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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九尾妖娆+番外 作者:酒酒的微笑(起点vip2012.5.1完结,狐狸精,玄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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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摇地转,云授衣已站不稳。晃眼看那青光,已如萤火。

  “丫头,破不破的了阵,全靠你自己了。”虚空之中,那点青光终于消弭。

  云授衣眼前一阵晕眩,没了知觉。

  第六章 诛仙阵(五)

  七位道长惊恐万分,自古以来,没有人能过得了那诛仙阵,现在,云授衣居然直接出现在了阵中。

  那就意味着,曾经的异度结界已经荡然无存。

  九尾当真如传言中那么厉害么?他们都不敢细想,但都清楚,她进结界之前,明明是不成气候的。但,她居然能毁了那个建立的空间,谁都知道,那里面有着上古神兽,而且还有御神兽!只有一步步杀死它们,才能到达现在的地步。

  她还是九尾么?

  睡着的云授衣兀自不知,眉心隐隐有一小小的金花,在月色之下,流转光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不安的嘟嘟嫣红的小嘴,似是无知无觉,又似是有意识的收缩了两下。

  衣襟半开,掩不住白皙的锁骨,莹白如玉的指尖,隐隐系有红色丝线,无限诱人。

  风情到极致,诱惑到极致。

  但云授衣是不知道七位道长的恐惧。

  每个人都从彼此的脸上看到了惊恐,看到了极度的恐慌。为首的道长干咳两声,止住自己的骇意,道:“大家别害怕,用灵力催使自己的灵器,我就不相信不能灭了这妖孽。”

  一时,七把法器靠近结界,围着昏睡的云授衣打转。

  “这是装睡么?”

  “小心有诈!”

  “但,我看样子不像。像是昏迷一般。”

  御剑围着云授衣绕了绕,试探性的靠近了云授衣的身边。

  兀自昏睡的云授衣丝毫没察觉。

  “看来,是昏迷了。”其中一使剑的老道暗自窃喜,催着剑直直的朝云授衣刺去。眼看,那剑越来越近,云授衣居然一点都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下一刻,那剑就快吻上云授衣的脖子。

  当的一声,所有人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剑身长鸣,碧落浮在半空之中,万道剑芒而出。

  众人眼前一花,忙抡着法器阻挡,心中哀叹一声,这下,怕是要醒了吧。

  果真,云授衣醒了,右手撑地,左手理理有些乱的云鬓,微微半开的眼眸扫了一下众人,道:“你们要逼我起杀戒么?”

  这一声很冷。

  冷得所有的人起了寒意,从心里而起的寒意。

  梦里是落离,小小的发抖的落离。

  “知道这种感觉么?”云授衣红唇半开,微微直起身子,白色的衣襟微微褶皱,道:“为什么,这么一个小孩子,你们都舍得这么伤害他。”

  “别说是误会。”云授衣打断他们的欲言欲止,眼神更加清冽。

  “即使是他真的犯了这错,你们大可将他诛杀于剑下,这勉强算的一个义。但你们居然,是选择了折磨他。况且他本来无辜!你们扪心自问,你们这还算仁义之道么?亏得还是修仙之人,真是不知耻辱!”

  众人皆有些汗颜了,这事,论理是数自己不对。

  “而我,本无意卷入厮杀。你们竟逼得我到那种困顿之境,莫非我云授衣前世欠了你们的不成!”

  这一声断喝清晰无比。

  月色悠然,莹白披雪。浮云绕着清月,几个轮回,已看不清回处。素色流年,姗姗来迟人间。有耳边云歌,问声尘缘,一曲未尽。

  云授衣笑了笑,手持碧落,剑尖高扬,右手上伸,伦剑起舞,姿态曼妙绝伦,青光划过结界。轻轻地,一道白色的口子,宛然是撕破的结界。

  “不好。”众人皆看见云授衣起舞,等到一曲舞完,这剑芒着地,划破一层层的涟漪。

  “快用守住心脉,用灵力补上缺口。”为首的老道焦急叫出。

  七把法器分别把守住,灵气补上,结界重归完好。

  “是你们自己找恶果,可怪不得我!”云授衣厉声道,眉间有着些严峻。碧落舞在手间,万道剑光,直劈星辰!

  老道见困不住云授衣,从手中掏出食仙蛊朝云授衣扔去。

  食仙蛊,善于食人修为根基。虽然只是个虫子,但任何结界都阻止不了它,恶毒的本质令人咋舌。仙之刑法,最大莫过于诛仙峰去除修行,但不曾毁人根基,但食仙蛊,更令人寒色!

  千年之前,冥海一阵天火,天帝下令,将那虫毁得干净。但没想到,他们这里还有一只。身若虫豸丑陋,一双眼,阴毒摄人。附骨既会毁人一旦!

  其他道长面有不忍之色,但都悻悻的忍下了,劝道自己那是妖孽。

  仅仅一只食仙蛊,但成了云授衣最大的威胁。

  “娘亲,快躲开,躲开。”小不点的声音,云授衣刚刚听到,来不及反应,背上一紧,已附上了不知名的东西。

  “娘亲,那东西会毁你修为根基。快把那虫子拔掉。”

  “碧落,砍掉。”碧落听见了云授衣的话,似是不忍,有些犹豫。脊背一疼,一根细长的管子似乎已插进了灵根。

  “快啊。”碧落一剑削掉云授衣背上一大片肉,血淋淋的连着黑色的虫子,不甘的在地下扭动着,被砍断掉的吸管,带着儒盘,恶心得令人作呕。

  云授衣额上冷汗不断,撕下的衣襟简单包扎伤口,又一手拿着碧落,站了起来。

  纤细的身躯,在月色之中坦坦荡荡,坦荡得反衬他们很无耻。

  虽忍着痛,那双眼睛却依旧是淡淡的,不带一丝恨意,而且似乎带着怜悯。怜悯的看着他们,也是平静的看着他们。

  手里的碧落蠢蠢欲动,她摇摇头,将剑尖对准结界。青光对上白光猛烈的撞击着,声大如雷,亮若星辰,耀得人根本看不清。许是气血不稳,云授衣吐出一口血来,被倒震了回来。结界之中,腾起的血雾看着诡异。

  众人长吁一口气,都放了心。看来,她还没那能力破掉这大阵。

  呵呵,还没到最后呢。云授衣脸上浮出一丝笑,与此同时,众人都慌了。

  细微的声响,伴随着皲裂的纹路,一条条像丑陋的伤口一般,赤裸裸的裂开。

  倏尔,纹路扩散。再嘭的一声,结界碎了,碎成无数光屑,散到了月光之中。

  云授衣落了地。

  众人皆瘫倒在地,已然受了重伤,呻吟不止。裙角踏地,莲步微移,路过受伤的众人时站定。众人慌忙的抬起头,难道是这妖孽不容自己了么?月色中,一阵暗香袭来,一个香囊轻轻落下。

  “你们伤得过重,这是灵丘的丹药,你们还是吃了吧。”

  这些丹药是救急之用,原本只有七颗,在性命攸关的时候,再苦再难她都没曾想吃过一颗。毕竟,这是师傅亲手炼制的。现在念着他们一条条的命,还是怕救治不及时,就全部舍给了他们。

  众人一愣,一人习惯性的道:“我怎么知道你拿的是不是毒药。”

  黑色的眸子突然急转,眼波里是平静,无限的平静。像是黑暗中涌动的潮水,实际上是波澜不惊的。

  那人愣了。

  回过头来,脸染清辉,而眸子略带嘲讽的笑了笑:“我有那必要么?”不知从哪而来的清花又起,绕着她的发髻而落。

  这一声反问,令所有的人都泄了气。是啊,这地步,当然是没这必要了。

  “这次,我放过你们,可是不意味着能纵容你们欺负落离。你们好自为之。”云授衣道完转身,一身白衣洁净,不染尘埃,月色下,随风翩然,渐行渐远。

  此时,瘫倒在地的一个青年男子,一口吞下了她给的药丸。瞧着众人没怎么注意,又俯身不着痕迹的拾起云授衣衣襟上掉下来的一瓣落花,手紧了紧,将那花,放入了囊中。

  他是修行最浅的一个弟子,名为无缺。实际这一生,懵懵懂懂,原本是跟着师傅青城山一派,修炼修仙。但这一次,却真正的懂了,什么叫人生无所欲和有所欲的区别。

  潮起潮落月缺月又圆,沧海桑田春去春又归。他清秀的眉目一直注视着云授衣远去的方向。

  这一眼,情愫暗生。

  青城派么?

  云授衣勉强的笑了笑,脊背上阵阵疼痛。

  曾几何时,那个附和在其他修仙门派后面的小门派,竟会把自己逼成这样。师傅,若是你在,会笑云授衣没用么?

  眼前恍然看到了那是落离藏着的地方,眼睛已朦胧,轻轻唤一声落离,便止了言。

  第七章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天地为席,繁星闪闪烁烁,不时又有月明星稀,萦绕轻云。

  南羧红衣猎猎,直直的盯了云授衣半晌。昏迷中的云授衣呓语道:“痛……”

  知道痛了?知道痛还这么强出头么?那个小男孩身上的气息,有些复杂,但他也知道,很!不!喜!欢!

  似魔,又带有仙的气质,似仙,又混杂魔的欲念。有杀气,但不重,有仙气,有不浓。

  云授衣啊,云授衣,我到底是该说你善良呢?还是无头脑呢?就这么舍得为一个陌路人拼命?是你觉得自己命硬到死不了?

  正在忿怒之时,又听到一声呻吟,南羧终究还是软了眼神,长长叹一口气,而后一把抱起她。怀中的她轻盈娇小,不自主的缩了缩。

  白玉簪是在破开结界之时,才让南羧感觉到异样的。

  当他看见她倒下,背后血肉模糊,曾经的痛失与绝望再次席卷而来,几乎快湮没了他的理智。他是颤抖着为她敷上冰肌膏,手都快痉挛了。

  冰肌膏是魔族疗伤的圣物,有去掉死肉,令腐坏的肉重归愈好,并且不带疤痕的功效。原想着是自己这凡人的躯体,总能用着这膏药的地方,免得总是花费法力,很麻烦。

  但现在却正被云授衣给用上了,真是又气又急。

  手抚摸过白玉簪,将诛仙阵内看得清楚,死里逃生?云授衣啊,云授衣你到底是想怎么肩负自己的命运?

  落离听到洞外一阵碎响,连忙撩开袖口,探出头来。一眼见到一个俊美的男子抱着姊姊,略微思索,就爬出了洞口。看看男子的目光对着姊姊倒是很温和,呛咳几声,咽下心里酸楚,也暗自提醒自己姊姊第一位,连忙问道:“姊姊怎么了?”

  南羧白他一眼,冷冷的道:“被那些追杀你的道长所伤。”

  “伤得重么?”

  “你说呢?”南羧的眼神依旧很冷。

  落离垂着头,飞快的瞄一眼云授衣又低下头。

  南羧眼眸中红光一闪,注意到云授衣胸前的那枚勾玉。“墨风散仙倒是舍得。你这小东西还是乖乖的睡一睡。”指尖一点,那红色的缝隙中,一团朦胧成型的小不点就沉沉睡去。

  “这里面还有东西?”

  “别动歪脑筋。”南羧目光如刀锋,一刀刀凌迟过落离的身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还有什么好装的。”

  两相对视,一双媚眼如丝但戾气十足,一双状若清纯但深邃如星空。

  “既然哥哥都知道了,那落离我也不装了。”落离突然笑起来,一直低垂着的目光现在居然有着傲人的气势。

  “我不管你在凡间怎么玩,可是,若是你伤了云授衣一毫,可休怪我翻脸不认人。”南羧沉下脸来。

  “我哪会伤了魔君殿下的挚爱呢?我怕是,没那本事吧。若不是我唤她一声姊姊,你恐怕得灭了我!想来,我还想活呢!犯不着冒那么大的险。”

  “你到是很自觉。”

  “可是你也知道的,我现在这双重情况。才被怀谨解除了封印,依着凡人之身也太小,如果不留在姊姊身边,你说,我该怎么办呢?等着被杀?笑话?”落离的反问是轻声的,但是带着敌意。

  “单单只是为了寻求庇护么?”南羧笑了笑,眼眸中精光一闪:“说别人这般,我会信!但是你这样,我就是绝对不会信的。单说怀谨。你可以随着他去,就算能护得周全了。但是你似乎是算准了这样的结果。你一个凡人,能得到一几万年不曾出世的隐士臣服。呵呵,落离啊,落离,就你这么一个人,命数在三界之外,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对你好奇呢?”

  “好奇又怎么样?身份又有什么关系,不就一个空壳而已。倒是怀谨,是怀谨让我对以往有了一些印象,像是什么天崩地裂的,像是什么神魔之战,但不太清晰。姊姊,是我遇见过最好的人,现在,我是一心一意的想要跟在姊姊身边,不会加害姊姊的。”

  “你说,若是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云授衣还会留你在身边么?”

  “那又有什么呢?我手上没有血腥,这躯体是洁净的。”

  “洁净?”冷笑两声,南羧划过一道气层,将云授衣放到了上面。

  “你居然跟我谈洁净?像你这样的蝼蚁,不知道怀谨是不是眼瞎了,自己费了上千年修为外加一条命,才解得你封印。”

  “你,说什么!”那个气质憨厚的人,是在解了他封印之后就不见了踪迹。所以,他才会那么激怒,错手引发魔性,将自己的亲人杀尽。落离感激怀谨,是因为怀谨,才能有现在这样不平凡的能力,但是落离也恨怀谨,若不是他,自己现在还是落家大少爷!

  但现在居然听到他死了。

  人死,灯灭。

  原本他想赖着云授衣溺爱,再寻找一下怀谨,但魔君说了,怀谨是为了自己,才浪费一条命。

  原来,他一直恨的人,早就离世了。

  “他,怎么死的?”魔君没必要骗他,可是他也想知道,那个微笑着教给他吐气之术的人,那个能为他挡上一刀的人,是真的死了么?

  “离开这里,西行几里,神魂俱灭,一干肉身被妖魔食的一点也不剩。”

  “大。。。叔怎么不反抗?”这个名字出口时,有久违的亲切感,印象中那个白色的背影越加清晰。

  “反抗?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呢?把修行全部耗在解你封印上面了。又将你身上的不知名的异能渡入自己体内一部分,引开对你虎视眈眈的修炼妖精,当然是如此下场。”

  落离眼眸兀的一变色,又恢复到了那个孱弱的小男孩,后退几步,昏昏欲倒,脸色愈加苍白。

  “这么一个好好的散仙,居然为了你落得如此下场,也是好笑。难道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他这么做?”话越问到最后,南羧的语气越清淡,但落离感受到了杀意。

  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在这样的威逼下,腿一软,就跌下去了。

  南羧笑了笑,仰着头等待着他的答复。

  “没,没有。”

  “呵呵,没有。你身上有什么,我迟早都会知道。只是,你必须安分。”

  落离跌坐在地上,两只腿都在发抖。一片阴影盖住他,他抬头是南羧轻蔑的眼神。

  “你给我好好记住,你给我保护好云授衣,她要是少了毫毛,你的下场也比怀谨好不到哪去。”

  落离愣了一下,骨子里沁出寒意。

  “怎么还不应答?”南羧一掌哐出。落离应声落地,身躯重重的摔在树木之上,估计内脏也受损。

  踉跄着爬起来,落离如玉的小脸已五指重重,不甘的擦了擦嘴边的血,但看到南羧后面立着一个人。

  他展演一笑,玉鼻之间,落下点点红艳。

  南羧愣了,转过头,愣愣的看着她。云授衣没说话。南羧在这一刻很慌张,似乎利索的嘴,现在被打上了冰霜。

  已过子时,夜风很冷。

  云授衣沉默令一大一小的男子都沉默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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