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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朱雀·禁 by:凌筱馨 完结 快意江湖(虐心+星相+推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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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着点儿。”喊了一声,回过头,对残笑了笑。“公子和秋儿聊什么聊的这么开心?”
    “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了,宫主的身子可好些了。”
    静儿摇头:“不好。”
    “不好?”残问。
    “宫主身子比先前更弱了,宫主用了那种武功,本该多调养些日子,可这几日来周车劳顿,宫主又是任性之人,静儿真是有些担心。”看残一脸忧虑,静儿又说:“公子可知宫主此番要去青尧国?”
    寥影残点了点头,残月下,寥影残银光相绕,竟是如此英俊。
    “你应该知道津儿小姐的故事吧?”
    残点了点头。
    “那你真放心宫主去吗?”一句话让残心中一惊,更惊的是他居然如此担心星宿,这担心来的非同一般啊,这些天对星宿的感觉也让他心惊。自从昭宣出现后,残觉得自己对星宿……这怎么可能,他们可是同为男子啊,残被自己的想法一下,面色苍白。连静儿都看出自己对宫主的感觉不一般,难道自己真……这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公子,公子,公子在想什么?”
    “没,我去看看宫主。”脸色铁青,寥影残一阵眩晕。
             
  

    

   
章节名称:蝶翼园 
    说是要去看星宿,残却在星宿的房门口徘徊了起来。看着靠着窗棂上望着夜空的银发白衣的男子。残有些许失落。辰此时此刻你想的依旧是龙昭宣吗?那个似乎一眼就看穿人心的男人。
    那一脸忧愁,让人无比怜爱的人儿,也许只有在那样完美的人面前才显得自卑,显得脆弱,美丽的紫色双眸凝望的永远是他龙昭宣。
    带着一脸的愁闷出现在银发男子的面前,引得美人儿倾城一笑。“残,今晚的夜色真美。”仰头望望天,再望向寥影残。“怎么了?”
    残一笑,摇头:“我可以进去吗?”
    直起斜靠着的身子,星宿转身前去开门。让男子进来,银发美人儿回屋,倒了杯酒,喝下,一股暖流从口腔,直滑入心口。放下杯子再斟上一杯,身后响起了青衣男子浑厚有磁性的声音。
    “星宿,你……你上次替将军解毒,用的是何种武功?”
    星宿饮下酒,身子突然颤了一颤,眼神似是空洞了许多,他倒上酒猛的一口饮下。
    “不知道你的师傅是何方高人?”残随手将随身带着的鬼宿宝剑放于桌上,只听身后砰的一声,一个杯子从星宿手中脱落。残猛转身望去,见星宿颤抖了一下,拿起酒壶猛饮。
    “星宿。”夺了酒壶,望着星宿并未发现美人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残心中松了下来,但是还是很小心地问:“怎么了?”
    “没,”星宿转过身去,“残今天怎么想着问这个了?”
    听着星宿语气里的平静,残这才松口气,放下酒壶,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的武功相当怪异,一时兴起。”
    “哦?残不必心急,日后,星宿自会说明,还有残恐怕不知道吧,星宿可懂得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想残的武功星宿也是了如指掌!”
    闻言,残大惊失色,星宿究竟是何许人也?难怪天下人士封他为神灵。
    星宿斜眼望他,满是嫉妒:“可是,怎么练,也不及残的十分之一啊。”这寥影残竟能将鬼宿剑用到这地步,真是百年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细心调教,多加时日必能让世人臣服。
    残望着美人儿,想他星宿竟对武学有如此之高的造诣,想来千古也就他一人了,想到这里,残心不由地一颤,问出了自己时料不及的话。“那九王爷呢?和他相比,我又如何?”
    星宿一笑,把头贴在残胸前:“这不能比的,你用的是剑,他……”没有听见下面的话,只是一句“这不能比的。”残的心就凉透了,明明知道这个结果,他居然问出了口,让这个让人心痛的答案从银发男子的朱唇里说了出来。聊的是武学,残却明白,他永远无法和龙昭宣比。
    仰制住心中的痛楚,寥影残托起了星宿的下巴,望着那双诡异的双眸,又感觉到被那种眩晕包围住了,深深坠入了那个深渊,如同初望着他的双眸时的那种震撼:“星宿,是我的幻觉吗?为何我望着你的眼眸的时候,感觉它变成了透明的银白色?”
    星宿一惊,转过脸,小声嘀咕着:“不是幻觉,是……”是噩梦,苦苦纠缠的噩梦。
    “那是天生的?和你的银发一样,还是后天的原因?”
    星宿呼吸一急,身子颤了一下:“残,我冷,你抱着我。”应声,残紧紧抱住了星宿,感觉他抖的很厉害,星宿把头撇开,不让他看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深夜,寥影残一个翻身,发现身边空了,一惊,忙起身,抬头,那黑暗里瑟瑟发抖的人不是星宿是谁?星宿紫色双眸正盯着残看,双手抱膝,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星宿……”小心轻呼着,残走近他,见残走来,他抖的更厉害了,那样子竟像是回到了幼小的童年,似是毫无抵抗力。
    残心头一痛,想着要将那人儿搂在怀中,却不料,星宿嘴角浮笑颜,残一惊,眼前的人儿已经冲了上来,手中竟多了一把剑。
    星宿一见残就攻击了他,那身姿,难道真要杀残不成?残,一惊,躲闪开来,星宿又一次攻来,几次近身,残险些丧命,却又只能躲开,他不愿伤了这人儿,一近身,却又发现星宿的紫色双眸已经变成了银白色,有种嗜血的气息和杀意。忽的想起了静儿前几日的嘱托,莫非宫主犯病了?再不容多等,星宿一旦犯病,不见血是不会停的,若真这样下去,恐怕他寥影残真要死在他的剑下了。
    一下定决心,残动作快了些,完全不似方才的人儿。出手劈了星宿一掌,星宿身子一斜,残一个移步向前,正欲夺剑,却发现,那人儿身子又是一抖,剑从手中滑落,整个身子也跟着倒下。残忙扶住这人儿。
    星宿脸色苍白,身子抖的厉害,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抱住他,不等看清,身子一起,咬住了残的脖子,吸吮起了血液。
    “啊”残痛得叫出声,身子却没有反抗,任由他肆虐。饮下血,星宿在残的怀中又睡下了,睡梦中却发抖挣扎着:“不要,别过来,不要,走开,谁来救救我!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出卖我?为什么?!”再一次惊醒,星宿掠过了手边的剑向残刺去,残一惊,伸手挡开,鲜血顺着手臂滑下。星宿眼神再次空洞了起来,看着血液,他轻问:“痛吗?”
    残摇头,星宿扶住他的手,再次吸吮了起来,残的身体随之轻颤,星宿抬眼望他,眼神柔情似水,却是空洞没有焦距。唇瓣在寥影残因失血而惨白的唇上落下,随后滑向颈部。残被他的动作吓到,身子一阵燥热,不等他反应过来,星宿的玉手已经伸到衣服里面,揉捏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随后又向下探去。急燥的气息在残的耳边调弄,“要我。”随着一声轻呼,残似被媚惑一般,不经考虑地,将星宿压倒。
    美人儿轻笑,伸开玉手,邀请身上男人的进入,寥影残此刻也许是方才的失血,脑子已经不再清醒了,只觉的一阵燥热,粗鲁地撕开身下人白色长衫,唇落在白皙的玉肌上,失控的吻着美人儿……
    “啊……轻……轻点……不……不要残……啊……”星宿像是突然清醒了,发现残正在做的动作,吓了一跳,不禁喊出了声,他完全不记得刚才明明是自己调戏了人家,此刻眼中满是埋怨,身下痛的厉害。而身上人听着他的喊声似乎更加兴奋了,力道也加重了。
    身体被贯穿,星宿扶着残的腰,摆动着,已经被要的很多了,不明白身上人怎么像是还不够一样,他真的是寥影残吗?怨噌着,抬头看见了残脖子上的伤处,恶意的再咬了下去,残轻呼一声,用力一挺,星宿又是一阵惨叫。
    “我在做什么?”残也似是刚醒悟过来,发现身上大汗淋漓,而他身下,星宿痛苦的呻吟着,眼里满噙着泪水。寥影残大惊失色,正欲从星宿的身体里退出,一动,却又引得美人儿大叫出声,此刻,残发现已经来不及了,扶上星宿的大腿,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
    一室的春光,不知道这是不是星宿早已心仪许久和残的结合,想过多次和寥影残做的情景,没想到,他竟想不起他们是怎么开始的,这个顽固的寥影残竟在他身上毫不保留的发泄了出来。那夜星宿也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痛的昏倒在残的怀里,第二日中午时才微微转醒,身体还是痛的动不了。星宿恨的牙痒痒。
    当静儿进屋伺候宫主更衣时,愣是傻了,这满屋子乱的,昨晚上不要太激烈才好,被褥上还沾着两人情爱的证据。星宿还懒懒地躺在床上,寥影残脸色青的很难看,星宿瞪他一眼,道:“做都做了,摆什么臭脸,昨晚上的气势怎么没了?”
    寥影残一听,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星宿还懒懒地躺在床上,寥影残脸色青的很难看,星宿瞪他一眼,道:“做都做了,摆什么臭脸,昨晚上的气势怎么没了?”
    寥影残一听,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静舒姑娘笑了笑,把洗漱的东西放下,就开始整理凌乱的室内。“宫主啊,莫不是你勾引公子,公子又岂会这样。”打趣的说着些话,寥影残脸色更是难看。
    星宿忙将身子直起:“静儿,你就会帮着他,哪是我勾引他,他……我想不起来了。”想说些什么,星宿却记不起来了。
    听着些话,静儿想是明白了,宫主不是又犯病了,自辽风自尽后,宫主就经常犯病,可自残来了,也没怎么犯了,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是因为……青尧国……吗?不点破些什么,静舒只是微微一笑:“呀,公子,你的手划破了,哎,让静儿给公子上点药吧。”
    看看昨天被星宿划伤的手臂,寥影残也只得苦笑,应允了静儿,便跟他出去了,出去时,望了望慵懒的躺在床上的星宿,昨夜真想是做梦一样,寥影残万万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到这地步。看这静儿姑娘对这件事似是没什么反映,难道历来星宿看中的人都……那他寥影残又算的了什么呢。边上药,边觉着寥公子心不在焉,又皱着眉头似是不怎么高兴啊。
    “公子,宫主虽是个薄幸之人可也洁身自好,决不是随便之人,想是公子再担心这个。”
    被静儿看出心思,寥影残勉强地笑了笑,看来静儿并不觉得两个男子在一起没什么不可以的,莫非倒是自己的不是了?罢了罢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只是不知当秋儿知道了……哎……想想又是只得苦笑。
    “宫主昨夜又犯病了?”忽的听见静儿的声音响起,抬头,发觉静儿眉宇间秀气却凭添了几个愁楚。
    “宫主的病是……昨夜,宫主似是梦游一般,嗜血的残酷……丝毫无意识……”
    “公子,宫主他……公子的伤势不重,看来宫主的并未……公子有所不知,公子可记得那日的地牢?”静儿挑眉看,寥影残点了点头。
    在残来这星宿宫之前,星宿的嗜血之症更胜如今。宫中上下,无不忌怕这世间尤物,美艳却是心如魔蝎。想这一宫之中,在星宿病下再无人拦的了这美人儿。嗜血的个性顷刻间一条人命就丧在了这双玉手之下。夜深人静,明月为照,一柄嗜血之剑,夜夜呻吟,饥渴的索求这血红之物。一年之中,不知有多少江湖名士惨死在嗜血宝剑之下。而后数年来,相继出现了恒炯琰、菁华、虱沉、潭敖擎,他们受宠于宫主,是数年来活的最长,唯一能让这薄幸的人儿记的住名字的人,却也终究为这美人儿而死,死的如此之惨烈。在后来的辽风,受宠三年,到后来也竟就自尽,死的悲壮,恨难平。辽风的性格又岂是甘愿屈于人下之人,高傲决烈,与宫主磕磕碰碰,幽怨缠绵,却也这般的死了。辽风的死,宫主似是丝毫无半点伤心却竟让这嗜血人儿近一年来连连犯病,如今为的可是青尧国?
    “公子,宫主病下,恐怕公子是天下第一剑也……倘若,倘若宫主再犯病,公子切勿不忍,定当全力以赴,保住性命才是!”
    “静儿姑娘的话,寥影残记下了。”这星宿究竟为何而得了这嗜血之症,昨日梦呓之时的话语,让残好不怜惜。
    “残……残……”
    “宫主唤公子,公子快些去吧。”说话间,出门来,见这美人儿在这花草丛中,轻舞着鬼宿剑竟是如此的撩人心弦。除了上次模糊中不曾看清,残还是第一次将见星宿舞剑,竟是如此这般的勾人心魂。
    舞罢,星宿巧笑一声,轻启朱唇:“残,怎样?”残拍手,近身来。“你休要骗我,残舞这剑才最是好。”媚笑着,身子靠了过来,忽的又拉起残的手,牵着向前走去。
    “去哪儿?”
    “跟我来便是了。”来得一院落,玉手推开一扇朱门,挑眉轻笑间,一屋子的武学秘籍,刀光剑器尽展在寥影残眼前。
    “这是……”不听他问。星宿已经吻上唇,恶意的在他的身上搜寻着什么,口舌相伴间,昨夜种种又浮上眼前,只叫残心下呼吸又一急,却又是一再的忍着。发觉到这人儿的心思,星宿媚笑间放开了手,将头探在残怀里,星宿轻笑:“这里的宝贝可不比宫里少,残可有兴趣一观?”不明白这人儿的心思,残正欲问,美人儿已经把他拉到了门内。那美人儿玉手一扇关上门,不知何时已经躺在屋内的床榻上。“残,我要你在半月之内读完这些,你可能办到?”妖媚一笑,又要戏弄他不成?无奈只得听他的,好在这次是翻这些武学秘籍不算太难过,不过这半月……哎,这人儿莫不是真要弄死残不成?

    闲散地打着哈欠,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屋内寂湘夫人来过时已经点上了蜡烛,烛光映照下的寥影残英俊不凡,看的星宿失神,看了这一天也不觉得烦,此刻,心中燥热的很,真想立刻就吃了他,可是残如此专注又不好打扰,星宿闷闷的撇了撇嘴,眉下却是微微一笑。
    烛光调弄,昏暗的光下,少年费神读着一本又一本的武学书籍,一个银发美人儿含笑望着他,时而为其解说,时而痴傻地笑,明月如皎下,谁能不说这是一幅多么和谐美丽的画面,多么的撩人心弦。
    回到房内,已经夜深了,星宿打着哈欠,慵懒地躺在床榻上,此刻残已经很累,对上星宿炙热的目光,心下瞎了一跳。不多时,星宿整个身子已经逼压过来。本是不想却实在抑制不住,残一个反身将美人儿压倒在床上……
    残欲火上来,真是了得啊,任凭星宿怎么哭喊都不见效,只落的个身下一片剧痛。过时,梦呓中,又是好不凄惨地哭喊声。残听不真切却就凭几个字已经心中一振。星宿以前被人出卖过?而且被狠狠的羞辱!不经意手指插入了掌心……  
  

  

   
章节名称:嗜血美人   
    好个寥影残,短短的半个月竟有如此成就,不枉费我费了这么多心思。星宿望着地上的暗红色宝剑,娇媚一笑。身后传来拍掌声,而后响起了寂湘夫人的声音:“寥公子真不愧为天下第一剑,果然厉害,寂湘佩服。”
    星宿望寂湘夫人一眼,笑自脸色荡开:“寂湘夫人,我说的没错吧,残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啊。不过……”星宿挑眉,“残啊,你也不下手轻点,怎么也得给我点面子吧。”
    寥影残淡淡一笑:“怕是宫主让我吧。”
    “哪有的事。”说话间,星宿玉手已经挂在了残身上。残看面露笑容的寂湘一眼,推开星宿,不知何时,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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