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激情电子书 > [综]教主之结发此生 >

第12章

[综]教主之结发此生-第12章

小说: [综]教主之结发此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东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把筷子重重一放,甩袖走了。
    我一头雾水:他今天去成德殿吃炮仗了?
    ……
    午后的日头忽然浓烈了起来,我掰了一点香饼丢进熏笼,往屏风后面看了一眼,床榻上重重叠叠的纱帐垂落,清风徐来,如水波般微微晃动。我见东方似乎睡熟了,便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掩上门。
    长长的回廊宽敞又安静,两边花树繁茂,我踏着参参差差的树影走了有两盏茶时间,远远瞧见了飞阁凌霄,回廊曲折,一顶紫竹水榭临在水光如镜的莲池上,我加快了脚步。
    这就是任盈盈住的地方。
    院子里两三个穿得还算体面的婢女坐在台阶上聊天绣花,我扫了一眼,没看见老庖厨的女儿,上辈子这姑娘我也认识,说起来有些汗颜,当年黑木崖上的漂亮姑娘,除了任盈盈,几乎都被我招惹过……
    我上前找那些婢女搭话,其中一个懒懒散散地向我指了指东边一个小门,说那徐姑娘被圣姑罚着干活。我道了谢,找过去。
    门后果然有个人,正背对着我蹲着,在日头下翻晒着任盈盈七八双绣鞋。
    “你就是徐伯的女儿吧?”
    那女孩回过头来,清秀的脸上还有点青肿,两只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她有些怯怯地打量了我一眼,因为前几天东方说‘别丢了本座的脸’,甩给我几件体面的新衣,所以我近日来都穿得十分人模狗样,已经看不出是个杂役,她便有些拿不准我的身份,小声问:“公子是?”
    我蹲到她身边,温和道:“我是内院的,与你父亲共事,他托我来给你送点药。”
    “原来是杨公子……”她的脸突然红了,很羞涩地低下头去。
    我吃了一惊:“你知道我?”
    她更羞赧了,低头绞着衣角:“爹爹跟我提过……”
    我心里暗骂一声,瞧她这副情态,那老头不会直接说那杨莲亭是老爹给你相的丈夫吧?
    表面上却还是得维持着笑容,我将木盒装的药膏递过去:“这是你爹托我给你的。”
    小姑娘脸蛋红红的,看也不敢看我,伸手接了,如蚊呐般小声说:“谢谢杨公子……”
    她这样让我很有些尴尬,我只好一边与她搭话,伺机打探这院子里的事,一边移开目光,阳光明晃晃地洒落在地上,我的视线停在小木架上晒的几双鞋上,心中不由一动。
    “那是圣姑的鞋吗?”我问。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圣姑马上就要换的。”
    “绣工得真精巧呢。”我眯了眯眼睛。
    过了一会儿,外面忽然有人怒声喊她,她吓了一跳,抱着半湿的鞋就站起来要走:“杨、杨公子,我得走了……”
    我连忙拦她:“还没晒好不是吗?我帮你看着,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她有些犹豫。
    “我还想和你多说说话呢。”我微笑着走近她,伸手将她发间沾上的一点柳絮拿掉,柔声道,“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她脸又红了,把鞋放了回去,向我行了礼后,匆匆离开。
    我没有动,用脚一点一点碾碎地上石榴树的枯枝,将上面的刺掰了下来,装作对那些鞋子好奇的样子围着木架转了两圈,暗中却运起勤练了几月的内力,将一根根刺打进任盈盈的鞋中。做完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拿出那个青色的瓶子……
    后背忽然一凉,寒毛竖立。
    我猛地转过头去,身后只有几片落叶被风卷落,却没有半个人影。
    ……是我多心了吗?
    半个时辰后,我匆匆回到内院准备晚食,老庖厨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我的心还因为刚才做的事狂跳,根本没空搭理他。
    晚间,我端着托盘再次走向东方的房间,正要走到长廊尽头,我却发现东方竟站在门口等着我,我慢慢停了脚步,因为他的脸色难看之极。
    “杨莲亭,你这一整天都忙得很啊。”他看着我嘲讽的笑,眼神却冰冷至极。
    我还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眼前突然一道红影闪过,身子便被一股强力击得狠狠撞向身后的柱子,东方掐着我的脖子,狠戾地说:“杨莲亭,戏弄本座好玩吗?”
    我脸涨得通红,根本说不出话,心中惊涛骇浪,他竟怒得强行冲开了封住的经脉……
    “爱我?”他眼中燃烧着怒火,手上越发用力,“一边和女人*一边爬上本座的床,杨莲亭,你好大的胆子!”

  ☆、第20章 和好

我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耳边嗡嗡地响,东方愤怒的声音变得很遥远,我甚至没听清他对我说什么。生存的本能让我剧烈挣扎起来,我像是脱水的鱼一般张大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嘶叫声。
    眼前渐渐变黑了,我也没有力气再动了,挣动的四肢软了下来,脑子里就像有一根绷紧的线,拉到了极限,再使劲一点,就能崩断。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东方的手指不经意碰到了我脖子上那道疤痕,那次他因为我的轻薄,用绣花针扎进了我的喉咙,却莫名放过了我。
    不知他回想起了什么,他掐住我的手忽然颤抖了一下,然后猛地松开了。
    我一下失去支撑,整个人跌坐下来,捂住火辣辣的喉管撕心裂肺的咳嗽,清冽的空气救活了我,可我仍然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连站也站不起来。我流了很多冷汗,有不少流进了我的眼睛里,咸涩的汗水刺激着我流出了眼泪,这让我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狼狈。
    东方站在那儿俯视我,我跪在地上,几次想站起来,又摔了下去,最后我放弃了,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等到恢复了一点力气,我伸手攥住了他衣袍的下摆。
    他看着我死死拉住他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的青筋绷得突了起来,一跳一跳。他脸上有悔意一闪而过,犹豫了一会儿,弯了腰将手伸到我的臂弯下,想将我拽起来。
    但他似乎也用光了力气,手抖得使不上力气,反倒被我拖得也跌坐在地。
    地上太凉了,我连忙用手把他揽到身边,让他坐在我腿上。我看着他惨白的脸,还有嘴角溢出的一点血迹,张嘴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干涩的音节。我用力咽了咽,伸手去抹他的嘴角,指尖上沾上了血,我的心一抽一抽地痛。
    反噬开始了,他伪装得太好,我竟没有发现。
    我望着他仍然强撑的脸,声音嘶哑:“下午,你偷偷跟着我,是吗?”
    他的脸僵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撇过头去。
    我说:“我没有喜欢她。”
    他没有说话。
    我倾身抱住他,叹气:“这辈子除了你,我不会再喜欢任何人了,也不会和任何人成亲。我早已经决定了这辈子就为你一个人活,为你生为你死,我早就这么打算好了。”
    怀中的人身体颤抖了一下,回头看我,眼神迷惘。我将他抱得更紧一些,我知道他现在不会明白我说这些话是认真的,但我依然要这样告诉他,因为我知道他心中是不安的,我对他的爱是经过了生死的积淀,可他什么都不知道,自宫后,他心中筑起高墙,不许任何人进入,可他也把自己关在里面,那么多年,每走一步,再苦再难,都是孤身一人。
    他很孤独,我知道他时常无法入眠,黑夜那么深那么长,他总是一个人,睁眼到天明。所以我笃定他无法拒绝我,笃定他会半推半就地接受我,我想,我的确故意引诱他,爬他的床,他骂我的话其实没错,是我算计了他。
    可他还是试着要接受我了,昨夜那个轻得仿佛不存在的偷吻便是证明。东方就像是落入了越陷越深的泥沼的人,我是他唯一能凭依的稻草,可我与徐姑娘谈天说笑一下午的样子,无疑如同两枚钉子,生生扎进了他的眼睛。
    我比谁都了解他,我不怪他。
    等稍微恢复了力气,我将人一把抱了起来。东方没有任何挣扎,他伏在我肩头一声不吭,咬着牙不让自己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并不知晓我早已对他的秘密了如指掌,可如今的我只能装作一无所知。
    我把他轻轻放在床上,我烧上了所有的炭盆和暖炉,整个屋子烤得我满头大汗,但东方背对我蜷缩着,还冷得发抖,他已经在竭力克制了。
    我掀开被子也躺了进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他,我身上很热,他忍受不住地翻身过来,也紧紧地回抱了我。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脖颈,后背,然后将自己的内力全化作热气,一点一点打入他的血脉中。
    他似乎吃了一惊,抬头看我。我什么也不说,低头吻他。
    “你……”
    “还冷吗?最近倒春寒,你穿的少,怕是着凉了。”我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将他所有的异常与痛苦都归结于多变的天气。
    他定定地看了我很久,然后伸手去摸我的脉门,里头已经没有真气流窜,空空如也。我练武的事情瞒不了他,他也没有阻止我,大概知道我资质平平,再勤快也是徒劳。
    我那点微末的功夫,本来就才练了几个月,内力并没有多少,如今全部都输进了他身体里,这几月的辛勤功亏一篑,又得重头再来。
    东方自然是知道,江湖人最在意自己的武功,我这么做无异于挥剑自绝,他久久地凝视我,低声说:“我只是有一点不舒服,你不用做到这种地步……”
    “这没什么,”我摇摇头,将人用厚软的被子裹得更紧,他不说话了,顺从地靠在我怀里,像是煨着微温的炉火取暖一般。
    我很喜欢他这个样子,他平时也好,却总是太冷淡了一点。我亲昵地抵住他的额头,他闭上了眼,脸色苍白,呼吸也有些短促。我知道他还是难受的,前世我曾经问他反噬是什么感觉,他想了想对我说:“就像有千百根针一下一下扎你的骨头。”
    这么一想,我心就有点疼。
    过了很久,怀里的人忽然哑声说:“杨莲亭……”
    我连忙低头:“嗯?怎么了?哪里疼了?身上还冷吗?”
    他摇摇头又不说话了;把脸埋在我肩头,好像有点不好意思。我心里却着急起来,猛地爬起来要下床:“是不是冷得厉害?我去把厨房那个烤饼的大筒炉搬过来!”
    东方拉住我,有点无奈:“你想把我们都烤熟吗?”
    我仔仔细细地瞧他的脸色,虽然还是苍白,但精神头好像好一些了,便稍微放下心来,重新抱住他,自己当烤炉给他取暖,心想,这大半年的食补还是有效果的,至少东方的身体比前世好多了,以后要再接再厉。
    就这样依偎了一会儿,东方又低声叫我:“杨莲亭……”
    他被我用两三条毯子卷得像个巨大的春卷,只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被我抱住怀里,我低头看他,听他这么软软地叫我名字,便觉得心立刻塌陷了一块。
    “嗯?”我亲了一下他的唇,“我在呢。”
    他垂下眼睛:“……你真的…不喜欢那个女人?”
    我毫不犹豫摇头:“不喜欢。”
    “以后也不喜欢女人了?”
    “不喜欢了。”
    “真的?”
    “真的。”
    “发誓?”
    “发誓。”我举起三根手指,叽里咕噜噼里啪啦发了一大串毒誓。
    “哼。”
    他似乎满意了,在我怀里蹭了蹭,双手搂住了我的后背,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我心里好笑,轻拍他的背哄他睡觉。以前都不觉得他醋劲这么大。
    可没一会儿,他又突然睁开眼,我本来也昏昏欲睡,一下被他惊着了:“怎么了?”
    他抿抿嘴,很费劲地从春卷里挪出一只手,摸了摸我脖子上青紫的掐痕:“……还疼吗?”
    我本来不疼,一看他这样,立刻皱着眉毛“嘶——”地抽了一口气。
    他手一抖,连忙缩回来,眼里越发愧疚,居然要挣扎下床:“我给你拿药去——”
    我连忙摁住人:“别别别,别动,再着凉怎么办!”
    “那怎么办?”他居然有点无措。
    我向来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没便宜也要折腾出点便宜来占的,便轻笑着亲了亲他的脸:“教主亲亲我就不疼了。”
    他愣了愣。
    我得寸进尺,凑过去亲他发红的耳朵,在他耳边吹气:“教主,亲亲我,亲一下,好不好?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两下,你再亲我一下,我就亲你四下,多划算啊。”
    东方回过味来了,恼怒地瞪我:“吃亏的还不是我!”
    他眼尾微微上翘,这么一瞪,倒像是打情骂俏一般,惹得我心头一阵火热,忍不住一把将人搂在怀中,按住他的后脑就吻了下去。
    “杨…莲亭…唔……”
    等到放开时,恼羞成怒的教主大人差点给我银针伺候,我笑着投降:“小人知错了,教主别生气了,我保证再不动手动脚了,你身体不舒服,我们先歇一觉好不好?”
    东方又狠狠瞪我一眼,才缩回被子里。
    我连人带被搂住,东方的确是累了,饶是难受还是很快睡着了。外面天刚刚擦黑,淡白的月亮挂在树梢上,微微透过窗,屋里的光线像是蒙上一层银霜。
    我吹灭了灯,听着东方慢慢变得绵长的呼吸,却毫无睡意,对着绣着云纹的床帐发了一会儿呆,我侧过头,望着越来越黯淡的天色,直到月光也被游云遮蔽。
    又不知等了多久,外面忽然炸了锅一般吵闹起来。
    “教主!教主!不好了!圣姑出事了!”
    守护在暗处的夜枭十二卫跪倒在门外,声音难得慌乱起来。
    “教主!圣姑身中剧毒!性命垂危!”
    我嘴角浮出一丝微笑,久悬的心终于落下。

  ☆、第21章 事破

“盈盈中毒?”东方脸色沉沉,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怎么回事?滚进来说话!”
    我跟着坐起来,为他穿好衣服,系上厚实的披风,又捞过一个小袖炉,慢条斯理地往里面添上烧得通红的炭条。
    夜枭卫的领头人急急忙忙进来,跪伏在山水屏风外,回道:“回禀教主,方才圣姑院子里的侍女来报,圣姑莫名中了剧毒,发现时人昏迷不醒,双腿…全……全烂了……”
    “什么?”东方脸色一沉,“她中的是什么毒?”
    领头人身子瑟缩了一下,声音里满是惧意:“回……回教主,中的是莫长老生前研制的化骨水……”
    “莫长老的毒?”东方脸色大变,大步走了出去,“快派人急召平一指回黑木崖!”
    领头人慌忙跟上:“是,已经拿着圣姑的黑木令去请了,可是平一指行踪不定,怕是来不及赶回了,化骨水毒性霸道,毒发极快,这才一会儿工夫,圣姑的腿已经……已经保不住了……教主……”
    东方脚步一顿,冷声道:“找个刀快的,把她的腿砍了。”
    领头人吓得腿一软,以为自己听错了:“教…教主……那…那是圣姑啊……”
    东方冷冷道:“再磨蹭下去,没的就不止两条腿了,快去!”
    “是!”
    几个人身影一闪,消失在夜色中。我这才抱着套上狐皮的袖炉走了出来,将它放进东方手里,轻声道:“教主,圣姑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东方回头看了我一眼,在昏暗的烛火下,他的目光很深,让人看不透。
    我的心微微紧缩了一下。
    他说:“杨莲亭,你一点都不惊慌。”
    我平静地与他对视:“除了教主,旁人的生死小人并不放在心上。”
    “是吗,”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那你自己的生死呢?”
    “若为了教主,死并不可惧。”
    我很坦然,因为这是实话。
    他沉默了,似乎拿不准我话里有几分真假,一言不发地盯了我一会儿,然后他说:“你跟着我去圣姑那儿看一看。”
    “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