堂忙拦住她:“这才刚醒过来,清醒些再下去吧。”付锦澜闻言,乖乖重新缩了回去,同时还不忘将披风裹紧了些。

    
他们一家三口在宫内同段启延、付锦淑一块儿用过午膳之后,几个人说笑了一阵子,付锦淑察觉到妹妹面上有了些倦意,便也不再多留。而付锦澜一到马车上,便开始靠在段景堂身旁小憩。段思看着如今仍未完全清醒的付锦澜,笑道:“难道你昨晚也做噩梦了?”

    付锦澜瞪他一眼之后扭过头去,不肯回答的他语意鲜明的调侃。

    柳宸薇从外面回来时,段景堂的马车刚刚在府门前停稳,她看着段景堂和段思先后从马车里出来,刚要回避,段思犀利的目光便直刺过来。

    段思见柳宸薇出现在不远处,径自走过去笑道:“柳姑娘这是去了哪里?”

    柳宸薇虽明知段思是什么性格,可看着笑容乖巧的段思走到自己面前,柳宸薇反倒不知该怎样对待他才好,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没什么,只是随便走走。”

    “随便走走……”段思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一直皱眉细细咀嚼着这四个字,“那……”“思儿。”段景堂跟了过去,因为熟知段思的性格,所以连忙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付锦澜在马车内又坐了一会儿,终于吩咐外面的人打开车门。

    车夫将车门打开,得了信儿迎出来的宁湘和青竹走上前来,小心翼翼的扶着付锦澜下了马车。

    
一边向前走着,青竹一边嘟囔道:“怎么哪里都少不了她?”付锦澜停下脚步,扭头朝着柳宸薇所在的方向看去,突然听见一阵尖锐的响声,身后射过来的一枝箭几乎擦着她的耳边飞过,直直没入前面的雪地之中。

    
付锦澜全身的血液几乎凝滞,宁湘和青竹也都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想要说什么,可是全身都在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而此时,不远处的段景堂和段思察觉到异动,几乎同时看过去。

    “锦澜,你小心!”段景堂看见雪地上的箭翎,才猛然惊觉,眼看段思要冲过去,段景堂一把将他推到柳宸薇怀里,然后大步朝付锦澜跑去。

    
守在府外的侍卫们纷纷动作起来,彼时宁湘和青竹也回过神,虽然又惊又怕,但还是义无反顾的挡在了付锦澜身前,和其他侍卫一起护着她往府内跑去。付锦澜听到段景堂的声音,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不顾宁湘和青竹的阻拦,快步跑向段景堂。

    “锦澜王妃!”段思惊呼一声,想要过去,却被柳宸薇死死拦着:“你不能过去!”段思怒道:“你再不放开我,我一定杀了你!”

    他话音没落,第二枝箭便又射了过来。

    “锦澜!”

    箭头撕破血肉,似乎要一直一直钻进骨头里。付锦澜痛呼一声,踉跄着摔倒在地上,只觉得钻心的疼,只有在尚且清醒的意识里拼命忍着,才能不哭出声来。

    
“锦澜?”段景堂将地上的付锦澜抱起来,手上一片温热,他抬手看着自己指尖沾染的鲜血,心内猛地一震,“你怎么样了?”说着,他努力抑制着颤抖的双手,查看着她的伤势。

    “王爷,对面屋顶!”青竹突然喊道。

    
段景堂正抱起付锦澜快步往府内走去,闻言脚步一滞,回头朝对面屋顶看去,果然隐约看见一个人影,彼时林远正带大批侍卫从府中出来,段景堂眸光狠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你就提头来见!”

    
眼见王爷将受伤的王妃抱回了府,众人亦匆匆分头行事。段思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柳宸薇:“这回可以放开我了么?”柳宸薇终于放开他,迎上他冰冷的目光:“当时太危险,你这么小,我不可能让你过去的。”

    段思并不说话,朝她勾勾手指,柳宸薇虽然不解,但到底还是俯下身去,段思扬在她脸上:“如果今天锦澜王妃有什么事的话,我不管什么刺客不刺客,只和你算账。”

    
他还太小,即使用了十成的力道,也并没有柳飞云的巴掌那么重,可是这巴掌所给予柳宸薇的羞辱,却是几乎相同的。柳宸薇勉强压下心头的苦涩,冷冷看向段思:“若非你爹把你推到我怀里,你要做什么我都不会理会。”

    付锦澜自昏睡中睁开眼时,外面已是一片漆黑。段景堂和段思正坐在她床前低声说着什么,见她睁开眼,神色都轻松了许多。

    段思见她看着自己,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么,于是问道:“是不是伤口疼?还是哪里不舒服?”

    
“……去睡觉。”付锦澜终于开了口,声音有些暗哑。段思顿时一愣,良久,才站起身来,故意笑叹道:“我知道我碍眼,走便是了。”付锦澜也笑起来,只是脸色过于苍白,和平日里的笑容相差甚远。段思便觉得有些刺眼,转身朝外走去,“我这就去睡了,明天再来看你。”

    段思出去之后,段景堂才问道:“伤口是不是还疼?”

    
付锦澜瞥了一眼身上的里衣,伸出右手摸了摸里衣下的绷带,这才真正确定自己究竟伤在哪儿,笑道:“只是肩胛我就放心了。”段景堂见她一副很欣慰的样子,又无奈又好笑:“你这会儿放心了,可你知不知道你流了多少血?刚抱你回来时府里人几乎都被你吓死了。”

    “你前些日子明明伤得比我还要严重。”付锦澜颇为不满,声音依旧低低的,见段景堂没有说话,又叹道,“为什么别人夫妻都是安安稳稳的,偏偏咱们总是多灾多难呢?”

    段景堂一愣,随即安抚似的笑道:“安安稳稳虽好,可如果一辈子都只是安安稳稳,那还有什么意思?”

    “如果受伤就算有意思,那咱们还是安安稳稳好了。”付锦澜看了他一眼,闷声说道。

    
段景堂勉强忍住笑,说道:“很晚了,早些休息吧。我受伤时你照顾我,这回轮到我照顾你了。”付锦澜却摇了摇头,段景堂不解的问道:“怎么了?伤口还疼?”付锦澜还是摇头,段景堂无奈的看着她:“那到底是怎么了?”

    “我饿了……”



 谎言
    
夜色降临,距离京城二百里之遥的一家客栈里灯火通明。洪桑正坐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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