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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男炉鼎-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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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本事你给我讲讲什么是床笫之事啊!”殷寻问本已受创的自尊心又被阮昧知重重碾了一脚,怒火更炽。
  “给你讲当然可以,不过要等你毛长齐了再说,那回在罗霄绯洗澡你不也见过我洗澡的时候□的变化么,等你什么时候能跟我做一样的事了,你才有资格听,现在的你还算不上男人呢。”阮昧知浑不在意地提起了当初那可耻的一幕。
  “你怎能拿这种不到年纪就无法知道的事诓我!”殷寻问愤然。
  “哼哼,除了你,恐怕没有男人不知道什么是床笫之事。不信你去凡界随便找个十岁的男童问问,若是有人不知,我立马脱光了衣裳在诚场裸奔谢罪。在这一点上,你比凡人还不如呢,你怎么还好意思自称懂得比我多。”阮昧知信手在殷寻问被踩成小饼饼的自尊心上狠狠补了一刀,凡人十一岁就有通房了,十岁还不知那种事的罕见着呢,他才不信殷寻问能找到。况且,以殷寻问的骄傲,也绝对不会去问别人,以暴露自己在这方面的无知。
  被重视之人说得连凡人都不如的愤怒,被剔除出男人队列的愤怒齐齐爆发开来,殷寻问猛然一挥手……不远处的一个小山丘整个炸成了粉碎。
  
  “小寻,你还记得我们是因何起了这番争执吗?”阮昧知忽而敛去面上的鄙夷之色,笑了起来,语气平淡而柔和。
  殷寻问背过身去,不理阮昧知。
  阮昧知笑道:“且不说床笫之事,女工你懂么,烹饪你懂么,乐器你懂么?”
  不等殷寻问开口,阮昧知已是接着说了下去:“我知道,你会说,你是混元宗少主,根本就无需懂这些女儿家的东西。但我说这些,本也不是为了证明你还有未曾涉及的领域,而是想告诉你,别仗着有点修为就不将人放在眼底。他们也许打不过你,但他们也会有比你强的地方。天命难测,也许有一日,你也会如今日一般,面临着不得不在他人擅长的领域中拼斗出一个胜负的局面。到时,你所体会到的屈辱,更胜今日百倍千倍……所以,我对你已经很仁慈啦,太嚣张是要遭报应的,跟我打嘴仗,你还差点火候。乖乖承认我这个弱者说得对吧,主君。”
  殷寻问身形一顿,一点转回身来的意图都没有。
  “行了,别怄气了。”阮昧知走上前,从后面将人抱在怀中,殷寻问形式上地挣扎了一下,便由着阮昧知去了。阮昧知将下巴抵在殷寻问的发顶,轻轻蹭了蹭,无声地叹息。
  殷寻问的身份若仅仅只是混元宗的天才少主,他绝不会以这样无耻的方式刺激这个孩子,可惜这小孩偏偏是个半妖,还有着唯我独尊的傲娇性子,到处得罪人。这孩子是少主时自然无妨,但当他半妖的身份泄露出去,曾经埋下的隐患就会一齐变成他的催命符。他总不能护着这小孩一辈子,况且,修真界能人辈出,纵是他想护,也不一定能护得住。他也想直接跟殷寻问说:我很担心你的安危,你听我一劝,为人处世应当这样那样……但他不能。他宁愿砍这孩子一刀让他记住刀锋的锐利,也不想直视他的眼让他体会到自己的苦心。好感度已经很高了,再刷就爆了。
  
  抱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怀中小家伙的呼吸总算平缓下来。顺手吸了些阳气的阮昧知终于温言道:“回去吧。”
  殷寻问点点头,放出飞剑,阮昧知坦然地跟着爬上殷寻问的飞剑,蹭坐。
  殷寻问的脸色微微好了点,依旧不说话,驾驭着飞剑,直向混元宗而去。
  阮昧知感觉到了气氛的缓和,眉目也舒展开来,之前自己说的那些话,殷寻问多少也该听进了一些吧。
  当两人化为天边的一个小点,那被炸得七零八碎的山丘中爬出一个衣衫破烂的人类——宋钧尧。
  “喵?”被保护得妥妥帖帖的小猫秀秀探出小脑袋,在主人的脸上轻轻舔了舔。
  宋钧尧摸摸小猫的脑袋,想起了那个被秀秀高看一眼的侍者,阮昧知。之前他的确听说过殷寻问有一个筑基期的男侍者。不过就刚刚所见,那人连飞剑都还无法驾驭,恐怕筑基期什么的不过是谣传罢了,他就说嘛,哪儿能天下的好事都让那二世祖占全了。
  宋钧尧迈步正欲向外走去,只听得刺啦一声,那身价值不菲的法衣被撕裂成了两半。宋钧尧恨恨地瞪着天边的那个小点:殷寻问,你给我等着!
  
  可惜了阮昧知一番苦心,殷寻问不仅没有听劝,反而更加执著地向着南墙奔去。阮昧知筹谋万千,却是漏算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小朋友的逆反心理。有时候我们明知道是错的,却还是不肯罢手,甚至变本加厉,不过是因为……不甘心。殷寻问太骄傲,他只想用自己的方式向阮昧知证明,就算走在错误的道路上,他一样会是赢家。
  
  “洗澡吗主君?”这是阮昧知下地后的第一句话。
  “……”殷寻问很无语地扫了他一眼,还是带着人往温泉走去。
  到了地方,殷寻问寻了个大石头盘膝坐下,道:“你洗吧,洗完了我们再一起出去。”
  阮昧知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殷寻问以为自己又想借着他的名头洗澡,所以才陪着自己走这一趟。
  阮昧知狗腿地凑上去笑嘻嘻道:“主君你对我真好,小的真是恨不能以身相许以作报答。”
  “你不是已经以身相许了么?”殷寻问诧异道,阮昧知的卖身契还在他手上攥着呢。
  “……”再一次领略到了殷寻问的纯洁,自己的龌龊,阮昧知笑笑道:“要不我给您做个全身按摩以表谢意吧。”
  不等殷寻问开口,阮昧知这禽兽已是直接将主君的衣服扒掉,将人拖下水开始搜刮阳气,顺便全身按摩。
  “主君,舒服么?”
  “舒服是舒服,但我怎么觉得这个动作有些奇怪。”
  “这是泰式按摩。和中式按摩的点线式推揉不同,它讲究的是对关节的舒展,包涵了按、摸、拉、拽、揉、捏等动作。您只管闭上眼好好享受就是。”
  “哦……可是,我还是觉得别扭。”
  殷寻问不觉得别扭才奇怪,阮昧知整个人都贴到他身上去了。泰式按摩什么的都是胡诌,阮昧知的动作各种不规范,一切以最大限度地扩大肌肤接触范围为目的,其动作的破廉耻程度咱就不一一赘述了。
  贪心是要遭报应的,当阮昧知的腿间物第三次与殷寻问擦身而过时,殷寻问终于忍不住伸手逮住了那只小鸟,问道:”之前你说的床笫之事和这个相关?”
  阮昧知倒抽一口气,反射性地曲起双腿,弓起背脊,咬着唇喘息道:“放手!”
  殷寻问看着阮昧知眼角那一抹艳色,不知为何,更不想放手了,反而送了些真元力过去。
  “日!”阮昧知身体难以抑制地抖颤起来,下方因为殷寻问阳气的恶意灌注而高高昂起,呼吸破碎。
  “要我放手也行,不过你要教我床笫之事,立刻。”殷寻问逼上前,凑到阮昧知的耳边轻声而残酷地威胁道。
  你小子已经无师自通了好么!阮昧知欲哭无泪,只得点头道:“行,你先给我放手!”
  殷寻问很有信誉地放了手,阮昧知能当着熊猫的面撸管,却是没法当着个纯洁小孩的面撸管,于是,他……捂上了殷寻问的眼睛。
  近在咫尺的喘息声压抑而热烈,隐在水中的摩擦声缠绵而急促。覆在眼上的手颤抖着越来越热,殷寻问依旧不懂这意味着什么,但他在内心深处隐隐渴望着,有一天阮昧知会再次发出这样诱人的声音,在自己的操纵下……
  
  “唔……”一阵闷哼后,水中多了一股麝香味。
  阮昧知有些乏力地靠在浴池边上,有些庆幸自己之前吸了不少阳气,不然这回完事后多半也得昏过去。
  “可以讲了吧?”殷寻问扯下阮昧知的手,求知若渴。
  “好吧,我边给你按摩边给你讲,去那边趴着。”阮昧知决定将刚刚牺牲掉的阳气都补回来。
  “嗯。”殷寻问乖乖趴好。
  “为了寓教于乐,我决定以故事的形式给你普及这方面的知识,故事的名字叫——肉蒲团。话说在凡界的某个地方……”阮昧知的手搭上了殷寻问的肩,露出了大人式的肮脏笑容。
  这场按摩出于某人的某种私心,格外漫长。反正等殷寻问从水中爬出的时候,这原本面色苍白的可怜孩子已经面红耳赤得跟被煮熟了似的,而邪恶的大人则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这故事太长了,讲完口干。
  “主君,以后每天睡前洗澡时我都给您讲个故事,顺便做个全身按摩如何?”阮昧知笑得人畜无害。
  面对着将讲故事和全身按摩捆绑销售的无良小贩,纯洁的殷寻问少年又是期待又是害臊地点点头。
  阮昧知得瑟地勾起唇角,他就说嘛,有哪个身心健康的男孩能拒绝黄色小说的诱惑呢?
  不过等到殷寻问再长两岁,某方面成长起来后,就不知阮昧知还能不能笑得像现在这么欢实了,没准儿会更加欢实也说不定……毕竟,这家伙的节操早就碎了一洗澡池了。 



77、转战小正太 
 
  殷寻问小朋友准备去睡觉了;阮昧知自觉跟上;殷寻问却是阻止了他:“你去修炼吧。”他怕阮昧知又趁着自己睡着给自己送真元力。
  阮昧知只好悻悻退下;毕竟现在他扮演的是一个为了修行才来到少主身边的侍者。
  阮昧知走出门;却见两只妹子守在半路;是于晓鱼和白檀。阮昧知有些诧异:“柳云仙没来。”
  于晓鱼瑟缩了一下道:“她两日前就被主君撵走了。”
  殷寻问这小孩动作够利索的啊。阮昧知默默感叹了一下;随即问道:“有什么事?”
  “我来是想问问您,不知主君对我两有何安排;我们总不能整日闲着什么都不做。”于晓鱼眨巴着大眼睛道。
  阮昧知上前一步;嗓音温柔,笑容可掬:“自然是有安排;只是不知你们做好相关准备没;比如主君每日都要洗浴你们都是看到了的;这方面的事你们总该是准备好接手了的吧?”
  “这是自然,即使有哪里不足,白檀也会很快准备好的。”白檀答得那叫一个迅速。
  阮昧知微微眯了眼,现在他知道眼前这两个女人里谁的心思更大了。
  “那好。”阮昧知言语和煦:“那泡温泉时享用的冰水鲜果可有准备好?”
  白檀愣住:“主君不是一直都只吃辟谷丹的么……”
  “没有准备是吧。”阮昧知言语依旧温和:“那清洁擦身时用碧皂云豆,青竹凝露,雪莲清乳的可有准备好?”
  白檀懵了:“以主君的境界应该已经百尘不沾了吧,需要这些吗?”
  “还是没有准备是吧。”阮昧知笑容不变,不紧不慢道:“那擦脸用的织云丝帕,擦身用的素火锦巾,擦脚用的百兽织巾的总该准备好了吧?”
  白檀皱眉道:“莫非你都准备了?”
  “那是自然。”阮昧知自信颔首,当初素女楼的教学用具他可没少贪污。
  于晓鱼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阮昧知看着眼前的两个妹子,长叹一声,语重心长道:“哎,掌门召我们来伺候少主是为了少主能生活得更加安适,若是抱着用辟谷丹和一张粗布帕子来对付少主的心态是绝对不行的。按摩推拿会吗,烹茶抚琴会吗?都不会?!哎……在你们没能有所觉悟前,我如何敢将贴身的活交给你们?”
  说罢,阮昧知恨铁不成钢地冲他们摇摇头,拂袖走了。
  
  待得阮昧知走远,于晓鱼小小声道:“白檀姐,似乎他并不像柳云仙走之前说的那样,是故意占着少主不让人接近啊。我们似乎确实……确实还不够格。”
  白檀柳眉紧锁:难道自己真想岔了,也是,阮昧知一个大男人,冒着得罪所有侍者的风险,整日占着少主又有什么好处。而且,阮昧知似乎是掌门亲自派给少主的,没准儿就是要他伺候少主的同时调。教别的侍者呢。看来今后,得多讨好一下那人才是。
  
  阮昧知凭着杰出的忽悠技术,就这么将两位妹子稳稳地与自己的储备粮隔离开来。
  直到两年后,两位将自己全方位重新培训了一遍的妹子才终于反应过来,某人那就是故意霸着主君不撒手,准备不足什么的,都是借口!可惜即使她们都明白,也什么都做不了。因为……
  “阮昧知,倒水来。”两年的时间,曾经尚带稚气的正太已然长成了一个令人屏息的少年,殷寻问骨节分明的手执着碧色玉简,声音低沉而磁性。
  阮昧知打开储物袋,取出小撮极品灵茶,动作娴熟地冲泡好,殷勤无比地捧到殷寻问唇边,借机吸阳气……
  “阮昧知,去把竹枕给我拿来。”殷寻问喝了茶,眼也不抬,继续使唤。
  “竹枕坏了,主君将就着用肉枕吧。”阮昧知直接将人按到自己大腿上,动作轻柔地为他顺着发,趁机吸阳气……
  “阮昧知,我要去修炼了。”殷寻问将玉简收入储物袋,起身,深邃的眼俯视着阮昧知。他终于比这家伙高了!
  “明白。”阮昧知微微一笑,替殷寻问细细整理衣冠,顺势吸收阳气……
  ……
  这两个家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配合得天衣无缝,完全不给外人哪怕一丁点插手的余地。直看得周围一干侍者等泪流满面,死不瞑目。
  
  当殷寻问从修炼室出来时,面色却比往日更沉了些。
  “怎么?”阮昧知迎上来。
  “我要去一趟父亲那里,你来么?”殷寻问问道。
  “不来。”阮昧知一直有一种,自己总有一天会因为带坏小孩而被殷函子大卸八块的心虚感。
  殷寻问也不多问,驾驭着飞剑直奔殷函子所在的混元殿。
  堂皇威严的殿堂中,两父子相对而坐。
  殷函子看着自家儿子清俊冰冷的面容,眼带询问。
  殷寻问微一蹙眉:“我压制不住了。”
  “没法再停留在筑基期了么?”殷函子的眉也跟着皱了起来:“我之前一直叫你注意压制修为,是因为你年龄尚小,晋级又太快,唯恐你心性跟不上,被心魔所害。我本以为你至少还该有七八年时间的,哎……现在你若冲击金丹期,我怕你会出事。”
  殷寻问垂首不语,能在筑基期滞留两年已是他的极限了。他之前只知命令不知缘由,是以不曾将父亲的吩咐真正放在心上,一心只想着变强,却没想到问题会严峻至此,难怪父亲从不给自己增长修为的灵宝丹药。殷寻问暗暗提醒自己,绝不能让父亲知道阮昧知曾给自己偷偷喂药送真元力的事。接下来的危局,无论有多凶险,他都必须独自面对,并且解决。
  
  “小寻。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殷函子叹息。
  “什么办法?”殷寻问淡淡问道。
  “我将在你丹田之中放上封灵珠,它会不断吸取你的真元力,而且你若继续修炼,真元力一入丹田也会被灵珠悉数夺走。你的修为将再无寸进,甚至还会倒退。”殷函子语带苦涩:“你可愿意?”
  “儿子愿意。”殷寻问毫无迟疑地颔首。
  “在我尚未觉得你心性合适时,我是不会将封灵珠取出的。而时间拖得越长,你修为倒退得就越多。更糟的一点是,放入了封灵珠后,你就无法化身貔貅了。你要想好。”殷函子郑重提醒道。
  “如果还有任何一个办法比如今这个更好,你都不会告诉我这个的,对么?既是只有一个最佳选择,你又何必问。”殷寻问不紧不慢道。
  “我只是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殷函子有些欣慰又有些怅惘。
  “你只管放就是。”殷寻问毫无惧意,狂傲如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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