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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浮木by 康楚-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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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告父亲,天理不容。」

「父亲抛弃儿子,天理就容了?」

针尖对麦芒,聂闻达寸步不让,不是他没有风度,他只是见不得别人欺负吕钊。女人也不行。

站在聂闻达的身后,吕钊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喜是忧。有人能替自己出头是好事,可那个人如果是聂闻达就不太好了,事后会不会被索取更多的回报?

吕钊开始走神一直到看见母亲的律师走出法庭,他才飞快地跑了过去,张嘴就问;「张律师,怎么样了!」

张律师没有马上回答,只是谨慎地看了聂闻达一眼。

聂闻达扔下吕国良与文晴,拉著律师和吕钊走到另一边。

「情况不太好。法官认为案件情节严重,不能姑息。」张律师说。

「会判几年?」吕钊知道母亲被判无罪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希望量刑能轻一点。

「不好说,这次主审的法官向来量刑很重,估计最少得四年。」

「四年这么长?」

「我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只能看你母亲运气好不好了。」张律师有些抱歉。

吕钊无话可说,瞥见父亲与那女人正与律师谈得欢快,不由得心如刀绞。聂闻达谢过律师,无言地拍了拍吕钊的肩膀。

不久,法官再次开庭,对周霞伤人一案进行了判决,刑期却是出入意料的十年。周霞听到结果后差点昏厥,而原告文晴则是激动地抱住吕国良,喜形于色。

吕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聂闻达把点心送到他嘴边的时候,他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放下点心,聂闻达盘著一条腿坐在他身边,说:「这不是终审,我们可以上诉。」

「上诉又能好得到哪里去?!」

「少一年是一年。你妈妈现在正是需要支持的时候,你可不能泄气。」

「妈妈都不想听我说话,她会需要我的支持吗?」

用指关节重重敲了一下吕钊的头顶,聂闻达有些不悦地说:「你在说什么胡话!」

「可她自己不愿上诉,你要我怎么办?」吕钊没好气地横了聂闻达一眼。

判决之后,周霞已经明确表示不再上诉。打官司费钱费时,她知道儿子无力负担,所以坚决就此作罢。吕钊急在心里,嘴上却不能说有聂闻达在就不成问题,他与聂闻达的关系是个秘密,绝对不能告诉母亲。

「你妈妈担心花钱,我们就换一个说法,就说张律师是在做法律援助好了。」聂闻达倒不太担心这个,他就怕周霞是万念俱灰才不想继续努力下去。

「换说法妈妈能相信吗?」吕钊不会撒谎,所以总觉得会被拆穿。

「让张律师去说,她肯定会相信。」

想想也有道理,吕钊点点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再次把点心送到他嘴边,聂闻达轻声问:「恨你父亲吗?」

「恨?」嘴里含著食物,吕钊摇摇头。生气到极点的时候的确会觉得恨,但是对象是自己的父亲,再恨又能怎样?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父亲。也许他今天伤害了你,但是没有伤是好不了的,明白吗?」将吕钊搂在怀中,聂闻达温和地说;「无论对错,他都是你父亲,你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你不希望我恨他?」吕钊终于听出了重点,忍不住觉得奇怪,「你不是想我去告他吗?」

掐了掐吕钊的鼻子,聂闻达有点哭笑不得,「我那么说只是想给你父亲一点压力,并不是真的要你去告他。」

「为什么?」为什么聂闻达要强调这一点?

「一个仇视自己父亲的人,永远不会快乐,而我希望你快乐。」聂闻达的理由很简单,他希望吕钊能多些笑容,一个纠缠于过去阴暗记忆的人,是不会有笑容的。

主动贴上聂闻达的脸颊,吕钊呓语道:「你是在关心我吗?」

「我一直都在关心你。」

「谢谢。」

很轻的两个字,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额头倚著聂闻达的颧骨,吕钊闭上了眼睛。

「你都叫我叔叔了,关心你是应该的。」

顺势吻过吕钊的眼睑、鼻梁、唇……!聂闻达的脸上浮现自嘲式的微笑。

吕钊在纪饶母亲面前叫的那声「叔叔」,可是一直让他耿耿于怀,嘴上不说,可足足十岁的年龄差距,聂闻达多少是有些介意。吕钊现在正是一根「嫩草」,如果要啃他,「老牛」这个称谓看上去是怎么都避不了。

不爽,非常不爽!这么想著,他狠狠地在吕钊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虽然被咬得很疼,但是吕钊不敢吭声,他并不知道聂闻达有多大年纪,但是被叫成叔叔显然有点过分,所以这一点上他觉得理亏。不过,聂闻达的手越来越不规矩,很快就伸到他的裤子里,再不出声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今天在法院不是已经改过来了吗?已经没有叫你叔叔了……」面红耳赤地捉住聂闻达放肆的手掌,吕钊蜷著双腿,恨不得把身体缩成一团,以躲避那些不怀好意的「攻击」

聂闻这哪肯罢手,十脆整个趴到吕钊的身上,在他耳边低语,「你以为改成‘朋友’就行了?你明知道我不想跟你做朋友,天下哪有我们这种关系的朋友?」

用力挣脱吕钊的控制,两下将他的裤子扯到大腿根部,聂闻达直起腰身紧贴吕钊的臀部猥亵地摩擦著。

皮肤被聂闻达的衣服蹭得麻痒异常,吕钊下意识用双手揪紧胸前的衣服,感觉全身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你说,有我们这样的朋友吗?」捏住吕钊的下巴,聂闻达狠狠地吻住他的双唇。

谈不上温柔的亲吻,甚至可以说有些粗鲁,但吕钊现在已经不会觉得反感,也许是习惯了,也许……

是安心吗?吕钊不能否认,待在聂闻达的身边让他很有安全感,就像孩子跟著母亲。不过,孩子是不会这样亲吻母亲的,而且聂闻达也不是女人。

舌尖被吮得差不多要麻木了,吕钊略嫌无力地推拒,却惹来聂闻达更加执著地掠夺。

的确,「朋友」这种纯洁的词早就无法诠释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们也称不上情侣。

他们之间究竟算什么关系! .

金钱与肉体的交易?这种说法让吕钊感到恶心他们不是,至少聂闻状对他付出的关心早就超过了这个界线。

察觉到吕钊走神,聂闻达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看着我!」

他的头发乱了,脸颊也有些红了,顶在吕钊臀上的部位已经蓄势待发,坚硬而炙热。

「不要去想其他的事,想著我就行了。」

他粗哑低沉的声音就像袭人的热浪。吕钊本想回答:我就是在想你。但已经没有必要了,因为他已经没有任何时间和精力去想其他东西。

这是一张躺椅,虽然比较宽,但是躺下两个人还是十分勉强。于是,聂闻达让吕钊侧著身体,自己则单腿站在地上。连衣服都来不及褪尽,就急不可耐地尝试进入吕钊的体内。

没有润滑,密闭紧锁的部位自然学不会接纳,于是他努力地将分身最大程度的挤入吕钊的臀缝中,情Se地摩擦著,以缓解身体的渴望。

吕钊全身微颤,双目闭紧,脑中随著聂闻达双手的动作,勾勒出令人面红心跳的画面。他被动地任他撩拨自己的脆弱,被动地任他亲吻自己的身体,被动地任他抬起自己的一条腿……

撕裂!

不过一瞬间,疼痛与快乐在吕钊的体内交锋,火星四溅,摇摆在地狱与天堂之间,吕钊呻吟著,压抑地宣泄体内不断膨胀的复杂感觉。

聂闻达喘息著,单腿站立,一边疯狂地律动,一边仔细打量吕钊。

年轻的身体趴跪著,高耸臀部迎向自己,上身的衣物已经滑落,背部较好的皮肤毫不为吝啬地展现在他眼前。一时间,情欲开足了马力,一刻不停地往前奔腾。

「好极了!」弯下腰让自己离吕钊更近,聂闻达由衷地赞叹。

沿著脊柱一路舔吻,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侵略,他要看到吕钊的脸,看到他的表情,看到他被情欲诱惑与折磨的样子。

聂闻达停顿下来,将吕钊的右腿架在自己肩上,然后强势地把他的身体扭转过来,接著用力扯去那些碍眼的衣服。

「啊!」吕钊大叫著捂住自己的眼睛。他是如此生涩,就像纤尘不染的天使。

聂闻达笑了,万分得意,欺近吕钊的唇边,印上细碎的轻吻,然后猛地抓住他的手,伸向他的分身。

自己的手触到自己的身体本不是什么太刺激的事,可是聂闻达恶意引导,却让吕钊的心跳加速到极致。

「舒服吗?」聂闻达模糊地问

大手控制著小手,揉搓持动著脆弱的分身,分不清是谁的指尖划过了欲望的出口酥麻的感觉泛遍全身。

「不要……」吕钊无意识地哼哼著,满脸桃红。

听到这句,聂闻达手掌用力一收,问:「真的不要?」

「要!」

没有迟疑,吕钊痛苦地给出了答案,无法抵抗身体的快感,他只能俯首称臣。

聂闻达大笑,再次用力吻住吕钊的双唇,灵活的舌尖长驱直入,横扫一切。

第十三章

吕钊提著一口气,看母亲在同意书上签了字之后才将它吐出来。如聂闻达所料,有张律师出马,骗过母亲并不是件难事。

「好,我明天准备好资料,马上申请上诉。」张律师收起卷宗,对周霞露出鼓励的微笑。

周霞不由得红了眼眶,诚恳地说:「谢谢您了,张律师。」

「没什么,尽力而已。」

周霞摇头,感激万分地说:「如果不是您减免律师费,我真的打算放弃了。我母亲已经去世,钊钊还是个孩子,我们家根本就负担不起这些。无论上诉的结果如何,您都是我的大恩人……真是太谢谢……谢谢您…」

说著说著周霞忍不住捂住脸,泣不成声。

吕钊与律师互望了一眼,然后握住母亲的手,为她擦去那些苦涩的眼泪。

「妈,你放心,一切都会好的。」

「我知道,我知道。」反握住儿子的双手,周霞坚定地点点头。只是,她的双眼被泪水染得极为迷茫,迷茫得好像所有的行为都只是一种条件反射。

走出监狱,吕钊只觉得全身虚脱,坐著张律师的车上,一路沉默。

夏天迟迟未到,春雨连绵不绝,天空久悬不散的低矮云层总是让人透不过气来。

「别担心,之前法官的量刑明显过重,事情不见得没有转机。」见吕钊闷闷不乐,张律师出言安慰。

「我不是……」看著砸在车窗上只能无奈滑落的雨珠,吕钊轻声说:「谢谢你,替我说这个谎。」

张律师的律师费其实是聂闻达出的,为了让母亲安心,聂闻达请他隐瞒这一点。

「没关系,我和闻达认识很多年了一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下意识地抬头看了律师一眼,吕钊突然觉得脸上火烧火燎,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人剥光了衣服,推到众目睽睽之下。

他不知道聂闻达是用什么理由要求张律师的帮助,也不清楚张律师是否知道他与聂闻达的种种,也许张律师对他和聂闻达的秘密根本一无所知,可是,只要是有秘密的人,都会患上疑神疑鬼的毛病。

「停车!」吕钊大叫。

张律师一头雾水,「还没到……」

「我在这里下就可以了。」顾不得大雨滂沱,吕钊逃似地离开张律师的车。他受不了,一刻也不想给人看穿自己的机会。

雨很凉,落在身上时,寒气能透过衣衫一直浸到骨头里。

街头的人们,不是撑伞从容前行,就是抱头鼠窜、四下躲避。只有吕钊一人与力不同,他既不躲也不避,像找不到方向的孩子,却又不见焦急,只是眼神涣散,一股木然。

这情景与数月前那天别无二致,他没有去处,世界再大、人再多,他还是没有去处。

真的是无处可去啊!吕钊停下来伸手捂住自己的脸,耳边只剩沥沥的雨声。

良久,久得身上再也找不到一丝干爽,吕钊垂下双手,低著头,转身向聂闻达的住处走去。

拿起电话,聂闻达看着窗外,眉头微皱。电话通了,他屏住气息,沉声问:「你在哪里?」)g G h d+~6{ c;R!

沉默了一会儿,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一个微小的声音:「门口。」

短短两个字,让聂闻达悬著的心瞬间落回了原处,下一秒,他飞快冲到门口。打开门,就见吕钊举著电话站在那里,浑身淋得像只落汤鸡。

什么也没说,聂闻达抓著他的手臂,将他领进屋,直接拖到浴室。

帮吕钊除去身上湿透的衣服,聂闻达问:「雨很大?」

「嗯。」下意识拿浴巾挡住身体,吕钊用力点了点头。

聂闻达的手还是很暖,触到他冰冷的身体时,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雨这么大就不要在外面晃了,下次记得早点回家。」

「嗯。」

「洗个澡吧,别冻著。」将吕钊额前的湿发捋到他的耳后,聂闻达盯住他的脸看了几秒,然后自然地在他的唇边吻了吻。

明明只是一个轻得几乎感觉不到的吻,吕钊的脸还是止不住地红成一片。直到聂闻达出了浴室,他才下意识地摸了摸嘴角,就像那里被烫出一个水泡。

走出来的聂闻达径直来到厨房,开始动手做些简单的食物,他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忙碌中甚至露出一丝浅笑。

两小时前他打电话给张律师,知道吕钊早就离开了监狱,却不见他及时返家。

让一个单纯的孩子去欺骗自己的母亲,即使是出自善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同居这么久,聂闻达太清楚吕钊的敏感与脆弱,所以有些担心。担心他再钻牛角尖,认为接受帮助是件可耻的事情。

他们的感情并不牢固,聂闻达不想有任何波折,知道要给他时间和空间去消化这一切,所以他耐著性子等了两小时。

吕钊回来了,好在是回来了。他终于将这里视为自己的避风港。唯一的归处。聂闻达忍不住得意,连洗手做羹汤也甘之如饴。

当然,自从被吕钊撞见他丢弃早餐之后,他就不得不挑起「煮夫」的职责。不想再惹吕钊难过,又不愿吃那些低水准食品,也只有自己动手这一条。

水很热,热得几乎要融化吕钊的身体。他昂著头,尽情地领略这炙热的洗礼,好让全身的皮肤都发红发烫,遮去脸上那抹不该有的羞涩。

只是温暖。聂闻达的吻,聂闻达的关心,就如这热水一般,只是温暖而已,寒冬中独行的人,都会忍不住贪恋这温暖。

如此而已!吕钊这样说服自己,强行忽略心头那点不该有的悸动。

洗到指尖的皮肤都皱了,吕钊终于从水里爬出来,用浴巾擦完身体,才发现没有拿更换的衣服。于是他将浴巾围在腰上,走出了浴室。

到客厅后,吕钊看见聂闻达端坐在沙发上,神情严肃,而沙发的另一头,赫然多了两位不速之客。听到声音,那两人同时转头,就见两张颇有威严的脸孔,其中一张有著与聂闻达极为相似的轮廓和眉眼。

见到身上只围了条浴巾的吕钊,那人立刻站了起来,凶恶地质问道:「他是谁?」

吕钊站在在原地,不敢动弹,喉咙里一股气顶上了,害他打了个响嗝。

「他是我朋友的弟弟,淋了雨,过来避一避。」聂闻达面不改色地撒了个谎,然后转头对吕钊说:「你上楼去换件衣服,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接收到聂闻达的眼色,吕钊僵硬地点点头,一步一颤地往楼上走。咄咄的视线落在他的后背,他不敢回头,双手不知所措,只好死死抓住腰上的浴巾。他没有穿鞋,赤脚踩在地板上,才迈了两节台阶,就滑了一跤。

吕钊下意识的尖叫还没出口,滑倒的势头却停了下来。

「小心点。」聂闻达托住吕钊的腋下,将他拉了起来。

再次点点头,吕钊却怎么也挪不开双腿,他感觉两条腿都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

手中的身体不断向下沉,聂闻达疑惑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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