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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逆光而行 by任雪(葡萄藤)-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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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点再拍一次桌子骂老娘。
  
  就不信真不舍得一个吴边,调教成性奴隶也好呀,反正都是自己的所有物,到时候要他吸就吸,要插他就插,对自己恭恭敬敬的,哪一点不好?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性奴隶都比长了刺的情人要强。
  
  对,就这么说定了。
  
  陈川没有意识到是在说服自己,还以为在说服恺尔呢。
  
  恺尔看着念念有辞的陈川冷笑,又一个不知道死活的家伙,回头有得你哭的时候,到时候又来求我反调教,看我到时候不狂宰你一笔。
  
  陈川抱着头坐着,头疼,眼前却出现粉色的肌肤,还有因用力而绷紧的筋脉,吴边的身体……令人意乱神迷。
  
  突然桌上有个类似于手机的仪器在闪灯,恺尔拿起来,听了一会,笑了笑,放下。
  
  陈川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问:“发生什么事了?”
  
  恺尔的笑意更浓,对陈川说:“你的新奴隶逃跑了。”
  
  仍在跪在一旁的男孩调教师听到恺尔的话,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说话的语音因胆战心惊而变得含糊不清,喃喃地不停地低喊:“主人,不是我,主人,真的不是我,不是我放走他。”
  
  恺尔问:“你进出的磁卡呢?”
  
  男孩抬手摸向自己的腰间,顿时,颈部都变得惨白,他垂着头,看不到脸色,单是颤动的肩,都可以说明他有多害怕。
  
  恺尔说:“惩罚你的事呆会再说,你先和陈先生去把人找回来,用你的磁卡并不能出入大楼,应该逃不远的。”
  
  陈川听到恺尔的话,从沙发上跳起来,就要往外走。
  
  迈出几步才发现男孩还跪在地上膝行,急得一把把他拽起,拖着向传送带奔去。
  
  而恺尔则效仿嫦娥,站在门口对着两个飞逝的身影不停挥手,“去吧,去吧,快点奔向你的爱吧,最好一头撞死在里面。”
  
  三步并做两步跑回那幢楼里,回到囚困吴边的房间。
  
  没有人,空荡荡的房间,简捷的屋里藏不下任何人,有身材高大的黑色人种保安立在门口,对陈川摇头。
  
  有一段很短的时间陈川很惊惶,但很快镇静下来,拎起男孩调师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说清楚,从我离开后说起。”
  
  没有恺尔在面前,男孩回复了口齿伶俐,仔仔细细地将经过复述一遍。
  
  跳过对吴边讲解规则的部分,和灌食部分,陈川的重点落在后来怎么回到这个房间上。
  
  男孩调教师说:“我本来应该领他到奴隶住的地方去休息,而且还要进行例行的灌洗,但是——他真的不能接受灌食,喂食完以后他一直哭,蜷成一团,接下来呼吸变得不正常,抽搐,还有心率不齐……”
  
  陈川皱眉。
  
  “我可以把他拉走,但是我担心他的情绪,怕他崩溃,之前的调教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进行得一直很顺利,但是今天,他很不一样,抵抗的情绪非常严重,不知道陈先生是不是向他提起过什么,还是他的记忆有恢复的迹象,总之,他似乎到了临界点,陈先生和主人都吩咐过不能让他变成疯子,所以我……”
  
  “所以你心软了?”
  
  男孩点了点头,“他一直哭,说他宁愿回这个房间来等您,要不然他会死,我也觉得他真的快不行了,所以想了想,就自作主张把他送回来了。”
  
  “你记得把他锁好了?”
  
  男孩点了点头。
  
  “我把他带回来,他一开始很怕那张床,一进屋就往墙角里缩,我就没有把他吊起来,只是找了把锁,需要磁卡和一个24位密码才能打开的锁,只是锁了他的手。他说如果不把手背到身后锁就让我把扩张器具放进去,我以为……他根本打不开锁,所以就答应他了。”
  
  “他根本是在骗你。”陈川恨声说。
  
  男孩调教师现在也是一幅梨花带雨形状,先前跪在那里哭过了,现在脸上还带着泪痕,被陈川骂得又想哭,只是没有哭出来,晶莹的泪在眼框里打转。
  
  “他这么简单的慌言你也信,居然真的相信,他妈的。”陈川很想摔东西,就恺尔才相信这破小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的表情真的……真的很惨,脸色也很差,如果把他反吊起来,又上了扩张器吊一晚上的话,肯定会再次昏过去,陈先生,您也不想他再昏过去的,是不是?我被他求得心软了,难得他肯合作,他自己抱着腿让我把东西放进去的,我还以为他想通了,不再闹脾气了。”
  
  “还有,就算是有磁卡,每一个门上的密码都不一样,他怎么会知道,谁想得到他会逃走——”
  
  说到这里,男孩终于哭起来,想到晚上将会领受到的惩罚,更是泪如泉涌,却不感哭出声音。
  
  陈川才没心思哄哭鼻子的小孩,当前最重要的是找回吴边。
  
  把男孩扔在一旁,与黑人保安交谈起来。
  
  知道他去了哪里么?
  
  到处找过?
  
  把临控录像带翻出来看过了么?
  
  没持过的话,再看一遍。
  
  楼里并不是如吴边印象中那样清静无人,其实一直有人进出,在楼面上走动的大概都是恺尔的客人,而楼下而以调教师为主,奴隶在这栋楼里是没有行动自由的,不是被锁住,就是被绑起来,或者关在屋子里。
  
  陈川和黑人保安回去翻看监控录像带,并没有什么精彩花样,很快,他们找到了失踪的吴边。
  
  这栋楼里某一层堆放的杂物的房间里,一道黑影在不停地颤动。
  
  “你们不用跟着,我去带他回来。”陈川向黑人保安示意,他们果然没有跟来。
  
  陈川的贵宾磁卡让他拥有到各处的权力,不久,他就来到了吴边的面前。
  
  好想,好想再缩小一点。
  
  可以缩成一团多好。
  
  好害怕。
  
  头昏昏的,刚才用脑过度了,为了那些密码,现在的头好疼。
  
  明明躲起来了,还是很害怕,不知道会被怎么样。
  
  不要,不要,不要!!!!
  
  陈川叹息,好在他没有伤害自己,只是抱成一团,然后颤抖。
  
  手轻轻地抚在他的肩上,轻柔如春风,竟然会引得他惊跳起来。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吴边吓得惨白的脸,还有状似疯狂的神色,谁看到都会以为他下一刻就会崩溃。
  
  难怪破小孩会被他骗了。
  
  陈川不急,只定定地看着他,看他的惊慌,看他的惶恐,看他的害怕,和他的一无所措。
  
  吴边哭叫了一阵,见陈川并不过来,再次缩回角落里,抱着自己,发抖。
  
  陈川缓缓地蹲下来,对他说:“你想我把你卖到泰国去做人妖么?这里调教失败的奴隶,有一部分要被阉割,然后注射大量的荷尔蒙,他们会有胸部,如果没有胸部的就让美容医生割开,给他们塞入硅胶,做出两团胸部来,你喜欢自己的胸口有两团柔软的东西么?然后被送到泰国去,学习歌舞,学得好的,可以到外面去接客,有挑选客人的权力,学得不好的就被绑起来,花三五百就能试一下人妖的味道,很多人喜欢,也是泰国经济收入的主要来源之一,你喜欢哪一种呢?又或者——让调教师把你打破,成为完全没有自主意识的性奴隶,变成主人的人偶,只会听从主人命令行事,主人让你睡就睡,让你吃就吃,让你吃狗屎也自己捡起来放到嘴里。亲爱的,你喜欢哪一种呢?”
  
  声音那么的甜蜜,带一点点诱惑的性感,如轻柔的风在耳边吹拂,却述说着血淋淋残酷的事实。
  
  吴边渐渐安静下来,将自己的手掌刁在嘴里,慢慢地用力,咬,尖利的牙齿旁很快渗出血珠,继而形成一道血流,泉涌般滑下。
  
  陈川站立起来,面带冷冷地微笑,向男人伸出手,温柔地对他说:“起来,跟我回去吧。”
  
  吴边竟然乖顺地,略有迟疑地站起来,向他伸出那只仍在流血的手,被他握住,带着往回走。
  
  “乖,听话,回去只有一点点惩罚,然后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温柔的蛊惑掺了糖的甜言蜜语里是否是可以相信的谎言?
  
  被带回屋子里,逃跑用的磁卡从手心中被人取走,从天花上特制的铁架上牵下一条金属锁条,将两只手锁好,被吊跪在床上,膝盖离开床面高度大约两寸左右,两只脚则被皮索牵在大铜床床头的两根铁柱上,想改成坐姿都不行。
  
  陈川亲手从橱柜中取出带着巨大阳 具的贞操带,连着直到腰间的皮索。
  
  吴边一眼看到陈川手里的狰狞怪物,就吓得叫起来:“不行,进不去的,不要呀,会弄坏掉的,不要。”
  
  陈川笑得很温柔,在他的柔美的锁骨曲线上轻吻,也很温柔地来到他的身下,将KY涂在黑色器物上,然后送向吴边的后庭。
  
  果然进不去,比三根手指几乎大了一倍的东西,强硬地顶在了入口处。
  
  “乖,把身体放松。”
  
  陈川的头从身后探出来,嘴唇就在耳旁,吴边的耳根立刻红了,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在耳根处轻拂,耳根处的血脉本能地随他的呼吸一同跳动。
  
  是——极力地想放松,可是下身并不听话。
  
  器具顶得越来越用力,虽然是橡胶制品,毕竟不是血肉,仍然很硬,顶得人生疼,就在吴边被顶得想哭出来的时候,突然身下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竟被陈川强行将凶器挤进了体内。
  
  啊,孔道里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了吧?
  
  坚硬地冰冷的器具强硬坚毅地一寸寸被推进,推进,直到体内深处,开始是冰凉,接着感觉到不堪承受的内壁传来火辣辣的痛,排泄器官里每一寸柔软的肉壁都快被撕烂了吧,可笑的是人体的承受能力却那么好,竟然还没的烂,只是会痛,像火在烧烤着一样,耳旁仿佛可以听到血肉焦烂的滋滋声,下面被一个冰冷的器具烧灼着。
  
  陈川继续他温柔地工作:把奴隶漂亮的性器塞进窄小的套子里,腰部的皮带系好,腰部是常用的皮带式设计,陈川温柔地用力,把它拉到最后一个扣洞,系好,吴边顿时觉得想干呕,胃部的空间被压缩到约等于零。
  
  陈川的头还停靠在奴隶的肩部,于是他顺便温柔地说:“今天就不给你用导尿管了,先忍着吧,明天早上再排泄,好吗?”
  
  他那么的温情款款,令人难以拒绝。
  
  窄小的套子里暗藏有机关,顶住排泄的孔洞,不打开,绝不会有任何液体溢出。
  
  精心地把一边装备好,吊着的吴边已经将要接近昏迷。
  
  突然他的身体一阵挣动,猛然的惊讶表情令陈川眼神一亮。
  
  痛!被无限放大。
  
  塞在体内的狰狞居然还会震动。
  
  现在不单是肠壁火灼般痛楚,而是整个腹腔里都在痛,如一个巨大的搅肉机正在工作,将要把胃肠骨脏全都搅成肉靡。
  
  “啊——”过于难忍的痛楚让吊着的人全身乱颤,可是口里塞住的口塞堵掉了所有的声息。
  
  陈川仍是那么温柔地在奴隶身上舔吻,没忘记在他耳边说:震动,我只设定了两小时,但是小裤裤你要穿到明天,你的后面实在太紧了,有必要松一松。
  
  吴边觉得自己不会流泪的,应该根本流不出泪水,但是为什么眼前视线糊涂,象在泳池里看世界?
  
  又为什么,会落在魔鬼的手里,让人生死两难?
  
  5
  
  屋子里十分安静。
  
  陈川已立在原地数小时,一动也没有动过。
  
  占据整面墙的大屏幕上的画面定格在一个被吊在床上的男人身上。
  
  同真人比例一样大小的画面很清晰,令人如置身床前,纤毫竟现。
  
  陈川静静地看着那个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因为吴边的双膝不能着床,吊身全身的力量仍然集中在手腕上,即使是皮索,腕部现在已经能看到紫红色的淤痕。他的手掌偏瘦,手指纤长,皮索下露出的一条细细紫痕如手工很好的匠师纹上去的精致花纹,细细伸长的手臂更似蜿蜒向上攀爬的蔓藤。
  
  男人的颈似折断般后仰,陈川的视线每触及他的脸庞,瞳仁都会不自禁的收缩,呼吸停止。
  
  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的面孔,完全看不出喜怒悲伤来。被吊着,体内插着巨大得几乎不能容忍的器具,应该是痛苦难忍的吧,还有时时不肯放弃的羞耻心,倔强青涩的男人,怎么会如此平静?难道已经昏过去了?
  
  他诱人的唇微张着,因为调教略显苍白,从当前的角度看过去,他的鼻管修长挺直,如倒侧下来的山峰。
  
  美丽的事物,却让人惊骇,不单只是洁白得毫无血色的脸,还有那双眼睛。
  
  原本似水般温柔狭长的眼睛现在夸张地圆睁着,可以看到瞳孔四周的眼白,如果不是长长睫毛偶然的微颤,会让人错以为吊在这里的只是一具漂亮的尸体。
  
  圆瞪的眼睛却没有任何的焦点,既不是控诉,也没有愤怒,只有平静,如死寂一般的平静。
  
  而他的平静,在陈川的眼里,却似火种,焚烧着,不停爆烈出伤人的火星。
  
  视线向下,凸起的锁骨从未有此刻这般优美,如两张天鹅将展未展的翼,还有胸前的两颗朱红,因为皮肤的失血的青白,尤显得更为娇红欲滴。
  
  小腹处系着贞操裤黑色的皮带,但是肚脐位置是空的,露出一块月牙般的皮肤来,一个小小的坑洞就在这块皮肤的正中间,形状小巧精致。
  
  陈川暗暗叹了口气,可惜,看不到他的性器,应该是很可爱地蜷在拘束里吧,只能靠猜测和想象了。
  
  就这么,安静地凝视他,还是头一次。
  
  他从来不够安静,不管是反抗的时候,还是接受调教的时候,都张扬着情绪,就算是睡梦里,也是不安的。
  
  难得有一刻,这么的宁静,宁静让人产生永恒的错觉。
  
  陈川嘴角扯起,露出一个邪邪的微笑。
  
  不动,不想动,一根指头也不要动。
  
  就这样,天荒地老吧,静静地,相守。
  
  世界的另一头。
  
  每一分钟,每一秒种,每一毫秒,司徒宇都觉得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可以到下一刻,又缓过来。
  
  不,没有见到尸体,只要没有亲眼见到小边的尸体,一定不能放弃。
  
  宽大的办公桌上一只相框印入眼里,司徒宇伸了伸手,指尖碰到金属框架又缩回来,咬了咬牙,才敢拿起那只相框,相框里——是吴边甜甜抱住自己的笑脸。
  
  两个人身后是蓝天碧水的海滩。
  
  好像是去年在巴利照的。
  
  是么?
  
  还是今年年初到希腊爱琴海的留影。
  
  司徒宇不竟有些慌张,这么重要的时刻,自己竟然会忘记发生在什么时候,怎么会?只有照片上的笑脸,有那么的甜。
  
  小边一向不喜欢长发,说男孩子应该留很短的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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