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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专业渣攻一百年-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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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萍在揣摩刘御心思的百忙之中,不忘送了他一个鄙夷的目光。

    刘御坐在龙椅上,一手托着下巴,撩起眼皮看了看殿下的何戢和褚渊两个人,一眼就看出来他们这次是以谁为主的,一指何戢道:“有事儿?”

    他能够判断出来这次是何戢有事儿来求他而且还不是能够放到早朝时说的话,而褚渊不过是被何戢拉过来的。

    刘御最近对褚渊的态度远超过其他人,估计何戢也是多多少少听到了一点风声,所以专门把褚渊拉过来提高成功率的。

    他的眼睛微微一闪,看这幅模样,何戢来求的事情一定很重要,而且估摸着连何戢自己都知道他答应的可能性不是很高。

    估计八成是私事儿才对,刘御这样一推测,倒是来了几分兴致,从龙椅上微微前倾了身子。何戢很有分寸,从来都没有拿私事儿来烦过他,这次应当还是第一次,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了。

    这事儿本来成功可能性就不大,还偏偏看上了皇上貌似十分不高兴的时候,何戢颇有几分为难,稍稍一沉吟,还是出声道:“皇上,微臣是想为邵伯求一个恩典的……”

☆、一箭三雕

    “邵伯”也就是萧道成的字号;想不到何戢这次是因为萧道成的事情来找他的,这倒是有点意思;跟刘御之前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刘御一听倒是笑了,也很快就想明白了。

    ——怪不得何戢非要拽着褚渊来呢;萧道成如今是褚渊的正统手下;只要何戢帮衬着说点萧道成的好话,褚渊再在旁边附和几句表示这个手下不太适合岗位;那刘御答应把萧道成更换岗位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何戢这是有备而来的,带着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虽然何戢还没有具体解释是啥“恩典”,但是刘御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他挥挥手示意何戢暂且不要说下去了,直截了当地问道:“萧道成让你来的?”

    南北朝上级对下级一般都是叫字号,如果为了表示亲近之意也可以叫小名,刘御却直接叫了全名,里面蕴含的意思可不是那么友善的。

    何戢也听了出来,连忙道:“不是的,是微臣自己自作主张来求皇上的。”

    刘御面无表情看着他没有出声。

    “是真的……微臣绝对没有欺骗皇上。”何戢很无奈,“是真的,皇上还请相信微臣。”

    其实刘御也知道这事儿萧道成不可能知道,否则萧道成但凡有点男人的自尊也不会同意何戢过来找他求情,这种事情着实太丢人了。

    这明显就是何戢自己的意思,刘御想了一会儿倒是饶有趣味抬高声音问道:“那你想过没有,他要是知道了,绝对不会感激你的。”

    换了他是萧道成得恨死何戢了,这事儿根本就是费力不讨好,不仅浪费了一次人情,还得把萧道成往死里得罪。

    这个稍微懂点人情世故的就该想得明白的,你说你好朋友的事情,你跑过来求情,让上司怎么想你的好朋友呢?

    刘御盯着何戢禁不住阴谋论了一把,别是何戢看萧道成不顺眼,才想尽办法想要把人推入万劫不复之地吧?

    何戢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低声道:“微臣知道……但是斗将他……”他一着急连萧道成小名都叫出来了。

    刘御懒洋洋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行了,朕不想听你继续废话下去了。今天就说到这里吧,你回去好好想想,看在你之前对朕还算有帮助,多有建树的份上,今天你说的话我可以当做没有听见。”

    何戢张了张嘴又闭上了,觉察到他说话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不敢违逆,只能起身跟着李萍离开了。

    刘御眼梢往旁边一撇,见褚渊站着没有动弹,故意做出一副疑惑的模样来,询问道:“你还有别的事情?”

    褚渊不太自在地动了动身子,低声恳切问道:“皇上不必在意小人言论,还请您多加保重龙体……切勿动怒……”

    “什么小人言论?”刘御颇为纳闷地问了一句,以褚渊的脾性,这个“小人”肯定不可能指的是何戢,而是另有其人。

    什么意思,难道说这几天建康城中又有啥不好听的言论流传出来了?他看向李萍,见李萍也是一脸茫然,明显也不明白褚渊在说些啥。

    褚渊看着他欲言又止。

    刘御不太耐烦地把刚刚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见他还是支支吾吾不太想说的模样,重重一拍桌子:“有屁快放!”

    褚渊被吓了一大跳,想刘御还是“山阴公主”的时候何曾说过这样不文雅的话,连忙道:“其、其实没什么……微臣……微臣就是担心殿下、陛下……”他一时紧张连称呼都说错了。

    刘御不太满意地瞪了他一眼,屁大的事儿都没有你干啥说这些容易让人误会的话,搞得他刚刚还以为又出事儿了呢。

    刘御顶着长公主名头生活的时候,并不在意楚江郡主对自己的诽谤,反正这个身份肯定都是要丢掉的,不过就是早晚的问题。但是如今刘子荣的名声却需要清白无损,刘御会对任何一点诽谤都翻脸追究的。

    他看了一眼颇为不安的褚渊,骤然间换了一副面孔,含笑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难道是做了什么不可言明的亏心事?”

    褚渊眼神闪烁,不太自然地低下头去:“皇上您说笑了。”

    “谁跟你说笑?”刘御并没有轻轻放过,反而紧咬着这个问题不放,“何戢拜托你跟着一起来,难道他就没有事先告诉你来的缘由吗?”

    褚渊很明显更加不自在了,稍稍纠结了一下,而后才轻声道:“是,何大人在来之前曾经跟微臣说起过来意。”

    这种心虚的反应明显不是被刘御看穿了他是来当说客的结果,刘御笑了一下:“那么你就没有告诉他,这样做只能够弄巧成拙,让朕彻底对萧道成反感和厌恶?”

    褚渊很明显被噎了一下,低头装死。

    “啊,亏何戢还满心信任带着你过来救场呢,没想到某个人一点义气都没有,明知道不妥也没有提醒他。”刘御说完后还支着下巴心情颇好地开玩笑,“亏人家还叫了你这么多天的‘义兄’呢,没想到你这人一点都不靠谱啊?”

    义兄的说辞还是从“山阴公主”那边弄来的呢,褚渊万分不自在地红着脸低头咳嗽,还用手去捏自己的耳尖妄图遮盖通红的耳垂。

    刘御调侃了一句,见他只是低头不敢搭话,多少感觉到有些无趣,身体往后一靠搭在靠背上:“行了,朕知道你的忠心了,下去吧。”

    褚渊是一个很厚道的人,以他的性格本来不会不肯提醒何戢这么明显的失误,尤其这两个人私交也算不错,在官场上的职责也是八竿子打不着,彼此没有利益冲突的。

    但是褚渊仍然没有给何戢提醒,这显然是为刘御考虑的,何戢做的确实是一件傻到不能再傻的事情,这样的把柄塞到了刘御手里,虽然不一定会派上用场,但也算是多了一张可打的牌。

    刘御相信,何戢不过就是一时间护着朋友的心情过于急切,再加上年纪轻轻又不能把这种事情跟别人商量,才导致了并没有想通其中的关节,给何戢一段时间,他肯定能够弄明白自己的错误在哪里。

    一旦何戢发现了不对,再想想褚渊这时候没有事先给他预警,那肯定就会感觉到诛心,心中有沙子哏着是肯定的,两个人因此而可能渐生嫌隙。

    褚渊往门口挪了两步,又回头看看他,似乎并不想要就此离去。

    刘御才不管他乐意还是不乐意呢,没有了交谈的**,便一本正经地赶人:“愣着干什么啊,赶紧走赶紧走。”

    人家明明白白把厌恶写在了脸上,褚渊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再这么纠缠下去了,只能默默扭头泪奔而走。

    李萍正好把何戢送出了宫门,一回头看到褚渊黯然无比地走了过来,秉承着对此人一贯的好印象,还特意询问了一番是怎么回事儿。

    褚渊颇为委屈地把他跟刘御的对话简短大略说了一遍,李萍听完后就笑了:“褚公子一向聪慧,何至于碰上皇上的事情就弄不清楚状况了呢?”

    褚渊一听貌似这话别有深意,立刻眼睛一亮,追问道:“那李姑姑的意思是?”

    “皇上呢,当上位者当惯了。”李萍拉着他到了无人的地方,第一句话说出来,还微微停顿了一下,其实这个深刻的问题她也一直没有想明白,按理说刘御不过就是被当成一个王爷的嫡长女培养着长大的,好端端怎么就养成了这种金灿灿的土豪性格?摆起谱来比刘骏和王宪嫄都顺溜。

    褚渊端正心态等着她后面的几句话。

    李萍继续分析道:“世上这么多事情,任凭你如何弯弯绕绕,哪个能逃过皇上的眼睛?”说完这句话,她没再继续说下去,反而别有深意地对着褚渊一点头,自己转身走了,得快点回去,不然刘御掐算到时间不对,又得起疑心。

    有个疑心病晚期的上司真的挺不容易的,李萍怀揣着对自己命运的怜悯和无奈,加快脚步前去正殿跟刘御汇合。

    留下褚渊一个人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恍然明白过来,禁不住笑了一下。其实他没有提前点醒何戢,不仅在于想把何戢的一个把柄送到刘御手中,还在于他有意跟何戢拉远关系。

    因为刘御已经很明显表现出了要扶何家上位跟王家抗衡的心思,而褚家本来就是名门望族,这次在政变中站对了队伍,日后只有更加辉煌的份。

    在这样的大前提下,褚渊就不适合再跟何戢继续结交了,不然刘御会疑心这两家私下搞小动作,因此褚渊才故意坑了何戢一把,他不想要因为任何原因被刘御怀疑。

☆、发展谋划

    自从北魏跟南宋的边境摩擦告一段落后;刘御专门腾出手来算了一笔总账;他在北魏创立的欢乐谷日进斗金,真正可以说得上是盆满钵满。

    只能说南北朝实在是太没有娱乐设施了,而且蜡烛照明都不算完备;南朝宋这边还好一些;北魏那边都是采用的味道很大很重的羊油;不仅光线不够充足;而且燃烧起来还冒黑烟。

    在这样的大前提下,基本上一到了晚上大家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造人,而欢乐谷的横空出世让无所事事、不愁吃不愁穿只缺乐趣的贵族们有了一个很好的消遣娱乐去处。

    当然;欢乐谷挣钱这个明眼人都看得到;时间长了自然就有人跟风,这段时间以来并不再是独此一家了,最起码牌九麻将扑克之类的设施已经被别家学了去。

    这几个月以来,北魏四处都冒出了类似的娱乐场所,许多人都变得在夜晚比在白天还要精神,经常狂欢直到通宵。

    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刘御在南朝宋国土内下了禁令,禁止在两国间通商贸易的人把类似的娱乐器具带到本国国土上,就算是在家中私自打牌搓麻,一经查出都要施以严厉的惩罚。

    这可以说是新皇上位后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严惩措施,虽然很多人都不能够理解他的用意,但觉察到他的强硬态度,也都不敢与之硬碰,对北魏娱乐再向往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刘御端坐在明灿灿金黄色的龙椅上,端着苏涛手下送来的密函看完,禁不住笑道:“长此以往,北魏危矣。”

    苏涛很明白他说得是什么意思,人最可怕的不是皮肤的损伤,而是内部的溃烂,如今托各种娱乐设施的起步,北魏奢靡之风盛行,从衣食住行等多个方面都跟之前有了大幅度的改变。

    刘御并没有高兴很长时间,他的头脑确保了自己在绝大多数时候都能够从最为理智的角度来思考问题,叹息道:“只可惜,估计祸害的时间不可能会很长了——你我都能看得出来这样做的损害,拓跋焘并不是蠢人,他早晚也能有所觉察。”

    事实上,拓跋焘至今仍没有发难这一点让刘御还是很意外的,他原本以为欢乐谷建成营业最多一个月时间,北魏皇帝就该高瞻远瞩,及早下禁令才对。

    赌博的危害难以言说,成天洗桑拿找小姐对军队的腐蚀也是很可怕的,所以后世清朝才下了禁赌令以及禁止官员j□j的硬性明文规定。只不过这个时代的人貌似还都没有这样的意识,还看不到其中隐藏的危害。

    不过仔细一想,倒也是,南北朝流行的五石散其实就是一种副作用较轻的毒品,平民无从购得,但是贵族们几乎人人都有吸食的习惯,并且以此为风雅。

    刘御上辈子什么坏事儿都干过,唯独就是不涉毒不涉黄,他对毒品几乎没有任何的研究,以前见了手下吸毒直接就地打死,再妥善安置他们的妻小,所以也说不上来五石散究竟跟后世哪种毒品材料类似。

    苏涛见他陷入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主动开口道:“皇上有所不知,如今欢乐谷营业虽然被周遭的跟风店铺弄得日渐低下,但是仍然大有可观,其中最为赚钱的,就是抽奖和赌马了。”

    桑拿在最开始的时候是赚钱的大头,但是很快就衰落了,因为它是被剽窃最多的项目,不过就是热水和石头,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成本,其他店铺定的价钱比欢乐谷要低一倍。

    “嗯。”对于这一点刘御早有所料,他也没打算拿桑拿挣钱,准确说,他本来就没打算拿欢乐谷挣钱。

    钱是什么玩意,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钱不过就是一个数字,往北魏投下这样一颗隐形炸弹,带来的效益才是无穷无尽的。

    “抽奖的多是平民,但是赌马的却都是贵族,上一期连北魏皇帝都亲临现场,这也更加促使贵族们竞相下注。”苏涛见刘御露出点感兴趣的神色来,连忙更加细致地解释了一番。

    刘御眼睛闪烁了一下,从龙椅上坐正了身子,着重询问道:“拓跋焘亲临现场了?”

    他知道赛马受欢迎,刘御曾经亲身参加过一次赛马比赛,现场的气氛让人舒服得跟吸食毒品一样,也很容易上瘾,最刺激的就是最终结果宣布的那一刻。

    苏涛郑重点头,左右看看大殿中没有其他人,压低声音道:“皇上,您看可是要斩草除根?”

    这个提议很诱惑人,拓跋焘应该说是南北朝最为出色的军事将领,他最擅长调动的兵种是骑兵,偏偏北魏最多的兵种也是骑兵,再加上这个人心思缜密、权利欲浓重,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对手。

    刘御眯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儿,还是嗤笑了一声,挥手道:“不用了,先不说皇帝出行肯定严防死守,就算真的得手又能如何呢?欢乐谷肯定就要被取缔了。”

    他还需要欢乐谷更多地腐蚀北魏的贵族,就算拓跋焘是骁勇善战的狼王,分给他一群绵羊也不能掀出太大的波澜。更何况拓跋焘死了还有拓跋焘的几个儿子,也都不是弱手,刘御总不能把北魏王朝所有可能的继承人都杀干净。

    虽则北魏大乱对他是有好处的,但是如今还不是征战的最佳时刻,他得先把自己屁股底下的皇位坐稳,多则三年少则两年,再想怎么除掉拓跋焘也不迟。

    他想了一想,着重强调道:“让手下抓紧监视民间,一发现有人把棋盘扑克等物带入国土,必须严惩不贷。”

    北魏贵族的底子本身就比南朝宋的要强一大截,人家最起码还有战争**,而南朝宋官员的水准光看他们的前皇帝刘骏就能够看得出来,都是一群渣渣水货。

    若是那些小玩意在南朝宋贵族圈子里面流传开来,肯定比北魏那边还要大受欢迎,那刘御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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