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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君心何处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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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凌曦还在为每天能吃到不同做法的美食而高兴,可安景栀却说话不算话了,半个月以来做的鸽子只有一样──烤鸽子。
  为此苏凌曦对安景栀发过不少脾气,可安景栀只是木木地看著苏凌曦发脾气,不生气也不说话,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一根木头棍子啊。
  苏凌曦发现自己闹了几天却也只是对牛弹琴而已,只好作罢。
  这天,安景栀照旧殷勤地准备炭盆要烤鸽子,只是不同的是今日多了些美酒。
  苏凌曦看著在火堆中泛著油光的鸽子,炸毛道:“死木头,我都吃了半个月的小鸟了,再吃就要吐血了!我不吃了!”
  安景栀对苏凌曦的炸毛只是微微一笑,语气竟有几分宠溺地说道:“好好好!这是最後一次,过些时日我就煮些别的给你,如何?”说著便用自己的杯子倒了一杯烧酒递给他。
  苏凌曦还沈溺在安景栀鲜有的温柔中,看著那个杯子面色有些泛红,讪讪地伸手接。
  经过一段时日的相处下来,他们早已熟络,这种举动似也无可厚非。可厚非就厚非在苏凌曦的动机不纯,他对安景栀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现在已是越来越明显了。今日这一出,他必定又会多想了。
  “一起……喝?”苏凌曦开口道,共用一个杯子会不会……不太好?
  安景栀却不以为意地说:“男子汉大丈夫不拘小节。”
  好吧,苏凌曦服了,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悄悄避开安景栀喝过的地方,轻轻抿一口便递了回去。可哪知安景栀居然把他没喝完的酒给喝了,又倒了一杯再递过来,苏凌曦自是不会拒绝。
  “皇宫里的东西殿下肯定都吃腻了,等过些时日熙帝对我消了些戒心,我们去狩猎好不好?”
  “好啊!好啊!等我回去就和父皇说,父皇一定会同意的!”
  ……
  里屋是两人就这般围炉饮酒,时不时聊上一两句,窗外是傲人的白雪红梅在寒风中微微摇曳,白色雪花纷飞模糊了黑夜。
  苏凌曦本来就不胜酒力,此刻更是喝得脸红扑扑的,抬眼看向安景栀,恰逢他不羁的俊眼夜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苏凌曦的心霎时跳漏了一拍。
  随後听著安景栀缓缓开口道:“殿下与在下的交易是做饭,却不知与陛下的交易时什麽?”
  他也好奇?苏凌曦本以为安景栀不是什麽八卦的人。
  不过确实没错,苏凌曦确实打了主意,因为他还不至於为了吃而大动干戈。
  苏凌曦自嘲地一笑,轻蔑地说道:“我若说是为了放弃皇位,你可信我?”
  一国之君,多少人垂涎的位置,他居然费尽心思想要摆脱?如他这般的人,这世上恐怕没有多少个,而苏凌曦就偏偏是其中一个。
  苏凌曦从小身处皇宫之中,看惯了太多的阴谋手段、针锋相对。他其实不求什麽,他喜欢吃,只求能找个会做饭的人能供他一生,能吃好睡好,一世平安。
  安景栀听了苏凌曦的话不语。
  苏凌曦的笑靥更深了,“就知道你不信,我那几个哥哥都不信,他们都以为我以退为进,装乖博取父皇的同情,个个视我为眼中钉呢。”想必安景栀也不会理解自己的,想到此不由又兀自昂首灌酒。
  突然,不妨苏凌曦的手腕被人拽住。他睁眼,对上安景栀润水的眸子,听见安景栀十分郑重地说了声:“我信。”
  不为别的,只因他短短的起兵造反和一朝兵败,都是为了一个女人,所以他也相信苏凌曦会如此。
  苏凌曦听了安景栀的话,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你!?”
  安景栀站起身,行至窗边,望著窗外翩翩起舞的雪花,自顾自的回忆,“她曾说我烧得一手好菜之时便嫁给我,结果却嫁给了我那个不识油盐的弟弟;我起兵造反,他又说我交出兵权就嫁给我,结果却……引来了几千杀手的围追堵截。”他语气看似风轻云淡,手却握成了拳,眉眼间似有化不开的愁绪。
  苏凌曦当然知道话语中的“她”指的是什麽,只是看著他的神情,心不由狠狠地一抽,不禁感慨著两人同是天涯沦落人,都是爱而求之不得之人。
  苏凌曦犹豫著问道:“她……对你很重要?”
  “是!很重要!”重要到在所不辞,性命都不要。
  安景栀回答得那麽决绝,让苏凌曦有些喘不过气。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安景栀完全没有平时的沈稳,捂著心口回忆著往事,语气沈痛道:“我愿意为她起兵造反,愿意为她放弃江山,只为她能亲手给我做顿饭。”
  苏凌曦身形一颤,他的心不比安景栀痛得少,未曾多想便脱口而出,细细呢喃著:“若有人愿意天天为我做饭,我必义无返顾许他一生。”
  安景栀身形一晃,没听清楚苏凌曦在说什麽,心里却在想:要是她能像他一样,那该多好……
  突然,许是酒壮了胆,苏凌曦竟冲上前来一把抱住了安景栀。
  安景栀措手不及,一个踉跄,两人双双倒地。
  安景栀倒在了苏凌曦的身上,下落时震痛让他找回了一丝理智,“殿下……你……干什麽?”
  苏凌曦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把头埋进了安景栀的颈窝间,安静了片刻後,话语中竟带著些哭腔:“为什麽……你总是想著那个女人?我有什麽……不好?”
  酒精的作用让安景栀昏昏沈沈的,根本无法思考苏凌曦说的话。
  “殿下……先起来……有话好好说。”说著,便要起身。
  苏凌曦察觉到安景栀的抵触,心里更加不满,一把搂住想要逃脱的人的脖子,不由分说就吻了上去。
  “唔……唔……”
  安景栀懵了,愣怔了片刻才知道自己被强…吻了,一个激灵翻身推开了苏凌曦。
  “……你干什麽!”安景栀一边大吼,一边用手使劲地抹著自己的嘴唇。他为她守身如玉这麽多年,竟被别人轻易戳破。
  “我想干什麽……你还不知道吗?”苏凌曦依旧静静地躺在地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见安景栀没有说话,苏凌曦继续道:“我真为你感到伤心,你无时无刻都在想著她,而她呢?说不定现在正寸不著缕的躺在你弟弟的怀里献媚吧。”
  安景栀不可否置,一想到她,熟悉的心痛感又出现了,心中无限惆怅。
  就著躺著的姿势,安景栀拿起酒壶,从高处倒落,只有小部分进入了口腔,其余的全都随著脸颊滑入脖颈渗入衣内。
  苏凌曦砖头看向安景栀,他脸上的酒水在火光中闪闪发光,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好想帮他舔干净……
  苏凌曦是这麽想的,也是这麽做的,直至安景栀一拳把他打醒。
  “殿下!请自重!”苏凌曦听到了安景栀的怒吼。
  他知道现在安景栀一定很生气,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欲念,浑身燥热。即使被打了,也毫不在意,继续往安景栀身上蹭。
  安景栀依旧是躲躲闪闪,却始终没有选择离开。
  他的磨磨蹭蹭,让苏凌曦欲罢不能的身体更加燥热了,意识越来越模糊,双手不停地扯著领口的衣服……
  安景栀脸上也出现了可疑的绯红,可却没有苏凌曦那麽狼狈。
  安景栀在酒中下了春…药,一方面是为了演好这一出戏,另一方面他是怕自己对苏凌曦没有性…趣,所以他自己也喝了那酒。
  睨了一眼旁边的苏凌曦,他身上的衣服被扯得凌…乱无比,三千青丝披散,胸膛白皙的皮肤外露著,上衣褪至臂弯处,双手正作势要褪…下亵裤……
  如此销…魂的画面让安景栀突然感觉鼻子一热,身体里的欲…火更加旺…盛了,下…身又硬…挺了几分。
  一旁的苏凌曦无意识的呢喃著。
  安景栀再也忍不住了,管他什麽三贞五烈;直接抱起苏凌曦放置床榻就压了上去。
  一夜春光无限。
  直至後来,苏凌曦都还一直以为是酒精的作用让他“身不由己”,殊不知,这是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


☆、六、所谓承诺 

  清晨,几缕阳光穿过窗户倾洒至地面,小鸟们站在枝头叽叽喳喳的不知在说些什麽。
  房内。
  “唔……”苏凌曦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全身像散了架般,身後某处的痛楚最为明显,而且他还能清楚的感觉到还有物体在里边。这才想起昨夜的荒唐事,不过记忆只到自己喝了酒“非礼”了安景栀,其他便再无所知。
  苏凌曦一动,安景栀就醒了,沈静了片刻,小声询问道:“你还好吗?”
  苏凌曦的脸顿时红得像苹果,讪讪地道:“……没事。”
  一时间又是一片寂静。
  顿了一下,苏凌曦低声又道:“你……可以出来了麽?”
  安景栀愣怔了片刻才知道苏凌曦说的是什麽,动了动身体慢慢退了出来。
  “呃……”苏凌曦忍不出发出轻吟。
  发出这一声後,两人都很尴尬,剩下的只有寂静。
  安景栀先穿好了衣服,走出门外,原仨早就在外等候,只是一直不敢进去。
  “去准备热水,你主子要沐浴,还有为你主子准备一套干净的衣物。”安景栀简单交代後,又进了屋内,还把门关上了。
  原仨挠著头纳闷,主子一直没有早浴的习惯啊,而且主子和安公子共处一室是什麽回事啊?纯洁的原仨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依著安公子去准备热水了。
  安景栀一回屋就看到苏凌曦正要从床上摔下来,连忙冲上去扶起,“怎麽了?”
  苏凌曦满脸绯红,他只是想下床把衣服捡起来,可脚一碰地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力气。
  苏凌曦避而不语,安景栀就懂了,道:“我刚刚去叫原仨给你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物了,你等一下就可以沐浴了。”
  闻言,苏凌曦又钻回了被窝里,不敢看安景栀,闷闷道:“对不起。”
  安景栀不解。
  苏凌曦又道:“昨夜是我酒後失态,失仪了,轻薄与你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安景栀知道苏凌曦并不知道一切都是他在作祟,而且在下面承受的还是苏凌曦,顿时心有些虚,不经意的答了声:“嗯”算是回答。
  苏凌曦躲在被窝里脸涨得通红,他以为安景栀一定会很生气,没想到安景栀只说了一个“嗯”字,这算是接受道歉还是不接受啊?
  刚想问个明白,原仨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主子,水打好了,需要我送进来麽?”
  苏凌曦连忙吓了一跳,虽说原仨是他的贴身侍从,可是他也不希望让原仨看到他这副模样。苏凌曦紧张地望向安景栀,安景栀马上会意,打开门:“让我来就好,你们下去吧。”
  原仨想探头进去看个明白,可是安景栀挡在门外他完全没看到。
  见安景栀久久没有进来,苏凌曦在里头道:“原仨你让安公子拿进来吧。”
  得到主子的命令,原仨只好顺从。
  安景栀把浴桶装满水才走到床边。苏凌曦掀开被子想下床,可是想到刚刚差点摔倒,有些投鼠忌器。
  “还能走吗?”
  被一眼看穿的感觉一点都不好,苏凌曦不知道该说“能”还是“不能”。
  苏凌曦还没做出决断,身体就已经凌空,被安景栀以抱的姿势放入浴桶中,虽然苏凌曦表面上很别扭,不过心里是蛮享受的。
  “接下来我自己来就好,你去忙你的事吧。”虽然两人已有肌肤之亲,可苏凌曦还是觉得很尴尬。
  安景栀也没有强留,嘱咐了几句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日,两人闭口不谈那夜的事,表面上还是如平常那般交往,可总觉得多了什麽……
  某日,风和日丽,万里晴空,苏凌曦信守承诺带安景栀去行猎。
  苏凌曦可不想别人打扰他和安景栀的好事,所以坚决不带侍从去。
  路上,两人各骑一匹马并肩行走,朝著兽类较多的祁山行去。
  苏凌曦一路与安景栀说说笑笑,浑然忘记那山是夜郢国与兰芷国的交界处。更没料到才刚到山脚就流年不利地遇上了刺客。
  苏凌曦还在笑著向安景栀介绍著夜郢国的山川名胜时,几个黑衣蒙面人从天而降将他们两人团团围住。
  自己今日出游既没有兴师动众也没有带侍卫,有谁会这般消息灵通知晓自己的行踪呢?苏凌曦正寻思著哪里不对。
  突然,那群黑衣人持刀向他们砍来。苏凌曦沈浸在思想中不禁被吓了一跳,只觉得马一沈,原来安景栀已经飞身来到自己的马上。
  安景栀搂住苏凌曦的腰身,紧紧将他护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别害怕,有我在呢。”
  只是一句话,苏凌曦刚刚波澜起伏的的内心便风平浪静下来。
  安景栀安景栀唰的一声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剑,与这帮人缠斗起来。苏凌曦也不甘示弱,加入了战斗。只是,苏凌曦隐隐觉得这些杀手仿佛都有所顾忌,似乎不愿与自己交手,好几次刻意避开他。
  这时,安景栀已经瞅准时机利落地干掉了几个了,可毕竟敌众我寡,眼看只剩下两名刺客,安景栀渐渐有些体力不支。
  忽然,苏凌曦一剑挑开了一名刺客的面纱,然而,那面纱下的面孔竟是他再也熟悉不过的人,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分明就是──父皇的贴身侍卫玄夜,难怪他们会知晓自己的行踪!
  苏凌曦转念又一想,父皇不可能会杀自己的,这其中定是有蹊跷。
  还没来得及细想,安景栀翻手将剑横在他脖颈间,对著那些人大声喝道:“再上前一步我就杀了你们的殿下。”
  苏凌曦惊愕地看著安景栀,安景栀则回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苏凌曦马上会意。
  两人听了安景栀的话後都不敢轻举妄动,却在他们走出一段距离後突然自身後偷袭。
  一左一右夹击,安景栀早就料到那些人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他挥剑斩杀了自己左侧的杀手,瞥见右侧的长剑袭来,猛然错身,却将苏凌曦暴露出来。
  苏凌曦本可以逃开那剑的,可一想到自己身後就是安景栀,自己躲了的话受伤的就会是他,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然後,苏凌曦只觉得肩膀处骤然传来一阵剧痛……
  兵器刺入骨血的声音格外刺耳,安景栀结果了一名刺客後,眼看还有一位已经逃远了,顾不上这麽多赶紧将苏凌曦抱在怀中,声线颤抖地说著:“……你,你还好吗?”
  安景栀有些语无伦次,望著苏凌曦身上的鲜血,不知怎地心里有些心疼,心间突然腾起一股难言之感,这人竟不知躲避偏偏替自己当了一剑?
  手不觉有些发抖,却听见苏凌曦皱著眉,弱弱地说著:“你没受伤吧?”
  安景栀的心狠狠一颤,没说话,抱起他就跑。
  若苏凌曦留心看,便能发现安景栀是往著兰芷国的方向疾奔的,可惜他现在已经疼得睁不开眼了,耳边只剩下蛊惑人心的话语:“苏凌曦,你放心,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突然,刚刚还好好的天气却突然变色,寒风裹挟著几朵雪花汹涌袭来。安景栀几乎寸步难行,只好放出求救信号後就带著苏凌曦找了个背风的山洞为他查看伤口。
  因为山洞的潮湿,导致火把燃不起。
  苏凌曦失血过多的身体根本抵御不了寒冷,只能不停地颤抖,不停地呢喃:“冷……冷……”
  安景栀看著苏凌曦瑟瑟发抖得像只小猫,不禁有些心疼,便用自身衣物将他团团裹住,可惜还是无济於事,苏凌曦还是抖得不停。
  安景栀无奈,只好脱了自己和苏凌曦的衣物,将他紧紧抱住,以肉…体传递热量。
  苏凌曦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个冰窟窿,而後又感受到了温暖的阳光。身体情不自禁回抱住那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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