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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快穿之即使你是龙套 作者:圈圈圈圈酱(晋江vip2014-10-18正文完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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ù鸢伞!
    谢笙:“……”
    谢笙心中猛地一跳,手上用力几乎将画纸捏烂。少年死死抿着颜色漂亮的唇,像是把她的话当真了。
    见他一副马上就要炸毛的样子,言伤心中觉得好笑,慢慢的拿起面前画笔,又从一边抽。出一张洁白画纸,在上面写起字来。
    片刻后她将写好的东西递到谢笙的面前。
    谢笙紧捏着画纸垂目看去,却见洁白画纸上写着数行清秀瘦美的字:
    今有桃间书院夫子夏浮梓,桃间书院学生谢笙。谢笙自愿为夏浮梓创作五十张春。宫,酬劳随市。夏浮梓自愿为谢笙保密今日之事,绝不告密。此契如有违者,违者一生孤苦,永生永世都只能旁观春宫之事,不可亲临。
    谢笙:“……”
    言伤见他一动不动,望着那写好的契约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着急,只是握着手中画笔,抬头望着他。
    少年低着头,似是渐渐开怀,眉眼间浮现出坚定神色。
    “……多谢夫子。”
    他慢慢的接过她手里的笔,在下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只是两个字,就像写了数十载那么久。
    他签完名字将笔递给她,手指有几分颤抖,然而言伤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轻描淡写便签上了自己名字,随后丢开笔手上一用力,那张纸已经是“刺啦”一声被撕成了两半。
    谢笙:“……”
    望着被丢弃在地上的碎纸,谢笙似乎是沉吟着,又不安着。半天,终于开了口,声音是从唇齿之间挤出来的一般滞涩:“……夫子这是何意?”
    言伤毫无惊慌的望向他:“本来是该保密的事情,偏偏写成契约随身携带着,唯恐别人不发现。我觉得这样倒反而更容易让别人知道今日之事,所以不如毁掉。”
    谢笙:“……”
    她这样一说,似乎是有些道理,然而……
    谢笙问:“夫子不怕我不认今日之事么?”
    一个进了书院的学生,这一生注定要走上考取功名的道路。一旦将来功成名就,今日做的事情就会成为自己一生中最大的败笔。
    言伤想,这个少年,他叫谢笙,只有十五岁。他肯定曾经犹豫过,挣扎过,甚至到了想放弃的地步,也许只是一念之差,他会去做更危险的营生。
    连欺骗圣上,宫门都敢入的少年,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还好,他选择的是画春。宫图,虽然会为人所不齿,但好歹是靠自己在活着。
    言伤站起来,谢笙从低头看着她变为微微仰起头看着她。她脸上的表情连一点变化都没有,只是直视着他的眼睛,缓缓启唇。
    她问:“你会不认么?”
    她从来没有这样直直的看过他,谢笙心脏没理由的多跳了几拍,像是结满冰棱的寒冬,忽然升起一簇火苗,那种热意融化了寒冰,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他几不可见的退后一小步,还未等自己反应过来已经坚定的开了口:“不会。”
    “那就好。”言伤慢慢的也退了一步,拉开彼此距离。离他太近,她觉得自己的脸也会发烫,“认了这张契约对你并没有坏处。”
    言伤慢慢的拉开了门,外面已经全都黑透了。她淡淡嘱咐他明日记得来上课,便迈步要走出门。
    谢笙脑子里却石破天惊般明白过来,她一个端庄博学的女子,怎么会要他给她画春。宫图。
    心里像是有涓涓春水流过,温柔而微痒。
    原来,她是……
    “夫子!”他忍不住叫住了她。
    “嗯?”她回过身来,轮廓在夜色中褪去了平日里的孤高冷漠,屋子里的灯光映得她的脸柔和了几分。
    谢笙慢慢的翘起唇角,笑如春风。
    “谢谢你,夫子。”
    作者有话要说:谢笙:你喜欢我什么?
    夫子:喜欢你勤劳,喜欢你干净,喜欢你身上淡淡的皂角味道……
    谢笙:不,那不是皂角味道。
    夫子:?
    谢笙:那是男人香。

☆、第62章 拯救十五岁杯具学生(四)

“夫子;你又发呆了。”
    书院的下午,一切都是无精打采昏昏欲睡的;就连学生们也是恹恹的趴在桌上,眼睛半闭不合。
    李阳根打着哈欠;提醒她的声音也是毫无力气。言伤握紧手里书卷;随后退回桌案旁坐下。
    “点书。”
    这样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个一个教读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平日里这样的时候也并不少;言伤总能简单解决;但今日她偏偏就无法集中精力;早已几次望着学堂后方发呆。
    谢笙就坐在那里;手里拿着教材;低眸仔细看着。动作庄重;眼神专注,挑不出一丝毛病,就像是从山水画里走出来的隐士一般清雅而不染纤尘,轻易夺去她的注意力。
    “夫子……您不要再往那边看了……”眼前的学生很是无奈,他就站在夫子面前,但夫子就像没看到他一样,眼神穿过他身侧,直直看着学堂后面。往学堂后看了一眼,正看到那个受欢迎的谢笙像是听到了他的话,唇角勾起浅淡的笑纹,清秀少年将手里的书翻了一页,书翻页时泛起微微清风,吹起脸旁墨色发丝,更显得他眉清目秀,入定脱俗。
    学生:“……”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人之姿么。
    无怪乎夫子会望着他发呆了,即便自己是个男子,注意力也完全被他吸引过去了……
    这边一个学生一个夫子一起望着学堂后方发呆,那边李阳根盯着两人半晌,终于忍不住咳了两声:“夫子,你不是说要点书么,点啊。”
    “……好。”
    微怔着的女子面无表情收回目光,将视线落到眼前学生身上,总算开始教读。但学诗总归是件无聊的事情,平日里就调皮的几个男学生对视一眼,挑挑眉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夫子,我们发现你最近总是偷偷看谢笙啊……”
    “对啊,虽然他长得好看,但是平时也没见你盯着他发呆啊。”
    “难不成你们两个,已经……”眉毛挑得更快了,“怎么不告诉学生一声,我给你们送贺礼啊。我家是开裁缝店的,给你们做婚礼喜服是没问题的,保证质优价廉!”
    言伤最开始还低眉忍着,但无奈几个人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忍不住抓过戒尺狠狠敲了敲:“谁再说话,罚他抄春宫诗!五百遍!”
    学堂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但也只是片刻。那几个学生似乎是铁了心要找她的麻烦,只消停了不到一炷香时间又闹开了。
    “嘘,夫子害羞呢。”
    “哈,夫子是个女子,自然害羞。你看谢笙,不是淡然自若么?”
    “说到这里也奇怪,平日里这个时候谢笙都该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怎的今天还那么清醒,居然还在念书……”
    “是为了多看夫子几眼吧,睡着了可不就看不到了,嘿嘿。”
    言伤:“……”
    言伤丢开手里书卷,慢慢抚了抚额头,似是疲惫至极。几个学生仍在喋喋不休,言伤张了张嘴刚要开口制止,谢笙已经合上手里书本,站了起来。
    他仍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我与夫子十分清白。”
    男学生们:“……干什么,你也害羞了?”
    谢笙:“我夹在书里的春。宫图不见了,我知道是谁偷走的。”
    男学生们:“……你们是清白的”
    春;宫图自然是不能还回去的,几个学生默默闭了嘴埋头翻书。言伤向谢笙望去,正望进一双孤清温柔的眸子里,他也正看着她,用有磁力般的深沉目光。言伤匆匆收回目光,不去看他的眼睛。半晌后忍不住再望过去时,他已经低了头趴在桌上,闭眼睡去。
    言伤会偷偷望着谢笙发呆,谢笙也会不自觉的看向他。说不清是怎样一种心情,两人处在同在一个空间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去关注她的情况。最开始是在学堂里睡着,睡到一半会突然张开眼睛,视线所及处看到她的脸,然后才能安心睡去,后来发展到上课的时候已经睡不着,就算困极累极也想一直看着她的脸,如果不经意撞上她的目光,心里还会扑通一下,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不疼,但会心痒难耐。
    她没有表现得跟他特别亲昵,她对待他还是像对待普通学生一样,这样的事实让他既感到庆幸,又感到有一点点的失落。
    因为认了那一张契约,他一直在为她画春。宫。虽然知道她拿那些春。宫并没有什么用,他还是画得很认真,每根线条,每一抹墨,都再三思量过才落在纸上。
    第一次将画给她的时候,他没有看她的眼睛。
    他说:“夫子其实大可不必勉强,学生知道夫子平日里只看典籍,如果只是为了帮我就勉强自己看这些肮脏的春。宫,学生心里会过意不去。”
    她云淡风轻,语调连一丝起伏都没有:“我没有勉强,这些画画得真的很好。”
    他继续有些自嘲的道:“画得再好,不过是肮脏的春。宫……”
    谁知道她的声音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她说:“我觉得这些春。宫一点也不肮脏,我喜欢看。”
    他心里狠狠一动,再无话说。
    这些画不肮脏,是画给夫子的,连夫子都说了喜欢看,怎么会肮脏。
    他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知道了他的家境,他只是庆幸她没有高高在上的直接给他钱,而是选择用这种迂回的方法来帮助他。每交一张春。宫,看到她自己的把画收好,然后拿出银钱来给他,他的笑容都会比往常更灿烂。
    他没有拿不该拿的钱,即使光顾他的是夫子,他也还是靠自己在挣钱,没有接受任何人的施舍。
    他没有。
    闭着眼的少年轻轻握起拳头,耳边听到夫子在教其他学生读诗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入春初融的湖水,虽然看起来是冷冽的,触感却是温柔的,就那样漴漴流进他的耳里。
    这学堂里他再也听不到其他,过滤掉所有杂音,他只听得到她好听的吟诵声。
    像是一树初开的梨花,她站在树下,她眼里也许只有梨花,他的眼里却满满是她。
    这样的心情是二十几天内累积起来的,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不可收拾。
    一放学谢笙便离开学堂,抱着书本回到他画春宫的破旧巷子里。走到门口他顿住脚步回眸看她一眼,正看到女子低着头整理教材,眉目端庄娴静,胸口似乎又被狠狠撞了一下,终于转身大步离开。
    谢笙回到阴暗的房间里,没有多耽误时间,伸手取下了墙上破布。墙的另一边是青楼最低等的房间,每日都上演着同样的香艳场景。他低眉淡淡看过去,这一次在床上的却不是那些穿红戴绿的妓;女,神色冷艳的女子还好好的穿着衣服,身后的伟岸男子也衣不解带,只有两人紧紧相连的唇齿和那个部位,才能证明两人正在行那苟。且之事。
    “叫出来,宦儿……”
    “不!”女子被轻轻的舔。咬耳根,声音都是颤抖的,但偏偏就是不愿意松口,“玄墨,你……啊,终究是得不到我的,即便我死,也绝对不会爱你。”
    “说得很了不起,但身体却早已经接受我了啊。”
    “……呵,我的心永远不会接受你!”
    “闭嘴,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伟岸男子似是怒极,狠狠地冲撞起来,那冷艳女子被撞得哀叫连连,紧咬了鲜红的唇,却怎么也不肯松口。
    那清冷倔强的神色……像极了他的夫子。
    谢笙猛地将破布堵了回去。
    破旧的门并未关严,他还抱着一丝她会来旁观的希望,因为她曾经不止一次的来敲门,旁观他画春。宫。
    谢笙在原地站了许久,双腿都站得麻木起来,但他没有动。
    耳边还能断断续续听到墙那面传来的痛呼声和男人的低吼声,思及夫子面无表情的脸,波澜不惊的声音,谢笙感觉到自己的某个部位开始充血。
    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刚开始画春宫时他完全没办法压制自己内心的绮念,也曾无数次自己纾解。只是后来这样的事情见多了,看惯了青楼女子在床上浮夸的呻。吟翻转,他早已失去了那样的旖旎心思。
    但今日,光是看到一个与夫子相像的人,那个地方就有了难以压下的欲。望……
    谢笙慢慢的握紧拳头,总是向上弯着的双唇抿成锋利的线条。他低着头迈步上前,关上了门。
    紧握成拳的手指缓缓松开,落在严实掩好的衣襟上,缓缓解开,露出清瘦的腰腹,他很瘦,显得胸前两点更加红润。
    自暴自弃的坐在凳子上,谢笙垂着睫将手探向了自己的肿。胀,一瞬间传来的舒爽让他紧绷起浑身的肌肉,片刻后他紧咬着牙,闭上眼开始快速的动作。
    夫子……夫子……
    他的夫子……
    脑海里闪过学堂里女子拿着书诵读的样子,一瞬间他紧闭着的双眼前只剩下了她不停开合着的淡色嘴唇,她纤细窈窕的身躯,她清冷而淡然的声音,看向他时匆匆移开的目光……引得他几乎控制不住喉咙里的声音。
    动了动薄凉的唇,喉结上下急速滑动了几下,当自己的声音在黑暗的屋子里突兀响起,谢笙突然感到了深深地自暴自弃。
    那声音比他想象的还要温软轻柔,像是在极度渴望着些什么。
    “夫子……夫子!”
    作者有话要说:谢笙:……
    作者:……
    谢笙:……
    作者:……
    夫子:你们怎么了……
    谢笙/作者:没什么,对于撸这件事,心情有点复杂……
    【抱住仗贱珊璞酱兔不放手,好想跟你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感谢LURENY丢了一张春宫图,摸摸大。】
    PS:三次元的事情好多,忙得要累死了……我觉得我已经没力气卖萌了,真的……QAQ
    再P:虽然撸没那么了不起,但是留言的时候请把撸改成智深【喂!被举报什么的太麻烦,麻烦大家了。【鞠躬

☆、第63章 拯救十五岁杯具学生(五)

昏暗的屋子里像是潜藏着一只隐忍着随时会爆发的兽;这只兽粗喘着压抑自己的欲。望,卑微又脆弱的望着画中女子,慢慢的拿起笔,题上了自己的名字。
    笙。
    黑色小字落在画的右下方;像是落在洁白梨花上的一点污渍。
    眉头一皱;谢笙握紧手中画笔,蘸了蘸墨;猛地涂掉了自己的名字。
    就在他几乎想毁掉这幅画的时候,门被叩响了;女子像以往一样沉默着等他开门。明明一句话也没说;但他就是知道是她。
    谢笙低眉;胡乱的将画纸塞进一堆没用过的画纸之下,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女子往屋子里望了一眼;随后看着他:“你已经画好了么?”
    谢笙摇头:“学生还不曾动手。”
    她沉默了片刻,忽然伸出手向他探过来,谢笙本能性想闪避,但身体却是一动不动,任她的手指放到了他的肩上。她收回手指,拿到他的眼前,素白指尖一点乌黑的墨:“这样大的人了,怎的还一点都不注意。”
    谢笙启了启唇,身体僵直得吓人。他动作极慢的让到一边,让她能走进屋子。
    关上门,屋内一下子寂静无声。换了一身青碧色裙子的女子像以往一样没有坐他的凳子,谢笙坐回去开始画春。宫图,她则默默的走到了那个墙洞前,拿掉了破布。
    谢笙:“……”
    最开始他以为她像一般的女子一样,表面假装着羞涩,内里对那种事情充满了渴望。但后来他发现,她每次向那边望过去的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不像是在看一场活春。宫,倒像是在研究什么古典书籍。
    他低头觉得心里不大自在,但她偏偏还会不时发出一本正经的喟叹。
    比如“原来可以这样……”,“这个动作很神奇。”或是“看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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