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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睡睡平安-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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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行,你怎么能走?!”尹燕心里可有一千个、一万个不同意!她实在不明白,为啥银银能识货的看出南宫家的瓷器是难得的好商品,为啥就看不出南宫远是万里挑一的好男人?
  这样的男人,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啊!
  始终噙着浅笑旁观的南宫远,选在此时开口,没让他激动的双亲,继续把银银当陀螺似的绕来绕去。
  “爹,您的病好了?”南宫远提醒。
  这么一问,倒让夫妻二人同时呆住了。刚刚吵得太过忘情,两个人压根儿忘记,南宫翼还是“重病”之身,不该恢复得如此神速。
  尹燕反应迅速,单手抄起多宝架上的翠玉如意,朝丈夫的脑袋猛敲下去,成功的让他再度成为重病患者。
  “不,他还没好!”她大声宜布。
  南宫翼蜷起身子,缩进锦被里,疼得全身蜷成一团,还靠在墙边,肩膀一缩一缩的啜泣着。
  趁着手臂上的钳制全部松开,银银把握这难得的机会,小脸上保持礼貌而僵硬的微笑,缓慢朝门口移动,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出战场,急着想开溜。
  呜呜,大姐,救命啊!这太可怕了,她宁可被大姐逼着工作,她甚至宁可放弃那群可爱的瞌睡虫,也不愿再留在这儿,被逼问她到底该不该被南宫远压倒的问题!
  当小小的身影逃窜出门,消失在雕花门框后方,南宫远也站起身来,悠闲的跟出去。
  夫妻二人被单独留下,室内陡然间安静许多。尹燕皱着眉头,克制着那股追上去一探究竟的冲动,心里暗暗希望,温吞的儿子能快点把银银“摆平”。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该上哪里再去找一个媳妇呢!
  火气稍微平息,她看着丈夫一缩一缩、哀伤又落寞的背影,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虽然说抱孙心切,但是她心里,多少总还顾念着夫妻之情。
  “喂,你——你还好吧?”
  没反应,南宫翼的肩膀持续抖动着。
  “我真的打得那么重吗?”她问道,有点反省了,抓起那柄翠玉如意端详。还好嘛,只是打裂了,又没打碎,她下的手劲应该不会太重才对!
  还是没反应。
  接连问了几句,都得不到半点回音,她的耐心咻咻咻的消失了。
  好啊!她这么低声下气,他倒是拿翘了,半句话都不吭,存心不理她吗?
  “喂,我在问你话呢,你是聋啦,干嘛不回答?”尹燕气呼呼的嚷道,抓起锦被用力掀开,不让他躲着。
  梨子、桃子、李子咚咚咚的滚出来,各类食物散落四周,有的还留在床上,有的则滚落地上,坐在食物中央的南宫翼一脸错愕,惊恐的看着妻子,嘴里还咬着半截鸡腿。
  这段时间里,尹燕坚持他扮的是病人,当然不能吃得脑满肠肥、红光满面,已经连续饿了他好多顿,他只能把食物全走私到床上,躲起来偷偷的吃。
  尹燕瞪着他,气愤得全身发抖,美艳的脸庞从红转青,眼里都快喷出火来。
  “你这家伙,我叫你不要吃,你偏偏要吃,还给我藏了这么多食物,躲在被子里吃!”她尖叫一声,丢开锦被,整个人扑上床去,用最直接的方法惩罚他的不听话。
  南宫家所有人熟悉的吼叫声,伴随男主人求饶的声音,再度响彻云霄。
  ※※※
  深夜时分。
  整座南宫府陷入岑寂,每座院落都熄灭灯火,人们结束一日的工作,纷纷倒回床上,接受瞌睡虫的招待,逐一陷入香甜的梦乡。
  三更过后,夜阑人静,四周听不见半点声音,一个娇小的身影溜过绿波长廊,滴溜溜的眸子转啊转,做贼似的左瞧右看,迅速往专供奴仆进出的侧门跑去。
  呼,还好接连几日都睡得饱饱的,她这会儿精神极佳,半点睡意都没有,才能趁着众人呼呼大睡时,找到机会开溜。
  光是应付南宫远,她就已经黔驴技穷,偏偏南宫夫妇又不甘示弱,一起跳进来搅和,逼得她欲哭无泪。
  银银没法子再等钱家的消息,她收拾包袱,准备趁着月黑风高时逃走。
  短时间的奔跑,已经让她累得气喘吁吁。她摸黑来到侧门,在门锁上摸了老半天,沮丧的察觉,这个锁牢靠得很,根本就打不开。
  她拎着小包袱,在侧门四周绕啊绕,惊喜的发现一把梯子。
  “啊,天助我也!”银银低嚷着,把梯子架上墙壁,摇摇晃晃的往上爬去。
  小脑袋冒出围墙后,她杵在墙边,瞪大眼睛望着墙外的石地,霎时停止了动作。
  “唔,看起来有点高。”她喃喃自语,把小包袱抱得更紧。
  不、不是有点高,是非常非常的高!
  南宫家是富贵人家,为了抵御盗贼,围墙自然砌得比寻常人家高。这会儿她攀在墙头,往下看去,就觉得石地像是距离自己好远好远——
  “好吧,大不了就是扭伤了脚嘛,没什么了不起的,别怕、别怕!”她勉强挪动吓得有些僵硬的四肢,不断说服自己,为了自由,千万不能退缩,得要勇敢些。
  银银深吸几口气,凝聚勇气,接着闭上眼睛往下跳,全身紧绷着,准备承受摔趴在坚硬石地上的疼痛——
  咚!
  咦,不会痛?
  她诧异的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自个儿那一跳,竟然不偏不倚的跳进南宫远的怀里,被他抱个正着。
  “这么晚,你要去哪里?”他悠闲的问道,眼中闪烁笑意,仿佛半夜里,在自家围墙外接住一个差点摔断脖子的小女人,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呃,我、嗯,我想去赏月——”银银硬着头皮说谎,小脑袋垂到胸口,不敢迎视他的目光。
  “拎着包袱去赏月?嗯?”南宫远的右脚猛然踢起,把那个落在一旁的小包袱踢上半空。布料散开,里头的衣裳飘落在地,糕饼则是滚得到处都是。
  “嗯,你知道的,赏月赏久了,肚子总是会饿的。”她额头冒着冷汗,努力自圆其说。
  他微微一笑,右掌挥过,拍击上木门。就听见门内一声闷响,坚固的门锁瞬间化为废铁,喀啦喀啦的掉在地上,木门应声而开。
  夜色深浓,南宫远的步履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没花费多少时间,就将她抱回屋里,干扰她的脱逃大计。
  他点上灯火,高大的身躯斜倚着桌子,双手交叠在胸前,凝目看着她。深刻的五官在烛火掩映下,形成强烈的光影对比,平日的温文荡然无存,反倒显得有些冷戾吓人。
  “你想离开。”他说得一针见血,是肯定而非询问。
  意图被当场戳破,银银肩膀一缩,有些困窘。不过,他这么开门见山,她也不需要再掰什么谎话。
  “没错。”她大方承认,索性全部摊开来谈,也省得再兜什么圈子。
  烛火下的黑眸,略略一眯。
  银银没察觉他表情不对,还想维持一点表面的礼貌,说些不痛不痒的客套话。毕竟,南宫家可白养了她好一阵子呢!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虽然感谢,但是终究得回家去,请你替我谢谢令尊、令堂,说我对他们的招待铭感五内。啊,对了,也谢谢你救了我,又让出屋子,借我睡在这儿。”她礼貌的说道,感谢他让出那张舒服的红木大床,她睡得好香甜呢!
  也不知这张床是有什么特殊之处,她睡到夜里,总觉得坚实温暖,有着说不出的舒服,只要一看到这张床,她的瞌睡虫就开始迅速繁殖。
  唉,她实在好舍不得离开这张床!几乎想跟南宫远打个商量,看他愿不愿意割爱,把这张床卖给她,她好运回京城去。
  “不用道谢。”他淡淡的说道,黑眸仍闪烁不已。
  “南宫公子太客气了。”她嘴上说着客套话,好奇心作祟,忍不住问出多日来的疑问。“那,这几日你是睡在哪里?”
  “床上。”
  这不是废话吗?不睡床上,他难道睡地上?!
  “哪里的床上?”
  “我的床上。”南宫远回答得万分轻柔。
  银银全身冻结,抬头望着他,再转头看看床,一股不安悄悄爬上心头。
  不对啊,南宫远的房间跟床不是全被她占了吗?
  “呃,书房的床上?”她充满期待的问。
  他的声音更轻柔了。
  “我的书房里,并没有床。”黑眸锁住她,徐缓宣布。“我唯一的床,就在这儿。”
  轰!她脑袋里像是炸开一朵烟花,砰砰乱响。
  “呃,你是说——”她吞吞吐吐,挣扎半晌,才有办法把话说完。“你,呃,这段时间里,你还是睡在——”她用颤抖的小手,指着那张红木大床。
  他点头。
  天啊!
  银银抱住头蹲在地上,脸颊烫红,羞窘得想咬舌自尽。这简直丢脸丢大了,两人同睡一张床,她不但没有半点警觉,甚至还觉得好舒服。啊,她在夜里是不是还会不知羞耻的缠在他身上?甚至对他搂搂抱抱?
  老天,这太丢脸了,她无法面对他,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所以我说,你不用道谢。”南宫远火上加油的补了一句。
  银银太过贪睡,他出门时,她还没醒;他回来时,她又已经入睡,娇美诱人的身子蜷在床上,毫无防备的睡着,那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对于属于他的权利,他从来不会放手。屋子是他的、床是他的,而这个小女人也该是属于他的,他怎么会放过软玉温香抱满怀的享受?
  她蹲在地上,直到那波羞耻的巨浪过去了,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算了,事到如今那都无关紧要了,反正我要回家了。”她不敢想像,要是再待下去,事情会发展成什么状况。
  黑眸眯得更紧,进射出一丝恼怒。
  “银儿,你丝毫没有将我先前说的话听入耳中吗?”
  “什么话?”她傻傻的问。
  “你我已经拜过堂,你已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执意唤醒她的记忆。
  这个小女人能对商家的资料过目不忘,却记不得他说过的话。
  银银呼了一口气,总算领教到南方人的顽固。
  “你怎么还在提这件事?那根本就是一场误会,我想,你也不会愿意娶我为妻——”
  “我愿意。”
  “所以我说,只要我离开,那就——”她蓦地住口。
  等等,他方才说了什么?
  南宫远离开桌子,走到她面前,深幽的眸子注视着她。那目光有着神秘的魔力,让人无法转开视线,只能心甘情愿的臣服。
  “娶谁,对我来说并没有差别。”他徐缓的说道,逐步靠近。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让她很火大。
  “只是,我很高兴,娶的人是你。”他继续说道,靠得更近。
  银银眨着眼睛,心跳如擂鼓,脑子里乱哄哄的,无法理解南宫远到底在说些什么。
  “你不是本来想躲到云南去?”她明明就听见,雷浩提及,他想去云南避婚的!这么说来,他也是急于逃避婚事才对,为什么还要对她说这些话?
  “你听见了?”
  “他嗓门那么大,我怎么会听不见?”
  她喃喃说道。
  南宫远微笑,握住她的一绺发,用发尾刷着她的小脸。这亲昵的举止,在这段时间里,他不知做过多少次。
  “没错,我原本无意成亲,甚至打算在拜堂前就避去云南。只是,那夜四月楼大火,在雅宅里见到你时,我就改变主意了。”他靠在她的粉颈间,用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宣布这个重大的秘密。
  南宫远的话语,让她目瞪口呆,脑中一片空白,心跳突然加快。
  呃,什么?他这是什么意思?
  趁着她还在发呆,南宫远把握机会,卑鄙的发动攻势,圈住她的纤腰,俯身就封缄了那柔嫩的红唇。他的舌灵活的喂入她口中,毫不客气的搅弄着柔嫩的丁香小舌,按在颈后的大掌,又将她压向他需索的唇,汲取她的香甜。
  “唔——”银银低声惊呼,瞪大眼睛,完全无法抵抗。
  南宫远吻了她!
  第七章
  直到她被吻得头晕目眩,全身软绵绵,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南宫远才结束这个吻,热烫的薄唇蜿蜒到她颈间。
  “我不许你离开。”
  他轻啃着柔嫩的肌肤,引发她强烈的战栗。“我要你留下,永远的留下,做我的妻子。”他的啃吻煽情而火热,令她颤抖不已。
  南宫远始终知道,占有银银的身子,会是留下她最有效的办法。先前按兵不动,是想让她适应这桩从天而降的婚事。只是他的一番怜惜,这迷糊的小女人全没搁在心上,甚至还不肯把婚事当一回事,一心只想离开。
  “不、不行啦,我们——”
  她的拒绝立刻被打断。薄唇贴上她的,轻咬着被吻得红润润的唇瓣,将她的拒绝悉数吞没。
  “讨厌我吻你吗?”
  他反复轻咬,黑眸笔直的望进她的眼底,不许她挪开视线。
  “唔,不会。”
  她轻咛一声,粉脸娇红,虽然嘴上没回答,但是声音与模样,已经给了他最满意的答复。
  “还是,你在京城里另有意中人?”
  这个猜测,让南宫远全身僵硬,冷静荡然无存,全转为残戾的愤怒。
  辐射而出的怒气,把她团团围住,她就算是再迷糊,也知道他有多在乎她的回答。
  为了平息来势汹汹的愤怒,她用尽全力的摇头,差点没扭伤了颈子,心里偷偷怀疑着,要是她真的在京城里有情郎,他会不会快马直奔京城,把那个倒霉的男人剁成十八块。
  “很好。”
  他满意的说道,大手继续在她身上寻幽访胜。
  很好?好什么啊?!
  银银在心里嘀咕着,小手握住他的手腕又拉又扯,想把酥胸上的魔掌拉开,不愿让他继续占便宜,捏握着她的——她的——呃,“那里”——
  “那嫁给我有何不妥?”南宫远却拒绝松手,单手擒住她的手腕,轻易就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将她摆布成格外诱人酌姿态。
  这么美丽的小女人,都娶进门了,哪有退还的道理?他乐意将错就错,不准备“退货”。
  “呃——”
  她看着南宫远眼里的坚决,直到此刻,才发觉他是认真的!
  他是真的要娶她为妻,压根儿就不管那件婚事不是一桩误会。他这种男人,一旦下了决定,就绝不会更改,当他决心娶她为妻,她只怕是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会追来,把她逮回去。
  逐渐看清,南宫远那温和的模样,其实全是假象,他的真正情绪,总潜藏在他内心深处,一旦奔泻而出时,是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
  毕竟她不讨厌他的吻,抱着他睡又好温暖、好舒服,简直让她上了瘾。要是拒绝这桩婚事,没了他的怀抱,她会不会就难以入睡?
  正在思索着,她的身子陡然腾空,巨大的力量一转,就将她拎进了卧房,抛回柔软的红木大床。
  “啊!”
  银银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南宫远亦步亦趋,也跟着上了床。那高大的身躯,让整张大床瞬间变得狭隘。
  “呃,你要做什么?”从那太过炙热的眼神判断,她敢肯定他绝不是上床来乖乖睡觉的!
  “让我们的婚姻名副其实。”
  南宫远说这件事时的口吻,就像是提议再多喝一杯酒般平淡。
  她脚踝一紧,只觉得一阵头昏眼花,还来不及发出惊呼,整个人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你、你、你别开玩笑了,快点放开我——”健硕的男性身躯紧密贴合着,让她难以呼吸。他压得那么紧,两人之间没有半分空隙,她可以。听到狂乱的心跳声,却分不清那是谁的心跳。
  她紧张极了,忐忑而不安。只是,她也分辨得出,那种情绪并不是恐惧。
  即使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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