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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宠无下限(高干) 作者:耳机与鼠标(晋江vip2013-06-27完结,未河蟹版,宠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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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了固定牌子的松露巧克力,又去选了鲜奶和面包,不紧不慢朝停车场走去。
  可是,走着走着,有哪里越来越不对劲了。
  那个短发女孩的背影,一直在眼前晃来晃去,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那背影,那背影……
  他已走至车边,却来不及放下手中的购物袋,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回去看看,回去看看……
  他的心已经许久没有跳得这么急,待他跑回那排日用品货架前,却哪里还有女孩的影子?
  他捂着胸口喘气,像个傻瓜一样,前后奔跑着,找遍了整间超市,可是哪里还有人在?
  他站在收银出口,怅然若失,堵在胸口的揪痛感,奇异得竟像要哭泣的前兆。
  他看见刚刚那两个男生正在不远处排队买单,大步走过去,“可以借你们的手机给我看看吗?”
  “为什么要借给你?小男生歪着头,用打量经神病人的眼光瞅着他。
  “刚才被你们拍照片的那个女孩,很像我走失的妹妹,可以让我看一眼你们拍的照片吗?”
  “哥哥,你是不是也看上她了?”小男生露出了然的笑意。
  他不想再费唇舌,直接掏了几张人民币,“你们今天买的东西算我请的…… ”
  当他拿过手机,看清照片的那一刻,如遭电击,整个人都成了一片空白。
  *
  “言言亲爱的,我想我们得快点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钟静言拿着刚在超市买的松露巧克力,不停剥开金色的包装纸,一粒粒往嘴里丢,几乎是被沙丽拖着往前走。
  沙丽是她在英国交的好朋友,也是本市人,这次同她一起回国参加国际大学生服装设计作品大赛。
  四年了,这是她第一次回来。
  这座城市变化很大,她差点就找不到她爱吃的这种松露巧克力。
  “你确定不要告诉季先生你回国的事情?”在计程车上,沙丽还是不死心地地一遍遍追问。
  “不要了,反正今天晚上比赛完,明天一早就得走了。告诉他,他不知道多啰嗦……”钟静言微笑着说。
  她并没有告诉沙丽,季少杰根本不可能同意她回国。如果被他知道,说不定今天晚上就被遣返了。
  她扭过头趴去车窗上,看车外不断倒退的街景,不顾沙丽的抗议按开了车窗,贪婪地呼吸着新鲜干冷的空气,一切熟悉又陌生,金钟路,爱国路,转个弯,就是芝兰坊,那里有售卖她爱吃的蓝莓芝士蛋糕……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家店应该不在了吧?
  她带着莫名其妙的、微微紧张的情绪,一一看过去,每当看到与记忆相吻合的商店、学校,甚至摆摊卖漫画书的老头,她都会松一口气,仿佛,这座城市并没有将她完全抛弃、
  她那样兴奋着,指给沙丽看,“看,我小学在那里上的,门卫很凶会骂小孩…”
  “前面那间甜品店,双皮奶一级棒……”
  “上次季先生不是专程送了双皮奶过去给你吗?”
  “他空运过去的哪有直接吃那么新鲜…… ”
  她一路与沙丽说说笑笑,明明很开心,心里却始终笼罩着淡淡的伤感。
  这座城市的每一处回忆,都有着三个人的影子……
  几年了,不知哥哥们变成什么样了呢?
  想到哥哥,她的眼睛不由微微湿润了,这次短暂的回国,如果,能让她看一眼哥哥和养父……此次来去匆匆,她并没有计划回去钟家探望,但是,潜意识里仍然期待着某种奇迹的发生。
  她们赶回去的时候,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带队老师见着她们回来才松了一口气,来不及责备她们偷溜出去的行为,便让他们赶紧做相关准备工作。
  钟静言初去英国,先是念了一年语言,随后听从季家长辈的安排,选择了念商科,好在英国的大学只需三年,读下来跟国内大学也差不多。
  参加这次比赛,纯粹只是意外而已,因她平时受季外婆与沙丽的影响,接触服装讯息比较多,这次陪着沙丽一同向组织机构投递了设计稿,哪知,竟能一路走到决赛。
  她的参赛作品是一组晚装系列,以〃往事如签〃为主题,每一套服装,设计得就像一张夹在书里经年的书签,以暗黄、赭石等色调为主,充满怀旧之风。
  参赛服装她早已整理好,模特儿也已经试穿过,反而是此时她身上穿着的一条伞状长裙,她从鲸骨裙的设计上汲取灵感,经过改良,上半身是抹胸式,没有使用布料,仅用镂空缎带编织而成,下面夸张的蓬松裙身,缀以雪纺、蕾丝、花朵,减少贵妇的华贵,增强属于少女的梦幻轻灵感。
  也许,看过茜茜公主、绝代艳后之后,每个女孩都会希望拥有一条这样美丽的裙子,虽然穿起来很繁复,但今天有一个设计者出场感言的环节,她希望自己能穿着它登上舞台。
  费了很大功夫才系好那些缎带,有同学带话过来,说带队老师请她过去一趟。
  她提着大得像整座盛开的花坛一般的长裙,穿过一段并不宽敞的走道,不断请求来往的同学借过。
  当她经过一扇闭着的单门,她的胳膊突然被人拉住。
  她的尖叫被人捂在嘴里,有半截带着闪金袖扣的黑色衣袖,从门里伸出来,毫无预警地将她拖进房间。
  她又踢又打,一双大眼睛瞪得大大的,在看清门内的人后,才松了一口气,一颗心仍然砰砰跳。
  竟是……季少杰。
  男人将她按在门后,俊挺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她惊魂未定,两个人保持着奇怪的姿势,就这么对望了半分钟。
  这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平时应该是闲置的,只靠墙放着两张旧的沙发椅,头顶一盏蒙了尘的日光灯直直射在季少杰头上,那双微蓝的、格外深邃的眼睛躲在阴影里,况味不明。
  但她知道他在一定生气。
  他冰凉的手掌仍旧捂她嘴上,她开始推他,闷闷地发出声音,“喂,你这人!突然出现是想吓死我吗?”
  “拜托你走开啦,你弄坏了我的裙子!”
  那人仍是绷着下巴不动,但这几年钟静言已经知道怎么对付他——她伸出舌尖迅速地舔了他掌心几下。
  他似被电到了,迅速拿下手掌,寒着脸倒退了一步,声线醇厚,带着一点凉意,“你现在也知道被人吓一跳的滋味?”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脸冷下来还真是吓人。“钟静言,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钟静言知道,他指的当然是她未经允许便私自回国的事。
  “我只是乖乖跟着带队老师过来,半步都没有跑远,今天比赛一完,明早就走!不信,你去问问沙丽。”她反而嘻嘻笑,抵靠在门背上,云朵般的裙边扫着他的西装裤脚。“你就当我在任何一个城市旅游好了。” 
  她并没有问他如何知道消息。他这人,她有一百种方法躲着,他便有一千种方式找到她。
  这些年,他对她很好,可以说,他将她捧在手心里宠上了天,只能她想要的,他总能满足她。可是,被他这样宠着的前提是,她只能在他的掌心里,——她知道,这是他的底限。
  “我允许了吗?为什么不提前问过我再做决定?”他目光阴沉,咄咄逼人。
  四年过去了,这个男人,他身上敛了狂燥,更添成稳,王者气势更加迫人。——只是,脾气还是那么臭。
  “我想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钟静言坦然无畏地望着他,眸子纯净:“我只是想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你不能限制我。”
  他很久未曾这样凶巴巴地对她了,而她,也很久没有与他这样直接反抗过。
  她的眼珠从未改变,还是像快要融化的黑色巧克力,那不曾凝固的,就快滑动起来的,还有她的自尊和骄傲。
  他竟一时被她顶得无语。
  这时,他怀中电话响起,他一边幽冷地盯紧她,一边伸手接听电话。
  “……他推掉了?你确定? ……” 
  收线后,他的神色稍见缓和。“现在就给我回英国去!”
  “我不会回去。”她捏着裙子的褶皱,目光固执而倔强,“我答应你,明天早上便跟学校一起返回,但是,我必须参加完这场比赛。 ”
  他抚着额心,看起来很烦恼,这样倔强而有自主意识的她,越来越令他无力。他不得不承认,她长大了。
  “好吧!”因为方才的那通电话,他最终决定妥协。“这边完事了马上跟我回家,明天我亲自送你过去。”
  “回家”这个词,他很自然便说了出来,而在往常钟静言也并不觉得多么刺耳。
  季少杰是个霸道的男人,这四年来,尽管她抗拒,尽管她不愿意,可是,他终究还是一点一滴地渗透进了她的生活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家,钟静言已不再拒绝被认为也是她的家。 
  但是,现在是在生她养她的城市,在这里,她还有另一个“家”。
  她一时有些愣愣的,心里某处莫名地被这个词揪了起来。 
  仿佛看出她的反常,季少杰将话题引开:“言言,你今天,很漂亮。” 
  可不是,钟静言穿上这身衣服,美丽得就像只白天鹅。
  他眼里毫不吝啬的赞美令她也放松了,她骄傲地走去房间中央,旋转了一圈,下巴抬得高高的,只用眼缝瞧他:“我像个公主吗?”
  他笑了,此时,目光里只剩下宠溺。“何止像,你就是我的小公主。”
  他神情有些倦倦的,而又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戏谑,反而给他添了一丝慵懒可恶的魅力,
  其实他每次说出“你就是我的……”这样的句式的时候,钟静言心里都想立刻反驳的,可这些年了,她有哪一次赢过?反驳无用,而当她不再争执,竟似也开始习惯。
  季少杰深深地望着他的女孩,没有忽略她眼底一晃而过的纠结,他的唇角,情不自禁勾起了笑。 
  张爱玲在《连环套》里说:“西洋女人的腰是用钢条跟鲸鱼骨硬束出来的。细虽细,像铁打的一般……”可就为了那一个细字,多少女人趋之若鹜。
  此刻钟静言站在那里,那身改良过的鲸骨裙子,衬得她格外腰细腿长,像极了从十八世纪的欧洲逃跑出来的某国公主。
  季少杰静静地瞧着了她一会,那目光越来越炽烈。
  钟静言被他这样瞧着,心跳得也越来越快。
  虽然每天都有通不止一个电话,但是,这次差不多快一个月了,他忙得没有飞去看她,这应该是四年来两人分开时间最久的一次了。
  他一步步走近她,而她也望着他走近,不再生涩地躲避,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含着一丝不自知的温柔。。
  谁说皮肤的寂。寞是一个人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maggie、强迫症两位大人的地雷!!
  耳机知道大人们想鼓励我!!多谢!!

  
48、比赛

  空荡荡的房间,灯光半灰半明。
  他高瘦的影子罩在她头顶上;眸光如水;似笑非笑,一只手握住她的细腰;另一手撩起她的短发。
  独属于季少杰的气息扑面而来;钟静言有一瞬间的眩晕,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他惯用的沐浴露、须后水味,也许还有皮肤或皮肤分泌物的味道;很清;很淡;很季少杰。
  这气息;薄;却浓烈,有别于钟静言闻过的任何一种味道,很难对别人形容得出那种感受,令她直觉地联想起他们在床上的翻滚、缠绕。
  有人说,指纹是你在警局的案底,体味是你爱情的案底。
  他与她之间是否存在爱情,亦或他只是一个特殊的男性生物,这一点,钟静言从不去深想,然毋庸置疑,他身上的味道,会令她迷失。
  这一刻,她奇异地想起徐克的一部电影《女人不坏》,对的费洛蒙,能使人的神经受到影响,产生特别的兴奋感,类似于爱情。
  当她这么茫茫然地乱想着的时候,她已经微微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她以为他会将她搂去怀里,然后亲吻,然后揉捏,然后……。
  就像他常做的那样。
  毕竟一个多月的小别,连她自己都已开始有些想念,不,不是想念他,而是想念一具能带给她快乐的身体,想念皮肤与皮肤之间温暖的摩擦。
  但是,她只是等到了一个吻,就落在她的眼皮上。
  微温的唇,湿而轻地触碰,很快离开。
  看着女孩骤然睁开的眼睛,季少杰失笑,“怎么,我的小公主,令你失望了?”
  她推开他一点,抚着短短的梨花头,“当然不,很高兴你没弄花我的妆。”
  他却又将她拉在了怀里,这次,一个悠长的亲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这个吻,并不激烈和深入,倒像是带着抚慰,一遍遍轻扫她红润的唇瓣,良久,他才放开她,神色间是掌控一切的得意,“小盆友,你的口水太多了,我真怕吻起来会打湿你漂亮的裙子……”
  钟静言脸色大红,下意识地拭拭唇角,推开他,“我,我要出去了,老师找我呢。”
  季少杰微抬腕表,“还有八分钟才正式开始,你的作品出场顺序排在第三位,我们可以再呆五分钟出去。”
  “你没有别的事情忙了么?”
  “你这么突然跑回来,觉得我还能做别的事情么?”他将她拉去怀里紧紧抱着,下巴搁在她头顶,十指纠缠着她的。
  这一刻,气氛甚至可以说是温馨的。
  “冷吗?”他逐一捏着她的指关节,说话的时候从胸膛传来回音,嗡嗡的。
  “不冷,暖气很足。 ”她靠着他,觉得上台前的紧张感缓解很多。不可否认,这些年,她所有的安全感来自于他。
  “觉得South Downs 怎么样?”她前天在电话里曾提过去了一趟英国南部。
  “ 很美。”说到这个她提起了精神,推开他,眼底亮闪闪的,“我和沙丽边烤火边喝麦芽酒,吃苹果派,很棒。下次我还想去。”因为林语堂的那句“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就是住在英国的乡村”,钟静言功课不忙的时候常往英国乡村跑。
  季少杰看着她的样子不禁笑了,“好,下次我们一起去,我带你去骑马。”这几年,他的眉心也生了浅浅的细纹,看着她,却还是像看着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他重新将她拉回怀里去,耳朵贴在他心脏的位置。
  “我们还跟当地人学土语。”钟静言注意力一直放在这个话题上。
  “哦,你学到了什么? ” 季少杰却漫不经心,手指摩挲着她光裸的肩头,轻嗅怀里熟悉的腥香。
  “我让他们教我说操*你,”钟静言试着用俚语说了一遍,“操。你!”
  季少杰笑了,纠正她,“应该是,操*你!”
  他的英语纯正极了,此时,就连南部乡下口音都学得极地道,想必也是去那里呆过一段时间的。
  钟静言仰着头,看他的口型,跟着他又学一遍,“操。你。”
  “ 操*你!”他一本正经教她。
  “操*你!”她跟着学。
  说着说着就变了味儿,钟静言胸部的镂空缎带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剥开了一条缝,花瓣形乳贴从缝里探出来。
  她拉住他作乱的手,红着脸,“别……我要赶快出去了。”
  这时,门被敲响,有人叫她的英文名,“你在里面吗?”
  是她的带队老师贝利,一位严肃而保守的中年女士。
  钟静言可不希望在比赛前几分钟,露着两点和一个男人单独呆在房间的样子被老师发现,她对季少杰做个噤声手势,急急地想将胸部重新塞回礼服里去。
  可是越急越乱,那丰*满的两大团被拨弄出来容易,再塞回去除非将缎带重新缠绕一遍。
  他也动手帮着她,十指修长,竟比她的还灵活。
  她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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