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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重生之掌上明珠 作者:月半弯(晋江vip2013-12-18正文完结)-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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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自然。”刘荣懿忙不迭答应;只要能哄得儿子听话娶了那容霁云,自己以后就再不用回海陵看婆家人的脸色;可以在上京出入宫廷贵妇之中。
  长子现在已经做到知府的位子,由容家撑腰;说不定可以封侯拜相;到时候自己就是一品诰命夫人。
  再不济,靠着小儿子;自己这日子也定然可以滋润的紧。
  “只要我儿答应娶那容霁云;但凡你所说,娘无有不允。”
  却不想郑凉正奉了楚昭的命令,领了几个下人站在门外,正正把母子两人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好险没气晕过去,若不是想着屋里这位正经是王妃的亲姑母,依了郑凉往日的性子,怕是要马上拿了棍子把人打将出去。
  当下再不犹豫,指使仆妇上前用力的拍门,那如山的震响,吓得刘荣懿不由一哆嗦,很是不悦道:
  “哪里来的不懂事的奴才,怎么这般无礼?”
  王贺亭上前一把拉开门,斥骂道:
  “混账东西,太太正在房间里休息,你们却在外面乱拍乱叫,是要找死吗?”
  “王公子,”郑凉沉着脸道,“我们这些奴才要如何处置,是要由王爷说了算的,还是说王公子以为,可以代为处理王爷家事?”
  王贺亭尽管混账,却也是明白,郑凉虽名义上是王府的总管,却是陪着昭王爷从小长大的人,两人感情可不是一般的深厚,早超越了寻常的主仆。
  刚进王府时刘静萱就曾经耳提面命,告诫他切不可惹到郑凉。
  这会儿看郑凉发怒,顿时讷讷不敢言。
  房间里的刘荣懿也听到了外面的对话,知道是郑凉在外面,心里顿时一激灵,郑凉可是楚昭的贴心人,难不成是侄女儿的话起作用了,昭王爷要和自己商量小儿子和容府联姻的事情?
  这样一想,顿时喜笑颜开,满面春风的快步走出房间,傲然道:
  “我说今日里怎么喜鹊喳喳叫呢,原来是郑大总管到了。是不是你们家王爷让你来请我和亭儿过去啊?”
  来请她和那个混账东西?郑凉简直是要被气乐了。冷笑一声:
  “你二人快去前厅吧,你家长公子已经到了。”
  说着也不理二人,便即扬长而去。
  大儿子王贺飞也来了?
  刘荣懿有些愣怔,转念一想也对,飞儿是自己嫡长子,自己毕竟寡居在家,亭儿的婚事,很多方面还是由飞儿做主更好。
  虽然不满郑凉傲慢的态度,可一想到马上就要和容家是亲家了,又把心头的火压了下去,照着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
  “狗眼看人低的老东西,等我家亭儿娶了容霁云,让你跪着给我们娘俩赔罪。”
  想着既是要谈婚事,说不好容家也会来人,自己还是要好好的打扮下,竟是又翻出来件颜色鲜亮些的衣服急急的换上,找出几件漂亮的首饰戴了,这才带着王贺亭兴冲冲往前厅而去。
  郑凉早已经到了,前厅里还有一位神情惶恐的年轻男子,侧着身子小心的坐在椅子上,拿着茶杯的手却有些抖,甚至杯里的水都溅了出来……
  郑凉满脸怒气的进来,伏在楚昭的耳边小心的说了几句什么,楚昭本就阴沉的脸,一下子气的铁青,手中的杯子重重的墩在桌子上,只听咔嚓一声,顿时碎裂成无数碎片,眼睛随即刀子一样扫向王贺飞。
  王贺飞吓得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颤声道:
  “王爷恕罪!下官这就把舍弟和家母接回海陵,此生不会让他们再踏入上京一步。”
  王贺飞脸色如土,心里暗暗埋怨母亲不懂事。那容家是什么人啊,容家的世女,又岂是他们这样的人家能高攀得起的!母亲竟然还敢四处宣扬,好像王家愿意娶容家女是多大的恩惠似的,这样打容家的脸,不是上赶着找打吗!
  本来这次进京是满怀希望的,满以为肯定能加官进爵,哪知道母亲和弟弟却闹了这么一出。
  王贺飞为人一向谨慎,在任上虽无大的政绩,却也算是称职,兼之表妹刘静萱是昭王正妃,又加上有了身孕这样天大的喜事,只要表妹夫肯照拂,从此青云直上,那还不是指日可待!
  本想着叙完职就亲自过府拜访楚昭的,哪知楚昭却忽然派人把自己宣来。听楚昭冷着脸说完前因后果,王贺飞直吓得魂都飞了。那次表妹大婚时,王贺飞也是来观了礼的,印象里楚昭还算是很温和的一个人,这样疾言厉色丝毫不假颜色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
  “真是下作!”楚昭长长呼出了口浊气,好不容易才强忍住没有立马提剑去后堂手刃王贺亭那小兔崽子,恶狠狠的盯着趴在地上的王贺飞,“你们王家果然了不起!本王倒想问问,谁给了你们这天大的胆子,竟然连容家世女都敢唐突!”
  云儿那般冰清玉洁的女子,在这些腌臜人口中,竟是成了什么模样!
  自己放在手心里呵护仍恐不够,现在竟是被人这么泼脏水,更可恨的是泼脏水的人,还有自家亲戚,自己还有何脸面再去面对云儿和相父?
  被楚昭身上的凛冽寒意吓得一抖,王贺飞又一哆嗦,心知母亲和弟弟定然是犯了王爷的大忌,再一想也不知那容相现在可是已然知晓?若是楚昭和容文翰一起向王家出手的话,怕是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的王家会瞬时化为齑粉!
  吓得不停磕头道:
  “王爷恕罪,我王家并非寡廉鲜耻、不知好歹之辈,此事全系家母和劣弟无知愚昧,与我合族无关。贺飞愿替家母领罪,要打要罚全凭王爷做主,至于贺亭那混账东西,贺飞一定会直接交给宗族家法处置!”
  作为新兴世家,王家为树立威望,家法自来以严厉而称著,真是交给宗族,不止王贺亭这辈子再无出头之日,便是王贺飞自己,下一任家主之位怕也是岌岌可危。
  “好。”听王贺飞如此说,楚昭站起身来,“这会儿你娘和你兄弟应该就要到了,你这就带他们离开上京。对了,还有一个人,就是王妃身边的乳母,也赏了你娘,你带他们一并走吧。”
  说完起身拂袖而去。
  刚走至门前,迎面正好碰上喜气盈盈的刘荣懿和一摇三摆、得意洋洋的王贺亭。
  看到楚昭出来,刘荣懿脸上顿时堆满了笑:
  “哎哟,王爷,咱们都是一家人,您怎么还亲自接出来了?您放心,这亭儿啊以后娶了那容家女,容文翰就一定会对您服服帖帖,再不会有半点儿异心——”
  话音未落,却被楚昭厉声打断:
  “放肆!容相如何,也是你一个深宅妇人可以大放厥词的吗!”
  转身怒道:
  “王贺飞,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了他们离开,记住你所说的话,今生今世,孤绝不愿再看见此二人再踏入上京一步!”
  同一时刻,哭哭啼啼的奶娘也被人推推搡搡的送了过来,那女人哪见过这种阵仗,吓得直着嗓子不住哭号: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我要去见小姐——”
  楚昭森然的一眼瞧过去,奶娘吓得噗通一声就跪倒,待要求饶,早有机灵的仆妇捡了块儿抹布塞到了嘴里,又猛一用力,把她推到了刘荣懿身边:
  “王爷有令,这狗奴才就赏给你了,从今后,尔等三人永生永世不得踏入上京!”
  啊?刘荣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昭王爷让自己来,不是为了商量和容家联姻的事吗,怎么临了临了,反而演了这么一出?还有,什么叫永世不得再踏入上京一步?自己这么逼着小儿子让他娶那容霁云,目的不就是为了可以长久的留在上京吗?
  张皇的瞧瞧僵僵的跪在地上的王贺飞,再一瞧楚昭已经堪堪要离开院子,忙忙的就要追出去,颤着嗓音道:
  “王爷,这到底是怎么了?那容家——”
  却被王贺飞一把抱持住,哀求道:
  “娘,您但凡还有一点儿可怜儿子的心思,就不要再说一句话!”
  刘荣懿回头,有些被王贺飞哀绝的模样给吓住了,带着哭腔道:
  “好孩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娘逼着你弟弟娶容家女,可不就是想让你飞黄腾达、青云直上?你怎么——”
  没想到母亲竟还是如此执迷不悟,王贺飞忽然翻身跪倒,咚咚咚的用力在地上磕起头来,不消片刻,额头上已是鲜血淋漓:
  “娘,您若再说一句话,儿子就先死在您面前算了!”
  刘荣懿一下被吓傻了,再不敢说一句话。
  “大哥,您这是怎么跟娘说话呢?”一旁的王贺亭却不乐意了,“是不是那容家难为你了——”
  话未说完,王贺飞已经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拿了根棍子照着王贺亭劈头盖脸的就打了过去——
  一肚子的怨怒,自然无法对母亲发作,这个不成器的弟弟却是大可不必给他留什么情面!
  一番棍棒之下,王贺亭很快鼻青脸肿,吓得刘荣懿忙拦住,颤声道:
  “孽子,你是要打杀你弟弟吗?你再敢动他一根指头,娘就和你拼了!”
  王贺飞手中的棍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长叹一声:
  “娘,弟弟,咱们三人是王家的罪人啊!”
  也不再和刘荣懿解释,只吩咐仆妇“送”了刘荣懿上马车——说是送,明眼人却是一眼就能瞧出来,其实是看押!
  直到出了上京,被婆家人强行送到小祠堂里吃斋念佛,刘荣懿才明白,自己犯了怎样的大错!
  而此时,楚昭已经赶往容府,简单的向容文翰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竟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容文翰面前:
  “相父,是昭儿对不起您和云儿——”
  自己也是刚刚知道,如今坊间竟是已然盛传云儿如何不守妇道,竟是有人生生要毁了云儿的名节!
  “昭儿,你起来。”容文翰一把拉起楚昭,太过愤怒,本是洁白如玉的修长手掌,这会儿却是青筋根根迸起,“竟然敢拿我的女儿作筏,真当我容文翰是吃素的吗!”
  

☆、125 雷霆大怒(二)

  谢府嫡长子谢莞迈着方步;不紧不慢的走出府邸。

    “爷——”今儿个随行的贴身小厮名唤四宝,最是机灵的一个;看谢莞出来,忙牵了匹一根杂毛都没有的白马出来;又跪在地上;任谢莞踩了自己的背,飞身上马。

    谢家人无论男女;一例都是上好的容貌,谢莞长身玉面;白衣白马;瞧着真是漂亮至极。

    两边路人瞧着这出身高贵、英俊潇洒的谢府公子,个个驻足观望、神情艳羡。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儿更是心如鹿撞;看向谢莞的眼神儿如对仙人。

    谢莞却早已习惯这众多胶着在自己身上的向往眼神;傲然一挥马鞭,那白马便撒开四蹄,哒哒而去,潇洒的背影给在场诸人留下无限的遐思。

    只是谢莞再想不到,自己那英俊潇洒灿若朝阳的阳光形象,会在这样一个看起来没什么两样的早上,戛然而止。

    看离了府,四宝忙凑上来,低声禀道:

    “爷,紫菲姑娘让人捎信,说是刚谱了新曲,问爷有没有空闲去听?”

    虽然官员有官体官威,自来不准j□j,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大楚王朝,谁没有几个红粉知己来附庸风雅,怕是会被人耻笑的。更不要说本就以风流多情闻名上京的谢大公子!

    只是大家都是半斤八两,哥哥弟弟一家人,谁也别说谁,真如容相那般洁身自好的放眼大楚王朝也就这一个罢了!倒也从没听说有哪个官员因j□j而被拘的。

    谢莞早朝回来,让四宝随随便便编了个理由回府搪塞,只说同僚之间有应酬,便打马直往杏花楼而来——

    四宝口里的紫菲姑娘便是这杏花楼的头牌,又是个性子高傲的,很难有凡俗之人入得了那姑娘的法眼,却唯独对这谢莞死心塌地,只要谢莞来,便会拒绝所有客人邀约,即便是王孙公子,也不会让她改了主意。

    这般深情,令得谢莞得意之余也是颇为感动,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满足,凡是紫菲邀约,也是鲜少推举。如今听紫菲说要唱曲子给自己听,自然快马加鞭的就赶了来。

    俗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又何况是紫菲这般相貌、才情、品味都不缺的美人儿呢?

    听着那依依呀呀缠缠绵绵的小曲,那般让人销魂,两人很快把持不住,先是抱着做了个嘴儿,很快彼此撕扯着衣衫,倒在了床榻之上。

    白日宣淫,对两人来说也是常事,可惜的是,床上这只小曲儿将要唱到最gaochao的时候,却忽然有人破门而入!

    两人因是太过忘情,竟不止身上连一点布帛也无,便是床上的被褥也被蹬的一地都是,那两条白花花交缠在一起的身躯,瞬时就毫无遮掩的1uo1u在大庭广众之下!

    谢莞傻了,抬头呆愣愣的瞧着突然冲进房间的官兵,只觉头一阵阵晕眩!

    那些官兵也呆了,本是收到线报,说是有江洋大盗藏在这杏花楼里,又怎么知道匆忙赶来,竟是看了一出漂亮书生和和杏花楼妖艳头牌上演的活春宫。

    太过香艳了,最前面的几位官兵当场就喷了鼻血。

    还是紫菲先回过神来,再没想到自己这千金尚不得近前的娇媚躯体就这样1uo1u在这群最是粗俗不堪的兵丁前,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那声音太过凄厉,谢莞本就混沌的脑袋一下抽了,恼羞成怒的边拉起被子要遮住二人,边恶声骂道:

    “混账东西,还不快滚出去!我谢莞的房间也敢闯,还真是活腻味了!你们再不滚出去,我这就让人把你们脑袋都摘了!”

    “谢大公子?”那些人本就看谢莞有些熟悉,只是两相比较,肯定是紫菲的身体更有看头,倒也对谢莞没有太过注意,哪知对方竟忽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众人愣了一下,仔细看去,好吗,这白日宣淫的嫖客可不正是一向高傲不可方物以阳春白雪自居的谢莞公子?

    顿时哗然。

    谢莞也是看到众人震惊的反应时,才明白自己方才犯了一个多蠢的错误!

    这件事很快传遍朝野,第二日,便有无数雪片般弹劾谢莞的奏折飞到了皇上的御案之上!

    听说这个消息时,容文翰正和霁云品茶,一双狭长的凤眼满含着笑意,随着女儿上下翻飞行云流水一般的煮茶动作不停转动,竟是怎么瞧,怎么觉得自己女儿委实是太过聪慧,竟是学一样精通一样。

    正思量间,霁云已经斟满了一小杯茶捧到容文翰面前:

    “爹爹快尝尝,云儿的手艺可是进步些了?”

    那一脸“快夸我吧”的娇憨模样,令得容文翰还未喝茶就已经醉了,连连点头:

    “嗯,好喝,爹爹还不知道,云儿沏茶的功夫竟是这般了得。”

    霁云哭笑不得:

    “爹爹又哄我,您明明还未喝到——”

    “那又如何?”容文翰却是轻捋长髯,丝毫不容置疑,“爹爹便只闻得一闻,便知分晓。爹爹说云儿功夫了得,谁还敢有异议不成?”

    霁云默——原来品茶也可以这样品吗?只是您这样说了,谁还敢有异议!

    正好容宽进来,伏在容文翰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容文翰神情愈加愉悦——自己早说,那谢莞也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凭他们谢府竟敢中伤云儿,现在这般处置,还是便宜他谢家了呢——

    云儿可是堂堂容家世女,他容文翰的女儿,唯一的继承人,竟敢想要拿我家云儿生事,那就先让谢家的继承人来赔!

    这几日谢玉心情一直很好,果然流言能杀人于无形,不过几日间,关于容霁云不守妇道的事竟已在上京真真假假的开始流传。

    想起当日安弥逊和容霁云在自己面前嚣张的模样,谢玉就恨不得把两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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