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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捡个总裁生包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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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壮一向是拿小满没办法的,也就只好由他高兴,叮嘱了一声:“别起来得太久。走一会儿,又歇一会儿。”
    “知道了,小英子。”小满拖着声调回答。
    随后,小满略羞赧地告诉大壮,其实他起来,是想看看能不能去灶房弄点啥吃的,省得大壮上午干活累了回家还要忙着做饭,好叫大壮有一口现成的吃,只是,他在灶房里转了一圈,心里只是茫然,连个煤气灶都没有,这饭可怎么做呢?
    大壮听了笑,说:“你以为是你们城里呢,弄煤气灶要给几千块钱,烧那煤气还要另外给钱,咱们农村,可以烧火的东西多得很,何必费那个钱?所以,村里都没人用煤气。”
    不过,想着小满居然想给自己弄吃食,大壮心里是讶异又感动,说:“你会弄什么?还给我做吃的?”
    小满一扬头,说:“下面总会吧,再敲个鸡蛋,不就得了?”
    大壮好笑地看着他,说:“家里没有干面,要自己和面,你会吗?还有,鸡蛋没有了,要现去鸡窝里掏,你敢去母鸡屁股底下抠它的蛋?看它不啄你的手,追得你满场飞!”
    大壮想象着那可笑的场景,小满蹑手蹑脚靠近鸡窝,摸了两个蛋就想跑,结果被母鸡发现了,发狂的母鸡“咯咯哒”“咯咯哒”地追着小满,把小满啄出一手的小坑和一身的鸡毛,连脑袋上也插上两根,越发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小满撇撇嘴,一扭身,说:“反正我什么都不会,那还是你慢慢累着吧,我回床上等现成的去了!”
    一时大壮做好了饭,端进去和小满一起吃,吃完饭,收拾了碗筷又顺便喂了牲口,一看还不到十二点,大壮瞅瞅外面的日头,说:“来,小满,咱们一起睡个午觉。”
    小满意外地挑眉,心想,这家伙可是铁打的一样,好似不知道休息,睡午觉?这可是稀罕事!今天怎么……别是憋着什么坏吧?小满忙说:“唉,我给你说,昨晚上我搓你那粗草绳都搓得睡着了,晚上做梦都还在搓呢,你可累死我了,现在手膀子还酸呢,别想趁着午睡又来闹我!你自己也长了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大壮厚着脸皮贴过去,说:“那我不用你的手了,咱换一种,行不?先头你还扮贤惠小媳妇,要给我下面吃呢,媳妇儿的美意不能辜负,那我就不客气了……”
    小满丝毫不惧,下巴一抬,说:“你来呀,就怕你不敢!”
    大壮还真是不敢,这捧在心尖上都怕摔着了的人,身上的伤还没好呢,哪里舍得祸害他,也就是嘴上说说,过过干瘾而已。
    不过,午觉还是要睡的,两人肩并肩躺在床上,惬意地聊着天。大壮告诉小满,估计那一天的事情,二牛可能是说给人听了,不过是两个星期的功夫,村里就几乎传遍了大壮捡了个受了伤的男的,因为没媳妇,干柴火旺地,居然把人家那男的睡了,就藏家里当媳妇儿一般呢,还真是得了他爹的真传。所以,这段时间,大壮在外面做事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人窃窃私语,还有回家也总是有三五个小孩或在门口探头探脑,或挂在树上往院子里瞧,总之,不是啥好事,不过,既然要打算走了,也就不管那么多。
    小满拧了拧眉,说:“他们看什么呢?”
    大壮说:“我哪里知道?估计是听了二牛的话好奇呗,想知道我在屋里藏的人长啥样。”
    说着,大壮在小满脸上摸了一把,喜滋滋地说:“我的媳妇儿真要露了脸,得把他们全吓昏了,哪里找这么漂亮的人!我就是藏起来,不给他们看到。”
    “吓昏了?说得我跟妖魔鬼怪一样!”小满横了大壮一眼,又说:“那别人在背后议论你,肯定话也说得难听,你心里能好受?”
    大壮满不在乎地说:“那管他们的去,只要不当着我的面说。要是谁敢当面说,我一拳揍过去,打得他们满地找牙,跟二牛那天一样。哦,对了,今天我在外面看见二牛的车,正好手里拿着一把改锥,我就往他车轮胎上扎了几个洞,看这小子还使坏不?那天是打了他一顿,还不得怪他自己嘴巴阴毒!背后说人坏话还不够,还在后面挑事儿,咱两的事吵得全村的人都在背后嘀嘀咕咕,准保是那家伙搞的鬼。”
    小满听了解气,说:“对,大壮,就是要这样,别光做老好人,搞得别人都不怕你,心里还以为害了你就害了你,反正你也不会怎么样,老好人嘛。对那些小人就是要狠,你对我不仁,我就对你不义,敢伸爪子我就剁爪子。”
    大壮“嗯嗯”了两声,说:“你刚才不是问我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还有怎么中午要睡午觉,我也是早起才反应过来,咱们不是要准备过完年就走人了吗,这土地都要交还给村集体,到时候就是别人的了,我还弄啥啊,不如回家抱着媳妇儿睡大觉。”
    小满轻笑着说:“得了吧,你哪里闲得下来?那么早就出门了。”
    大壮说:“我出门是为了去找那刘大夫,我和他约好了,明天他过来看你,再看看还要用点啥药。还有,这房子要卖,也得提前就找好买主,免得临时要卖,着急忙慌地,卖不出好价钱。还有,我把地窖也清理了一遍,翻了好些东西出来,咱们先捡好的吃,尽量吃完了走。”
    “哦,这样啊,”小满想了想,说:“房子啊,还有猪,卖了钱,就去把那个镯子赎回来。那是你娘留给你的纪念呢。”
    大壮不乐意,说:“赎回来干啥呢,咱们去城里,得租房子吃饭,身上不多备点钱哪行?”
    小满攥了攥大壮的手,说:“去了城里,没钱的话,再把镯子卖了也成,肯定比在这里卖的价高。要是赚到了钱,不就留下了吗?再说,虽然是你娘给你的,多半是给儿媳妇的,那就等于是我的了。你怎么能没经过我的同意,随便就把我的东西卖了?”
    “嘿,我娘那时候还不知道你,怎么还给你镯子?”大壮说不过小满,再被他眼波一扫,顿时变了口风:“好,好,你的,你的。别说一个镯子了,连我这个人都是你的,这屋里的,什么都是你的。”
    小满这才收回“嗖嗖”的眼刀,志得意满地说:“那你别忘了,卖了房子就一定要赎回来镯子,交给我保管。”
    大壮答应了,听见小满又说:“对了,我还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我这失忆了不要紧,有你照顾万事不愁,不过,若是要离开了,我不能连张身份证都没有吧?还是要去这附近的派出所说明一下情况,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尽早确认我的身份,起码得补发一张身份证给我,才好出去找工作啊。”
    大壮嘴上答应着,情绪却明显低落了下来,小满蹭了蹭他,说:“怎么了?你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大壮说:“我哪能不高兴?我就是有些担心,这一去派出所,要是运气好,一下子就把你的身份落实了,说不定你家里人就找来把你带走了,你就不能再是我的媳妇儿了。你还答应了要和我一起过年的。”
    小满要是走了,大壮这准备下来的许多年货,什么腊肉风鸡啥的还做给谁吃呢?再想想晚上睡觉再没有小满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大壮越发觉得镜花水月一场空。
    小满见他那么沮丧,便说:“我不走,谁能把我带走?我可是成年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还不能做主了?行了,行了,别拉长个脸,又没说现在就去派出所,再隔段日子,等我自己可以走路的时候去,总差不多吧。年嘛,自然是要一起过的。”
    说着,小满附在大壮耳朵边,轻笑着说:“给你做了媳妇儿,再去派出所,总行了吧?”
    大壮这才放了心,又欢天喜地了起来,拉着小满一个劲儿地说:“真的?你不哄我?那你怕不怕疼呢?”
    小满有些害臊地拍开他的手,说:“我又反悔了!走开!”
    大壮搓着手,嘿嘿地笑,说:“我保证轻轻地弄,绝不叫你疼!”
    你那么粗的炮管子,还能不疼?除非是软趴趴的性无能!不过,疼就疼吧,疼两回要是你丫技术还没磨练出来,就再不□□了!小满翻了个白眼,索性不理他了。
    大壮琢磨着怎么才能叫小满不疼呢,忽然想起来刘大夫那一天说他有什么行房的东西,顿时眼睛一亮,对哦,到底是大夫有办法。

  ☆、第33章

刘大夫也听说了大壮家里养了个人的事,故而这次来看诊,也就不像上次那么莽撞地去摸小满的胸口,心想,这跟了爷们的爷们,虽然不算娘儿们,起码不能像对一般爷们儿那样随随便便,还上手乱摸,要规规矩矩地好些,谨防大壮那一把子力气,惹得他吃醋大恼可不是好玩的,别像二牛似的给揍成国宝熊猫了。
    刘大夫看着小满气色很好,又拿了医院的x光片子窥了两眼,问了几句话,便大而化之地说:“应该差不多要好了吧,到底是年轻小伙儿,底子好。摔得那么严重,也不过三个月就能起来了。我上次遇上个老太太,咳嗽咳狠了,还把肋骨给弄断了呢,和你家这小伙儿一样的治法,一年多了都不见好,现在又弄回医院住院去了,钱花得流水一样,她儿子闺女们都喊遭不住。”
    大壮听了刘大夫自觉地称呼小满为“你家小伙儿”,自然是高兴,心想,要算答题的话,老刘头你算是答对一半,可以给个半勾哦,准确地说是“你家那口子”才对,大壮却又随即想到小满还没和自己拜天地正式成亲呢,认真不能算“你家那口子”,只好在心里默默地把刚才给出的那个半勾修正为全勾。
    听刘大夫说起那老太太咳个嗽把骨头给咳断了的稀罕事,大壮却懒得去打听,只是说:“那不能比,那老人家骨头都脆了,我家小满才小着哩。”可不小着吗?小满都还没和自己拜天地入洞房哩,跟什么老太太比骨头啊?
    一想到洞房,大壮莫名地脸一红,对着刘大夫就有些支支吾吾地待说不说。
    刘大夫哪里知道他的心思,自己照样地称药打药包,一一弄好了,递给大壮,说:“得,再弄一个疗程吧,兴许这一次弄完就基本上好了。”一个疗程是二十天。
    田大壮吞了一口口水,心想,也就是说,二十天以后就可以洞房了?
    大壮不禁脸上露出由衷笑,说:“就全好了吗?那他就可以和咱这正常人一样跑啊,跳啊,干活啊,是不是,刘大夫?”
    其实,能不能干活儿田大壮是不关心的,只要能“干”就行。当然这个话,大壮到底是年轻后生,说不出口的。
    刘大夫摇摇头,说:“哪有那么快?我说的基本好了呢,就是不需要再用药了,但是,还是要养着,你说的那些,什么跑啊跳啊的都属于是剧烈运动,肯定不行,至于干活儿,那得要看程度,比如搓草绳啊这类轻微的就可以,下地插秧锄大地这类的就不行。总之一句话,就是不能过度劳累。”
    大壮听到搓草绳啥的,心里一惊,心想,这老刘头是不是晚上猫我家墙角听音呢,连我们搓草绳这样的私密事都知道了?不能够吧,估计还是误打误撞呢吧?
    可是,大壮接下来一想,这老刘头接下来那句话也邪乎着呢,乡下人开玩笑说锄大地是有一层隐晦意思的,暗喻男人干女人,老刘头忽然说这一句,是不是早就掐指一算,知道我田大壮这凸出来的老大一截子锄头是想要锄小满的大地呢?偏生他还说不许!妈呀,难怪人家都说乡里这些走西串东的货郎啊大夫啊都是人精,人家门人家户里的事儿都是门儿清呢!
    既然老刘头都知道了,大壮心一横,心想,大夫面前也就别不好意思这儿那儿的了,照实说吧。
    “这个,这个,刘大夫啊,这草绳都搓了快半个月了,完全不能过瘾了咋整啊?真不能锄大地吗?我就轻轻地……”大壮总算是说出口了,望着刘大夫的眼神那叫一个虔诚啊,看得刘大夫先是张口结舌,随即抱着肚子狂笑。
    “大壮啊大壮,之前村里传得那么邪乎,我还以为你早把人家睡了,早就锄上大地了呢,敢情还没呢?你咋就那么胆小呢,他伤的胸口又没伤着那地儿,你锄你的大地呗,别弄疼他伤处就好了。”
    大壮给刘大夫笑得一张脸黑红黑红的,嘴角却咧得老大,心里这叫一个高兴啊,心想,原来早就可以洞房了?看我胆小得!
    “不过,”刘大夫笑着的老皮老脸忽然带上一层狡黠,说:“大壮啊,原来你还是个童子鸡呀,那你会不会弄啊?”
    大壮莫名地看着刘大夫,说:“那有啥不会弄的,天生就会啊。不就是扳开来,插~进~去,然后,就……爽了呗……”
    就这么一想的功夫,大壮都觉着浑身发热,恨不得赶紧把这电灯泡刘大夫扫地出门,然后进去锄大地!农民的本分就是锄地呢,绝对,绝对不能让自家的地抛荒!
    刘大夫看他那急不可耐的样子,估计就是个不懂行的纯新手,连忙说:“早知道你不懂。你要那么跟锄大地一样地弄的话,床单上要血流成河了!”
    大壮被吓了一跳,哭丧着脸说:“刚才不是你说的早就可以用了吗?”
    刘大夫恨铁不成钢地说:“没有你那么用的,还扳开来就想插,啧啧啧,男人那里紧着呢,不花点水磨工夫,你根本就进不去,还把人给弄伤了。你就想想,把你这45码的大脚塞进女人穿的绣花鞋里,能不能塞的进去吧?塞不进去还把人那鞋给撑破了呢。”
    刘大夫还是很有水平的,起码这比喻用得很好,叫大壮光是想像都憋出一脸牙疼的表情,马上端正脸色,露出一副求贤若渴的神色来,说:“那刘大夫你快教教我,要怎么用水磨功夫才能弄开那里呢?”
    大壮说这话时是着实不好意思,不过没办法啊,谁叫咱不懂技术呢,不懂就要学,要不耻下问,也要不耻上问,再说,医者父母心,医生不会笑话咱的!
    刘大夫果然没有笑话大壮,拿了一个圆圆的小盒子和一支软膏出来,对大壮口述机宜了一番,听得大壮一愣一愣地,说:“怎么还那么麻烦呢!”
    刘大夫说:“这有啥麻烦的,不就是一个事前抹的和一个是事后抹的吗?总比你弄了个满床血,搞得半夜还要打起火把、摸黑来我家要我出诊的更加麻烦?”
    田大壮想想也是,忙千恩万谢地谢了刘大夫,高高兴兴地把药膏收好了,却又笑着说:“刘大夫没想到你还真是博学,这些事都懂,不光知道女人咋回事,连男人也懂,哎,你不会是以前弄过吧?”
    见刘大夫瞪着自己,大壮意识到自己一时高兴说快了嘴,忙嘿嘿地笑着解释说:“我胡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刘大夫摆摆手,说:“算了,谁和你计较这些?我做大夫的,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男人咋回事,我多少知道点儿,要不怎么给人看病呢?不过我现在对这些,是没啥兴致了,你不知道,现在这人啊,心太贪!上次那胡寡妇可把我坑死了,居然牵走了我家的牛!牛是拿来耕地的呀,多金贵,就为了她肚里一团莫名其妙的血肉,就白赔给她了。”
    原来这刘大夫的老婆死了后因为儿女反对一直没有再娶,就和村里的几个不正经的女人瞎混,他一直都很小心地,就怕搞出人命又费钱又丢人现眼,结果,走多了夜路总要遇上鬼,其中一个女的,就是那胡寡妇就怀上了。刘大夫叫她打掉,她倒是也依从了,就是拿乔做调要什么营养费,最后牵走了刘大夫家的一头耕牛,可把刘大夫心疼惨了,也顾不得丢人,逢人就说这胡寡妇不仗义,太缺德,太贪。
    大壮其实一点儿也不同情刘大夫,心想:你活该,你搞大了人家肚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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