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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金主的名门毒妻 作者:顾盼琼依(红袖vip2013-04-25正文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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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娅轻手轻脚出去,把医生的话以及秦夫人的意思转述了,只见男秘书马上去打电话,听口气像是给秦桑岩打的。
    讲完电话,男秘书说:“秦副局刚刚结束会议,正往这边赶,秦副局说要当面谢谢你,他说其它的事他会处理。”
    “谢就不必了。”米娅不想接受假惺惺的歉意,笑了笑,“换作是任何人我都会这么做,你在这儿看着吧,我工作还没做完,先走了。”
    快步出了急诊大厅,米娅的脚步慢下来,她遇到了司徒娇,此时正从一辆白色轿车上下来,两个人很快打了个照面。
    司徒娇看到米娅,当即哼一声:“怎么?改从他妈那儿下手了?”
    米娅脚下一顿,笑呵呵道:“可不是,我就想从他妈那儿下手,可惜你来晚了,表现的机会全被我占了。”
    司徒娇虽气,却还是忍住了,因为秦桑岩的秘书这时候从里面匆匆过来,她得顾及形象,抬脚上台阶,准备问秘书一些秦夫人的情况,岂料秘书只朝她点头,然后径自追上米娅的脚步:“米小姐,请留步,秦夫人想请您过去一趟。”
    米娅愣了愣,秦夫人儿子、丈夫马上要来了,儿媳妇也在这儿,在这节骨眼上叫她一个外人过去干什么,容不得她多想,秘书又催了两声,她只好朝司徒娇耸耸肩,重新进去。
    被挑衅的司徒娇气的牙痒痒,最后只能恨恨的跟在他们后面。
    看到米娅和司徒娇同时进来,秦夫人叹了口气,司徒娇走到秦夫人床边柔声细语的表达关怀:“妈,您感觉怎么样?如果不行的话,我马上打电话联系省里最好的医院,咱们转院。”
    “小毛病,休息就好了,去省里医院来回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受不了。”秦夫人对司徒娇态度冷淡,硬了一鼻子灰的司徒娇一时窘迫,尴尬的站在那里。

    第九十四章 白眼狼

    “米小姐。”秦夫人这时候虚弱的唤,米娅忙走过去,秦夫人动了动唇,吃力的拉住米娅为的手:“我有一个不请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就是一会儿如果秦滔和岩儿吵起来,你得帮着劝点,秦滔脾气大,我看你在这儿他会买你一点帐。”
    就知道叫她进来没好事,米娅暗自腹诽,敢情叫她在这儿是扮和事佬的,沉了沉气息说:“秦阿姨,他们是父子,您看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方便插话。”
    秦夫人摇头:“不会的,我了解秦滔,你和一个人长的像,他这辈子最听那个人的话,你只要开口,他不会不给你面子。”
    当妻子当到如此,秦夫人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丈夫心里有别的女人,米娅暗暗叹气,手被秦夫人紧紧拉住,那冰冷带着乞求力量的手让她无法拒绝,只能说:“那我试试吧。”
    半晌,秦桑岩赶来了,直接奔到秦夫人的床前:“妈,你怎么会躺在医院?好些了吗?我问过医生,说你心脏病犯了。涔”
    “我没事,你有没有看到你爸爸?”秦夫人问儿子。
    秦桑岩深邃的眼底闪了闪,抿唇说:“他在后面。”
    话音刚落,秦滔人还没到,声音先传进来了,“不孝子,你带着司徒娇来干什么,你妈为了谁病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你个白眼狼,我们养你这么大,到头来你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婚姻大事擅自做主,连通知都没通知一声,你既然这么有能耐,就别回来,带着司徒娇滚回去,继续当司徒冲的好女婿,我就当没养过你!艚”
    病房里所有人都被这难听的骂声给震了一下,男秘书见此情景,识相的闪身出去了。这趟浑水不好趟,米娅很想像男秘书一样干干脆脆的出去,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被骂成这样,秦桑岩始终沉默,秦夫人唤了一声,“岩儿。”秦桑岩躬身给母亲压压被角,眉眼间俱是无微不至的关怀,轻声安慰道:“今天我和娇娇是来看你的,别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
    秦滔本来就有气,这会儿一听更是气上加气,人已经走进来指着秦桑岩的鼻子骂:“臭小子,你什么意思?不把我的话放心上是吧?你走,滚,滚的越远越好,滚!以后我没你这个儿子,就当我二十年的饭全部喂了狗!”
    米娅耳朵里听的痛快,但也觉得刺耳,秦滔和司徒冲同样爱发火,可前者和后者不一样,前者是把话说绝,什么难听说什么,后者是火气大,但发过就算,并不记恨什么,秦滔相反,极爱记仇,单从对司徒冲和司徒家人的态度就可见一二。
    撇开她和秦桑岩的恩怨不谈,单说今天这件事,她倒同情和佩服起秦桑岩来,从小在这样一个畸形的家庭环境中过的该有多痛苦,父亲当官当久了,在家里也搞霸权主义,只手遮天,容不得别人说个‘不’字,母亲恰恰相反,为人软弱,说话唯唯诺诺,毫无主见,在丈夫面前连吱个声都不敢。
    任秦滔骂的再难听,秦桑岩脸上始终波澜不惊,语气从容不迫,薄唇绽出微笑:“妈,好好养病,晚些时候我和娇娇再过来看您。”
    “是啊,妈,您要吃什么,我回去给您做了带过来。”司徒娇也充当着一个好脾气的儿媳妇,一边把手环住秦桑岩插在裤袋中的手臂上,一边轻声细语的说。
    秦夫人说话前局促的看了一眼丈夫,回绝道:“不用,我没胃口,再说我要吃什么家里有保姆,不劳你费心了。”
    被秦夫人回绝,司徒娇不介意的笑笑,低头间,脸上的肌肉僵着,手也益发紧的勾住秦桑岩的手臂,低声催促:“桑岩,我们走吧。”
    “滚!”秦滔一看司徒娇就气的冒烟,指着病房的门就呼喝。
    最终秦桑岩和司徒娇走了,米娅见没打起来,从头到尾也没自己插嘴和帮腔的份,便对他们说:“秦阿姨,秦叔叔,我先走了。”
    “米娅啊,你也在啊,刚才让你见笑了!”秦滔这才注意到米娅的存在,“实在是这件事他们做的过分,你说天底下哪有儿子结婚不通知父母的,这个司徒娇也是,以为假惺惺跑过来说几句好话我就会接受她,这辈子休想!”
    米娅笑笑,不予置评,再待在这儿恐怕秦淫要长篇大论了,又随意寒暄了两句告辞了。
    走的时候和秦夫人告别,她俯下身竟然在秦夫人眼角发现了一些湿意,想必秦夫人也不好受吧,毕竟她还病着,丈夫进来不关心病情,直接在她的病床前毫无收敛的和儿子吵架,简直难看之极,说白了秦滔根本没尊重过她,也从没把她这个妻子的感受放在心上过。
    夫妻间倘若做到这份上,别说是秦夫人了,再好脾气的女人也会寒心。
    步出病房,心里说不出的沉重,做为女人,她同情秦夫人,做为敌人,她敢肯定司徒娇会针对刚刚的事与秦桑岩有所摩擦,因为她一直在留意司徒娇,秦滔一进去丝毫没给新儿媳妇面子,一阵破口大骂,司徒娇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不放在心上才怪。也就当时隐忍不发,事后肯定会和秦桑岩抱怨。
    而身为一个妻子,尤其是聪明的妻子应该要懂得一个道理,千万不要直接在丈夫面前说公公婆婆的不是,尤其是用生硬的语气,那样你既讨不得好,还会惹的丈夫不快,试想哪个正常的男人会容忍别人对自己的父母指指点点,就算妻子也不行。
    这些,她一个没结过婚的女人当然不懂,是唐三教她的,唐三远在法国,几年前离婚了,丈夫是国内赫赫有名的地产大亨温贤宁,从那段失败的婚姻里唐三总结出了很多,其中就有这一点,昨天在网上聊天的时候特意提到过。
    孙局的另一秘书来了电话,问她在哪儿,孙局等着看她写的报告,她挂了电话,加快脚步赶回去。
    秦夫人住的是家私人医院,不似公立医院那么人满为患,走廊上空旷中透着冷清,不再人挤人,倒也舒服。路过一处盆景,若有似无的说话声引起了她的注意,是刚刚离去的秦桑岩和司徒娇。
    “我开了一天的会,有什么话能不能回家说?”秦桑岩的声音中满是疲惫。
    “不行,桑岩,我想现在说,你说你爸过不过分,他不过就是你的养父,对你喝来喝去的,当着你秘书和米娅的脸一点情面都不给,张口闭口都是什么不孝子,白眼狼,还把我爸也牵连进来了,他到底什么意思嘛?”
    “别这么说他,他毕竟是我父亲。”秦桑岩的声音冷了几分。
    可司徒娇根本不理会,噘着唇跟着抱怨道:“你把他当父亲,他有把你当父亲吗?不就仗着他用米饭养了你二十年吗?一年十万够不够?二十年不就两百万吗?至于受他的气吗?改天我找我哥要这两百万,甩他脸上去,看他还说不说的出话来……”
    “娇娇,别把事情闹大,他怎么说是我父亲,是长辈,骂我两句怎么了?”
    “我心疼你嘛。”司徒娇一看秦桑岩黑着张脸,跺了下脚,“桑岩,你什么意思,好坏不分是不是?刚才是谁骂的你狗血喷头,是你那个养父。”
    “养父养父,在我心目中他就是我亲生父亲,娇娇,你心疼我就什么也别说,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秦桑岩忍无可忍,俊脸黑沉,嗓音中压着怒火。
    司徒娇高傲的自尊心到这儿瞬间挂不住了,咬起唇哭着:“我说的本来就没错,他侮辱我和我爸,你不仅不帮我,还骂我,桑岩,你太过分了。”
    换作以往,秦桑岩肯定会哄着她,可刚刚她的话实在难听,此时看到她的泪只觉得更加烦躁,蹙了蹙眉,菲薄的唇置之不理。
    交往这么多年,司徒娇哪曾受到他这样的冷遇,加上之前被秦滔的辱骂,已经叫她恼火异常,低头拉开拉链,把那张卡拿出来甩到他脸上,哭着说:“我忍你已经够多了,你不是清官吗?你不是只爱我一个人吗?为什么你会给米娅那贱人一张银行卡,为什么里面有十万?秦桑岩,你嘴里说着爱我,却背着我去和米娅那贱人鬼混,这么多年交往下来,你给我买过最贵的东西不过是结婚时所有的首饰,一共加起来不过才两万,我手上这个结婚戒指上的钻石小的可怜,可你一出手就是给贱人十万,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不是还背着我给了她更多的钱?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的养父说的没错,你就是个白眼狼!”

    第九十五章 一心两半

    秦桑岩面无表情,那张卡甩到他脸上后就掉到了地上,他瞥了一眼,是他给米娅的那张,可数额不对,他前后给过两次,一共是四千,为什么到了娇娇这儿变成了十万?
    见他无话可说,司徒娇眼泪流的更凶了,捂着唇哭着跑了。米娅望着司徒娇走远的背影,唇角闪过一丝冷笑,很好玩,不是吗?司徒娇,你终于也有沉不住气的这一天。
    “偷听很有趣?”一道透着冷凛语气的嗓音传来。
    米娅挑眉看向从盆景后步出来的身影,似笑非笑:“你们讲的这么大声,除非是聋子才不会听见。浜”
    秦桑岩眼角眉梢俱冷,抬手看腕表,语气虽是商量,眼神中却是强硬:“有空吗?找个地方聊聊。”
    “对不起,我和姐夫没什么好聊的。”米娅刻意加重‘姐夫’二字,拉开两个人的身份。
    “既然你叫我一声姐夫,那更有必要聊一聊。”秦桑岩内敛的双眸沉了下,猛然抓住她的手臂,几步拖到楼梯门,闪身进去更。
    “你干什么?”米娅气息不稳的跟在他身后,他拉着她一层楼梯一层楼梯的下,他腿长,步子大,她几乎比他矮大半头,哪里跟得上,没一会脚就崴了,抱着受伤的脚踝一手狠狠的推他,“神经病!”
    “对,我就是神经病,我快被你逼成神经病了。”昏暗的角落,他眯着黑眸,脸色阴霾,眼底的寒意迸发,穿透人心,“你到底要干什么?报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米娅低头抚着发痛的脚踝,脸色如常,心里知道他已经猜出那卡是她做了手脚。
    “不知道?”秦桑岩唇畔的笑更加深沉,“需不需要我现在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查这件事,不要以为你把钱打入帐上没一点痕迹,就算你用无卡存款,只要我在全市所有ATM机上查最近的录像,你的脸一定会非常清晰的出现,到那时你就不用跟我说,直接跟警方说。第二天全城的老百姓都会知道,教育局局长秘书栽赃陷害。”
    米娅压根不怕他的威胁,冷冷的看着他,扶着墙站起来,“随便你。”用一只脚跳着往下走,没走两步,停下来休息,身体悬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被他扛到肩上,颠簸着下楼。
    她慌了,咬牙切齿的警告:“秦桑岩,你不怕闹到医院人尽皆知就放我下来。”
    “不放。”秦桑岩显然不吃这一套,又下了一层楼梯,眼看他快要到地下停车场,米娅心中益发慌乱,“放我下来!”
    他真的停了脚步,把她放下来,可动作粗鲁,几乎是像甩面团一般把她甩到地上,再用身体挤到犄角里去。
    “你……”她霎时没了气息,这个男人以唇封话的瞬间使她怔住,想咬牙,可被他扣着下巴,用不上力气,他的一只手从下整个穿过她的衣服,从衣领处露出来,在皎洁的身上到处点火,耳后、锁骨、胸部,触上那团柔软,把玩在掌中,辗转揉-捏。
    她的衣服几乎快被他的手臂撑坏变形,身体明显起着变化,而他抵在她腹上的硬物使她头皮一阵发麻,外面就是停车场,能清楚的听到来往车辆的声音,他这种明目张胆的无耻,她承受不住,脸色苍白下来,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挣扎的厉害:“秦桑岩,你放手,放开我!”
    怀中的如一团迷香般诱人忍不住一闻再闻,秦桑岩舍不得放开,眼底眸色更深,他必须承认他对这个女人还有一种说不清的迷恋,有时候站在镜子前刷牙,他会恍惚的感觉是下一刻她会进来和他一起刷,可等一个身影靠近,看清是娇娇,他又止不住心底的那抹失望。
    有时候他认为自己是个饥饿的人,总在疯狂的寻找食物,但是怎么吃都填不饱,等吻上这小嘴,摸上这羊脂般香软馨人的身子,他似乎找到了能让自己吃饱的大餐那么满足和兴奋。
    她挣扎的激烈,他拉回一些思绪,故意勒紧她的腰身,含住她的耳垂邪恶的呢喃:“放开?那你说说先从哪儿放比较好。”
    “秦桑岩,你别做无耻的小人,口口声声说是我勾-引你的,你爱的人是司徒娇,背地里却急哄哄的跑到我这儿当色-鬼,不觉得你人面兽心,表里不一吗?”米娅气息有些不稳,胸口因气愤而起伏的厉害,莹润粉红的双唇微启发出过度挣扎时的喘-息,殊不知看在男人眼中简直是做-爱时发出的诱人销-魄的呻-吟。
    他从没见过女人现
    在这副香汁淋漓的样子,愤怒中带着极致的媚态,低低开口,“你存心在搓我的火。”
    “我搓火?”眼见挣开无望,米娅停下来喘着气冷笑,“我说的是事实,秦桑岩,人可以无耻一次,但不要无耻N次,那样只能说明你的人品有问题,那天你和司徒娇和好,我说什么你都不屑一顾,最后还把我践踏的一无是处不是吗?孩子就是那样没的,既然这样,你就应该继续保持你的清高形象,让我这种喜欢到处勾-引男人的女人去祸害别人!”
    提到那个孩子,秦桑岩的脸色倏变,她的话戳中了他的痛处,令他哑口无言,恼怒之后便是冷笑:“你勾-引别人也是勾-引,为什么我不可以?”
    米娅冷冷的,完全不带一丝感情说:“你是有夫之妇,再说你也看出来了,我恨你,是你毁了我下半生,就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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