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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衰草也有春天_派派小说-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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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狠狠地对我说着。

    老娘我就是一倔脾气,越是不让干的事我越是要干,越是跟我来硬的我越是不买账。脖子上那条刀疤好像裂开了,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疼,脖子里还有湿嗒嗒的感觉。

    我不屈服地吼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要我走,休想!”

    小千厉声道:“你不走我就杀了你!”她说话的同时,手劲也加大了,我都听到咯的一声骨头响。我头皮直发麻,也没分清楚到底是她发出的还是我发出的,只那一声很深刻,刺进耳鼓膜的一样,接着就心跳的厉害,完全不受控制。

    “要杀便杀……老娘看着你动手……”死固然可怕,但有些东西比保命更重要,在我看来。

    “砰……”一声,我被小千摔到了桌边,没站稳又撞到了凳子一起滚到了地上,最后膝盖压在凳腿上,断了似的钻心的疼。我咬着唇边挺着,一下都没让自己哼出来,可依旧久久不能站起。

    小千又走到了我身边,蹲下了身子,一阵嘲笑。我不理会,扶着桌腿支撑着站了起来,却不想她一下子将我按在桌边,用腿顶着的才撞到的伤处,道:“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杀了你太没有乐趣,我再警告你一次,立即下山,否则……”

    “哈哈哈……老娘我是被吓大的,有种你就来啊!”小千太过得意忽略了我的一手脱空,我虽然没她力气大,却是出手也是极快,一个擒拿反将她制下,面朝下压在了桌面上。“我告诉你,寨子是我的,李文清也是我的,你想要,先胜过我再说!”

    “好,有种你就放了我,看看咱们谁笑到最后!”小千歪着脑袋看我,肆无忌惮的笑着。

    得了这句话,我便知她接受了挑战,也不再和她折腾下去,放开了她。

    交手两次,谁也没占到便宜,我虽然吃了些皮肉苦最后也算反败为胜和她打了平手。小千好似十分注重仪态,被我松开后整理了一下衣衫,挽了挽发髻,傲慢地便往门外去。

    我冷笑,目送着她离去,只待她一出去便用力的关上门,叫她难堪死。却不想她行至门边,忽而转身道:“你大概误会了公子上山来的目的,他真正想要的是这座可以通南往北,藏兵屯军的山头……” 


矛盾
 

    我蓦地一怔,难以置信地看着小千,却没想到她还没说完。

    她满脸嘲讽地将我上下打量,边看边笑道:“我要是你就不会再缠着公子,你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认为你有哪点配的上他?”

    我配不上他?我哪里配的上他?我霍小狐不是名门之子,却有着一颗至诚之心,没有颠倒众生的容貌,却有着多少女人所没有的豪气干云,论性格,论为人我没有一项输于人后,我自认为是百里挑一世间少有,怕是这份气度就是你小千比不得的。

    “世俗!”我几不可闻地冷笑一声,不予认同地扬起头。

    “等你亲眼见到他的未婚妻的时候,怕是你就不会这么想了,哈哈哈……”小千仰头大笑,跨步向外走去,带着张狂。我的心好像被刀扎了一下,硬生生的疼。我不服输还有惊讶,除了小千他竟然还有未婚妻。大声质问小千道:“他有未婚妻,那你是什么?”

    “我?”小千顿了一下,呵呵地笑了,娇小的身子在月光下颤抖,好似飘飘荡荡的落叶,而笑声却带着三分无助三分孤寂四分无所适从。“你认为他真的喜欢我吗?”

    这话又叫我一愣,继而无语。难道李文清和她也只是逢场作戏,真正摆放在他心底的还是另有其人?

    “不是你又是谁?”我冷冷的问她,惊讶的同时也充满了疑惑,为什么事情变得好复杂好复杂。

    “你真的想知道?”小千晃了两下,缓缓地转过了身,月光照着她的侧脸,惨白的像霜,没有一点血色。我定定地看着她,定定地。

    “好吧,我告诉你。她是袁术的女儿……公侯家的小姐……是一个迷倒天下男人的绝色尤物……”小千边说边漫无边际地看着前方,脸上渐渐露出一丝迷醉而凄凉地笑意,像着了魔。忽而,她怒目瞪着我道:“想你这样的人,连给她提鞋都不配,有什么资格去和她争?”说罢,她愤愤而去,徒留下一抹拉长的黑影,渐渐消失在了月光中。

    我倒吸着凉风,痴痴地笑了。我没有机会又如何,小千,我以为你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原来说到底,你也和我一样失败。不对,你比我失败,我输了整盘却还有自己,你连自己都输光了。

    深夜清寒,霜华染白了青瓦。月色惨白,乌鸟独自徘徊在枯树周围悲号,一声一声,一阵一阵似怨妇哭诉,响彻了夜……

    我被乌鸦叫的心烦意乱,头蒙在被窝里反反复复想了一夜,最后在天亮之前,我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先下手为强,斩青丝,明大义,再一切无法逆转的事情发生之前将李文清驱逐下山。

    李文清究竟怎么看待我的我不清楚,但是,我还是珍惜这段在一起的日子的,好也罢坏也罢,我与他夫妻之事已行,我不可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第二天,我早起去厨房做了酥饼。还记得第一次做的时候,我一腔热血想要慰籍他受伤的心,胡乱的把盐当成了糖,兴冲冲地就送了过去,他狼吞虎咽吃的香甜反倒让我极大感动。如今,我又做了,却是为了将他赶下山。想到这几个月的相处,我突然很难受,很难受,心像被什么揪着,沉甸甸的痛。

    我端着酥饼去找他时他已经起床了,小千在伺候他穿衣服,套上袍子之后帮他系腰带,动作娴熟地好像经常在做。穿完衣服后,小千拉着他坐到了桌边,殷勤地将早就备下的碗推到了他面前,道:“公子,这是您爱吃的鸡粥,尝尝看,看看小千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李文清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粥,推到了一边,看起来没半点食欲。

    “公子,您吃点吧,您不能再不吃东西了。”小千急切地看着李文清,恳求道。

    李文清摆了摆手,站了起来,脸上布满了愁容,那种神态一点都不像神采飞扬的他。

    “公子……”小千还想说话,李文清却是抬起一手打断了她,顿了顿侧头问道:“发现寄离的行踪了没有?”

    小千顿了顿,眸中满是焦虑,道:“近来他越发的神出鬼没,根本无从知晓他的行踪。”

    “他肯定在山上……”李文清猛地一拳捶在桌上,捶地桌子一震,小千跟着一颤。

    “公子,那我把他们都叫上来帮您?”小千咬了咬唇边,皱着眉头看着李文清的眼睛。

    “不!”李文清轻轻摇了摇头,道:“那样目标太大,义父也会误会。”说罢,他望着前方长长一叹仿佛很累,说话都显得有气无力。“那件事……加快吧……赶在寄离出生之前让她离开……”

    我外偷听实属无意,却听得满心疑虑,也看的万分揪心。才几天,他怎么瘦了,脸色也不好,胃口不是一直很好吗,怎么不吃东西?还有寄离是谁?他和小千在说什么?

    “啪嗒……”我一时失神,盘子歪了,饼掉下两个,滚啊滚就滚到了房门口。房门本没关,不多时李文清和小千便出来了。

    我端着盘子,当着他二人的面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开始还想和他单独在一起呆会儿的,没想到小千也在,我就犯难了。

    李文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盘子,眉头一蹙,口气生硬道:“你来多久了?”

    我就是见不惯他这副嘴脸,凭什么和小千可以和颜悦色的说话,和我就要这样?我不悦道:“我在自己的寨子里走动还要请示你吗?”

    小千忽然呵呵地笑了起来,走到我身边便抬手抢了盘子一块饼,放在眼前看了看,嘲笑道:“姐姐啊,你还会这个?能吃吗?”

    “那你吃吃看,看吃完你死了没?”心情不好的时候我没好话说,爱听不爱你我懒得管。

    “你怎么说话呢……”小千猛地掷下手中饼,冲向前来凶我,李文清却是快她一步挡住了我,只那么垂眸看着,顿了顿,道:“小千,你先退下,我有话要和她说。”

    小千极度不情愿地跺了两脚,转身离开,李文清却是进了屋,我仰起头深吸了两口气,让自己尽量保持平和的心态跟着走了进去。

    我把酥饼放到了桌上,笑脸迎上了他,推了推盘子,道:“上一次把盐当成糖,失败,作为补偿我又做了一次,尝尝看。”

    李文清犹豫了一下,面色平静地拿起了一块,只放在手中看着。

    “怎么不吃啊,这次我保证没放错!”我呵呵地笑了,两手托着腮看着他,充满了期待。

    李文清眸光微顿,轻叹了一声便拿着饼要咬下,可突然又停下,反一手拽住了我的右手腕将我的手面对着他。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抽动手臂,却是一阵灼烧般的疼。

    “怎么烫成这样?”李文清手指指尖点着我的手背一阵阵疼,我呲牙咧嘴地直叫。还充满了好奇,什么时候我被烫了,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知道疼了?也不小心点……”李文清气呼呼地瞪了我一眼,站了起来,“你等着!”

    我缩回手臂,用衣袖遮着,心里却是很不服。恍然之前才想起,我放饼下油锅的时候速度太快,滚油溅到了手背上,当时手忙脚乱,加上心里难受,都没理会到它。

    李文清拿了一个瓶子走到了桌边,然后什么也不说地一把将我的手拉了过去,从瓶子里倒出了液体在手心搓了搓便压到了我手背上。

    我疼的大叫,嚷道:“你那是什么,疼!”

    “笨,当然是药,别动!”李文清死死地拽着我,我动弹不得,手臂都僵直了。只能咬牙忍着,任他揉搓。手背先疼,我的心跟着也疼了。

    我出了萧家门的近两年间,冷暖自知,整日跟着兄弟们打架打劫,撞伤碰伤就像家常便饭,疼了忍着,病了咬牙挺着,兄弟们关心一句问一声便已足了,我几乎觉得我不怕痛,不会痛,变成了铁人,而此时,我又痛了,钻心的痛……

    面对这般温柔体贴的他,我那句话要怎样说出口?我如若不说就这样过去,他日我又怎么面对寨子里的众兄弟?更如何对得起自己? 


欢情薄
 

    凡事不容多想,想多了反而进退两难。李文清帮我上药,打上绷带然后反复地嘱咐哪些可以哪些不可以。看着他温柔而专注的目光,我喉中哽噎,心比手还痛。

    既是无心,何必又来扰乱我心,到头来镜花水月。

    我抽出手,看着层层缠绕的手心动了动手指,那种紧绷的感觉一路到达心底堵得呼不出气。我浅浅地笑了,冲着李文清抬了抬下巴,道:“趁热吃吧,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李文清眸光波动,深深的映着我的脸,忧愁郁结在眉头浓到化不开。他顿了顿,拿起了适才放下的那块饼,缓慢而斯文地送入了口中。

    阳光穿过窗棂射到了屋内,斑驳地落在桌上,照的他衣服袖口上的金线泛着扎眼的光。我静静地看着他吃完一块又拿起一块。

    不知他能否品出其中意味,好也罢坏也罢,只此之后再也没这机会了。

    第二块他未送入口中,只放在手中看了看,忽而顿住,抬眸对着我,“为什么会有咸味?”

    咸的是我的眼泪,你又能品出其中多少苦楚?我苦笑了一声,长长叹息。“文清,你我认识多久了?”

    “一百一十七天四个时辰”李文清笑着将饼送入口中,缓缓地咀嚼着。

    我蓦地一惊,转头看着他,正与他的眸光撞到一处。日子不长,他记得倒是清楚。只这般也无法改变我的心意,我不是那反复的人。

    我点了点头,转而笑了,道:“文清,还记你上山之初吗?”

    李文清浅笑道:“当时你怎也不愿见我,我费尽心机才让你动摇,又怎会不记得。”

    “是啊,也就是三个多月前的事情。”我感叹地笑了笑,道:“你整闹半个多月,寨子都要被你拆了,二斤他们日日向我求救,我也不知怎的就是不愿见你,大概那时我就已经料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吧,说起来我还是很好奇,当时你怎么制服他们几个,让他们对你唯命是从的?”

    李文清轻笑出声,摇了摇头,道:“说起来还是要归功你这个好老大太不了解自己的兄弟了。人嘛,都会有所欲,就像你爱钱,二斤贪恋美色,根子好斗勇,冬瓜好赌一样,我只不过在最短的时间内知道了这一点并加以利用。”

    听起来很不错,当真是我的过失给了他可乘之机。我又点了点头,算是长了见识。我夸赞道:“真是有头脑,幸亏你没想要谋取寨主之位,否则,我就是死都不知道为什么。”

    李文清笑意微微一滞,继而眸光深了几分,道:“你来是和我想当初的?多愁善感不像你!”

    是啊,的确多愁善感的不是我,你真了解。我笑了。我说:“听小千说你还有个未婚妻?怎么没听你说过,我很好奇啊!”

    李文清咬着饼不说话,满口满口的往下咽,像断粮多少天的一样。

    刻意回避我吗?不说就算了,知不知道与我来说都不重要。我坐直了身子,缓缓地舒了一口气,静静地等李文清吃完好开口说重点。

    顿了半刻,李文清道:“我只当她是妹妹……”

    “是吗?”我张口就来,心中竟有一丝欣喜,只不露声色地掩藏了起来,垂下目光淡淡地笑了笑。

    “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玩耍,她叫我哥哥,她也叫孙策哥哥,他们俩才应该是一对,我们是不可能的。”

    又冒出了一个不认识的,我好奇道:“孙策是谁?”

    李文清笑了笑道:“我义父的又一个义子。”

    “哦。”我点了点头,不再多问。他这个义父有意思,专门收人家的儿子,还收了一个又一个,真有闲心。

    话已说的不少,那么,是该说重点了。我清了清嗓子,咬了下牙齿,下了很大决心道:“文清……”

    李文清幽幽地看着我,眼中无波无澜,幽深地好似到了我心底,了了我的心事。

    “姐姐……”门外一声大叫,惊地我一震,到嘴边的话卡在了嗓子眼。

    小千揪着葵嫂甩到了我跟前,一脸兴师问罪的神态,他们才跨进来,二斤小鼻涕他们随后便跟着来。

    这阵势必然有事,只是……我一时茫然,起身扶起了摔倒在地的葵嫂。葵嫂却全身都在哆嗦,死拽着我不松手,怯生生地躲到了我身后。

    “什么事?”李文清先于我开口,语气中也有不满。

    小千冷冷一笑,对着李文清低下头道:“公子,小千我抓到有人想在食物中下毒。”

    我心底咯噔了一下,扭头就看葵嫂。那日我也只是和她随口说说,却不曾要过她真去下毒,而葵嫂那惶恐的眼神俨然在告诉我她做了。

    李文清顿了顿,道:“不可能,寨子里的兄弟们都亲如手足,又有谁会做这事?”

    我抬眸看着李文清,他也在看我。眸光交汇,我茫然不知所错。

    小千未就此罢休,指着二斤他们接着道:“公子,我有人证!”

    我心底那不好的感觉又加重了几分,指甲掐着手心瞥向葵嫂。要做也做不干净,还被人瞧见,她真是一事无成。

    李文清未出声,小千却是接着道:“非但我看见了,他们也看见了,这事情得给交代吧?”

    作为山寨老大,这种事情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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