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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断情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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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非离被他扇得头晕耳鸣,嘴角淌下一丝血迹,对他的喝问也不回答,只是死死地盯著他,咬住唇牙没有作声。 

“言、非、离,我再问一遍,你们到底做了什麽?” 

言非离用力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缓缓睁开,声音暗哑:“你不相信我?” 

北堂傲微微一颤,双手放松。 



其实言非离对他的心意,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想到林嫣嫣曾对他提过的事,让他十分介怀。今日又听见那些将领们说要给他提亲,更是让他心烦意乱。 

刚才乍然看见他和一个女人在榻上暧昧纠缠,心一下子仿佛被什麽东西扯住,绞得生痛。一股不知名的怒火更是汹涌而出,恨不得把那个女人千刀万剐,把言非离活活掐死。此时听他如此质问,话音中透露绝望之意,才恍然明白自己是在吃醋。 



北堂傲慢慢放开他,见他眼神沈痛悲凉,心里一紧:“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们那种情景,谁能不怀疑。”看见他左颊红肿一片,有些後悔自己刚才的暴怒,伸手轻触,却见他撇过脸去。 

“我下手太重了……你为什麽为那个女人求情?” 

“不为什麽。”言非离语言淡漠,脸颊麻木一片,已失了感觉。 

北堂傲冷道:“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对你别有意图?若不是我及时进来,不知往下还会发生什麽事!” 

言非离咬了咬牙:“你还是不相信我。” 

“这是两回事!你就不想解释什麽!?” 

言非离默不出声。 

北堂傲腾地站起身来,脸上布满阴霾,恨道:“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说著,摔袖离去。 



冲出竹园,一阵寒风袭来,透著冰凉,稍稍吹熄了他盛怒的火焰。 

北堂傲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有古怪。开始他也许是在吃醋,被嫉妒的情绪占领了心神。可後来却是因为言非离什麽也不说的态度。如果想要自己相信他,哪怕他只说一句,不论再怎样荒谬自己都会释怀,绝也不会这样难受。 

其实在难受什麽,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言非离那种死寂的模样让他愤怒,有一种不被信任的感觉。 



──原来,我们彼此都不信任对方啊! 

北堂傲猛然发觉了这个事实,心里揪心的痛。 

──我们这样算什麽关系?不被信任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 

“呵呵……”北堂傲突然轻笑出声,一股腥甜的味道涌上喉口,被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不知不觉,你在我心里已经这麽重要了…… 

北堂傲默念心诀,将因为心驰动摇而散乱的内息压了下去。但他十分清楚,自己完美无缺的明月神功,终於还是产生了裂痕。 



──这种关系原本就是不应该存在的。如果不是有了离儿,今日我们还是以前的自己。 

北堂傲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个念头。 



63 



言非离慢慢爬起身来,抚著从麻木中醒来,已变得火辣辣疼痛的双颊,心里空洞洞的,茫茫然的。 



今天他是喝了很多酒,可是却没有像那日那样的大醉,所以当兰儿走进房里时,他立刻就惊觉了。兰儿端了碗解酒茶特意给他送来,他推却不过,只好喝了。谁知慌乱之中,竟给泼洒了出来,浸湿衣襟,兰儿连忙要上前服侍他更衣。 

言非离不是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也不是不知道一些丫环们对他的心思。兰儿欺近身来要做什麽,有什麽意图,他隐约是明白的,自然不会允许她这麽做。 

其实高门大户里,谁不是由丫鬟来伺候寝居饮食,莫说换个衣服,就是洗澡沐浴,那也不算什麽。这些服侍人的活,兰儿是早已做惯了的。即便在沈梅院里,北堂傲的许多衣食住行也是由她伺候的。她的手脚甚是灵活利落,三两下便解开了言非离的衣襟。 

言非离毕竟不能像当日对凌青那样对她,只好连忙抓住她的双手。 

“兰儿姑娘,不必了,我自己换便好。” 

“这怎麽可以。言将军不必介意,兰儿服侍您。”兰儿轻道。 

“真的不用了,我不习惯别人伺候。” 

“言将军,这些事怎可让您自己来。兰儿、兰儿愿意伺候您……兰儿仰慕您很久了。”兰儿羞红了脸蛋儿,最後一句轻不可闻,却将自己的心意表示的很明白。 

言非离微微一惊,没想到她如此大胆,竟然这样直白地袒露心意,不禁一时呆住。 

其实北国女子一向大胆,爱恨怨愁总是想说便说,想做便做。兰儿随著林嫣嫣嫁到这里来,许多事入乡随俗,收敛了很多。但现在此事既然得到小姐默认,还鼓励她直言追求,她便拿出了明国女子大胆热情的行事风格,借著这个机会,鼓起了勇气表白。见言非离没有说话,说道:“兰儿自知是个丫环,配不上言将军,可是兰儿对将军的心意,真真切切,绝无虚假,请将军相信我。” 

“兰儿姑娘,我相信你,不过言某恐怕没有这个福分……”言非离真不知道说什麽好。脑中酒精作祟,头还在嗡鸣,一时有些心烦意乱,去捂额角。 

“将军……”兰儿也不气馁,见他难受,便道:“是不是额头难受?兰儿帮您揉揉。”说著,轻轻帮他按摩。 

言非离本要拒绝,但感觉她的手法温柔舒缓,确实大为受用,便任她帮自己按了两下。待缓过劲来,说道:“多谢姑娘,我好多了,你回去吧。” 

兰儿听他说这话,突然两眼一红,落下泪来。 

言非离登时手足无措,说道:“兰儿姑娘,你、你这是……” 

“将军是否是嫌弃兰儿?” 

“绝无此事。” 

“若是如此,便请将军成全兰儿。”说著,扑到言非离身前,抱住他的膝盖细碎的哭泣。 

“你快快起来。”言非离慌道。 

兰儿解开自己的衣襟,面色羞赧地道:“兰儿真心诚意,愿意伺候将军。” 

“别这样!”言非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兰儿姑娘,请你自重。” 

兰儿闻言,“哇”地一声,哭得更是惨切。言非离叹了口气,将她扶到床边坐下,站起身来,对她正色道:“兰儿姑娘,多谢你抬爱。言某非是嫌弃你,实不相瞒,言某心里已经有了所爱之人,此生除了他,决不会再碰任何人。” 

兰儿愣愣地听著,见他模样,终於明白他的心意何等坚定,只觉伤心欲绝,哽咽片刻,低声道:“将军的心意兰儿明白了,兰儿……决不会为难将军的。”说著站起身来便要向门外冲去。 

接著慌乱中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似乎是兰儿没看清楚撞到言非离,又或是言非离挪动脚步撞上她,总之一个情乱,一个酒醉,两人撞在一起,言非离反射性地推手一拒,兰儿往後跌去,言非离又慌忙去拉,两人双双落在床上。这番纠缠慌乱之极,谁也说不清楚。兰儿痛呼一声,两人正狼狈地起身,却听见门扉缓缓打开的声音。 



原来这世上真有如此巧合之事。就是这最尴尬暧昧的时候,门主推门而入,让二人百口莫辩。 

──莫非这是天意? 

言非离坐在床上,身心疲惫,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 

门主的盛怒,说明了他对自己的在乎,可是也说明了他对自己的不信任。 

──我们这样是什麽关系?凭什麽要被信任? 

言非离突然感觉无法忍受,攥紧双拳,重重击在床沿上,登时将床榻击出一个凹坑。 

──什麽也不是!这种关系一开始就不该存在! 

言非离大口的喘气,心痛得不能呼吸。 







“砰!”的一声,大门被撞开。林嫣嫣和匍匐在她膝间哭泣的兰儿都吓了一跳,回头望见北堂傲冷凝的神色。 

“你带的好丫环!” 

林嫣嫣从未见过他这种脸色,刚才兰儿哭哭啼啼地对她说了发生的事,她还觉得不可思议,此事见了北堂傲的模样,这才相信。 

“夫君,这件事……” 

“这件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明日便将这个不安分的丫环给我赶走!” 

“夫君!?”林嫣嫣大惊,兰儿更是恐惧不已。“你先下去。”林嫣嫣赶紧吩咐她。兰儿不敢逗留,慌慌张张退下。 

“让她去勾引言非离,是不是你授意的!?” 

“是。” 

“你好大的胆子!”北堂傲眯起双眸,“你在打算什麽,别以为我不知道。” 

林嫣嫣心下一跳。她是打算将兰儿嫁给言非离,拉拢这个北堂傲的心腹,顺便打听一些她想知道的事。不论怎样,这都是一个最上的选择。谁知北堂傲却对这件事反应这麽大,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也让她隐隐觉得不对劲。 

“夫君,男欢女爱,本没什麽错。兰儿仰慕言将军已久,我鼓励她去向言将军表明心意,又有什麽错?我们北国女子,敢爱敢恨,你须怪不得她。” 

“好,我不怪她。”北堂傲冷冷地盯著她,不复往日的温和。“只是从今以後,你就让她打消这个念头吧!” 

“为什麽?”林嫣嫣不甘地问道。 

北堂傲冷道:“因为从明日起,言非离将被调离总舵,驻守边支,未得命令,不得返回!” 



64(上) 



北堂傲冷道:“因为从明日起,言非离将被调离总舵,驻守边支,未得命令,不得返回!” 

“什麽!?”林嫣嫣闻言大吃一惊,接著气得满脸绯红:“夫君,你怎麽能如此草率的作出这个决定?难道就是为了不让我把兰儿嫁给他?” 

“我不想向你解释。那个兰儿,你别忘了打发她走,今後我不想再看见她!”说著,甩门而出。 

林嫣嫣浑身发颤,不知该说什麽好。 

这件事真的如此严重?严重要把言非离调离,把兰儿赶走? 

林嫣嫣想不通。但是她却知道这件事绝不简单。 





第二日,言非离得到调离令,似乎并不怎麽意外,冷静地翻看著其中的内容。 

“唉!言将军,这是怎麽回事?好端端的,门主怎麽突然把你调走了?” 

“沈副将,以後北门中的事务就请你和张统领他们多多费心了。” 

“言将军放心,这里就交给我们了。”沈副将道。今天早上突然得到门主调令,让他大吃一惊,这会儿给言非离送来,却见他神色淡然,似乎早有准备的样子。 

“言将军打算何时启程?” 

言非离勉强笑笑,扬扬手中的令折:“不是写著即时出发麽?我这就进去收拾一下东西,今天之内就会启程,你去回禀门主吧。” 

“是。”沈副将虽觉得此事突兀,不过也不好多问什麽,转身便要告辞。 

“等等。”言非离突然唤住他,想了想,说道:“沈副将,我的那些老部下,就劳你多多费心。他们都是跟著我从潘军出来的,追随我多年,我平日疏於管教,惯得他们性子有些野了。日後你接手了教导事宜,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与他们通融,尽管按照规矩行事便可。” 

“是。” 

“与其他三门的事情,平日我都是和东门、南门的花、秦两位将军交涉的。这会儿花将军不在,有事你去找秦将军即可,他对四门中的统合事务最为清楚,为人也宽厚温和。我今天即日调离,许多事无法与你好好接手交代,若有不清楚的事情,你便去请教他吧。他必会好好跟你解释的。” 

“是。” 

接著言非离又零零碎碎地交代了许多事情,将平日里他负责的事务与接触的人事都仔细说了一遍,最後问道:“沈副将,你都清楚了麽?” 

“是。末将都清楚了。”沈副将微觉奇怪,听言非离这语气,好似调走後就不回来了一般,到像是在交待後事。以门主对他的宠爱,就算调到边支,过个三五个月,至多一年半载,也会回来了。自己和老张等人临时接接手,足以应付得了,何必事无巨细地说得这麽清楚? 

不过疑惑归疑惑,言非离说的事都是和门中事务有关系的,他都仔细记住了。 



沈副将走後,言非离回到屋里,打开衣柜,收拾了几套惯常穿戴的衣物,将这几年的一些积蓄收好,去书房取了几部书册,简单地整理了一个行李。然後换了一身衣服,仔细将自己打理好,来到沈梅院。 



…………………………………………………………………………………………………… 

我知道有点短~~~~ 

昨天下午和朋友出去,回来的太晚,一个字也没来得及写,今天早上奋斗一上午,写了这一千多字。因为下午有急事要出去,我怕来不及,先给大家发上来,剩下的晚上尽量补上!对不起亲亲们了!谅解谅解!^_^ 



64(下) 



仍然是那间熏香的雅室,进去传报的仆人回来,说道:“门主说,言将军不必辞行了,这就去上任吧。” 

言非离沈默半晌,深吸口气,说道:“你去禀报门主,就说今日不见到门主,言某是不会离开的。” 

那个仆役有些奇怪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暗忖言将军今天说话的语气似乎不大寻常,不是平日那般的客气和恭敬,带著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让人不由不按照他的话去做。只好又下去,进了里屋禀报门主。 



言非离站在窗前等了片刻,一阵淡淡地冷香传了进来,知道北堂傲现在就在他身後,可是却突然失去了转过身的勇气。 



北堂傲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疼,疼中,还纠结著丝丝莫名的怒。 

今日把他调走,一是避免林嫣嫣再对他纠缠不休,这样下去,以自己的脾气,只怕总有一天会做出错事来。二来,他也觉得两人需要彼此冷静一下。自从回了总舵,他们一直没有面对两人的关系问题,现在又出了这种事,对二人的关系是很大一个挑战,北堂傲著实有些累了。 

第一次,为了避开他,自己去了明国。 

第二次,为了避开自己,他去了简境。 

这一次……是谁要避开谁,大概二人都说不清楚。不过再这样相处下去,总不是办法,所以他下了调令,让他离开自己。 



言非离慢慢转过身来,轻道:“门主。” 

“嗯。”北堂傲望向他,见他也正望过来。二人四目相视,齐齐避开。 

“门主,今日我要走了,我想……见见离儿。” 

“他还在午睡,不要见了。” 

“不!”言非离上前一步,压抑著低声道:“我想见见他,门主,请你让我见见他。” 

北堂傲见他神态恳切,说道:“好吧,你等等。”说著转身进去,亲自把孩子抱了出来。 

离儿昨日哭闹了半夜,早上醒来又是一番折腾,此时酣睡正香,根本没想到抱著自己的正是想念了好久的人。 



言非离小心翼翼地把壮实的小男孩抱进怀里,脸上是说不出的怜爱。 

北堂傲见他模样,心中一软,上前道:“非离,我不是为了昨日的事才这样做的。我这麽做是为了给我们一点时间。有些事……我们都需要好好想清楚。” 

言非离低头看著怀里的孩子,轻轻拍著他,说道:“我明白。如果不是他,我们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北堂傲没想到言非离也是这样想的,一时倒不知道说什麽好。过了半晌,叹道:“非离,我们都好好想想,过一段时间,等这些事过去,我再调你回来。” 

言非离突然想起一事:“兰儿姑娘怎麽样了?” 

北堂傲面色一沈:“你竟还想著她?” 

“不是。”言非离连忙道:“她也没做什麽事,希望门主不要罚她。” 

“她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北堂傲阴沈沈地道。 

“门主。”言非离皱紧了眉,面露忧色。 

北堂傲知他为人正直,不会希望因为自己祸及他人,只得叹了口气,道:“知道了,我不会把她怎麽样的。只是她行事不够检点,我门中不能留这麽一个不安分的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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