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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相敬如宾_派派小说-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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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俞姑娘的态度,笑着纠正道:“胡说什么。新嫁娘总是最好看的。”

    
见段景堂对于这句话亦没有反对的意思,段思细细思索着这句话:“倒也有几分道理。怪不得我觉得锦澜王妃现在似乎越来越难看了,原来是因为你只有当初嫁给我爹时才是最好看的。”

    
“可你刚刚还说我比俞姑娘好看。”付锦澜垮了脸,一脸哀怨的看着段思。段思不以为意的迎上她的视线,笑道:“我是说你比她好看了,可你也比后厨李妈好看,这值得你高兴么?”

    付锦澜眼中哀怨的意味更浓,段景堂握着她的手,笑得一脸宠溺:“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好看的。”说着,警告似的看向段思,笑道,“思儿你说呢?”

    “爹说得是。”段思忍住笑,轻咳几声之后从善如流的说道,“锦澜王妃最好看了。”

    
付锦澜看着父子两人的互动,不由得笑出声来,之后看向段景堂:“思儿只会笑我,还是最听你的话了。”“爹最听你的话。”段思接道,“这样算起来的话,我到底还是听你的话——所以府内是你说了算的。”

    “你当真听我的话么?”付锦澜有些怀疑似的问道。

    段思察觉段景堂看向自己的视线,不假思索的笑道:“当然。”

    “真的?”付锦澜十分开心的笑道:“那太好了。思儿,以后你可以不要一直盯着我的肚子看了么?”

    “……”

    段景堂一家三口从马车上下来,彼时沈笑渊正一袭素服,站在尚书府前迎进宾客。

    
今日的尚书府并未张灯结彩,只是简单布置了一番。沈笑渊母丧未过百日,因为之前便已定亲,所以按照古上传下来的规矩,今日沈俞两家戴孝做亲,男女双方素服拜堂,以全孝道。虽是如此,但因为沈俞两家在朝中的势力不容小觑,所以今日亦是宾客盈门,十分的热闹。

    “王爷大驾光临,沈某荣幸之至。”沈笑渊走上前来,略略攻身淡淡笑道,“家父身体不适,所以未在此恭候,失礼之处还望王爷海涵。”

    “哪里哪里。”段景堂笑着虚扶一把,笑道:“大喜之日,千万不必多礼。沈尚书身子不适,理应好生休养才是,一会儿本王自去看望。”

    小喜子带人将贺礼抬了下来,沈府的小厮们早已迎了上来,行了礼之后,将贺礼抬进了府内。

    
男女宾客自然是分开的,沈笑渊请段景堂往前院儿去喝酒,宁湘和青竹陪在付锦澜身旁,有沈府的侍女过来,要引着她们去后院女眷所在的地方歇息。付锦澜是很少出现在如此喧闹的场合的,更何况此处人人知她身份,看她的目光里除了谄媚便是探究,所以她面上虽又恢复了从前的平静从容,但心内到底是紧张的。

    
她见段景堂要离开,暗中求助似的扯了扯他的衣袖,段景堂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内极为疼惜,却又因为周围人多眼杂,不便表现。他略一思量,低声笑道:“让思儿跟在你身边吧,不必理会任何人,当他们不存在便是了。”

    段思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看着段景堂的笑意,感觉到段思的手上传过来的温度,付锦澜深吸一口气,笑道:“那你去吧,我们也走了。”

    “好。”段景堂答应着,看他们往后院走去之后,自己亦和沈笑渊往男宾客所在之处去了。

    彼时莫野的马车刚刚在尚书府前停稳,他掀起车窗旁的帘子,看着段景堂和付锦澜朝各自相反方向离去的身影,目光渐渐深远起来。



 风起
    

    段思拉着付锦澜的手,在尚书府两个侍女的引领下一路到了后院一间花厅。

    “平亲王妃到——”

    门外小厮的唱喏声不高不低,但厅内众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原本三五个坐在一处低声交谈的女眷们忙纷纷站起身来,福身行礼。

    
付锦澜环视厅内一周,众女眷的衣着华贵却不张扬,但个个妆容精致严整,珠光宝气。她淡淡吩咐众人起身,拉着段思的手到了厅内,众女眷纷纷让出路来,待她在首位坐了,示意之后,才重又在原本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侍女们奉上茶之后,躬身退了下去。段思坐在付锦澜身旁,见她坐在红木圈椅上不说不动,心内颇有些好笑,轻轻将桌上的茶杯往她跟前推了推,笑着问道:“先喝杯热茶驱驱寒气吧。”

    付锦澜心里打紧的不自在,看了段思一眼之后,摇了摇头:“不想喝。”

    
因为她端坐在首位,面上沉静安然,没有任何表情,原本她进门之前三三两两谈笑的女眷们此时亦有些紧张,除了偶尔抬头觑一眼这位传闻中心机深沉的平亲王妃,彼此之间传递几个意味不明的眼神,都没有再开口。

    整个花厅内,一片沉默。

    过了一会儿,段思低头轻咳几声,这声音在安静的花厅里显得格外响亮。付锦澜看向他,关切的问道:“怎么咳嗽了,难道是刚刚冻着了么?”

    段思摇了摇头,笑得乖巧:“没有。”说完之后,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随即皱了皱眉,“还不错。”

    付锦澜颇有些无奈,淡淡笑道:“不错还皱眉做什么?”

    
两人低声说笑着,厅内其他女眷彼此之间交换着眼神,随后其中一个容貌端丽的女子朝付锦澜笑道:“王妃和世子之间感情如此之深,世子又如此聪敏乖巧,果然令人欣羡。”

    侍立在付锦澜身后的宁湘低声说道:“小姐,这是户部陈侍郎的夫人。”

    付锦澜朝那位陈夫人看去,面上笑意清浅:“陈夫人过奖了。”

    其他人见此情景,也微微松了口气,纷纷开了口,厅内的气氛到底活络了些。

    
“自从给你接风那次之后,你我便再也没有坐在一处喝酒了。”段景堂举杯看着坐在身旁的莫野,笑道,“一直说要请你喝酒,可是竟一直到了今日也没有腾出空儿来。实在是该罚,该罚!”

    “这是说得哪里话。”莫野亦举起杯来,笑道,“你政务繁忙,难道我是不知道的?今日是阿渊大喜的大喜之日,你我倒正巧有个一起喝酒的机会。”

    两人酒杯相碰之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一杯酒喝完之后,莫野的眉头却有些微皱,此时恰逢沈笑渊走到首席,亲自给段景堂和莫野斟了酒,笑道:“这酒如何?”莫野笑着看向他:“这上好的寒潭香,好虽好,只是未免太烈了。”

    
沈笑渊朗声笑道:“边关苦寒,只怕再烈的酒你也喝过吧?今日这首席之上也没有外人,怎么反倒放不开了?”说着,举起杯来,“今日是我大喜之日,这一杯我敬你们,今日咱们一醉方休!”

    “好!”段景堂和莫野都笑起来,“一醉方休!”

    “锦澜王妃,你没事吧?”段思跟在付锦澜身旁,有些关切的看着她。

    
刚刚入席之后,虽然气氛仍是并不热烈,但那位陈夫人自恃之前同付锦澜攀谈过,定要上前敬酒。付锦澜实在不好推辞,只得浅酌了一口。她的酒量实在不好,只这一口便有些头晕,到底找了个借口出了门。

    付锦澜安抚似的笑道:“没什么。刚刚还有些头晕,现在吹了吹风就好多了。”

    
宁湘和青竹跟在他们两人身后,沿着长廊走了一段,不断有小厮们抬着贺礼从这里经过。还有三三两两的宾客,亦都出来聚在一起不知谈笑着什么。天色虽然暗了下来,但后院里仍是一派喧闹的景象。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段思握着付锦澜的手,皱眉说道,“已经出来好一会儿了,天这么冷,这里人又乱的很,还是早些回去吧。”

    付锦澜十分不甘愿的低头看着他:“我不想回去。并没有话想和她们说,坐在那里实在是不自在。我并不觉得冷,还是在外面再呆一会儿吧。”

    段思无奈的笑了笑,又别无他法,只得回身吩咐宁湘和青竹:“马车里备了厚一些的披风,去拿一件过来,还有手炉,也别忘了。”

    
看着两人继续往前走去,青竹转身没走几步,发现宁湘并没有跟上来,不解的回头看向她,轻声提醒道:“宁湘姐?”宁湘对上她的视线,淡淡笑道:“你去吧,我跟在小姐身边伺候。”

    青竹听她这么说,眼神中的光芒有些黯淡,但还是笑了笑,径自转身离开。

    
付锦澜没走几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了下来,回身吩咐宁湘:“待会儿去前面看看王爷,提醒他少喝点儿酒。他酒量虽好,可是喝多了到底伤身……”她话音还没落,段思便笑出声来,她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瞪他一眼,“你笑什么?”

    “我并没笑你,只是赞许罢了——如今的锦澜王妃,当真是贤妻良母。”段思调侃道。

    付锦澜倒是笑得十分开心:“承蒙平亲王世子夸赞。”

    
青竹从马车上拿了披风和手炉刚要走,和一直守着马车的车夫打了招呼,闲聊两句便要离开,却听得那车夫笑道:“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能喝上青竹姑娘和林统领的喜酒呢?”

    青竹闻言面上的笑意一敛,眉头微皱,但片刻之后便重新舒展开来:“这便是说笑了。我是什么身份,哪里就配得上林统领了?”

    车夫颇为不解的看着她,似乎对她说,又似乎是喃喃自语一般:“怎么刚刚林统领带着两个侍卫兄弟过来,他倒说是他配不上你呢?”

    
“林统领刚刚来了?”青竹有些惊讶的问道,车夫点头说道:“是啊。他说王爷先前吩咐说若天色太晚了,便让他带人过来,有什么情况也好照看着些。他们刚刚进去,应该是去见王爷了吧。”

    青竹点了点头,随后拿着东西往里面走去。

    
宁湘按付锦澜的吩咐去给段景堂传了话儿,之后便沿着来时的路往后院走去。经过一个穿堂之后,绕过一个大理石屏风,宽大的屏风后较为阴暗,她紧走了几步,突然听见身后有些嘈杂的人声之中,似乎有叫自己的声音,她刚要回头,便被人死死捂住了口鼻。她心下大骇,拼死挣扎了几下,只觉得后颈一阵痛,身子便软了下去。

    小姐……

    宁湘瘫倒在地上,被人拖开的时候,动了动唇,却到底发不出任何声音,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她们怎么还不回来?”段思握着付锦澜越发冰冷的手,颇为不满的抱怨道,“不过取个东西,磨磨蹭蹭的,要她们还能做什么?!”

    
付锦澜笑道:“这尚书府这么大,哪儿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回来的?”说完之后,见段思面色仍不好看,继续劝道,“再说了,我并不怎么冷,你不必再担心我了。倒是你,冷么?不然我们先回花厅去吧。”

    
段思如何看不出她是怕自己冷才这么说,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不冷。你回去也是不自在,还是在外走走,过一阵儿爹他们也就喝完酒了,咱们便赶紧回家去。”说着,皱眉嘟囔道,“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人来人往的,吵死了。”

    “奴婢见过王妃,世子。”两个侍女从后面匆匆赶来,福身行礼。段思见两人气喘吁吁的样子,似乎走得很急,冷冷问道:“有事么?”

    
其中年纪较大一些的侍女躬下身去,气息尚不均匀,便急忙回道:“刚刚府内小厮在后院发现了王妃身边的一名女官,不知为何昏迷不醒。府内总管已然去禀告了王爷,命奴婢们过来回明王妃。”

    “什么?”付锦澜脸色大变,顿时慌了手脚,“哪里发现的?是宁湘还是青竹?为什么好端端就昏迷不醒了呢?”

    “这……”两名侍女有些为难的低下头来,“只知道是在后院穿堂处的屏风后面发现的,其他的,奴婢们亦不清楚。”

    “锦澜王妃,你先别急。”段思劝道,“我们先过去找我爹,他一定会查清楚的。你放心,不管是谁,都不会有事的。”

    付锦澜一边点头,一边沿着来路匆匆往回走去。

流逝


    “是竹子么?”

    青竹正往后院走去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一个有些迟疑的声音响了起来。:。。她回过头去,灯光下,一个身形高大的红脸汉子朝她走过来。

    “你是……”青竹皱眉回想了一会儿,却并没有记起自己在哪儿见过这个人。

    
“将军命我来找你。”来人四下看了看,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可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于是低声说完之后,不容分说的拉住她。“将军”两个字让青竹并没有过多的挣扎,跟着他往一旁僻静的拐角处走去。

    “你是谁?”青竹站定之后,看向面前的男子,眼神中虽然有些期待,但到底戒备之色难掩。

    “瞿山。”他看向她,言简意赅,“将军有话要我带给你。”

    
青竹之前自然听哥哥提起过将军身边几个心腹的名字,但是此时她并没有时间因思及哥哥而伤感。她看向面前名叫瞿山的男人,轻声问道:“有什么话请快些说吧,王妃那边如果我回去晚了,我怕……”

    “你不必回去了。”瞿山打断她的话,“将军命我来找你,就是说这件事。”

    瞿山简单把莫野的话向青竹说明了一遍,青竹的眉头越皱越紧:“你怎么能让我相信你?”瞿山一愣,青竹继续问道,“可有将军的亲笔书信或其他凭证?”

    “没有么?”她见瞿山并没有开口,神情坚定,“那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你说什么?”瞿山有些诧异的看着她,“你疯了么?这是将军的命令!”

    青竹看向他:“那又如何?当初我哥也说是将军的命令,可结果呢?”她勉强抑制着心内的激动,继续说道,“我已经错过一次了,不想再错第二次。”

    瞿山自然明白她为何这般坚持,可他原本便是口拙之人,此时更是不知该如何说服她。

    “这是在做什么?”

    
两人正僵持着,忽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瞿山和青竹几乎同时回头看去,沈笑渊一身素色吉服站在廊下,一个小厮倒在地上,原本抬的一个箱子因为一头被松开了,箱子倒扣在地上。沈笑渊的声音不高不低,却透着冷意:“不过就是这么点儿小事,难道都做不好么?”

    
因为距离极近,青竹甚至看得清沈笑渊面上的任何一丝波动。他眼神平静深沉,似乎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面色微红。青竹还未收回视线,突然发觉沈笑渊的目光朝自己和瞿山所在的方向看过来,

    即使明知自己所在之处因为阴影的覆盖而不易被人发现,但青竹仍是因那抹视线中带了冷意的警告而有些发抖。

    直到沈笑渊走远了,青竹才回过身来直视瞿山,声音里有一丝让人不易觉察的颤抖:“难道你刚刚说得……都是真的?”

    “我难道疯了么拿这种事骗你?”瞿山见她终于相信了,没时间多说什么,皱眉拉过她,“再啰嗦就来不及了!”说罢,拉着她匆匆沿一旁的小路跑去。

    
付锦澜跟着年纪稍长的侍女匆匆向前走着,她不知道昏迷不醒的究竟是宁湘还是青竹,亦不知对方所处的地点,所以直到对方将她领往了更为僻静之处,都因为过于焦急而未曾发觉。

    
可是她走着走着,却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儿。原本一直在后面叮嘱她跑慢点儿的段思似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再也没有了任何声音。她迟疑的停下脚步,回头朝身后看过去,赫然发现在稍远的一个拐角处,斑驳的灯光下,段思倒在那个年纪稍小一些的侍女怀里,对方捂住他口鼻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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