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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权色交易背后的腐败:玩火者 作者:胡宁-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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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就不信,同样是女人,她黄芫云能哄得他喏喏旋,你为什么就不行呢?我说老婆,把你那屁股,用我给你买的法国进口香皂洗一洗。”

  “我知道,这不正在洗吗?”她正打着香皂,“对了,你赶快到‘江南一粥’去给章忠铁买他爱吃的绿豆黑米粥。我还要化妆呢。”




争赏邀宠(2)




  “行,”老公穿裤子,“这次,你一定要告诉他,把我从车班调出来跑业务。在车班就是那几个干工资,哪像跑业务?不然,我老婆不给他白搞了?”

  “白搞?”她咬牙,“天下哪儿有白吃的午餐?白搞,我要他好看,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得不到,他也别想好过,上次,我就差点搬倒他。”

  “哎,我说你还是别做那事,”已走到门边的老公说,“上次可真有点悬,罗天成自己都进去了。还好,罗天成没有说炒美元这事,不然,章老板那么大的势力,要知道这事,不弄得我俩人不人鬼不鬼,他会善罢甘休?还会有我们现在这舒心日子?我们一介平民,怎能与他斗?”

  “哟,你快去买吧,待会妞妞醒了,见不着人可又要闹。”她催促他,“我化好妆就在楼下路边等你,你快点,打个的士。”

  晚上与唐正庆等几位朋友喝酒吃饭,酒足饭饱之后,唐正庆们还要打牌,章忠铁因多喝了一点,不大舒服,本想回家,可老婆唠唠叨叨,一会儿孩子上学,一会儿丈母娘过生日,烦,所以不愿早回家,干脆上到酒店休息。躺了一会,睡不着,想起黄芫云,打电话给她,可是她陪母亲去了桂林,要明天才回来,本想睡觉算了,可还是想干那事,于是就给汪小燕打电话。有了黄芫云后,汪小燕就没那么可爱了,再加上,这汪小燕每当他压上身的时候,总爱提这样或那样的要求,真有点煞风景,所以,半年多没有招她,杀杀她的骄气。

  但愿她学会了懂一点点分寸。

  门铃响的时候,他正将一身赘肉泡在卫生间已蓄满热水的浴盆里,知道是汪小燕,所以光着屁股挺着肚子就去开门。

  进来的确实是汪小燕,笑吟吟地端着饭盒。她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粉色的吊带连衣裙,袒胸露背,衬着深红的嘴唇,一对水灵的大眼,左顾右盼,确实还有一点楚楚动人,撩拨心旌。她看着章忠铁水淋淋的身体,娇媚地:“章总,你咋不等我来给你洗?”

  “我泡在水里等你呢,”其实她也很性感,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笑着,“你来嘛,陪我洗。”

  “好嘛,我把饭盒放桌上。”半年多没在他怀里撒娇,真还有点不习惯了,她说,“章总,这么久了,怎么没找我?是不是有了黄芫云就不想我了?”

  “谁说的?不想你,怎么叫你来?”他拉开她吊带裙的拉链,露出她性感的花内裤,手插进去捏她屁股……

  第二天,她是被手机的响声吵醒的,是章忠铁的手机在响。窗外,阳光明媚,大概已时近中午,昨晚章忠铁折腾了她一夜。此时,他正呼呼大睡呢,可电话不停地响,无奈,她伸手拿过电话,电话显示是章总家里的号码,她不敢接,推推章忠铁。章忠铁打着呵欠:“喂,老婆……昨晚有业务……刚躺下……没什么大事就别打电话……好,好,有什么事,晚上我回来再说。”

  刚关掉电话,又响了,章忠铁没好气地:“喂,给你说了晚上回家呀……哦,错了,错了,是芫云哪,我以为又是我老婆呢。”

  “不是老婆,”黄芫云在电话里撒娇,“是什么?”

  “你也是,”章忠铁一脸欢笑,“你是小老婆呢。”

  黄芫云妩媚地:“什么时候转正啦?”

  “哟,这可有点麻烦,”他赔笑,“不过,老公最喜欢小老婆嘛。”

  汪小燕不失时机地抱紧他光光的身体,揉弄他,在他耳边轻声地:“那我呢?”

  章忠铁摸她的脸点头,意为你也是小老婆,也很喜欢。可就这么一些轻微的响声,黄芫云却感觉到了:“谁在旁边呢?”

  “哦……”章忠铁搂着汪小燕,却不知该说什么。

  “是……汪小燕?”

  “哎呀,宝贝,”章忠铁无奈,“没人在旁边。”

  “不对,就是汪小燕,”黄芫云很肯定地,“这个骚婆娘,趁我不在,还真会钻空子呢?她那个男人长得跟猪似的,章总,被猪搞过的婆娘你也要搞?你不也变成了猪?骚公猪!我不在你身边,你实在想女人还不如招小姐呢,怎么还找她?”




争赏邀宠(3)




  “芫云,”他讨好地,“你听我说……”

  “我不管,你把她撵走,”芫云说,“你答应过我,不再找她的……”

  “哎呀,芫云,你不要急嘛?这样,”他说,“我给你补偿,你们处马上要增设一个副处长,我提你,好不好?”

  芫云破涕为笑:“这还差不多。”

  “那我呢?”汪小燕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也撒娇,“给我提个什么呢?”

  他关了电话:“小燕哪,上次提你副科长,很多人都有意见,这次再提你不大好办。”

  她不服:“可黄芫云这么年青,就提副处长,人家不更有意见?”

  “这个呀,”章忠铁说,“不是我说你,她的人缘可真比你好。”

  “好什么,”实在有一点压不住气了,“不过是骚狐狸,到处翘屁股。”

  “又瞎说,”章忠铁有点不高兴,“你呀,就是这点不好,张口就来。”

  “哟,你又心疼了?”汪小燕火气直冒,“我哪点比她差?她在你面前就可以对我胡说八道,我就不能说她一句?”

  “哎呀,你们是怎么了?”章忠铁有些生气,“小燕哪,我对你不差,你自己想想,就凭你那文凭,那能耐,能当副处长?这能服众吗?人家黄芫云可是大学本科呢,来公司不久,就做了好几个大项目,这可是有目共睹,你能比吗?这几年你当信贷员当副科长,你自己说,你搞了多少?实惠还少吗?”

  见章忠铁真有些生气,汪小燕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于是改口:“算了,我也不跟她较真,要不这样,把我老公调上来搞业务?”

  “唉,”章忠铁如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了下来,“我遇到你哟!”

  男人嘛,要的不过就是开心,可这汪小燕为什么总是煞风景?提她当副科长,当时很多人有意见,可还是提了;集资建房,本来她没有这个档次的资格,给她靠上了,至少为她节省了十万元;老公,原在一个即将破产的厂子里开卡车,把他调进了工业投资总公司开小车,现在好,又要搞业务?就算要搞业务,为什么不能等我舒爽之后再提?汪小燕哪,你咋就不想想,我为什么半年不找你?




逃出国境(1)




  清晨,圆润鲜嫩的太阳一点点地从东边的山尖升了起来,天边的云彩渗出一丝丝鲜艳的血色,最终,使森林里茂盛枝叶披着灿烂的金色婚纱,阳光透过密林,将夜里的露珠湿气逐渐驱散。在密林深处的山巅,段达明停下脚步:“现在,我们已站在缅甸的土地上了。”小豹子兴奋地:“是吗?大哥,我们已穿越了国境线?”

  “是的,”段达明说,“我们不仅穿越了国境线,我们还穿越了中缅双方的边防线。现在,我们已经安全了。”

  “是吗?”小豹子举手仰天,腰肢舒展,兴高采烈地叫,“出国了!”

  段达明拍拍他的光屁股:“现在,把衣服穿上,薪虞铃,你也穿上。我们马上就要到一个村庄,这一路上多半会碰上行人。”

  段达明从身上拿出证件什么的,分发给他俩。“记住,我们是到缅甸、泰国来观光的中国游客,记住本本上你们自己的名字和我们相互间的名字,我叫王明,小豹子叫牛强,薪虞铃叫张秀珠。从缅甸到泰国,肯定有几个关口,人家是要问的。被发现是偷渡客,那后果,肯定是遣送回国。特别是薪虞铃,不要以为到了这里你就安全自由了,我可告诉你,你还在我的控制之下,我的飞刀随时可以穿透你的胸膛。”

  薪虞铃诚惶诚恐:“我知道,我一定听你的话。”

  下了山,穿过绿色的山峦,田野便呈现在眼前。下午,段达明带他们进了一个村庄,到了一户农家。主人很热情,一见面便“呐黎通、豁傣鸣,段。”

  段达明也与他“咿哩哇啦,朗柱”一番,掏出一把钱,数了几张给他。他接过钱,满脸开花,很高兴地请他们坐,为他们斟上茶,然后与段达明握握手,“咿哩哇啦”一番,屁颠颠地出去了。

  段达明对小豹子说:“人民币在这儿可是硬通货,你看他高兴得那样儿。”

  段达明显然是这里的老主顾,他那随便劲儿,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这家农户的主人是一对四十多岁的中年夫妇,男人收了钱,便出去了,大概还需要买一些晚餐食料什么的,而老婆却在厨房里忙碌。很快,一桌晚餐便摆在桌上。吃饭的时候,这男人又带来一位缅甸姑娘,与段达明“咿哩哇啦”一番,段达明又掏出一张钱,顺手递给姑娘,姑娘便心花怒放地簇拥着他坐在餐桌边。见小豹子迷惑不解,段达明指着薪虞铃说:“还有两天就要分手了,我见你喜欢这骚婆娘,所以,我就叫朗柱给我弄了个婆娘来。”他摸摸这姑娘的脸,又说,“朗柱告诉我,她是这一带最漂亮的姑娘了,请我笑纳。我看她长得还蛮不错,只是黑蛮一些。”

  她黑蛮的脸上根本就没有鼻梁,再加上一个大蒜鼻头,还最漂亮、蛮不错?天哪,拿刀来,杀了我吧!小豹子在心里说。

  “哦,对了。”段达明喝了一口酒,说道,“薪虞铃,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是。”薪虞铃立即放下筷子,正襟危坐。

  “别这样,你吃吧。”段达明挥挥手。“还有两天你就自由了,在你自由之前,有几句话我得告诉你。这几天,我控制了你的自由,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恨我,说实话,我本来就是要杀了你,从武国伟那儿带你出来的本意,只是想让小豹子见识见识大城市的婆娘,等他玩过你之后,就把你杀了,随便往森林里一扔,谁也不知道。这莽莽森林,不需一天,你的尸身便会被豺狼野狗吞吃得干干净净。众所周知,干我们这一行的,留下一个活口,就多了一分危险。可为什么没有杀你呢?是小豹子,是他使我改变了注意。”

  听到这话,薪虞铃使劲搂紧小豹子,热泪盈眶,不住地说:“小豹子弟弟,谢谢你,谢谢你……”

  小豹子搂着她,亲了一口:“别担心,薪姐姐。”

  “我不仅没有杀你,还把你送到国外,”段达明说,“这一路上,风餐路宿,翻山越岭,我和小豹子冒着生命危险送你穿越国境。所以,我昨天要收你的钱,你说,应不应该?”




逃出国境(2)




  “应该,应该。”薪虞铃忙不迭地答,她知道,就在昨夜,她也命悬一线。

  段达明:“你可能不知道,小豹子是我恩人的孩子,没有他爸对我……”

  “大哥,你又来了,”小豹子打断他,“别提那些事好不好?”

  “好,好,”段达明看看小豹子,继续说,“小豹子喜欢你固然是最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不过,另外还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武国雄、刘志民没有付我杀你的钱,当然,我可以杀了你,再去向他们收钱,但这两个人的德行你也知道,就是他们要你办的事,办好了,该他们付钱了,就像要他老子的棺材钱,总是不情不愿。何况,他们没有要我办这事,他们以为你早已被武国伟干掉了。还有一个原因是,红豆旅社奸杀案和杀武国伟的钱,他们只付了一半,他们说红豆旅社奸杀案没有成功,所以,后面的钱不付。但是,我按他们的指示完成了我应该做的事,至于没有成功,那是天意,这本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应该是他们的问题,和我们按指示做事的人无关,他们应该付钱。杀武国伟你是亲眼所见,可是,他们也只付了一半,昨天,小豹子去查,这另一半钱还未到账。他们确实有点不守信用。你知道,他们现在最怕什么?不是怕马克扬,也不是怕罗天成,他们最怕你薪虞铃活着,你死了,最最开心的是武国雄、刘志民,因为他们安全了。现在,只有我可以找到你,而且,我马上就可以把你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薪虞铃:“大哥,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打电话给刘志民,”段达明的脸色又恢复到她刚见到他时的模样,双目如电,冷寒阴森。“告诉他,把红豆旅社欠我们的钱,包括我的、你的、武国伟的,明天以前打到我指定的账上。当然,钱到账后,你的一份我会让我的朋友转给你的。”

  薪虞铃:“这个钱不值钱,就别说它了,你不杀我,我就非常感激了,你给他拨号吧。”

  段达明拿出手机拨号:“我这个卡是办了国际漫游的。”

  他把电话递给薪虞铃,薪虞铃接过:“喂,干爹呀,这多天咋没来找你的小虞铃呵?”

  听筒里传出刘志民吃惊的声音:“什……么?虞铃?你还……”

  “是呀,托你老人家的福,我还活着呢。”薪虞铃娇媚地,“武国伟不愿下手呢。你好狠啊,刘志民!我为你鞍前马后出生入死,就是帮你炒美元,你至少也拿了两千万,可是,到头来你却要我死!你信不信,我打个电话给马克扬,把你收受武国雄的贿赂,把你陷害罗天成的手段统统告诉他。”

  “别,”听筒里传来刘志民讨好的声音,他竟然会讨好她?“我的小虞铃啊,你听我……”

  “别说了,”薪虞铃打断他,又看看段达明。“明天中午十二点以前,你把欠我的、武国伟的,还有段……大哥的钱,通通打到段大哥的账上。”

  “段大哥?哪个段大哥……”

  “刘市长,”段达明接过电话,“听好了,明天中午十二点。”

  “达明,你听……”刘志民还在嗦嗦地唠叨,段达明已关掉电话。他摸摸薪虞铃的脸,说:“从现在起,我就不再搞你,实际上,我们已是同一条战壕里的战友。这两天,你只需伺候好我兄弟,我知道,你也喜欢他。你放心,我会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晚饭后,段达明带着那位缅甸姑娘进了另一个房间。此时此刻,薪虞铃的心情无比放松,她拉着小豹子到原野里散步。好多天来,薪虞铃突然有了一种做人的感觉。

  回到农家,主人在后院为他们准备了一个硕大的木盆,她蓄上热水,为小豹子脱光衣服,让他进到木盆里。他坐在里面,热水淹过了脖颈。“哇,这热水泡身可真舒服啊,乖姐姐,你也进来,咱俩来个鸳鸯泡澡。”

  “哎,”薪虞铃答应着,也脱光衣服进到盆里,真的与他鸳鸯泡澡。她坐在他结实的腿上,轻柔地为他擦洗炭黑般强壮的身体,这几天,在山里转,尽管有山涧溪水,可也没有好好洗过身子,至少没有这样泡过身子。这热水可真不一样,身子一泡,四肢放松,别提有多舒服了。她明白,目前,她还没有完全脱离段达明的控制之下,伺弄好了小豹子,就是伺弄好了段达明,可别在最后两天功亏一篑。洗完澡,她为他擦干身子。他们用浴巾裹着身子抱着衣裤进到房间,她娇笑着扭了屁股,欢天喜地爬上床。床啊,好多天来,这可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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