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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心要让他听见 作者:俞俞-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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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点心下次可以再吃的,还是先去看看方楠要紧。”这点心要吃到还真的是一波三折呀,子晴不会生气,却也看出杜依宁和方楠间的深厚感情了。 
  “福嫂,帮我把点心打包起来吧。”杜依宁果断地吩咐道。 
  子晴拎着点心盒和杜依宁坐着杜府配有司机的专车,往方楠的公寓而去。 
  方楠的父母也是住在城东别墅区的,可是大概方楠觉得离上班的地方太远了,就自己在公司边上买了套公寓。 
  杜依宁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门口,按了许久的门铃,都没人应,在两人几乎就要放弃时,门开了一条缝。 
  方楠一看是杜依宁忙打了门:“依宁,你怎么过来了?有事吗?” 
  杜依宁轻轻嗯了一声就往里走。子晴也只好跟在后面往里走,经过方楠身边才发现他一身的酒味和烟味,就子晴对方楠的了解,平素他几乎不抽烟也很少喝酒,说这是慢性自杀,难道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再想到昨天方楠的车子无故地撞到栏杆上,子晴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方楠的客厅并不大,只是两张沙发和一个茶几,几株绿色植物,茶几上足有六个空酒瓶,四个是红酒,两瓶是白酒,窗帘打开,窗台上面有一个烟灰缸,堆的烟头像小山一样。 
  杜依宁看到那么多的空酒瓶,小脸都白了:“你喝了这么多的酒,是不是醉得不行,怪不得都听不到我的电话了。”其中的一种酒,杜依宁认识,那次她好奇拿来喝了一小杯,结果就吐得不行,而方楠竟然喝了这么多。 
  子晴也把疑问的目光转向方楠,却并没说话,她觉得似乎还轮不到她来问。 
  方楠避过子晴的目光,对着杜依宁道:“没事,你看方哥哥现在不是好好的。” 
  杜依宁不信,把手放上方楠额头,没有发烧,再皱眉道:“你胃本来就不好,下次别这么喝了,要不然方妈妈会担心的。” 
  杜依宁只知道自己生病时方楠经常碰一下她的额头来确认病情的严重性,所以她现在依样画葫芦,其实醉酒一般不会发烧的。 
  子晴不想见他们两个卿卿我我的样子,把目光转开,却发现地板上静静地躺着一枚发夹,紫色的,再仔细打量,似乎就是她当时陪方楠买的那个,看来也许问题就在这里了,方楠送的发夹被人拒绝了?优秀如方楠也被人拒绝了?果然爱情是不可理喻的。那杜依宁又算什么呢?子晴觉得事情有点复杂,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觉得她可能帮不上忙。 有时候有些事情一定要自己想开的,别人是爱莫能助的。 
  子晴淡淡地注视着方楠,里面不知觉地带上了一丝同情:“吃饭了没,这里有点点心,先垫垫肚子吧,要不然胃会受不了的。” 
  方楠没有拒绝,机械地往嘴里塞着点心,没有说话。偶尔不经意的把目光飘到子晴身上,发现她平静得可以,没有一点因为他这样酗酒而生气,痛心,担忧,好像什么都没有! 
  杜依宁从小厨房里倒了杯水出来,放在方楠面前,方楠感激地看了一眼,轻拍了一下她的头,两人如此默契。 
  子晴看两人那叫一个互相关心,郎情妹意,心里的酸水是直往上冒,只好找个借口开溜,假装看了一下表道:“下午约了人有事,先走一步了。”其实她根本没什么事,更为可笑的是她连几点都没看清楚。 
  从电梯口出来,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抬头看外面的天空,太阳仿佛火球一样照耀着大地,还没走出大厦的门口,热浪就已经往里涌来。子晴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被灼得和浆糊一样。 
  拿出伞,毫不犹豫地走到外面的街道,让茫茫的热流把她包围,让脑袋更接近浆糊一样。 
  不知道方向,子晴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只觉得有一种东西想从心里把它发散出去,因为它压得她太难受了。 
  不知不觉走到公司的边上,又看到了那间衣服店,仿佛又看到方楠耐心地为杜依宁选衣服,传说中有的男的连买自己的衣服都嫌烦,那支持方楠的该是一种怎样强大的力量,他为杜依宁做秋千,陪她解闷,杜依宁向他问早安,撒娇??????子晴按按额头,转身果断地向公司走去。 
  一进公司大门口,冷气迎面扑来,顿感神清气爽,似乎连头痛都有效缓解了。走到办公室拿出一撂的文件,全身心投入地工作起来,忘了周遭的一切。感受不到热度的缓缓减少,也看不到夜空的徐徐降临。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打开来,是妈妈的电话,问她在干嘛,要她好好学习,不要太辛苦,要注意照顾自己的身体。 
  子晴嗯嗯应了几声。挂掉电话。 
  不知哪里来的灵感,放下文件,整理一下桌子,出了公司大门,转而往一条小巷子走去,就是那条“闻月”所在的巷子,夜幕下,巷里点着盏盏半明半暗的灯光,大多是营业的酒吧,有的门口还挂一盏红灯笼,真可谓中西合璧。 
  子晴随便进来了间叫闷的酒吧,看门面,简单的几盏灯,也不闻太过喧嚣的音乐。 
  子晴有时真感觉自己是个很放不开的人,因为哪怕在她郁闷得一塌糊涂,想找个地方发泄时,还要挑一下地方,理智似乎永远都在 。 
  也不知道点什么,但子晴痛快地点了一大堆的酒和一些小菜,然后快乐地喝将起来,不管红酒白酒还是香槟在她嘴里都是一个味,那就是痛快的滋味! 
  子晴痛快了很久,身边骚扰的人是一拨换一拨,最后勉力抬手,看一下表,只见时针分针秒针都在不停地晃,却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费力地抽出几张人民币,丢在桌上,向门口挪去,一直走,却发现怎么也走不出去,仔细看门边上的两字,写着WC,揉揉脑袋,整个人就要往地上倒去。 
  “小姐,小姐?”酒保刚好经过,却发现男厕所门口站着一个女的,眼睁睁看她在里面转了一圈又出了门口,打量了门上的牌子一眼就要往地上睡去,心里大叹不妙,忙上前扶住,把子晴安顿在一张沙发上。 
  酒保叫了很久,子晴却已经醉得彻底,根本没反应。 
  听到手机响,酒保自作主张地接了起来,看上面显示了三个字“孙展浩”。 
  “您好,这位手机的主人现在在“闷”酒吧,喝醉了,请您来接一下吧。”酒保也不知道这个孙展浩 是这位小姐什么人,反正现在也只能是病急乱投医了。 
  孙展浩 一开始听到一男的声音,一愣,看一眼手机屏幕,没错呀,就是子晴呀。再后来一听了晴喝醉酒了,他一下吓得不轻,要知道子晴一向是个很有节制性,很有计划的女孩子。不过他还是很快地问了酒保具体的地址,驱车前往。 
  酒保看子晴躺在沙发上睡得眉头紧皱,暗叹,有什么样的人竟然舍得让 这样的女孩子伤心?继而转首又去忙他了。 
  酒吧就是酒吧,看上去再安全的酒吧也会有那么一两个败类出现,这不有人一看酒保在忙,就趁机接近子晴,把魔手伸向子晴??????? 
  孙展浩匆匆忙忙赶到酒吧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惊叫起来:“放开你的狗爪子!”脸上已然怒气滔滔。 
  一时间整个酒吧的人都被他的声音吸引过来了,众从看到的是一个英伟的男子盯着前方某一点,那眼神冷得可以,再顺着他的目光,众人看到一个躺在沙发上的女子,肚脐露出少许,性感得可以,人群中有人悄悄咽了一下口水。沙发旁边站着个瘦高的男子,满脸讪讪地举着手,似乎正准备落下。 
  孙展浩三步两步地跑到子晴身边,护住她,那个瘦高个男子这时猛然醒过来,叫道:“妈的,和老子抢女人呀,活腻了吗?江湖规矩懂不懂?凡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说完撸撸手臂,一副准备干架的样子。 
  “她是我妹妹,接她回家。”孙展浩压抑住怒气,他并不想在这里动手。 
  “呵呵,妹妹?”瘦高个沿着孙展浩走了一圈,打量的眼光那叫一个猥琐:“敢情是你的情妹妹吧?呵呵!今天不比一下,休想从老子面前走过去。” 
  “那你想好了?”孙展浩对上瘦高个的眼神,语调平静得可以,就像暴风雨前一刻的平静。 
  瘦高个还不领悟,压根不觉得孙展浩会有什么高招,左年看右看孙展浩就一坐办公室的,打架还差点,霍霍出拳。 
  孙展浩 轻松地闪过,再递出一个回旋踢,瘦高个一个倒栽葱仰倒在地上,眼里还带着不可置信。想来个鲤鱼打挺。被孙展浩左脚死死按住。几次挣扎未果,口吐脏字:“他奶奶的,龟孙子。” 
  孙展浩在左脚上稍微加了一下力。 
  瘦高个痛得嗷嗷直叫:“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孙展浩一个用力把瘦高个踢飞到一边,再回首抱起子晴,向外走去。打开车门,把她放在后坐上,才关好车门,不意后背一阵巨痛袭来,艰难地转身,却是那个瘦高个,手里拿着一条钢棍,孙展浩 愤怒地挥出右拳击在对方脸上,卑鄙的人不需要对他用君子手段,所以不用顾忌伤到哪里,破相更好。 
  瘦高个一个趔趄差点又倒了下去。 
  孙展浩趁胜追击,又一拳下去 ,直打得瘦高个满地找牙,唇上都是血,才打开车门,轰然而去。 
  孙展浩并没把子晴送回家,实在是后背疼得可以,他勉强把车开到公司,抱子晴来到他的办公室,放在他平时午休的那张床上,然后自己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俯卧了一位儿,翻箱倒柜才找到一瓶红花油,也不知道能管多少用,胡乱往后背一抹。在与痛的交战中迷糊睡去。 
  然而一声痛苦的嘤咛又吵醒了他,他进门一看,床边上一地的污秽,臭气熏人。子晴正微卷着身子侧躺在床上,眉眼不舒服地皱了几下,嘴边依稀有点脏东西。孙展浩轻叹了一声,直着身子用纸巾乱擦了一通地板。 
  子晴无意识地张开眼,又吐了一通。好在她在醉梦中还知道要挪一点距离再吐,才没有吐在床上,这一吐差点就吐到孙展浩身上,然后再闭眼弓身继续睡去。 
  孙展浩无奈地捏着鼻子努力清理,顺便又帮子晴擦了一下嘴边的脏物,后背痛得厉害,躺在外面的沙发上硬硬的不舒服极了,他真想直接睡在床上,那梦寐以求的人儿的边上,可是他又清楚地明白那样做的后果,最后还是艰难地挪动两腿回到沙发上。一咕噜扒在上面,却了无睡意,脑中都是子晴慧黠的笑意和俏声娇语,多么温柔动人的女子,子晴,如果你愿意,我一定会十分地珍惜你的。 
  另一边,方楠在杜依宁的劝说下去吃了晚餐,回公寓后就疲累地躺到床上,感觉很乏,非常的乏,却了无睡意,透明窗帘缝,外面的灯光和星光有一丝透了进来,刺激得他更加清醒了,开始明白为什么有的人睡觉前要吃安眠药了。接着一个翻身起来,又到客厅满地的寻找,终于找到那个发夹,塞到抽屉的最里层,又翻身上床,继续对着那一丝灯光发呆。   
  传言 
  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子晴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迷蒙地睁了睁眼,约过了两分钟左右,她才反应过来那是她的手机在响,懊恼地接起来,传来李淑敏担忧的声音:“子晴?你在哪呢?昨天不回来也不说一声?”因为子晴刚工作,李淑敏有点担心,所以偶尔会到她那时看她。 
  子晴打量四周,一片陌生,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条件反射似的看向自己身上,还好,都是昨天的衣服,只是?????似乎散发一点味道????不太舒服的味道???? 
  “子晴?是你吗?”李淑敏的语调提高。 
  “妈,我在同学家呢,不要担心,过一会儿我就回家。”子晴先安慰好她母亲,揉揉双眼,出门,面前的环境她熟悉得很,就是孙展浩 的办公室,而他正趴在沙发上睡得死死的。 
  子晴轻手轻脚地往外走去,生怕把孙展浩吵醒了,然而因她只顾着观察孙展浩有没有醒,右手却不小心把办公桌边上的一叠文件一下拖到了地上。 
  “啪”的一声响亮的落地声,孙展浩不醒也难。坮起头,看着一脸懊恼的子晴,招呼道:“子晴,醒了,头痛吗?你昨天喝得太多了。” 
  子晴不好意思地笑笑,昨天的事隐约有一丝还记得,在那间“闷”的酒吧,她点了好多酒,后来被孙展浩拖回来的? 
  孙展浩看看表,九点多了:“先出去吃点东西吧,还真的有点饿了,一起去吧,吃完东西胃会好受一点。” 
  子晴低头看身上皱兮兮的衣服,犹豫着,这样出去形像欠佳:“昨天你怎么碰到我的?” 
  “你还好意思说,你喝得醉醺醺的,分不清东西南北,幸好我打电话过去,酒保接了。也亏得你幸运,说,要怎么感激我?”孙展浩笑嘻嘻道。 
  “请你吃饭?或者别的?你要怎样?”子晴答道。 
  孙展浩呵呵笑着,也不回答,想起身,动一下,后背比昨天还痛,“啊”地叫出声来。 
  “怎么了?”子晴关心道。 
  孙展浩指指后背。子晴关心地轻碰了一下,“啊???姑奶奶你别碰呀,疼得很。”孙展浩痛得上下牙都咬在一起了。 
  子晴小心地把整件衬衫撩了起来,看到一条宽约两公分,长约三十公分的突起,红紫色,明显是外伤造成。边上还不到位地抹了一些红花油。子晴拿过边上的红花油,细细地重新涂了一遍,关心道:“怎么弄成这样,和人打架了?” 
  孙展浩则看着子晴,想她可能真不记得了,那也好,免得她又要自责,垂头道:“嗯。” 
  子晴一个不小心碰了一下伤口。孙展浩痛得嘶嘶抽气,道:“美女,很痛的,温柔点行吗?” 
  “谁叫你要找人打架的,活该,越痛越好,这样你才能记住教训。” 
  “我都这样了,你都不同情我?” 
  “哼,你这叫自作自受!”子晴抹好红花油,想起来一个问题,孙展浩家太远了,现在他伤成这样,人道上来讲她是不是应该送他回家呢?“起来,我送你回家吧!看你这样!” 
  “真的?”孙展浩眉头展开了一下又很快收起:“你那车技我实在是无法放心,再说你昨天喝了那么多的酒,到现在都不见得完全清醒呢,省省吧,我还是自己打的回家。” 
  子晴按按额头,确实有点晕,宿醉的后遗症:“不识好人心,那我不管你了,先回去了,一天没回去,老妈担心得很。”子晴开了门出去,在帮孙展浩关上门前还不忘关心一下:“你快点去医院看看吧,肿得蛮厉害的,光用红花油一定不够。” 
  孙展浩龇了一下牙,恨恨道:“你就使劲诅咒我吧,什么叫光用红花油一定不够?难道还伤筋动骨了?” 
  子晴做了个鬼脸:“先躺着吧你,还是先去楼下帮你买点早餐了,等一下再回去。” 
  “算你有良心!” 
  子晴帮孙展浩买了一碗粥和两个肉包就回去了,快速地洗了个澡,胡乱吃了一点东西,还是有点不放心孙展浩,打个电话:“喂,在哪呢?” 
  “办公室,你在哪买的早餐,有点难吃。” 
  子晴知道孙展浩有点少爷脾气,对吃的东西有点挑,可是她也没办法呀,公司边上的早点摊味道就这个级别,真奇怪这个少爷是怎么忍受食堂的饭菜的。 
  “好了,你就呆那里吧,我过来了,等一下去医院吧?” 
  “好喽。” 
  两人去了一趟医院,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皮外伤,开了点药。 
  接下来的时间子晴真是叫苦连天,孙展浩这厮动不动就差她去干活,还大言不惭,因为他是病人,所以子晴要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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