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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系你一生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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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你自己看书强?”
  等了一会儿,云念低声:“若是——不小心被大力撞击了一下,会怎么样?”
  崔惟吃惊道:“什么时候的事?什么样症状?怎么撞的,可找御医了?”
  云念摇头。
  崔惟急道:“这怎么行,快让我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心中的小火苗烧着

  云念啪的打落崔惟伸出的手,恼道:“不是现在,是以前,遇到你以前——” 
  崔惟稍嘘了一口气:“那,现在,还是不舒服?怎么个情状?”
  云念憋红了脸,“就是,就是,无法——”云念说不下去,耳朵都红了,转了头。
  崔惟的眼都瞪圆了,可怜的云念。崔惟道:“还是请御医看看吧。”无比沉重的样子。
  云念说:“我才不看。”
  崔惟放缓声音:“坐下,我来给你把把脉。”
  云念当即将两只手藏到身后,一股脑摇头,好像崔惟要强迫诊治他一般。
  崔惟无奈站在那里,看云念的眼神痛惜心疼,想了想,放柔声音道:“有病还是要医的。你若不肯让人瞧,把症状详细讲给我听好不好?可还红肿、尿时疼痛?——”不待崔惟款言细语讲完,云念夺路逃出屋子去。
  等了良久云念也不回来,崔惟只好移回自己房间,叹一回,替云念难过一回。可是心深处也有某个地方悄悄放松。云念竟有这方面的毛病,那么云念,也许只能是自己的了。这么一想,崔惟只想打自己的脸。他的幸福怎能建立在云念的痛苦之上。做不成男人,是多么恐惧的事情。
  崔惟思来想去,怎么拉云念诊治一番才是好。
  可从此云念躲着崔惟,王府很大,崔惟几乎看不见云念的人影。这孩子。可怜的娃。柳绎沈斓不知情,定还在做推云念上位的梦呢。还有那欲托付终身的太子。崔惟深叹。
  每天崔惟都会问身边仆人,王爷在哪儿?仆人会打探一番回来说:在朝夕亭作画,蓝溪钓鱼、白石桥赏月、两宜轩做琴、小秋山练剑……等崔惟寻去了,云念一定不在那里了,仆人说:王爷刚走。
  的确,有时云念喝的茶还没凉呢。
  直到有一次,崔惟执意追随仆人寻去,结果发现云念丢下画了一半的画逃走了,崔惟才歉意不再追寻。云念面薄,自己不能过分逼迫他,影响了云念心情、让云念恼了就不好了。
  其实云念的不治病,对崔惟并不是坏事,好像也影响不了什么。
  一连几天崔惟没问云念行踪,这天,云念倒亲自来了,说:“腊月了,你回金陵看望父母一趟可好?我除夕正月要在宫里过年。”
  云念来赶人了。也许是因为去年崔惟在外祖父家不眠不食得病把云念吓着了吧,竟然替他想得这么周全。难得云念送上门来,崔惟走过去,将门关上,再拴上。云念笑问:“你意欲何为?关我啊。”云念神情间显然并不怕也不慌张。当然,这是云念的家,而云念的武功也并不坏,两个人若真动起手来,崔惟舍不得下手,估计怎么都是云念赢。
  崔惟也笑,走到云念面前,说:“我可以回家过节。不过你去皇宫,太子见了你,会不会讨要过年礼物?”
  云念有些不好意思:“哪里有过年礼物一说。他来年二月就大婚了,贺他成婚的礼物我已备好。”
  “是什么?”
  云念说:“那琴。便是我为他准备的。”
  崔惟眼前现出云念从古庙梁上摔下来还双手捧木以及一年多来专心致志雕刻描染那琴的模样,心里当即就不是滋味了。原来云念在自己的身边,那么多的时候、费那么多的心都在为太子准备礼物,自己还傻傻的欣赏和笑。
  云念小心道:“我没见你弹过琴,你若喜欢,我给你也做一个。更用心,可好?”
  崔惟哼了一声:“只一张琴就够了吗,我还要别的礼物。”
  “什么?”云念试探问,仿佛预见到崔惟的目的,有些拒绝的味道。
  崔惟心一横,说:“你让我亲一下。否则我不走。除夕也一个人在这里孤零零过,饭也不吃,觉也不睡。你若忍心,就别答应我。”
  云念赧颜,忍不住也笑了:“你这人,一天到晚怎么都是这样的念头。”
  “那又怎样?我一个大活人,与你成了亲,不能让我清心寡欲一辈子吧。”
  云念道:“你当我作朋友不好吗?我多好一朋友,琴棋书画都还行,足可以陪你消遣时光。为什么,总想着……那些……”
  “人各有所好。”崔惟愤愤坚持。
  云念为难想了一想,道:“好吧,只可以亲一下。不过你回家到回来要守身如玉,不许亲近旁的人。”
  崔惟没想云念这么好说话就答应了,心中欢悦,准备将这一下的亲吻延长到夜半。可是云念站在那里,闭了目,长睫毛微颤,无比纯洁的模样,让崔惟竟不敢过分,好一会儿,鼓起勇气,在云念的唇上亲下去。那温软的滋味太美妙,崔惟热血上涨,低头再深吻。云念已挣脱跑开了。
  云念拔下门闩,开了门,跑下台阶。苍茫淡月下,云念奔跑的那样子太美,崔惟只觉自己的魂魄皆被夺了去。这一生一世只看云念,只守着云念才好。
  第二日,仆人回:“大人带回金陵的年礼已备好,王爷请大人查看。”
  崔惟见半院子的年礼,从金银器皿到绫罗绸缎、山珍野味,林林总总,皆用箱子装好,箱盖打开,排了好几排,等他验看。
  远远的云念过来。崔惟瞧云念笑:“这算什么,聘礼吗?”
  云念红了脸。“你三年没回家了,如今中了状元做了官,自然要衣锦还乡。若还有哪里我没想到的,你说出来,再增添。”
  “我那点俸禄,置办这些年货,肯定非贿即贪,你等着谏官谏我吧。”
  “我给你的,算什么贿赂。”
  “嗯,我们成亲了,是一家人。我每日见不到你人影,几乎忘记了。受了你这份大礼,我怎么回报呢?亲吻相抱再以身相许——”
  崔惟揽住云念腰身。
  “放开!”云念急了,低喝,院子里还有丫鬟仆人呢。
  崔惟扬头对下人们说:“都退下!”丫鬟仆从们一溜烟低头掩面窃笑走得无影无踪。
  熙王府的下人们也都很可爱呢。
  待人都走尽,崔惟收回目光,“若不让我谢你,我可不安,不敢收你的礼。”崔惟双手交握在云念背后,怎么也不肯放手了。
  云念的脸红扑扑的,双臂被崔惟拘束在怀抱里,也不反抗,只不说话。崔惟便低头吻上云念的唇。
  云念比崔惟低半个头,温暖的身躯在崔惟怀抱里,虽然扭头含羞躲避,到底被崔惟吻上,崔惟热切噬咬,心欢喜狂乱,捕捉云念的柔软唇瓣不放,动情缠绵,整个身体都燃烧起来,贴合上去,将云念越箍越紧,恨不得嵌进他身体里。忽然,崔惟感到了云念的……某种变化……,浑身一颤,云念猛的奋力推开崔惟,转头逃走了。
  崔惟炙热的站在那里,心扑腾腾跳。云念,——云念的毛病好了。
  崔惟欢喜,激动,也无来由的有点心虚,害怕。
  云念再温柔,也是熙王,若云念要求,自己岂不是,岂不是——崔惟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引火烧身。
  崔惟在院子里徘徊好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出了熙王府,走向药房。他要买药膏器具。舍不得自己得不到云念。
  崔惟买了一包裹物品回王府,这才发现与熙王府紧邻的是雍王府,而过了一条街,就是皇宫了。
  遥望金碧辉煌的皇宫,想着皇宫里的太子,崔惟抱着怀中的包裹沉着稳健的向熙王府走去。近水楼台先得月。云念,你等待着我。
  床头藏好物品,问仆人:“王爷呢?”
  仆人答:“王爷回相府了。您走后不久就走了。跟您回金陵的人都安排好了,随时听候您命令出发。”
  崔惟颓然跌坐在椅子上。云念逃了!
  自己回家,返京,怎么也得正月底二月初才能再见云念了。而期间,云念是一定会见到太子的。
  崔惟心怀躁动,坐立不安。
  自己好不容易步步前行,引诱得云念心软情动肯接纳男风了,这么一走了之,不是为人作嫁么?云念对太子很有情谊的。
  崔惟去礼部告假。礼部尚书王琳是王臻的父亲,以前崔惟曾去王家作客,彼时王琳很不愿儿子与崔惟结交,因为崔惟父亲孤介耿直,得罪了太多朝臣。今日对崔惟却分外客气,透着热络和亲近。崔惟知道这是因为云念的缘故。王琳很大方的给了崔惟三个月假,委婉告知崔惟在金陵采办一些熙王结婚需要置备的物事,崔惟感激备至的记下了。
  离开礼部,绕路去柳丞相府,遥遥站在府门前良久,崔惟想进去找云念,可知道云念面薄,发生了今天上午那一幕,未必肯见自己的。可是,自己离京三个月,期间云念若与太子发生了什么——崔惟几乎不敢想。
  崔惟被心中的小火苗烧着,终于下定决心,防患于未然,至少努力再争取一次,在临行前有点进展。上前找到门人,门人识得崔惟,立即报进去,并将崔惟请至偏厅等候,然后飞报回来,三少爷有请。
  崔惟挺不好意思的,没有这样人家前脚回家自己后脚就找上门的,云念这是心软,不好意思不给自己面子拒见吧。
  果然到了后院见到云念时,云念锦衣玉服,迎到廊前,远远就瞧着他笑,那笑容颇耐看。
  进厅奉茶,仆人下去了,崔惟走上前,握住云念的手,云念微挣了一下,也没有挣脱。崔惟高兴云念对亲昵行为一次比一次接受,说明自己的努力还是颇见成效的。
  崔惟再接再厉,道:“我想你了。一想将要三个月不见你,就不能忍。你和我一起去金陵吧,就便为你采买江南丝绸等婚礼用品。否则,家里有丫鬟小厮,外面有青楼楚馆,我怕——忍不住——”
  云念拧了眉毛。
  崔惟道:“我说真的!转年我都二十二岁了,父母给我个房里人也正常;大过年的,亲朋聚会繁多,□□小倌免不了的,我又不是圣人,你不在身边——”
  云念刷的将手抽回去,沉了脸。
  崔惟小心的站在那里,等云念的决定。对云念的决定,崔惟还是比较有信心。
  果然云念抬眉,不悦道:“难道让我寸步不离你一辈子吗?”
  崔惟点头:“对啊,那样最好。”
  云念瞪了目,稍会儿笑了:“真恨不得给你两下子,以为我不会教训人?”
  崔惟说:“打吧,打吧,由着你打。”一脸傻笑。云念真的一拳打在崔惟左肩,不过并没有多大力道。崔惟握住云念的手:“跟我走吧。你娶了我,怎么也得让我父母看看你这乘龙快婿什么模样。”
  “瞧你那么忠厚老实的样子,原来这么无赖,我真是认错了人。”
  崔惟只是笑求云念,云念最终说道:“好吧。”
  崔惟开心的一把将云念抱在怀里,只觉得是这么喜欢,顺心如愿。
  过了一会儿,云念推开崔惟,转头寻了茶杯喝茶,脸上不自禁飞起红云。
  “那茶凉了。”崔惟好意提醒。云念从不喝凉茶的。
  云念将茶杯停在唇边,转头瞪看崔惟,一双眼黑白分明,似要发作,下一刻就把崔惟怎么样了,崔惟心跳等待,室内一时风光旖旎无限。哪知云念目光一移,放了茶盏,已恢复自若平常,说:“你稍待,我去跟爹说一声,赔个罪。”
  崔惟悬起的心只得落下,颇为遗憾。“要我同去吗?”故意问。与云念一起去,也算见岳丈了,不知端正庄稳的柳丞相会是怎么个形容语言?崔惟有点跃跃欲试。
  结果云念道:“不用。”自己去了。
  过了一时云念回来,对崔惟笑说:“走吧。”与崔惟回了熙王府。
  晚间崔惟认真沐浴更衣罢,唤仆人道:“请你家王爷来,我有事找他。”仆人忙去了。
  崔惟低头闻闻自己身上浴皂的香味,觉得还好,掀被子上床,一颗心也有些轻扑扑跳。
  果然一会儿云念来了。云念睡得向来比较晚,但显然也沐浴更衣过了,里面是睡衣,外面披了件貂裘就过来了。见崔惟在床上目光熠熠地望着自己,云念有些担心,近前来手抚崔惟额头:“怎么,发烧了?还是屋里冷,需要再添炭火?”
  崔惟示意仆人退下。然后向床里挪了挪,拉云念上床。
  云念只得解了貂衣放一边,坐上床来:“你怎么了?脸红扑扑的,还有点紧张的样子,可是撞到了什么妖怪神仙?”
  崔惟“嗯”了一声,起身撒下床帐。床上他们两人面对面,红烛光映着绵密厚实的锦帐透进来,床内晕红暖暗。
作者有话要说:  

  ☆、温柔的顺从

  崔惟抱住云念,在云念耳边说:“你听我给你讲。”
  云念好奇的等待着。
  崔惟脸涨通红。回身从床里面抱过来一个精致锦盒,打开来,给云念看。
  云念的脸腾的红了,说不出话来。
  “你给我试一试好不好?”崔惟说完,埋在云念肩上,再也抬不起头来。如果云念就此走了,他真是找个地缝钻下去算了。
  还好云念没动,良久扶了崔惟躺在床上。崔惟以手掩面,再也无颜见人了。
  过了太久的一会儿之后,感觉云念的手在轻解他汗巾。崔惟只觉魂灵都跳出脑海,心都冲出胸膛了。衣衫解开,云念的手温凉的触及了崔惟小腹,崔惟慌乱的等待着,却听云念仓促说一句:“崔兄,我,真的不能——”跳下床跑了。
  云念跑了!
  跑了!
  崔惟躺在那里,什么思维也没有了。
  第二日崔惟一直没有起床,觉得不知道怎么办好。云念若不来找他,崔惟真想就这么在床上耗一世得了。
  直到有仆人进来报:“大人,王爷请您上车,要出发去金陵了。”
  崔惟只得起来,掀开锦帐,看见云念放在一边的貂裘,昨夜云念穿着单衣就跑了,也不知冻着了没有。崔惟有些担心,问仆人:“王爷上午怎样?”仆人答:“王爷上午去了宫里一趟。”既然能入宫,看来没冻病,崔惟稍安一些,洗漱更衣后,抱着云念的貂裘出来,后院里十辆马车,几十余名仆从已排列整齐,等他良久了。
  崔惟忙快步到云念的马车旁,车帘掀开,现出云念温和平静的面容,清亮的双眸。崔惟都不敢对视云念的目光,听云念道:“你上来吧。” 声音亲和,却有了鼻音,想来昨夜还是冻着了。崔惟歉疚又感动,上了马车,云念让崔惟坐自己身边,崔惟拘谨坐下,车帘撂下,马车出发了。
  崔惟僵僵地坐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做什么好,都无法转一下脖颈,局促得跟个新婚小媳妇儿似的。过了一会儿,云念的手伸过来,握住崔惟的手。
  崔惟心暖暖的,一时神魂激荡,回握住云念的手,不待转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继续缠绵,云念已一个喷嚏,匆忙用绢帕掩口。
  崔惟只好撒开手,任云念揩鼻涕。云念的伤风症状可是不轻,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瞧着云念红红的鼻头,崔惟又是心疼又惭愧内疚。
  车轮滚滚的行着,云念侧头缓缓靠在崔惟的肩,崔惟心颤,听云念开口道:“崔兄,你听我给你讲一件旧事。我十六岁那年,上元节,太子请我去他宫中,因为有事绊住了,我去得晚了,便很匆忙。他的朝华殿前一个从人也没有,我没多想,便进了殿。殿内,地上,太子和濂郡王——我,转头就逃。可我看见了,觉得恶心极了——我慌乱中撞上柱子,太子追上来,抱住我求欢,我打了他,就逃了。然后径直逃去同心殿——这么大的事,我在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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