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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皇后是女配 作者:西渊(晋江vip2014-08-17正文完结)-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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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一屋子融融之声,他这话一开口,霎时集体沉默,屋子里静的出奇。
  一种不好的预感甚为强烈,他茫然看着小笙问道:“她呢?”
  小笙显然有些慌了:“呃,姐姐啊,哦,呵呵,在哪呢?其实……”赵苻岩眼神一凛,小笙吓得直接全盘托出,“姬先生说,姐姐出了点事,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他先带姐姐回越国了。”
  赵苻岩双拳紧握,猛地转身冲了出去,却被院子里的几个侍卫挡住去路,他如子夜的眼眸微微一眯,骇的侍卫们不由得大冷颤。此时一个文官打扮的中年男子上前拱手弯腰,气度不卑不亢道:“陛下,宫中还有几个重要的人等着您接见,切莫再误了时辰,不早了。”
  握拳的力道越来越重,来不及修剪的指甲掐进手心,却不觉得疼。他抬头望了一眼漆黑的夜空,随后大步离开这里。
  子时,整座长安城沉浸在鞭炮轰鸣的世界里,街头巷尾充斥着鞭炮的声音。
  景宫,一片歌舞升平,诸人推杯弄盏,丝竹声乐,欢歌笑语,气愤好不其乐融融。然而,赵苻岩是没有时间来参加除夕宴的,这令诸位妃嫔难免失望落寞。
  操持这场宴会的人是坐在上方两位喜着素淡打扮的女人。皇后娘娘一身雪青色宫装,袖口与裙摆均用红丝绣线勾出一枝红梅来,面上薄施粉黛,高雅的出尘;庄惠太后着鸭卵青宫装,暗纹云蔚,华贵内敛,眼眸深沉,让人看不懂她在想什么。
  子时一过,诸人皆散去,皇后回到昭纯宫,若零迎上来为她脱掉外衣,宫人们放好热水伺候她沐浴,待更衣之时已是丑时。
  进屋前,若零递给她一个眼神,她心领神会。她踏入室内,赵苻岩果然等了有些片刻了。
  微微欠身行礼后,她走上前笑道:“陛下归宫,臣妾却不知,未即使迎驾,还请陛下责罚。”
  赵苻岩眉头微微皱了皱,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漠然道:“这里没别人,不用这般做戏,没人看。”
  她顿了顿,呐呐道:“你怎知我是在做戏,而不是在用真心?”
  “你的真心一直都在他身上,不是我。”
  “可他宁愿守着快死的人,也不愿意再看我一眼了。”
  “你将罪全嫁祸在蔚央身上,等真相被揭穿的那一刻,你还奢望他能如曾经那般待你?”
  她幽幽叹口气:“我是有苦衷的。”
  “不要再用苦衷为自己找借口了,这是只会逃避责任的失败者说的话,再说,没有人逼你。”
  “是没有人逼我,但我生来就是为复仇而生的人,这是我的使命,不能回头。”
  “阿赢,你已经无药可救了。”
  …
  蔚然在正月初五晌午的时分恢复意识的,这天,越国都城会稽的天空碧空如洗。
  南方的天气比北方的温暖许多,但还是有程度的湿寒,这令忌湿冷的蔚然不仅伤口痛,混身都难受,醒来的那一刻,真恨不能再昏死过去,起码不用受这种如炼狱般的痛苦。
  蔚然的脖子伤口约莫有五毫米深,伤及声带和部分动脉,向岚费了很大精力和心血才把她从鬼门关给拽了回来。虽然周边的人不明说,蔚然却是个大明白,即使是现在醒了,却也是类似回光返照的症状,活不了多久。
  宿觉这些天一直陪着蔚然,虽然她整天都是笑意融融的,其实眉宇间不容掩饰的悲悯还是看得很真切的。蔚然觉得有这么一个患难朋友,这一趟不算白来。
  开始蔚然只能躺在床上听宿觉给她念诗集或是话本,宿觉知道她喜欢听喜剧,便准备了好些本子在病床前念给她听。剧情生动逗趣的地方,蔚然忍不住要笑,可她刚一抽气,便立马抽搐的昏死过去,为此向岚把宿觉狠狠地上下训了两个时辰。
  之后向岚明文规定,不准任何人给蔚然念话本,违令者凌迟处死。宿觉虽然爱和向岚对着干,男的这次她乖乖的服从了,毕竟不能拿人性命开玩笑,她是真心不想蔚然就这么快挂了。
  没逗趣的故事听,蔚然整天无聊的不行,她感觉她的状态就是等死。
  越王宫这边向岚借龙体不适为由缺席了太后专门为他设的宴,他冷着一张峻峭的脸回到净陵宫,侍卫李程上前一步与他说:“王,长澜宫来人了。”
  向岚冷峻的眉微微松开,清清冷冷道:“传。”
  李程给身后的太监官使了个眼色,太监官自是明白,立刻去把一个衣着朴素的姑娘引进来。
  “奴婢蜜薰,见过王上。”蜜薰字句清晰,盈盈拜倒,有条不紊。
  向岚垂着眼眸看着地上的蜜薰,缓缓道:“她今天怎么样?”
  “禀王上的话,姑娘今日的状况良好,今早在觉晨长公主帮助下能下地行走了。”
  向岚俊美端正的轮廓霎时如冰凉锋利的冰刀,他嚯的起身,凛然道:“来人更衣。”
  宿觉推着坐在木制轮椅里的蔚然出门看看外边的太阳,她所在的地方不是越王宫,而是向岚为公子时所居住的长澜宫,这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还是记忆力里的摸样。
  宿觉带着她漫无目的的转悠了一上午,宿觉给她讲了很多关于向岚最近的事。
  宿觉说向岚没有娶妻生子一直是太后的心病,听说她开始张罗选妃之事,向岚当然是很排斥的,太后一提这事儿他就黑脸,以至于他们母子关系出现了有史以来的大危机。宿觉给蔚然描述向岚当时的表情,蔚然不厚道的要乐,但很快忍住了。
  眼风里瞥见一抹黑色,抬眼看去,正是一身黑色常服的向岚。
  他不怒而威,气势威严迫人,接触到蔚然的目光后,他渐渐地敛去一身戾气,端正的轮廓渐渐地柔和起来,显得平易近人许多。蔚然自然的弯了弯嘴角,朝他缓缓抬起手,向岚面色一暗,疾步走到她跟前,握着她柔弱的手。
  蔚然懒洋洋的望着他,他的眉宇之间布满了沉郁之色,且面色苍白的无一丝血色,她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握着她的手顺势给她把脉:“难受吗?”
  蔚然眨了眨眼睛,难受,难受的想死啊。
  她的脉象还是一如既往的趋弱,照这样下去,她能挺到上元节吗?
  “你有没有没完成的心愿,想见的人?”
  蔚然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凹陷在眼眶里,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良久,她将手伸到他耳廓后面,手指感受到耳廓后的凹凸,她垂下眼眸凝神半晌,之后抬眼看他,眼中如一片澄净湖水。
  她微笑着摇头,她没有心愿,也没有想见的人。
  宿觉在一旁忍不住道:“怎么会没有?现在飞鸽传书给阿岩,也许能来得及见你最后一面。”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些日子蔚然拉着宿觉给她讲故事,就是为了杜绝自己胡思乱想,这下被宿觉一下击中好不容易竖起来的墙垒,之前做的努力全然白费,霎时悲从中来,原本慵懒柔和的面庞此刻满是悲凉。
  向岚狠狠地瞪了一眼宿觉,而宿觉认为她没说错,执意道:“她没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我现在就去通知阿岩。”
  蔚然想要起身拦住她,可如今的她就是个瘫痪要死的人,哪有什么力气站起来!
  她满含期望的看着向岚,希望他能制止宿觉的举动,向岚纠结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把宿觉追回来。他嘴角带着一丝阳光温暖的笑意,手指温柔的拂过她鬓角柔软的发丝:“让她去吧,我也不希望你带着遗憾离开。”
  可是,这样只会让她难过啊。
  作者有话要说:目测离完结不远了_(:3_∠)_

☆、终点也是起点

  第六十九章、终点;也是起点
  不知不觉又过了几天,蔚然的病情并没有想象中的恶化;宿觉很吃惊,向岚也觉得不可思议。但这并无意味着蔚然是逃过一劫了,死亡时早晚的事。
  上元节前一天;宿觉耐不住蔚然一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她,推着她在长澜宫里到处走走,看看景,散散心。
  宿觉带着蔚然走在沿着青石板铺就的中轴线上;长澜宫开阔的中轴路线上不仅有巍峨的以泾阳殿为中心的宏伟古代建筑群,还有繁复茂密的树木丛林,江南特有婉约园林景致。在越国的这些日子里;蔚然适应的很好。
  突然;天空炸开一声响,宿觉和蔚然循声望去,城中已有人家开始放烟花了,宿觉仰头望着夜空赞叹道:“然,你看好美啊!”
  苍穹七彩的烟火在宿觉黑色的瞳中炸开,烟花易冷,灿烂的光火在她的眼中转瞬变成一片宁静冰凉的夜空,蔚然看着这景致嘴角微扬,笑容淡淡的。
  宿觉瞥到前方盈盈走来十几名粉衣侍女,她们手中均捧着华贵的衣冠饰品。
  近日来越国上下周知的一件事,一直没有妻妾子嗣的越王终于要迎娶相国嫡女为后了,一直愁这件事的齐太后自此便是一日三餐,觉是睡到日上三竿,整天开心的合不拢嘴。
  宿觉很清楚向岚这个人的性子,以往是没人能威胁到他的。
  她问蔚然,“你觉得姜相国嫡女姜沉鱼该是什么样的女子?”
  关于向岚的事蔚然也是有所耳闻的,她默然片刻,拿出炭笔和木板努力地写下几个还算工整的隶书,宿觉凑上去细看。
  “当得起沉鱼之名,自是有落雁之美。”一字一句的念出来,宿觉不禁笑弯了眉眼,慢慢的又化成淡淡的悲伤,“娶一个不爱之人的痛苦,我能明白,可他……”宿觉不忍心说下去,老成的叹了口气。蔚然搭着她的肩膀,眸光柔和,宿觉强颜笑了笑,继续道,“他不想做之事,这世上还没有人能强迫他的,成亲自是好事,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我真心希望是我多想了。”
  蔚然静静地抹掉木板上的字,她看着拇指沾染着黑色炭灰发呆,她也觉得事情发展的不合情理,她还记得唐妙冲说话。
  这时十几个侍女已款款走到她二人跟前,朝她们齐齐欠身行礼。
  ‘嘭!’一朵绚丽烟花在长澜宫上方炸开了,而后消逝在夜空中,宿觉和蔚然相视一笑,宿觉问她:“很漂亮,是不是?”
  蔚然微笑着点头赞同,她的笑很恬静安宁,让人不忍心触碰这份易碎的美好。
  上元节这一天,越王宫设了一场宴,宴请的是百官文武大臣和卫国的御史大夫刘柏生大人,座上宾客是吴国的公子殿下和姜。
  宿觉一路上悉心的照顾着蔚然,她从小娇生惯养,若不是不顾一切的喜欢上他一个人,她可能还是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越国公主。她很感谢那段年少轻狂的时光,让她懂得了很多生为公主一辈子不可能遇到的人和事。
  蔚然和宿觉同乘马车从正门进宫,因着这里是王宫,马车不能从承天门进去,已有宫人在承天门前为她二人备好步辇,宿觉携着蔚然小心翼翼的去乘坐辇车。
  耳边略过一些细碎的声音,蔚然听不太清楚,宿觉可是听得明白,她抬眼朝那些王公贵族们看去,眼神凌厉幽寒,那些人不由得立刻噤了声,赶紧让开道路让她们先通行。
  宴会定在戌时,她们稍稍来早了半个时辰,蜜薰将她们安置在泾凌宫旁边的孟尝殿歇着。宿觉许久没来王宫了,心下有了想要在王宫四处看看的想法,她吩咐蜜薰等人好好照看着蔚然,蜜薰自是不敢怠慢,连忙应承下来,随后宿觉令几个宫女带她到王宫四处走走。
  蜜薰知道蔚然不便说话,便和两个宫女在孟尝殿忙活,蔚然看着她们来来去去的身影眼睛有些发酸,她伏在楠木桌上歇息,身体乏困,撑不住就睡了过去。
  一旁蜜薰和两个宫女停了手中的活,转眼看着伏在桌上已经睡着的人。
  宿觉在王宫转悠了一会儿觉着一切还是老样子,顿时没了兴致,便命令陪同她的宫女折回孟尝殿。回到孟尝殿,蜜薰和蔚然都不在,央人在孟尝殿四下寻找了几番,仍是不见人影,宿觉看着桌上未饮完的茶水,心头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宿觉认为蔚然可能是发生意外了,必须要先让向岚知道,只是向岚正在泾凌宫忙于政事,根本无人能靠近泾凌宫。直到宴会开始宿觉才看到向岚一身华服出现在门口,她二话不说冲过去,向岚冷不丁的一惊,捂着嘴唇压抑的咳了几声,又不着痕迹的把手心里的血用帕子拭干净。
  “我按照你说的,把蔚然带进王宫参宴,刚才我就出去走了一趟,把她安置在孟尝殿由蜜薰照看,结果我回来她和你的宫女蜜薰就都不见了!”她语速极快,向岚有些诧异,默了默才柔声对她道,“莫急,寡人只是命蜜薰带她去玉华宫去了。”
  “……玉华宫?”向岚的话让宿觉瞬间安下心,却又因为不和她打招呼就带走蔚然表示气愤,她克制住怒气,横道,“带她去玉华宫起码要告诉我一声啊,害我担惊受怕了这么久。”
  “抱歉,让你担心了。”向岚如是说。
  宿觉被他这句道歉给弄愣了,这时向岚身边的人开始提醒他戌时到了,他看了一下远方,转首对宿觉道:“随寡人同去宴会罢。”
  宿觉拿眼睛认真的瞧着他,觉着有些不真实。
  “怎么?”向岚笑问道,“发什么呆,随同寡人去宴会可好?”
  宿觉回神儿,还是有点不适应的点头说好。
  她与程前比肩而行,侧目看着身边眉目清朗的男子,正好他也在看着她,宿觉对他礼貌的一笑,程前一怔,尴尬的别过脸,脸上一片烧热。
  宿觉这些年越发的不喜欢参与这些热闹的场面了,推了杯盏打算退场,却听下方有人有事启奏。她没有动作,暂且等人把话说完在离场也不迟。
  下方之人她隐约记得,好像是卫国的御史大夫刘柏生,此人五官虽生的平庸无奇,一双眼睛却是透露着属于他这种人的精明。
  刘柏生和手拢袖正式开场白:“除夕之时,臣还在赶往越地的路上,心虽遗憾却在臣双脚落在这片土地时立刻消散,华夏南都,实乃他处能所毗比也……”
  宿觉朝向岚下方的座位看去,那是吴国公子和姜,约摸二十出头,相貌英俊,面上并无清高傲然之色,气度温文,姿态大方,嘴角是恰到好处温和的笑意,当是修养极好的皇家之人。
  吴越素来来往密切,但宿觉并未见过这位和姜公子。
  只是,邦交何时不行,非得在这该是尊贵的太子殿下阖家欢乐之时来到越地?不怪宿觉多疑,她只是有点担心向岚罢了。
  她将视线落在向岚身上,衣着沉敛又不失华贵,不过才登基四月处事却像是在位多少经验丰富的帝王。他比以前更加寡言少语,待她则是比以前好很多很多。
  向岚感受到宿觉的视线,抬眼看过来,宿觉一怔,脸色和心都沉了下来。
  他的脸色好苍白!
  向岚对着她微微一笑,就好似坚硬的冰面被一袭春风吹过,岸上的柳枝一夜之间抽了嫩芽,这样的笑宿觉记得是在她十二三岁的年纪里存在过,如今再见到这样的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世上就剩下他和母亲两个亲人了,可是向岚的身体状态越来越差她是看得到的。
  心连着肉,心痛,血溶于水,这是和她有着羁绊的亲哥哥,她忍不住想冲上去抱着他大哭,唾骂上天不公。
  “公主?”侍候在一旁的宫女担心道,“您这是……”
  “嗯?”宿觉扭头看宫女的瞬间,两滴晶莹的眼泪唰的夺眶而出,泪滴打在她的手背上晕开一朵透明的花朵,她摸着脸,愣愣的看着手背的泪水。
  宿觉以身体有感不适退场,退场后直接去玉华宫找蔚然,她打算在玉华宫和蔚然一起等向岚来。
  守在玉华宫门口的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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