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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傻了都要爱-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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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迪汗颜,为什么他的誓词要这么肉麻啊……
    “请两位新人滴血为盟。”祭祀官指示道,紧接着两个喜人便上前用尖尖的针搓破他们的手指,让他们的血滴在陶碗中结合。
    “饮。”祭祀官再次提示道。
    耶律姚彬先喝下了一口,再而把另半碗经喜人转递给了西迪,看着那碗混合了人血的水,尽管西迪多不情愿也不得不勉强饮下。
    “礼成,请我们伟大尊贵的可汗为这两位新人赐福。”祭祀官功成身退。
    “孩子,祝福你们。”耶律鄂多抓住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眼冒泪光。
    “谢谢,父皇。”耶律姚彬眼眶湿润,强忍着痛哭流涕的冲动。
    “谢谢,可汗。”西迪只觉得右眼皮跳得更快了,那种不安让他在此时竟有点心不在焉。
    当黄昏时分,西方呈现一片火红之时,朱府终于迎来了另一个鲜活的小生命,那洪亮的啼哭声让门外担心了一整天的人终于放下了那颗悬挂已久的心。
    “恭喜,恭喜啊,是个千金呢。”稳婆抱着刚出世的小婴孩出来报喜。
    “呵……让我抱抱。”看着那个襁褓中的脆弱小生命,凤洛水竟有种想立即将她抱入怀中保护起来的冲动,感觉那孩子就像他的瑾儿,他的瑾儿……
    “啊……”正当众人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中时,产房内传来一声惊叫。“血,血……”
    “不好!”稳婆知道大事不妙急忙折回产房,洛水等人也跟了进去。
    “弱水,弱水,你怎么了?”看着那张惨白的几乎没有血色的面容,凤洛水几乎是颤着嘴唇问道。
    “不好了,是血崩!”稳婆检查了下,焦急地抬头宣布噩耗。
    “不,你一定要救他,快救他,快,快叫唐大夫进来。”凤洛水抓着凤弱水的手,一边又急促地催道。
    “是。”凤晓急忙去叫人。
    “弱水,你一定要撑住,你快睁开眼看看,你的女儿,你的女儿你还没看到呢。”凤洛水企图唤醒弱水的意识。
    “凤……哥哥……”那双疲乏的眼终于睁开了,那种虚弱和无力感时不时向凤弱水袭来,眼皮真的好重。
    “弱水,弱水,是我……”凤洛水勉强自己控制情绪。
    “凤哥哥,孩子……还……好吧?”凤弱水虚弱地问道。
    “好,很好,你看,白白胖胖的,你把她生得很好,将来长大了肯定是个大美人……”凤洛水抱着孩子让弱水看。
    “太好了……凤哥哥,以后她就是你的女儿……我……这也许是我唯一可以补偿给你的……对不起,凤哥哥……”凤弱水露出虚弱的微笑。
    “你别胡说,我可不要帮你养女儿,女儿是你的,你就该自己养,你必须活着,你必须给我活着……”凤洛水闻言激动地训斥道。
    “凤哥哥,我真的好累,我好累……”凤弱水无力地想要闭上双眼。
    “弱水,弱水,不可以,你不可以睡,你醒醒,你听我说,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是我抢走了属于你的幸福,是我抢走了原本该属于你的一切,对不起,对不起……”凤洛水知道现在绝不能让弱水睡过去,否则怕是一辈子也信不过来了。
    “凤哥哥,你在说什么呢?”尽管很累了,但是强烈的疑惑还是让凤弱水坚持住了。
    “你看,还记得这个吗?”凤洛水从腰间抽出一块精美的蝴蝶琉璃,在烛光下那块琉璃闪耀出七彩的光,煞是梦幻。
    “这……这是……”遥远的记忆让凤弱水不自禁地伸出了手接过那块记忆深处的礼物。
    “是你,他要找的人是你啊……”凤洛水哭泣着说出这个搞乱了他们几人命运的根源,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多么希望他从来不曾拥有过这块琉璃,这样或许他们都可以找到属于他们自己的幸福。
    “猪哥哥……”摸着琉璃上那不平整的字体,一滴清泪从凤弱水的眼角滚出,记忆中的那个称呼让她禁不住扯开了嘴角,幸福地笑着慢慢地闭上了眼,手无力地垂下,蝴蝶琉璃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弱水!”凤洛水撕心裂肺地痛呼出声。
    喜帐内,红烛高照,床榻上的两人笔直地坐着,似乎在比谁的耐力足坚持得更久般。
    “咕……”可惜,一天未进食的肚子可耐不住性子,早早地唱起了空城计了。
    “殿下,不如我们先吃点吧。”西迪提议道。
    “好。”耶律姚彬应声道。
    依旧是无声地吃着,那满桌的佳肴很快便进了两人的五脏庙。
    “呃……”捧着圆滚滚的肚子,西迪忍不住打了个饱嗝。一只长满粗茧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西迪的肚皮,西迪忍不住抬头看向大手的主人。
    “好点了吗?”耶律姚彬柔声问道。
    “嗯。”西迪有点不好意思地应道。
    “那你……怨我吗?”耶律姚彬继续手上的动作,犹豫着问道。
    “不,我……是我有错在先。”是他自己造的孽,他能怨得了谁呢?
    “你的意思是……那是个错误吗?”耶律姚彬收了手,猛然起身背对着西迪问道。
    “不是的,殿下,请听我说……”西迪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想解释。
    “已经很晚了,歇了吧。”耶律姚彬径自宽衣躺在了床榻的里侧,面朝内。
    看着那留给他的半张床位,西迪的眼中是说不出的为难,西迪啊,西迪,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你难道还想要逃吗? 



                  第七十六章 请君入瓮
    新婚几日,耶律姚彬和西迪可谓是相见如宾,除了晚上是睡在同一张床榻之上,白天似乎压根就凑不到一块儿,哪有什么新婚燕尔的影子。而那叫西迪的新皇妃更是不安于室,整日往军营的医帐跑,与那左轮将军家的小姐交往甚密,而且那小姐本就是个未婚先孕的是非人,结果一传十,十传百,不知怎么得就变成了皇子殿下棒打鸳鸯,夺人所爱,平民无耐弃爱从权的戏码了。
    夜晚的皇子府,寒风瑟瑟,无情的风劲打乱了平静的柳枝,拨乱了湖面,半圆形的月亮倒映在湖泊内,却也得不到平静,随波涣散。
    “殿下。”看看那久久不语的人,蒙古儿迟疑着叫唤道。
    “你确定吗?”盯着湖面久久无声的人总算开了口。
    “殿下,此事怕是不会有错了,论能耐怕是只有那人办得到啊,何况养药鸽一事本就是他建言的,十有**了。”蒙古儿语气肯定道,继而皱眉。“不过……属下现今未找到有力的证据,怕是难以将其定罪呢。”
    “那就让他不打自招吧,人……总是有弱点的……”耶律姚彬意味深长道。
    “殿下,您有办法了?”蒙古儿询问道。
    “算不上上策,但对我而言却是恰好的。”耶律姚彬冷声道。
    “殿下?”蒙古儿觉得眼前的殿下有些许的阴沉,可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妥,似乎是那眼神里饱含着一种以前从未见过的情绪。
    一大清早,漠北军营就炸开了个锅,说是那左轮将军家的小姐通敌叛国,多次给烽火军通风报信,现在人已经被直接带往囚营,一顿严刑拷问怕是少不了了。
    “殿下,雨儿不可能做这样的事的,殿下……”一大早,西迪就纠缠着耶律姚彬,希望他放了喜雨。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果她真是无辜的,本殿一定会还她清白。”耶律姚彬站住脚,平视前方公事化地回道,语气中还有隐隐的怒气。
    “殿下,且不论她是个女子,单单她现在怀着身子的状况那种刑法肯定是顶不住的,你能不能看在左轮将军多年来为国效力的份上,放她一马?”西迪恳求道。
    “说得好,”耶律姚彬转过脸,两眼直直地逼视着西迪道,“他的父亲尚未替她求情,你……凭什么?”
    “呃……”被耶律姚彬这般反问一句,西迪竟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见其走开,急忙大声喊道,“就凭我视她为家人。”
    “……她是你的家人,那我算什么?”耶律姚彬闻言再次停住了脚步,愣愣地站于原地,留下一句话,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自问。
    “……”看着耶律姚彬落寞又有点悲伤的身影,西迪似乎有这么一刻的错觉,他是在吃醋吗?
    耶律姚彬疾步而行,来到空旷的校场,见一个人形木桩便气冲冲地上前猛打一通。
    “难道那个女人在你的心目中真的这么重要吗?比我更……呃……”最后,耶律姚彬运功一掌打断了木桩的两个木假肢,面露哀伤地自问道,遂突感腹部一阵抽痛,单手撑着木桩,大口大口地吸气以求缓解疼痛。
    “殿下?”一个年轻的声音带着些许的疑惑。
    “……”耶律姚彬艰难地调整着呼吸,冷汗也随之而下,闻声转眼看去竟是那日与他竞技的新兵。
    “殿下,真的是你啊!”巴纳罗的语气中有着些许的兴奋和欢喜。
    “什么……事?”耶律姚彬强忍着剧痛,只为在属下面前顾全自己的颜面。
    “殿下,您没忘了吧,我们的比赛还没分胜负呢?”巴纳罗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呃,啊……”耶律姚彬终究还是支持不住,身子缓缓跪于地上,表情痛苦。
    “殿下,你怎么了?”这时,巴纳罗才发现眼前之人不对劲。
    “不要……喧哗,扶我……回营帐。”耶律姚彬颤抖着双唇命令道。
    “是。”巴纳罗听令扶起耶律姚彬。
    “……”可是每迈一步,耶律姚彬就感觉有什么在撕扯着他的五脏。
    “殿下,得罪了。”实在看不下去了,巴纳罗便弯腰将其整个抱起,一路飞奔着朝主帅的寝帐而去。
    闻讯,军营中的几大军医都赶过来救治,巴纳罗愣愣地从营帐中出来。
    “真是想不到……”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两只手,刚刚军医们的诊断犹言在耳,巴纳罗自言自语道。原以为那只是谣传,没想到竟是真的,男子真的可以怀孕生子,而刚刚他怀里抱着的就是……
    巴纳罗一抬头,西迪正姗姗来迟,两人彼此对视了一下,留下了些许的印象,接着西迪便进了营帐。
    “喂,巴纳罗,你小子倒是挺英勇嘛,连殿下的圣体你都敢碰。”同一营帐的新兵见巴纳罗出来急忙上前调侃道。
    “那人……”巴纳罗疑惑地看向营帐的布帘。
    “你说那位啊,那不就是最近传得火热的皇子妃嘛……”新兵如实说道。
    “殿下肚里的孩子真是他的吗?”如此一个平凡的人,连强壮都称不上,他怎么配得上他心目中的战神呢?
    “谁知道呢?也许咱们殿下就好这一口的……”新兵疑神疑鬼地看了下左右,“听说殿下还是小三呢,这不把喜雨小姐当奸细给抓了,都说那是因妒成恨,公报私仇呢,估计这下喜雨小姐和那肚里的都难保了……”
    “休得胡说,小心你的舌头。”巴纳罗突然火气上涌,一声怒喝。
    “哎呀,我说你小子……”新兵正打算好好说教一通,岂料巴纳罗充耳未闻似的气冲冲地走了。
    “……”待两人离去,一个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那深锁的眉心似有着万般的担忧。
    穆兰大人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慢慢地来到主帅营帐前,犹豫再三还是缓缓上前。
    “咦,大人,今天怎么您亲自过来?”主帅营帐的守卫恭敬地行礼,疑惑地问道。
    “哦,今天值班的小刀正好家里有点事,反正我也得闲,就给殿下送来了。”穆兰大人镇定自若道。
    “哦,是这样啊,请进吧。”守卫撩起帷帐做了个请的姿势。
    “好。”穆兰垂下眼,端着汤药入帐。
    营帐内点着让人安神的熏香,床榻上那人正沉沉地睡着。
    “穆兰大人,殿下的身子可好些了?”蒙古儿在一旁忧虑地问道。
    “殿□内真气乱窜,经过连日来的调理虽有所起色,但是小产迹象还是很明显,切记让殿下这几个月内不要再运功动武才好。”穆兰大人诊完了脉,帮其拽了拽被角,似是随意地问道。“将军,恕老夫多言,您可知殿下欲如何处置喜雨小姐?”
    “大人也关心此事吗?”蒙古儿露出一副探究的表情。
    “哦,好歹也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孩子,出了这样的事也实在是可惜了。”穆兰大人状似遗憾地叹息道。
    “谁说不是呢。”蒙古儿颇有深意道。
    “那这药将军记得让殿下按时服下,老夫先下去了。”穆兰大人收拾了下器材正准备出去。
    “启禀殿下,囚营守卫有要事禀报。”营帐外的士兵大声请示道。
    “殿下已经……”蒙古儿正欲打发人。
    “让他进来吧。”床上刚刚还睡着的人现已经睁着明亮的双眼坐了起来。
    “殿下……”蒙古儿劝阻道,如今殿下的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无碍。”耶律姚彬强打起精神道。
    “殿下,喜雨小姐正腹痛难当,怕是要早产了,请殿下示下。”士兵禀报道。
    “咚……”端盘落地的声音。
    “她招了吗?”耶律姚彬看了一眼穆兰,转头看向士兵严肃以对。
    “没……没有。”士兵迟疑着答道。
    “那……她什么时候招什么时候给她请稳婆。”耶律姚彬毫无感情地下令道。
    “是。”士兵应声道。
    “殿下……”穆兰大人还是忍不住出声道。
    “怎么了,穆兰大人?”耶律姚彬又转向穆兰状似疑惑道。
    “殿下,那可是两条人命,您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穆兰大人希望动之以情。
    “大人,莫不是你忘了我们那些战死沙场的兄弟,他们又是何其无辜。俗话说得好,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那些死在沙场上的兄弟就是最好的教训。”耶律姚彬对穆兰说完,继而转向依旧跪着的士兵道。“照我说的去办,出去吧。”
    “是,殿下。”士兵行礼告退。
    “等一下。”穆兰大人突然大声叫住了已行至门口的士兵。
    “……”帐内之人齐齐看向穆兰。
    “……”穆兰大人缓缓上前猛然曲膝一跪,状似无奈又似内疚地哀求道。“殿下,通敌的是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请你饶了雨儿吧。”
    “……穆兰大人,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耶律姚彬盯着他良久才问道。
    “殿下,罪奴说的句句属实,我……我……”穆兰闭了闭眼,终似下定决心般,将紧紧捆缚的发髻解了下来,顿时一头青丝直泻而下。
    “你?!”蒙古儿语露惊疑,而耶律姚彬坐于床榻也忍不住皱了下眉。
    “正如你们所见,我是一个女子,或者应该说我是凤民国的一个女子。”穆兰垂首似在回忆往事,用悦耳的女声述说道。“我爹叫穆清德,曾是烽火军的医官。22年前的那场丰城之战失败后,第一次以男装随军的我也被捕了,我记得是两万多俘虏一起被押解到了漠北国。幸运的是,在那些为奴为俾的日子里,我因为机缘巧合结识了漠北国的一名少将,并与他珠胎暗结,在一个雨夜生下了一个女儿。但好景不长,2年后的某一天,漠北国新帝却要不顾凤民国以城池交换俘虏的请求斩杀2万俘虏,幸好我的爱人托了关系,这才让我逃过一劫,但是却要从此离开漠北与爱人女儿永远分离。当我好不容易逃出境,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当时我一个弱女子根本无力谋生,多亏了当时掌军的北傲老将军救了我,听了我的遭遇,老将军答应我有办法让我和爱人、女儿团聚。因此我便有了另外个身份,一位漠北国乡医穆田的儿子,前去投军。从此,我不再着女装,为了掩藏白皙的皮肤甚至用特殊的草药涂染面容,一年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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