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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光阴似贱 作者:江北城南(晋江2012.03.29vip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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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这里。以后不管是伤心或是高兴,你都要讲给我听。”他轻轻地说,语调是前所未有的最温柔,“江莱,你不能说话的时候,我这样想,如果以后你都不能说话了,那我要怎么样才知道你的心事?如果你一个人偷偷地伤心,我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我怔怔地看着他,“我不会一个人偷偷地伤心的。”
  谭川摇摇头,表情严肃,“你会。即便是你能说话的时候,有些心事你也会一个人藏着,无论如何都不会告诉我。我有说错吗?”
  我有些愣。
  谭川沉默片刻,低低地说:“江莱,我不够关心你。”
  我再次愣了,他这是在忏悔+表白么?
  “幸好,你好了,我还要弥补的机会。”他看着我,有些低徊地说,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以后,你的心事一定要说给我听,我永远都在。”
  我有些受震动,半天,我才说:“谭川。”
  “什么?”
  我慢吞吞地说:“其实这些情话,我们可以先把衣服穿起来,面对面坐好,再来深入细致地聊一聊的。”
  他低笑一声,捏一下我的鼻子,“你不满意?”
  我躲开,接着又凑近他,额头挨着他的,慢慢地说:“这个样子,我会忍不住想再宠幸你一回的。”
  谭川的眼睛墨黑,光华流转,似汤汤春水,他弯眼睛一笑。
  我还没得意完,身子被他带着一旋转,立刻成了他在上我在下的姿势。
  他趴在我身上,手轻轻地在我腰间捏了一下。我最怕痒,立刻笑得往后缩,“快把手拿开,痒死啦!”
  谭川凑近我,吻着我的耳垂,轻吮,温热的气息煽动着情…欲,“那就再来一次吧,宠幸,我是不介意的。”
  我:“……”
  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我就没下床。
  *****
  35 我们的爱情
  *****
  秋三月,木叶落,云淡天高。
  一切都渐渐地好了起来。
  谭川的工作定了,签了北京一家事务所,隶属英国的公司。为这事情,肖叔叔好像还生了气。
  我也是知道的,肖叔叔希望谭川毕业后能在他的公司工作,他提过好多次了。但是谭川始终是一个态度,他不愿意。
  我想不明白。
  明明肖襄才是他的亲生儿子,为什么他任由肖襄去深造小提琴,而寄公司的希望于谭川?这是超越了血缘的特殊的爱,还是一种强加的责任?
  我从不和谭川讨论这件事情,他显然是不热心,而我是不愿意和肖叔叔有过多的接触。
  我还记得我听到我妈说的,肖景商是个商人,因为我上次的意外,他顺水推舟借我爸的手扳倒了他的对头。纵然这看来无可厚非,但他确确实实是个商人,我不喜欢他。我也不希望,将来谭川也会从商,变成和肖景商一样的人。
  还好,谭川喜欢做设计,最不济也算个画图的,比商人好。
  而我也开始为以后的路做打算。
  我和谭川说:“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们两个一辈子不分开。”
  他握紧我的手。
  现在他把我看得特别紧,我放学他接我,我去别的地方,他都尽量陪同。总之我一个人的话,他是恨不放心的。
  可是他毕竟也挺忙的。
  我说他:“谁能出这么多次意外,你别这么紧张,不用每天来接我的。”
  他却丝毫不动摇,十分严肃,“想都别想。”又教训我,“以后不许丢三落四的,迷路了要问,要不就在原地等我,不许不知道路胡乱走。”
  我顶嘴,“谭川你比我还要唠叨!你不帅啦!”
  他依然不为所动,满不在乎的,“不帅就不帅,反正你已经到手了,帅不帅也不重要了。”
  我晕,“你这是什么理论?”
  谭川看着我,半天叹一口气,有些头疼的,“神经粗大概是没治的,算了,我看紧一点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你继续这样吧,我估计除了我也没人愿意接手。”
  我:“……”我追着他打了一通。
  ……
  国庆节很快到了。这种长假简直就是为分居两地的恋人准备的,思遥千里迢迢地飞回了我家。当然是去见他的男盆友林小白。不过这样说起来还真奇怪。
  我和谭川则是哪里也没有去。
  也许是我党悉心教化的结果,我从小就喜欢过国庆。
  但这并不是出于某种深厚的爱国情操,我没这么有情操,爱过国庆仅仅是因为它假期长。
  这样一说又觉得十分痛苦,因为一般漫长的假期里总会充斥着大规模的作业,作业量和假期时间成正比,和痛苦程度也成正比。好像是一个最亲爱的朋友被一样罪恶的东西灵魂附体,你打死它吧,很容易伤害到朋友,不打死吧,这个东西又实在罪恶。
  也许是我党悉心教化的结果,我从小就喜欢过国庆。
  但这并不是出于某种深厚的爱国情操,我没这么有情操,爱过国庆仅仅是因为它假期长。
  这样一说又觉得十分痛苦,因为一般漫长的假期里总会充斥着大规模的作业,作业量和假期时间成正比,和痛苦程度也成正比。好像是一个最亲爱的朋友被一样罪恶的东西灵魂附体,你打死它吧,很容易伤害到朋友,不打死吧,这个东西又实在罪恶。
  也许过于美好的东西皆是如此,总是存在两面性,让人无法割舍又不能坦然接受,十足地磨人……
  好像偏题有些远了。
  总之,这个国庆,我和谭川是安安静静地过来的。我们好像成了过日子的小夫妻,白日里他做设计我看看书,天气好了我们出去逛逛,或是去Z市周边的一些地方爬爬山,登高野望,陶冶情操。再或者是,就呆在家里,我们买了菜,他教我做饭。最开始我做的饭全赏给小包这只小灰猫了,可是它竟然鄙视我!不但不吃,还做出不屑一顾的样子,扬起它高傲优雅的猫头,踩着猫步走开了!我很愤怒。
  我端着新炒出锅的软炸里脊,眼巴巴地又端给小包。
  明亮温暖的客厅里,我蹲在小包面前,谄媚地引诱它,“吃吧吃吧,妈妈特地为你做的。”
  小包怀疑地将我一望,低头嗅嗅我的作品,伸舌头舔了一舔,我默默地等待着它做出像样一些的反应……然后只见小包浑身的毛竖了起来,它望着我,喵喵喵地叫唤着,简直像在说:好难吃啊喵!尼玛不会做饭别做啊喵!喵喵喵!
  我努了,和它对骂,指着小包的鼻子说:“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知不知道心疼人啊你!不守孝道的死孩子,当初把你生下来可不知道你这么不懂事啊喵……”谭川坐在沙发上,一副想笑的模样,被我一瞪,他立刻恢复了面无表情。
  我继续教训小包:“你爸爸怀胎十月把你生下来不容易,不孝顺我也要孝顺你爸爸啊喵……”
  谭川面无表情的,“谁生的?谁是它爸?”
  我看他一眼:“还能有谁,当然是你。”
  谭川颤着手指指挥小包,“儿子,挠她!”
  我说:“……”
  小包:“喵~~~~”
  谭川:“……”
  小包依然嫌弃我做的饭,我没办法,只能也颤着手指心寒,“小包,我咒你不孕不育啊喵……”
  谭川噼里啪啦地敲击着键盘,抽空往我们这边望一眼,淡然提醒,“小包是公的。”
  小包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喵喵~~~~”伸爪子蹭蹭地上的猫粮,扭头嫌弃地跑开了。
  我颓然,坐在地板上招呼谭川,“孩子他爸,要不这些你吃了?”想想又补充,“不吃我不理你哟~~”
  谭川波澜不惊,眼睛只顾盯着电脑屏幕 ,“你别理我了。”
  我,“……”
  我慢吞吞地从地板上爬起来,默默地端起盘子,默默地去厨房把我的作品倒掉……
  整个下午我都有有些颓唐。
  真是不晓得做什么才对啊。
  我窝在沙发上看小说,《白鹿原》,这真是一本百看不厌的作品。于是在轻轻的敲击键盘的声音中,看着看着我就百看不厌地睡着了……
  我还做了个梦。
  这个梦不大好。
  好像是月夜下的一大片茫茫沙漠,银白月光漫洒,好似千里的雪场。而我双脚踏在这个场景中的地面上时,它似乎在上演着八级大地震。雷声像从地底传来,轰轰隆隆,脚下大陆开始摇晃。我完全站立不稳,腾地一下子趴在了地上,摔了一头一脸的黄沙,竟然还是巧克力味的喵……
  满天黄沙中,我趴在地上挣扎着抬头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他稳如磐石地立在狂风中,身形屹立,远远地看着我。我大喜,想要爬起来向他跑过去,可是脚下剧烈地震动,以上想法无法实现。我想叫他,竟然想不起来他的名字,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死死抓住面前的黄沙,却更艰难地抬头,去追逐他的身影。他向我走过来,一步一步,似闲庭信步,然后他居高临下地站在我面前,脸上一派漠然。
  “再见了。”他像降临世间的神,冷漠而又冠冕地宣告。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想说别走,可是我想不起来他是谁。
  这时候,我面前的黄沙开始塌陷,千里沙场中像是被一道巨大的利刃劈开,地动山摇的轰隆声中,裂缝越来越大,像一道悬崖将我们分开。我死死攀住的黄沙松松地散开,身子一沉,整个人开始坠落……坠落的时候我还想,这人是谁是谁是谁?你小学老师没教过你要助人为乐啊?你不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这是噩梦啊噩梦!!!
  “江莱?江莱?”迷糊中有人扶着我肩膀,叫我。梦里的场景渐渐消失,我伤心着,继续睡着了。好像有谁揽我在怀里,轻轻地抱起我,把我放在床上,还给我盖上被子。
  我知道是谁,可我叫不出他的名字。
  我翻个身,呼呼地睡了。
  第二天是十月四号,假期过去四天了。早上吃饭的时候谭川接到他妈妈的电话,说是希望他回趟家。谭川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我想想,摇摇头,说我不去。我跑去卧室给他拿衬衣和外套,拉着他的手让他穿上,一粒粒地帮他扣上衬衣扣子。我像个小媳妇做好这一切,然后我倾身,抱住他。
  想起昨天那个梦,我总觉得好奇怪。
  而我才发现,我的安全感好像碎了一地,它死了……
  谭川被我抱着,许久,他扶着我的肩膀,低头看我,像在观察我的神色,问,“怎么了?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苦恼地望着他,摇头,“不知道。”
  谭川好笑地揉我脑袋,“傻丫头。”
  我也觉得现在的自己有点傻,是傻透了。我真不喜欢现在的自己。
  我迷惑地问他:“谭川,你会不会离开我?”
  他慢慢地摇头,“不会。”
  “不论是因为什么。”
  “不论是因为什么。”
  我好像松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谭川平静地看着我的眼睛,问我。
  我笑笑,抬手抓抓头发,“没什么,做了个梦,感觉不太好。”
  谭川眼神温柔,又说我一次,“傻丫头。”
  *****
  左右无事,中午我自己去逛商场。
  谭川的生日快到了。原本我的美好计划是,大展身手为他做一桌子菜,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不行。搞不好他吃完我做的饭直接过去了,我则成了谋杀亲夫的小媳妇,然后我会痛不欲生,随他而去……于是我们上演了一出二十一世纪版的胭脂扣……
  因此,我还是决定走保守一点迂回一点的路线,放弃了亲手为他做饭的这个大胆而且有创意的想法……因为这很有可能导致我丧偶。
  我打车去了远大商厦。一个人逛街倒也悠闲自在。
  在二楼,我看上了一件大衣,黑色,立领,模特身上显得修长而风度翩翩。我想象着谭川穿上它的样子,嗯呀,比模特要好看多了!
  我走进店里,导购员立刻上前来招待我,标准的微笑服务,真是露了八颗牙。
  “小 姐,请问您帮谁选衣服?”
  “男朋友,这件,可以拿下来看看吗?”
  “好的。”
  “您眼光真好,这是我们品牌最新款,英伦风。请问您男朋友穿多大码的?”
  她真把我问住了,我犯愁地说:“不知道。”
  “这样啊,那么,他大概多高?”
  我抬手,在自己脑袋上方比比:“这么高吧,一米八?体格应该是比较瘦的,嗯,但是挺结实……”
  说着我就想起他抱我的时候了。有一次我和他赌气,气得跺脚就是不上楼不回家,谭川按住我的手,抱起我直接抱上了楼……由此推断他确实挺结实。
  我这边浮想联翩,恍然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江莱!”
  我看向导购小 姐,她礼貌地笑。
  “江莱。”这是个男人的声音。
  我迷惑地回头,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我愣了。
  肖襄。
  大半年了,他和走的时候相比变了好多。头发染成了温暖的栗棕色,额发的长度微微遮到眼睛,脸颊好像瘦了一些。他穿着卡其色风衣围着围巾,身上似乎沾染了不列颠深深林木中稀薄晨光的一抹薄色,和阿尔卑斯山上积雪和岩石被凉风席过时带起的冷峭。
  他是肖襄。
  干净清爽。我看着他,依然觉得他像个大孩子。
  他走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嘴角勾了一下,“真是你。”
  我已经恢复了镇定,张张嘴,扭头对导购小 姐说:“英伦风。”
  导购小 姐:“……”
  肖襄轻笑一声,“你还是老样子啊,看来你过得不错。”
  我愣住,整个人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半天没能回头看他。
  导购小 姐看看我,又看向我身后的肖襄,问我,“小 姐,你男朋友,和这位先生的身材有没有接近?如果可以,这位先生帮忙试穿一下也可以的。”
  “不行!”我和肖襄同时开口。
  我一愣,肖襄冷冷地哼一声。
  我对导购小 姐说:“就按照我刚才说的,你帮忙选个号吧。”
  “好的。”她奇怪地看我们一眼,“请跟我来。”
  *****
  附近的一家俄式餐厅,环境相对安静,我和肖襄面对面坐。
  沙俄宫廷一样的风格,我像是处身耶稣被犹大背叛时最后的晚餐的餐桌,面前的美食竟然不能吸引我。但是,我对我的胃还是很负责的,我低头吃罐焖牛肉,烤大虾也不错,当然我更喜欢奶油鸡脯。
  “喂,你还是这么能吃啊。”肖襄说我。
  “废话,人生苦短,能吃多少是多少。”
  “那你怎么比我走的时候还要瘦?”
  “……生病了。”我没有看他,低声说。
  过了好半天,他都没有答话,我也不看他,继续吃。
  “他怎么照顾你的?”他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握着勺子的手僵了一僵,抬头看他,他蹙着眉。
  我暗吸一口气,语声平静地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他移开目光,看看别处,心不在焉,“呆的烦了,就回来看看,毕竟这边是家么。”
  说的也是,我随口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下飞机,过来转转,然后我就遇见了你。哎,你说咱们是不是特别有缘分?”
  “嗯,好大一坨猿粪呢。”我随意地说。
  “切。”他不理我了。
  我专心吃饭,中间抬头看看他,“你怎么不吃啊?”
  “不饿,”他懒洋洋地看着我,“你吃吧,我看着你吃就觉得很饱。”
  我不管他,自顾自吃我的。
  邻桌传来悠扬的小提琴曲,我回头看看,见是一对情侣对坐,旁边两个拉小提琴的。男人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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