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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春光一泄_派派小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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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融之当然明白宝宝是出于个什么心思,他看了看端坐在床上一脸愁容的官宝宝,心下早已有了打算,便将桌子移到了他认为的不错的地方,合掌悠悠道,“放这里挺好,就这样吧。好了宝宝,这下事情都办完了吧?”随后见宝宝脸上表情复杂,惊惶哀求全部应声而起,复才又开口道,“要不要我去楼下给你打些热水,好洗个澡?你也在外奔波半日,怕是又拎不动水。”
  毕竟是初春,刚刚也有梳洗,宝宝倒未曾觉得身上难受,只是傅融之这么说了,有自然胜于无,于是感激地一点头道,“多谢大人,我随你一同去。”
  两人虽然是一同下楼,去厨房的大水炉子里取水,但是官宝宝力气有限,还是傅融之一人将水拎上了宝宝的房间。他虽然很多事情都是自理,但是放洗澡水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做,来回几趟只觉得十分新鲜,也不觉得累。
  备了一桶热水在旁,若是洗澡水冷了,便可以用水瓢舀上一瓢,调和水温,然后傅融之拉好了屏风,示意官宝宝可以进去了。官宝宝看着傅融之面不改色、气定神闲地做完这一切,恍若是作诗画画一般的清韵,也不由得打心底里感慨,人长得好看,果真做什么都是好看的,只是他若是能够正经一些那该多好,就像……就像在饭馆里遇见的那位慕许公子。
  “我在外面守着,要是害怕了就喊我一声。”傅融之难得体贴,好言道。
  官宝宝闻言却是有些懵了,原想傅融之呆在屋子里,免得自己害怕,这下他倒是真的要呆在屋子里了,可是自己的心情怎么就这么别扭呢?她犹豫着开口道,“可是……可是……我自然知道大人乃是天之骄子,又阅人无数,风度翩翩,定然不会做出有损名誉之事,可是……”
  “你怀疑我要偷看?”傅融之本已在软榻上坐下,见官宝宝趴在屏风边上说的可气却也可怜,一股气发不出道不明,只能压着声音戚戚道,“大人风度的紧,你见过比大人还正气的么?”
  官宝宝觉得天下男人基本上都比他傅融之正气,却也不能这么说,便期期艾艾转到屏风后,边脱衣服边自言自语,“今日在饭馆里遇见的那才叫正气……”
  可是傅融之是怎样的耳朵,宝宝的这一番自以为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的话,便一字不落地飘进了傅融之的耳朵。傅融之顿觉坐立难安,他好心好意找出理由来陪胆小的她,还用他那双宝贵的双手为她拎了四五桶水,居然说他不如别人?他双眉一挑,想立刻冲进屏风里,将那一澡盆水倒个干干净净,不妨听见里面水声哗啦,显然是官宝宝入浴了。他一腔冲动又给这一声哗啦浇的干干净净。只能坐回原地独自郁郁。
  但是随着屏风里面水声渐小,傅融之心情又再度好起来,他既然从来不求别人肯定,以他的身份,也不敢不能让人肯定,那么官宝宝如何看他又有何妨,连棠不是也常常揶揄自己么?
  他自嘲地笑了笑,却再也听不见里面传出的水声了,便轻笑着问道,“宝宝,不用拖延时间,大人我不加你的债。”
  然而房内无人回答,沉寂一片。
  傅融之又尝试着说了几句,还是无人回答,他也顾不上所谓的正气了,连忙冲到屏风后查看,只见官宝宝紧闭着眼睛,靠在澡盆边上,嘴巴已经滑到了水面下,再差一点点鼻子也要遭殃了。
  傅融之吓得连忙上前探脉,却见其呼吸平稳,想来是晚上折腾的太久,忍不住热水的温暖舒适,一下子睡着了。
  他松了一口气,突地脑中大钟敲起,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官宝宝未着寸缕,饶是他久经沙场却从未涉足温柔乡,一时臊红了脸,又怕等会官宝宝醒了大吵大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点了她的昏睡穴……

  反调戏,圣女否

  当第一缕晨光冲破黑暗的阻隔,洒向人间,撩拨着天地间的浮尘,唤醒了沉睡的万物。
  傅融之缓缓睁开酸胀的眼皮,看着不太熟悉的房屋顶,一时没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他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和疼痛难忍的脖子,总觉得浑身都在叫嚣着各个器官的不合作。
  哎!他重重叹了口气,甩了甩昏胀的脑袋,认命地从地上爬起来,想他傅融之何时这么早起过?他懊恼地看了一眼身边凌乱的小榻,稍稍回想一番,也不记得自己何时从塌上滚落的了。
  正欲出门回房,忽闻身后传来一声嘤咛,他才想起叫自己大半夜不得安睡的“罪魁祸首”正美滋滋地躺在床上呢。想他如今正是大好的年纪啊,“热血”男儿一枚,偏偏她官宝宝丑麻雀嘴硬,就是不肯承认对他的肖想,却三番五次诱惑于他,叫他一整晚翻来覆去没睡好。
  如此想着,他已经眯着眼睛坐在了官宝宝身旁,暗暗思索着有什么好法子能叫她亲口承认。
  官宝宝其实早也便醒了,只是不愿睁开眼睛,听见房内有古怪的声音也一时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只想等那声音没了自己好再睡上一个回笼觉,便不想那声音悉悉索索竟然停在了自己的身边。她猛然记起昨日傅融之说起的冤魂之说,吓得直挺挺从床上弹坐起来,却与想着心事的傅融之四目相对。
  傅融之也是一惊,没想到官宝宝会突然坐起来,他簇了簇眉头,浅浅一笑,道,“不会还在怕吧?”
  官宝宝凝视傅融之半晌,记忆渐渐回笼,却唯独记不得自己是如何睡到了床上,她叫着下唇,怎么都想不起来,抬头又见傅融之大咧咧地坐在自己床上,面上更是笑得毛骨悚然,暗道自己不会真的被这只色孔雀轻薄了吧?于是怀疑地问道,“我怎么不记得怎么睡觉的?不会是色……大人您偷窥,然后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傅融之心道,差不多,该做的大人做了,不该做的大人也没做,不然也不会大半夜的睡不着了。嘴上却不敢这么说,他很是鄙夷地道,“就你那甲板似地小身段,也能叫大人放下身段去偷窥?你倒是好,把昨天那档子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大人我却很是忧心啊。”
  官宝宝闻言连忙从脑中搜索,却什么也想不起,只能缩了缩脖子,问道,“什么事情啊?大人做啥子忧心……”
  傅融之摸着食指上的扳指,转了转,似笑非笑道,“宝宝你昨日沐浴完毕,我本欲回房,不想宝宝却抱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还对我说起了情话海誓山盟起来,宝宝你说,这可叫我如何是好?”
  官宝宝惊得张大了嘴巴,她抓了一撮头发在手中慢慢缓缓盘着,任她如何回忆都想不起来半点,她用余光瞥了瞥对面的傅融之,但见傅融之状似苦恼地转着扳指,面上神色平静,倒也不似说谎的样子。如此一想更是惊慌,难道自己真的因为害怕魔怔了?虽然难以开口,她还是结结巴巴道,“大人……您,您不会弄错了吧……小人,都说了些什么啊?”
  傅融之缓缓抬头,很是悲戚地坐近一些,道,“宝宝,你叫大人如何开口……”
  话未说完,房门却被外力“嘭——”地一声打开,宝宝傅融之两人俱是一惊,齐齐看向门口。
  却见门前站着一位妙龄贵妇,貌美灵动,看着房内一脸戏谑,那目光焦灼在傅融之和官宝宝之间是切也切不开似地。连棠正站在那名贵妇身旁,她倒是半点也不奇怪,神色间有种理所应当的意思,此刻正好整以暇地开口评价道,“你看,我说其他地方找不到,必然在宝宝房里吧?”
  傅融之抽了抽嘴角,不自然地起身,不巧又撞在了床柱上,捂着头哇哇叫。
  那名贵妇见状捂嘴嘿嘿一笑,道,“大哥别紧张,这位姑娘长得可真讨喜,我很喜欢。”
  傅融之龇牙咧嘴,笑容全失,忿忿道,“你喜欢与我何干,我警告你离我的船远一些,可别招来都家兄弟,不然我又得换船了!”
  那贵妇却似完全听不见一般,径自走到了官宝宝面前,上前亲热地握着宝宝的手,自我介绍起来,“姑娘叫宝宝是吧?这名也好!我姓傅,名存菁,是那只孔雀的妹妹。我那孔雀大哥可有欺负你?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宝宝一听傅存菁的话,对这名亲切的傅家妹子好感倍生,全然忘记了孔雀窝出的妹妹那也是珍禽一枚,连忙回握住傅存菁的手道,“有有有!姐姐你也觉得他是孔雀啊……”
  傅存菁连忙笑着点点头,正欲继续与宝宝说些什么,忽地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复又转头对一旁好不容易恢复优雅笑容的傅融之道,“对了大哥,您想念的都家兄弟啊都来了,正在你的房间等你呢,还不快去。”
  傅融之一张俊脸顿时垮塌,但是无奈那所谓的都家兄弟不是别人,而是皇帝兄弟两,他纵使有万般不情愿,也只能收拾心情出门迎客去了。
  这边厢,傅存菁官宝宝两人已然聊开了,宝宝见傅融之似乎很是忌惮这个妹妹,便问起了原因,“姐姐,我看大孔雀很是怕你啊!你有什么法宝么?”
  傅存菁轻轻一笑,傅融之哪里怕她了,不过是今日被她撞破□,有些害羞而已,但是她这个妹妹好歹也要对大哥的婚姻大事负责任不是?这官宝宝对感情懵懂的很,不若让她推上一把?于是神秘道,“宝宝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告诉你。”
  宝宝连忙点头,道,“好。姐姐你说。”
  “想必我大哥身边的诸多扑上来的莺莺燕燕,宝宝你都是很反感的是不是?”
  宝宝想了想,她没见太多的莺莺燕燕,反感也谈不上,但是总觉得傅融之没操守的紧,那就勉强点点头吧。
  傅存菁见宝宝认同了,便道,“你现在肯定忌惮我大哥,不敢将你们的关系公之于众了?”
  他们的关系?债主和欠债的关系?宝宝迟疑道,“不是啊,连棠他们都知道。姐姐你不知道,原本只有二百五十两的,一下子就被他改成了八百两!”
  傅存菁一怔,心中不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大哥现在改行了?不过一晚上要收八百两也太黑了点。于是摆了摆手,义愤填膺道,“八百两也太黑了!那就更加有必要这么做了,宝宝你听着,下次一有什么女子黏上我大哥,你便上前装出是他未婚妻的样子,记得要靠的近一些,让别人觉得你们俩感情好一些!”说着还很豪迈地拍了拍胸脯,承诺道,“只要你能做到,那每晚八百两我帮你付了!”
  宝宝想了想,不就是让那些女子误以为傅融之有了对象了么,那还不简单,于是天真的道,“没问题!不过姐姐不用每晚八百两,我一共就欠了他八百两。你现在告诉我怎么对付大孔雀吧?”
  傅存菁心中觉得奇怪,脱口就道,“怎么,你们两人还兴包月……”话未说完,立刻噤声,她片刻之间已经想明白了,这姑娘和她大哥怕是单纯得很,自己是被连棠说的深信不疑,这才总往那上面想。但是刚刚自己的坏点子已经出口,想收回也来不及了。她心中一动,既然搅了不若就将这水搅的更加浑一些,于是恬然一笑道,“宝宝,要对付我大哥很简单。那就是——他若下流无耻,你就比他更下流无耻;他若轻薄无礼,你便比他更加轻薄无礼。”
  当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等傅存菁和都家兄弟离船之后,官宝宝还在研究怎么个轻薄无礼法。
  如此研究到午饭时分,还是下不了决心。
  元柏自抽丝堂的分领处拿回了一封信,而众人正坐在桌边等他回船吃饭。
  傅融之此刻有些萎靡,不知是以为皇帝和他说了什么,还是昨晚没有睡好,见了元柏手上的信件,怏怏道,“又有人寄信来么?”
  元柏精神却是大好,笑道,“不是,是给宝宝的信。”说着便将信递给了宝宝。
  宝宝也甚是好奇,谁知道她在抽丝堂?还特地将信寄到了抽丝堂的分领处。她结果一看,信封上面画着一只血凤凰,这是琢玉行的标记。
  她将信拆开,果见里面是抽丝堂的通知,她半月前在扬江琢玉行打制的一串玉珠项链好了,得知她不在扬江之后,便转到了南陵总店,再寄给身在抽丝堂的她,叫她去琢玉行取物。只是他们如何得知自己的行踪的呢?
  宝宝将这个疑问说与众人听,其他人皆道不知,只有傅融之不在意地道,“这有什么?你以为琢玉行只是普通的玉器行?那可是天下最大的情报网络。”
  知道了原因,宝宝也放下了心,说是用完中饭便出去取珠。
  傅融之有些不放心,却又因有急事要与众人商议走不开,便吩咐云雁与宝宝同去,走时还意义不明的道,“宝宝早些回,我们可以在讨论讨论你昨日说的……”说着一抹嘴巴,似嘲笑似暗示。
  官宝宝本想立刻转身下船,却又想起傅家小妹教的方法,于是也眯眼笑着上前暧昧的挑起傅融之的下巴,软语道,“别太想我。”
  这个姿势虽然有些滑稽,但是连棠元柏船五等还是感受到了浓浓的“不可告人”,大呼官宝宝终于开窍了。只有云雁一人气的跳脚。而当事人傅融之饶有兴味地看着官宝宝落跑的背影,摸着尖俏的下巴回味一番,最后轻哼一声,算是句号。
  官宝宝自己做了这番动作也如同灶上的茶壶,又红又冒烟,跑得飞快。
  云雁跟在她身后,又是翻白眼又是踩影子。
  两人未走出多远,便在一片荒草的土地上,瞧见了大片的横七竖八的人形。
  他们两人顾不上斗嘴,连忙上前查看,一摸之下却是大惊失色。那些人无一生存,在这靠近江边的荒芜中,怕是遭遇了洗劫。
  路旁停着一辆纱幔裹着的马车,两人连忙上车查看,却见里面也躺着一个女子,斗笠掉落一旁,也已经没了气息。
  官宝宝捡起那个斗笠,想查看一下斗笠里奇怪的字符,突闻马车外蹄声阵阵,显然是有人来了。
  她对着云雁做出噤声的动作,道,“不知道什么情况,你在里面躲起来,要是有什么事,还能有个照应。”
  说完自己出了马车查看情况。只见远处几匹轻骑很快到了跟前,他们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又见宝宝拿着斗笠警惕地立在马车前,一个个向前逼近。
  宝宝吓得退后一些,也不止这些人是杀人的同伙,还是被杀的同伙,就见远处一名锦衣的公子细细察看了那些人的伤口之后,方才跟着来到了官宝宝面前。
  官宝宝一见那人,却是一愣,正是在饭馆遇见的慕许。只见他亦对宝宝笑了笑,显然也是认出来了。
  宝宝只觉这些人应当是好人,正准备立刻解释与自己无关,便听那打头的一人问道,“可是得月族的圣女?”

  再遇见,被墙角

  问话之人气势汹汹,但是配上他那一抖一抖的大蒜胡子,将官宝宝满身的紧张卸了个干净,她扯起嘴角轻轻笑了笑,想说不是,眼角却瞥见一旁矗立的慕许在微微摇头。
  她将原本打算说出口的话吞了回去,瞧慕许的意思是叫她别反驳?她支支吾吾不知说些什么好,却听慕许抢过了话头,道,“严帮主这么直接问话,这位姑娘又怎么会回答,想必我的这些手下被人杀害也让姑娘受惊了。不分敌我,她又怎会回答?”
  那严帮主一听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便退后两步,拱手请道,“那么慕大人还是您来处理吧。”
  慕许背着双手,轻柔上前,道,“姑娘,在下便是派人前往南海接您的沿江总督,慕许。”他自腰间掏出一枚印章,算是表了自己的身份,随后又道,“不知袭击你们的是何人?缘何只有姑娘一人平安无事?”
  官宝宝还是默默地站在原地,时而看慕许一眼,时而看向手中的白纱斗笠。
  马车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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