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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河父海母-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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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父海母26(51)
此时,她已把惊恐扔在了脑后,尽心享受着做女人的欢乐。她觉得整个身子都充满活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她每天夜里都一连几次趴在窗口看院子里的灯光是否已全熄,然后迫不急待走进兆禄的房间,把粗大的兆禄牢牢抱住,生怕他忽然离去。她任由兆禄变换着各种姿势取乐,也从兆禄的呼呼气喘里感觉浑身时而麻木时而通畅的快感。间歇时,兆禄向她讲起自己在外的种种艳遇,甚至讲起如何勾引大嫂的种种行为。这不仅没有使花感到恼怒,而往往会重新点燃她刚刚熄灭的欲火。两个人尽情享乐,忘记了男女之欢将会产生的后果。
  在一次全家人都以为花生了病的突然呕吐后,花才意识到自己怀孕了。直到此时她才清醒过来,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再一次溜进兆禄的房间,她推开了兆禄搂抱自己的手。
  “我怀上孩子了。”她说。
  兆禄蛮不在乎,他不知道这与自己行乐有什么关系。
  “我们结婚吧。”花把自己深思熟虑的想法说了出来。
  兆禄马上表示同意,“结婚好啊,这样,我们大白天也照样可以干这档子事了。”他不顾花的推辞,熟练地将二嫂压在了身下。
  第二天,在花没有丝毫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兆禄从呆了四个月的炕上跳下来,大呼小叫地向刘氏宣布了他要与花结婚的决定。家里人这才知道兆禄的腿伤早已完好,但除了花外,没有人知道他无病呻吟地在炕上躺了三个月。
  刘氏确信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发生在家里后,她试图规劝二人打消这一念头,并警告二人不能让家里其他人知道。但是,让刘氏始料未及的是,两个人根本没把她的话当回事,不仅当着全家人的面眉目传情,兆禄还时常在吃饱喝足后把花拉进自己房里,把门关紧,任由刘氏如何怒骂都闭门不出。
  刘氏为此气得大病一场,待病情好转,她捡起了兆财精心制的那条皮鞭,对正准备吃饭的兆禄和花吼道:“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已经不是邓家的人了,该去哪儿去哪儿,别弄脏了这个院子。”
  面对气冲冲的刘氏,兆禄冲她笑笑,“那好吧,今天就算我们结婚的日子。”说完,进自房子收拾完衣被,又把花的东西装进一个布包里。然后,拉着花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邓家的院子。
  “死了也别回来!”刘氏气犹未消,扔下皮鞭,把大门关上,生怕二人再回来,喋喋不休地怒骂着。
  村外第一生产队的两间看瓜园屋,成了兆禄和花的新房,那里面本住着一个上了岁数的社员,硬被兆禄蛮不讲理地赶了出去。
  “你去告诉队长邓跃进,从今往后这个瓜园由我来看吧。”他对不知可否的社员这样说,很快将屋子打扫干净,加厚了房顶,用细泯泥将外墙抹了一遍。最初的几天,两人就靠吃瓜园里的瓜果打发日子,直到跃进和兆财将一应俱全的炊具和粮食送来。兆禄的住处离坝地仅有几十米远,但对雨天里邻村社员在大坝上侵地耕播完全不管,激荡的情欲和昼夜不停的雨水已使他们完全没有了时间概念,一经吃饱饭,便相互看一眼,话也顾不上就一句,就相拥着到里屋厚厚的草铺上变着花样寻欢。
  因为不再担心被人发觉,他们变得肆无忌惮,兆禄发出的哇哇叫声足可以吓跑几只狼,而花时常发出的尖叫,如同深夜里作爱的野猫。他们尽情欢悦,把被赶出家门的不快忘得一干二净,甚至雨停那天早晨,跃进带领的蛤蟆湾子一队社员对坝地入侵者的突然袭击,也丝毫没有破坏他们特殊蜜月的兴致,兆禄还把喊叫哭骂和打斗声当成了作爱的伴奏鼓点。“大坝上好象有好多人在打群架呢。”花提醒兆禄道。兆禄毫不理会。“这是给我们加油啊!。”
  发生在坝地上的打斗只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虽然蛤蟆湾子大队第一生产队的社员比侵占坝地的张家窝棚社员少了近一半,但他们几乎没费太大力气便取得了全胜。对方显然毫无准备,面对从村里突然冲出的一百多青壮劳力变得手足无措。他们本想拚死抵抗,可一交手才知手脚乏力,连日冒雨耕播已使每一个人都筋疲力尽,只剩下了挨打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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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父海母26(52)
而跃进带领的一队社员个个两眼血红,他们已把对坝地侵占者的怒火压了四天四夜,突然间爆发的力量足可以一当十。张家窝棚社员被打得哭爹喊娘,连牲口和农具也顾不上拿便纷纷逃窜,全没有了几天前的威风。
  跃进带领的这支护坝队伍是昨天夜里刚刚组织起来的。
  昨天下午他还不顾到鸽场聚集的一队社员的指责,没事人一样为鸽子撒食。晚饭时,他比平日更准时地回到家里,把两只腿上拴有红线的幼鸽送给几个孩子。他还特意走进刘氏的房里,耐心地劝说仍骂不绝口的奶奶当心身体,象大人劝孩子似地说这样挺好,有二婶把三叔的心拴住,他就不会再四处乱跑和胡作非为了。
  跃进的话虽然不多,却发挥了奇效,刘氏终于止住了骂声,把凌乱的头发梳好,颠着小脚帮大儿媳秋兰为全家人端饭舀粥。晚饭后,跃进甚至专门到小姑青菊房里去了一趟。青菊蓬头垢面,两眼阴森骇人。跃进只坐片刻,便来到兆财的房门里。飞云正缠着兆财为他制一把和郑明一样的火柴枪。
  “明天早晨,雨水一准会停吗?”跃进问兆财。兆财没说话,非常肯定地点点头。“那好,就定在明天。”跃进这才起身撑伞回鸽场。
  当天夜里的淫雨仍在继续,整个蛤蟆湾子村如平日一样平静,但一队的青壮劳力却同时收到了一个小纸条,那是跃进发出的早晨七点袭击侵占坝地者的命令。虽然只是一张小小的纸条,但对蛤蟆湾子一队社员来说,感召力却远远超出了红旗从京城带回来的像章。
  坝地之争的全胜,使蛤蟆湾子一队社员扬眉吐气。他们接手坝地的耕播任务后,仅用了两天时间便完成了坝地的全部夏播。
  此时,张家窝棚大队打发人送来一封信。这封信表面上是和解实质上是挑战,因为他们所提出的条件没有一条能让蛤蟆湾子一队社员接受,最让大家不能容忍的是对方以威胁的口气宣称,为避免流血事件的发生,最好的办法是把坝地一分为二,两村各取其一。
  跃进当场把信撕碎了,他告诉信使,坝地是蛤蟆湾子一队社员的骨头和血肉,别说一半,就是一分一厘也绝不送人。
  此后一年时间里,两村社员因坝地发生的大小打斗多达十多次。在最后一次打斗爆发前,两村虽然从最初的男人之间的较量变成了男女老幼齐上阵,却一直是徒手交锋。
  一次次交锋,虽双方各自有胜负,但在秋收时的那次大战中因蛤蟆湾子一队社员大获全胜而保证了秋粮的颗粒无损。这也应了邓跃进“张家窝棚村在为一队社员干活”的预言。
  当时打斗的形势本是朝着对张家窝棚村有利的方向发展的。因为此役决定坝地的收割权,他们投入的人力不仅比蛤蟆湾子第一生产队多出一倍,而且经过了周密筹划。他们兵分三路抢战有利地形,把蛤蟆湾子一队的社员全都赶下了坝地,剩余的事情就是组织人收割秋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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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被胜利充昏了头脑,或许经过两小时打斗实在感到饥渴难耐了,数十名张家窝棚社员发现了离坝地不远的那个瓜园。兆禄此时已把两间小屋和整个瓜园当成了他与花的私有财产。早在跃进带领本队社员与坝地侵占者在坝地周围刚开始拼拼杀杀时,花便劝兆禄也去为本村出把力:“把使在我身上的劲儿匀点儿去对付张家窝棚人吧,他们也太欺负人了。”
  兆禄不以为然,他的整个心思用在花和瓜园上面,除此之外似乎与他毫无关系。花没有勉强兆禄,但她有种预感,那就是力大无穷的兆禄最终将成为坝地最有力的保护者。她把这一预言告诉了兆禄。
  “另再胡思乱想了,我说了,只要没人动你和这个瓜园,天塌下来也与我无关。”兆禄反驳道。
  “可是,有时候谁说了也不算数啊,就象我,本来是从县城来蛤蟆湾子找到你二哥,后来却成了你的人。”花固执地坚持自己的预感。她每天在兆禄背着手执行他巡视瓜园的惯例时,站在瓜园后的一个土台上,凝望日渐成熟的坝地庄稼和两队社员无休止的打斗,等待那一时刻的到来。在秋收前最后一次打斗的早晨,她知道已到了决定坝地今年收成归属权的时候了,兆禄却仍没事人似地在瓜园里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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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自己养的两只鸡杀了。“吃得饱饱的,吃饱了才有力气。”她对兆禄说。兆禄把这话听成了要他做爱的暗示。因此,他把最后几口鸡汤喝完,全不管坝地上的冲杀声,便拉花到里屋行事。花狠劲地挣脱了他的手。“有人来了。”她提醒兆禄。
  这正是蛤蟆湾子一队社员溃败和张家窝棚几十名社员来瓜园寻瓜吃的当口。
  兆禄是光着脊梁走向几十个第一次侵入瓜园的外村劳力的。剥去上衣是他准备与花交欢前在外屋便做的事。他对突然侵入自己领地的几十号人的愤恨,主要来自对他即成好事的骚扰,他高声叫骂着让骚扰者赶快滚出瓜园,声音高得如同炸响在头顶的惊雷。
  张家窝棚几十名社员被吓呆了。但很快,他们发现只是一个袒露上身的壮汉向自己走来时,便互相递了个眼色冲向兆禄。直到十多个壮汉被兆禄轻而易举地放倒,其余的人才知来者不善。在无数次与蛤蟆湾子社员的交手中,他们从没见过兆禄。片刻楞怔后,他们发起了第二次冲击,足有二十个人一起扑向兆禄,他们想用人墙把兆禄压倒。
  兆禄文丝不动地站在原地,就象只老虎戏看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子在向自己进攻。然后,“老虎”把“兔子”一只只地倒提双腿扔出七八米开外。在做这件事时兆禄听到自己的骨骼格格作响,似乎身体从没有过象今天这样的蛮力。几十个人都哭爹喊娘地趴在地上呻吟时,兆禄才发现不远处四弟兆财正被几个外村人捺住殴打,鼻吼里已开始流血。
  他急步冲过去,三拳两脚便把兆财身上的人打翻了。接着,他加入了两村间的群殴,每一次出手都会让一个张家窝棚社员倒地。他这样做既不是因为亲情也不是要尽一个蛤蟆湾子村人的责任,完全是为了发泄本该给予女人的蛮力。
  兆禄的加入很快使两村的胜败形势发生了逆转,半个小时后,张家窝棚村的男女老幼便被蛤蟆湾子第一生产队赶过草桥沟,全军溃散。
  这是两村间的第十八次交手,也正因为这一次兆禄的出色表现,在来年初夏的两村第二十二次交锋后,也就是跃进接受奶奶的命令去省城监狱探望魏忠国夫妇和姑夫曲建成时,一队队长决定将与邻村大战的指挥权临时交给三叔。
  对坝地上发生的争斗,刘氏几乎从来未过问过。那时发生在家里的变故已使她应接不暇。青菊已有数十次因家人的疏忽冲出院子到草桥沟投水寻短见,仿佛滚滚沟水对她有着可冲破一切的吸引力。
  幸好坝地上有被跃进安排轮流刺探张家窝棚动向的村人,才没使青菊没能投水成功。为阻止青菊着魔似的行举,刘氏不得不用铁锁将青菊锁在屋里,还不放心,索性搬把椅子坐在院门口,每天坐到深夜。然而一波未平又起一波,她把青菊锁在屋里一个月后的一天下午,一辆吉普车开进蛤蟆湾子,径直来到邓家。几名白衣白帽的公安人员态度蛮横地将魏忠国夫妇和曲建成带走了。
  过了很长时间刘氏才打听到女婿和红霞父母被抓的原因:三个人于三个月前给北京写了封信,内容反动透顶。
  “写封信也犯法?”刘氏在焦躁和苦恼中百思不得其解,他问因父母被抓整日愁眉不展的红霞。红霞无法回答刘氏的问话。
  “他们都是好人,没事的。”红霞强打笑脸宽慰刘氏。“老天爷保佑他们过年的时侯能回来。”
  刘氏把椅子搬到院外,一方面看守青菊,另一方面希望能第一个看到被抓的三个人被放回来。在一天天苦等的日子里,他把三个人回来过年的希望当成了确切日期,天天盼着年节的来临。
  但是,腊月二十八下午,为此专程去省城打听消息归来的红霞却告诉她:三个人已判刑,都要蹲十年大狱。这个消息让刘氏目瞪口呆。老人的希望完全破灭了,她没有任何话语安慰红霞和大女儿青梅,固执地坐在院外,要不是全家人的劝说,即使雪天里她也不肯回屋。一天,常三领着小狗子从邓家院前走过。刘氏问常三:“他叔,你听说过就为一封信让三个人坐十年大牢的事吗?”常三摇头苦笑道“别再胡思乱想了老嫂子,一朝有一朝的法,别说坐大牢,说错句话掉头的事也不新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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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刘氏开始坐在院外的椅子上为三个服刑犯赶制四季衣裤。他不让任何人插手,这项繁重的营生直到第二年初夏才全部完工。她将所有针线活包在一个大包袱里。她打发孩子们找来跃进。
  “想来想去,还是让你去省城我更放心,你得把这些东西亲手交给红霞父母和你姑父。”刘氏在将大包袱交给跃进时,语气不容回绝。跃进几乎没加思索地接过了包袱,答应明天一早就动身。
  晚上,跃进提着十多斤猪肉去找三叔兆禄。被兆禄强占作新婚洞房并在此安家乐业的两间看园土房,跃进还是第一次涉足。他从很小时便对三叔没有好感,但对三叔与二婶冒天下之大不韪并没有觉出特别厌恶。他既不理解奶奶为何为此大骂半月有余,也猜不出三叔二婶究竟受什么力量驱使让他们六亲不认甘愿独居荒野。
  有一点使他一直充满对三叔的感激,那就是在事关坝地收获时三叔能挺身而出,并在打斗中决定了蛤蟆湾子第一生产队的胜利,虽然他根本不知道兆禄出手的真正原因。他在秋收后分钱粮时按人口分给了兆禄和花一份。其实,即使生产队不给予照顾,兆禄也不会让花饿肚子。桀骜不训的蛮汉自与二嫂搬进瓜园土屋后,很快成为了一台下苦力干活的机器。
  他用铁锹铲出一块三四亩的生地,种下的粮食和地瓜蔬菜完全可以保证两个吃饭。因此,兆禄对跃进分给自己的那一份粮食和钱并没有兴趣,只是这一回跃进亲自提着十多斤猪肉登门,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高兴地接待自己的大侄子。他让花取出酒菜硬拉着跃进与自己对饮,把每一盅酒都咂得一滴不剩。
  酒喝得差不多时,跃进将自己接受奶奶命令要进省城,决定暂将与邻村争斗的指挥权交给兆禄的想法说了出来。花认定男人决不会接受,因为只有她知道去年秋收时兆禄出手是因为男人寻欢受到了骚扰。谁知兆禄对跃进的请求当即满口应承下来。


  “你放心去干你的事,有我在大坝谁也夺不去。”兆禄夸下海口,不再管跃进,大口大口地喝酒,直到人事不知。
  跃进进省城的第二天一早,在大坝上了望敌情的两名蛤蟆湾子村人意外地发现草桥沟里漂出一具女尸。几乎没加辩认,他们便知是邓青菊。关于青菊何时从家里跑出来寻的短见,没有一个人能说清楚。两名社员马上将这一发现告诉了兆禄。
  他们之所以没最先告诉刘氏而是讲给兆禄,是因为有跃进的命令,一队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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