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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将军,寡人想你了-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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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让他把战南送给别人都要严重的。为了缓和被困的焦急心理,轻恺那是答应的理所当然啊。
    小黑此时从树梢飞身而下,来到轻恺的面前,“陛下,我刚看了,这树林很大,而明明我们走的路并没有错,可就是走不出去?”
    “走不出去。”轻恺看着他们刚刚走过的路。
    “难道是有阵术,而我们正好走入了别人设下的阵术内。”小桑咬一口兔腿,也皱着眉看着那条并没有什么不同的路。
    “不对,这路就只有一条,但这座树林却像个迷宫,不管我们怎么走,最后还是会走到我们站的这个地方。”小黑却若有所思的看着头顶的的天空。
    “我们怎么出去。”再咬一口兔腿。
    小黑看着轻恺一脸菜色说,“要么我们从头顶,上树出去。要么把这所有的树都砍了。我看这两者我们都没有办法施行。”
    小桑鄙视一眼,“你的意思,你在上面蹿了半天,就是为了告诉我们,让我们别走了,省点力气,直接在这等死就成了。”
    “不要吵了,我们再去试一遍,这一次我们重点注意周边路,千万不要走了同样的还不知道。”轻恺看着路的尽头,他确定,只要从这里出去就一定是上甘城。因为,他感觉到了罗裳的气息,就在不远处。
    罗裳,等我……
    从辩论那天开始,解当家就把罗裳关在了房内,收了他房内所有的武籍还有刀剑,反正说了不让罗裳再次学武就绝不给反抗的机会。
    可解当家千算万算,却忘记了,罗裳习武二十年,对于那些招式岂是一本武籍就能忘记了,早就熟记于心。
    罗裳站在窗台前,看着窗外花飞花落,心里的念想早就跟着清风不知飞往了哪里。
    他想到了项家内死了十几年却还保持着原样的项辰。他愧对于辰,辰为自己而死,自己也发誓此时不爱一人,他却爱上了别人的人。这是他内心永远的心结。
    “公子,该吃饭了。”七儿手中端着饭盘,“公子,你不要这般看着七儿,七儿答应过老爷不能放公子出去的。”
    手指敲打着窗台,似笑非笑看着七儿,浅淡开口,“我又没有让你放我出去,你紧张什么。乖,去给公子拿把琴来。”
    “好,我这就去。”只要公子不出去想着练剑,他就是没都不担心。
    可谁也不曾知道,罗裳这一弹琴,却从傍晚时分一直到深夜还没有停止,这下解府一家人都不安宁了。没有过多久,就连城西项家也赶了来。
    几个时辰前,几个下人从来罗裳的房外过。A说,“当年辰少爷为了救小解少爷,死于非命,却不想小解少爷离开十年后回来却爱上了其他男人,这下辰少爷要是泉下有知,肯定很不瞑目。”
    B也说,“对方是棠周王,要是我,我也会爱上的。更何况,总不能让小解少爷真的为辰少爷守一倍棺材。”
    这时C说,“可是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小解少爷这般折腾,苦的可就是我们这些下人了。哎……”
    B又说,“小解少爷就算真的很想恢复武功,可也要看什么时候啊,明明知道身体状况还要乱来。老爷夫人简直为小解少爷操碎了心啊。”
    C说,“我想少爷就是想让自己不能闲下来。一个是为自己而死的心中所爱,一个是现在的爱人,小解少爷心里一定很难受。”
    哈,很难受。他的心明明在用刀子一片一片地割着。
    手下几跟琴弦猛然加重了手劲,他已乱了心神。他虽被关,他却能盘腿打坐,把以往学过的武籍都在内心过往了一遍,他学的急促,就跟拔苗助长一样。
    本来心里就藏着很多事,身体又受了重创并没有恢复,现在又被这三下人的话给刺激的。内息不稳,血冲丹田,呼吸逆转,一口血吐在琴弦上,他的手却停不下来了。罗裳知道,这一次他可能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轻恺,要是再见你一面,我解罗裳定要告诉你,我爱你,很爱,从第一次见面。
    众人赶到,一看罗裳的样子就知道是出了大事。
    看着罗裳闭着眼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手指下不停地挑拨着琴弦,而他的周身满是杀气。解当家一看,几乎站不脚。他说过,罗裳要想恢复武功不难,但这中间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就是生命之危。这也是他反对罗裳练武最重要的原因。
    当年他可能还能制止罗裳,可现在,他强行冲破内力,武功虽是恢复了,可却也走火。
    现在的罗裳,恢复了武功,失去了神智,并且走火入魔,要是稍有不慎,他们在场的人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义父。”沧寒不知这其中的厉害,他上前试探性喊着,罗裳没有回答,他想在走近一点,却被拉住了手臂。
    “不要过去,不然你会死。”李脂颜拉着沧寒,眼睛却注视着罗裳。她真没有想到,熙涟想恢复武功已到了这般急切的地步。
    “你放开我,就算死,我也要跟义父死在一块。”
    沧寒挣脱李脂颜的手,他却还没有走两步,罗裳猛然睁开眼。眼瞳如泣血,仿若来自修罗场上的恶魔。
    看着这样的罗裳,大家竟不自觉地退了一步,生生生出一股寒意。
    “罗裳,我是墨。你,你还记得吗?”凤墨小心走到罗裳的面前,试探的问。而他的身体向外倾,随时准备着撤离的动作。
    果然的,凤墨的话才落,罗裳的视线就转到了他的身上。一个飞扑,凤墨还是没有躲开,罗裳的一掌就打在了胸膛,震出一口血。
    “墨。”
    众人还来不及把凤墨扶起,一阵带着清香的风佛来,等他们再次睁开眼,那个地方哪里还有罗裳的影子。
    “快,出动全城的人,立马去找罗裳。”解当家大吼一声,跟着罗裳的身后率先消失了。只是,他能找的到吗?
    ……
    宽大的床上,两具引人遐想的身体在纠缠着,他们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可是他们却不说一句话,就连喘息都是小心翼翼的。
    迷蒙地罗帐内,隐约可看见一人跨坐着,而躺着的人,身体以臀部为力不断往上。
    在最后一刻,两人都在享受灭顶的快感,英澜闭着眼,抱紧怀里的人,他近乎是从喉咙深处喃喃说:“我爱你。”
    醉离没有听到,快感来临,他全身如一滩泥陷在英澜的身上,另一只手却抬头英澜的肩膀,从枕下拿出一把崭新的匕首。
    英澜,对不起,为了歌浅,我只能对不起你了。





     【81】你是谁???
     更新时间:2013…3…4 9:29:59 本章字数:10277

    这世上最悲剧的是什么,是明明爱的人就在面前,他却不认识你。爱残颚疈
    这世上最残忍的是什么,是最爱的那人前一刻还躺在怀里,缱绻温情,下一刻却刀子相见。
    英澜捂着被刺的胸膛,双眼中迸发着不可置信的光,“哈,明明知道你跟我一起不会那么简单,可我还是偏偏相信你。醉离,你可知道,这里快要干涸了。”他一手指着心脏,一手努力想要抓住醉离,可是却在眼睑里看见他越来越远的身影。
    “醉离,若我死了,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带我回仓余边境。”英澜虚弱的看着醉离毫不留恋的背影说着。
    醉离一顿,他说好。他会的,他要是死了,他会让人把他带回仓余,但也只是他回去。而他,他有歌浅陪在他的身边。
    可就算这样想了,为什么他感觉到眼角湿湿的,内心深处更是彷徨迷茫!
    回去,回到他们相识的那片天空,就只有他与醉离。慢慢合上的眼,好像就看见了,在那片稻田里,他们笑傲白云下的惬意。醉离笑,醉离难过,还有他在月光下偷偷吻醉离的画面。
    醉离,我若死了,你的心里可否就此留下我的身影,你是否就会永远记住了我。
    再看一眼醉离没有停顿的脚步。罢了,罢了,我英澜能在死前还能清醒着与你一场欢好,已经是上天待我最好的礼赐了。
    醉离坚定着脚步,不让自己的有停歇下来的机会,转过弯,已经离英澜府有一段距离,他才扶着墙角停下脚步。他捂着心口,不停地捶打在自己的身上。紧咬着唇,不然自己有一点异样的声响,就连眼角流下的眼泪也是无声无息的。
    一辆马车从他的身后使过,在经过醉离身后时,他挑开一角,冷冷的看着醉离。
    马车是在英澜府的后门停下的,他给马车里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就看见一个提着药箱的大夫从马车上下来,英澜跟在身后。
    站在英澜的床前,战南紧皱眉看着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他,“你这有是何必。”
    英澜却只是凄凉一笑,他只说:“你来了。”
    对于英澜的痴情固执,战南一直都不看好,可劝了,他答应了,那又怎么样,他还不是照样我行我素。
    看着战南扳着的一张脸,他转头看着房檐,似叹息,似绝望,“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战南看着他,似也明白了英澜的内心的煎熬。其实他又有什么资格说英澜或者醉离,这要是换了小桑对他这般做,他不仅心甘情愿,更会让他刺的更深,更让他刺的也毫无愧疚。
    其实,他们四人,还有陛下熙涟大人,就连佐岚。他们又何尝不是为爱而痴疯的人呢?
    “你就好好的休息,过几天我们启程去上甘城。”醉离说。
    皇城的后宫荒殿,从棠周开国后就再也没有后宫的嫔妃进去过,这苏贵妃娘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成了这后宫的第一人。
    “娘娘看来在这荒殿过的很好。”佐岚身后跟着几个太监站在荒殿内,四处打量着。
    “哼,本宫就算被打入荒殿,但陛下并没有削了我封号,佐少爷见了本宫为何不行礼。”就算被打入荒殿那又怎么样,她苏虞岂是任别人踏踩的女子。
    “行礼。”佐岚似听到了很可笑的话一般,“在这后宫的确是按封号行礼,可这后宫呐,可还有按荣宠嚣张的。本少爷现在就有足够嚣张的资格。”
    “佐岚,你不会有好下场的。”苏虞恨恨的看着他。
    “下场,那是以后的事。就算那天到来了,也有你的熙涟大人在下面等着我,我怕什么。”
    他就站在苏虞的面前,带着点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身份吧?
    苏虞冷笑,“哈,佐岚,你以为凭你一句话就能让我相信你吗?你要是能杀的了熙涟,你就不会下贱的到我这荒殿出气。”
    “你……”佐岚上前一步,抬起手就要狠狠一巴掌甩向苏虞,最后还是被黑牙拉住才罢了,“来人,给本少好好看着苏贵妃娘娘,这里可不是虞香殿,别什么好的东西都往这送,让本少知道了,小心你们的狗命。”这些话是对着跪在地上的四五个宫女太监说的。
    “黑牙,给本少好好的看着这儿。”
    佐岚带着人走了,就跟他来时一样,既嚣张又高调。苏虞坐着,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椅子,她的脸上除了平静,什么也没有。可是细看,她搭在椅子上的五指,似要掐进木屑内。
    “小河。”苏虞高吼一声,“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前几天飞鸽传说,熙涟大人回上甘城老家了,一切很好。”小河恭敬站在旁边,“最近监视我们的人越来越多,就连我,只要一踏出荒殿,也会有人跟踪上了,幸好之前我已经让外边的人近期不要传书信进来,不然就麻烦了。”
    “回上甘城了。”苏虞喃喃一声。
    “是的,上甘城民风淳朴,外人进去都会受到城内人的冷落。”小河把知道上甘城的事一一对苏虞说了一遍。
    苏虞不知道在看着哪里,脑海里却在想着,若是这样,佐岚一定也会跟去上甘城,那么陛下根本就没有办法跟熙涟解释了,“小河,让人密切留意佐岚的一举一动,若是他离开皇城,想尽一切办法也要阻止他去上甘城。”
    小河应着,又跟苏虞说了一些荒殿外发生的事,这才离开。反倒是苏虞看着她离开时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解当家带着上甘城的人把城内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人,一干人全部聚集在解家府前,一看之下起码都有上百来个人,颇有要打群架的架势。
    “义父,我这边也没有找到。”凤墨一身汗,气喘吁吁。
    “解老头这边也没有看到。”李脂颜说着。
    “解老爷没有看到小解少爷啊,我们上甘城也并没有多大,小解少爷能躲到哪里去。”某个路人甲说道。
    “我就说十年前的事,小解少爷一定还没有释怀。看来我们上甘城一定还要加倍努力让小解少爷感觉到关怀才行。”某个路人乙也跟着说道。
    一时之间解府门外七嘴八舌,说的都是十年前之事。
    重殇抚额,有些话他不得不说,“我说大家。”他的声音并不大,在这嘈杂的人群里简直就如蚊子叫一般,可就是让大家安静了下来,“十年前的事大家还拿出来放在嘴边天天说,就连本座这外城人听着心里都不舒服,也难怪过了十年你们的小解少爷还心存愧疚,自责失常。你们若以后还这般,你们的小解少爷现在别说是走火入魔,与其负疚一生,还不如死了的好。”
    重殇甚至带着点嘲笑的的话语,把在场的人说的一愣一愣。他们低着头,似在回忆当年。是的,十年前从项辰被杀,无缘无故死去,到现在都已经快十五年了,十五年他们从没有忘记过当年那捣蛋的三孩子,却不知道这样更加重解罗裳的负罪。
    “还有。”重殇撩了下额前的发,“不知道大家可有去项家的那个地下室找过没有?”
    于是,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赶往项家,果然在项家外也听到一阵阵带着肃杀之气的琴弦声。
    大家循着琴声走,果然是从项辰冰棺里传出来的。众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解罗裳走火入魔,却还知道来项辰这儿。
    项辰的冰棺后,解罗裳披头散发,双眼赤红,双手十指不停地在琴弦上拨弄。
    “罗裳。”凤墨看着,双腿不受控制地往罗裳的面前走去。
    “等一下。”解当家及时拉着凤墨的手臂,对着他摇了摇头。
    “义父,您干吗拉着我,罗裳这样下去,会死的。”凤墨回头冲着解当家就大吼一声。
    “亏你还是练武之人,难道你不知道,现在去只会更加快他的死亡。”重殇倚着门瞥一眼全身背杀气包围着的罗裳,他就感觉无比的头痛。他看上的人怎么变成这样了,早知道这个样子他还不如看上李脂颜那个女人还好一点。啊……他怎么又想那个女人了,这两天他脑子里全是李脂颜那无耻的女人,这可不是好现象。
    “难道就只能让他这样下去吗?”项父低声说着,语气里是重重的哀愁跟悲痛。
    “我们只能等他精神疲惫下来,趁机会再把他打昏,不然我们谁也不能靠近他三尺。”解当家说着,率先转身离开,“三天,三天后他要是不醒,还是这个样子,我们谁也救不了他。”
    所有的人都叹着气转着离开,脸上无不带着愧疚还有悲痛。难道当年的那个天真的孩子真的不能回来了?难道他们上甘城又要失去一个孩子?
    “我听过这首曲子。”就当所有的人离开的时候,沧寒却还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失心的罗裳,“这首曲子我听过,在我父皇的寝宫,父皇他,每天都要弹一次。”
    所有人看着沧寒,那么是不是在罗裳的内心深处,他其实是在想念着棠周国的睿熙陛下。
    所有人为着个消息震惊了会,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前几天棠周王来了,可是他也走了,现在谁也不知道棠周王去到了哪里。这可怎么办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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